潮州城裏今天出現了一件怪事,有人在街上贈醫施藥,免費為窮苦人家看病。這些都還不是很奇怪,奇怪的是每每有人來到這裏看見,施藥之人在為每個患者看完病後都會大聲的宣講:“願光明神保佑你!光明神與你同在~!”這樣弄得不少民眾如在霧中不知所以。


    不少人已經看出這時一種宗教在宣傳自己的教義,已經習慣滿天神佛的噗通百姓們,紛紛說他們褻瀆佛祖。他們卻是一意孤行並不對眾人的勸阻當迴事,同樣的,不少窮苦百姓有病沒有錢並不能得到良好的醫治,而在他們著裏不但能得到醫治,而且還能在養病時間裏得到足夠的糧食使之度過最艱難的時期。就這樣雖然百姓們不少人嗤之以鼻但是這裏看病的人在漸漸的增多。


    這天潮州知州府外有人擊鼓,狀告城中有妖言惑眾之輩。說他們不但在宣講異教邪宗,而且還用妖術治好了不少的疑難雜症。潮州知州很是奇怪,自己的管轄之地怎麽出現個奇怪的宗教,不過他人家有沒有犯什麽法,也不能輕易逮捕人家,就這樣微服出巡到了那家贈藥之地。


    來到此地一看,熊知州從未見過這樣打扮的人,幾乎每個人身著白色的內外服侍,有如出殯。胸前掛著很大的胸飾,都是黑色的十字圓圈。而且其中三四個人手裏都拿著一根白白的杆子或長或短,杆子的頂頭好像是一個裝飾物的銀白色圓圈十字。


    這時門口負責接待的少年趕忙來到熊知州的麵前自己自的胸前有右手憑空畫了個十字問到:“光明神保佑你!這位兄弟前來看病的話請裏麵座,神仆們會為你醫治好任何疾病。”


    熊知州從來就沒有人叫過他兄弟,身邊的侍衛嚴厲的抽出腰刀責問這個恭謹的年輕人:“大膽!你是什麽東西,敢叫我家員外為兄弟~!還不跪下求饒。小心我的手中刀不認人。”


    年輕人並不慌張,還是在自己的胸前虛空畫了個十字說到:“這位兄弟,在偉大無私的光明神麵前人人平等~~!你我他皆是兄弟姐妹。遠光明神原諒你~~!”


    侍衛正要發飆,熊知州頓時攔下他說到:“糊塗!你我出來是幹什麽的?”


    侍衛立刻放迴腰刀狠狠的看向那個年輕人,熊知州這時笑著對年輕人說到:“對我是來看病的,請讓我們進去。”


    年輕人這是並不糾纏,做了個請的姿勢放熊知州進去了,而剛要踏進門的侍衛卻被年輕人攔住,侍衛又抽出自己的腰刀大聲的責問道:“快放我進去,我是來保護我家員外的。”


    “光明神麵前不能帶兇器,請你放下你手中的刀。”年青人彬彬有禮的對侍衛說。


    這時熊知州已經來到堂內,首先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人多高的一尊雕像,這尊雕像是用白色的大理石雕成的,雕像的背後用的是銀子鑄成的一個和神仆手中所拿的標誌一樣的大型標誌。熊知州很是好奇走到雕像麵前仔細的觀看起來,這時一個神仆發現了他的舉動,走到他的身後小聲的對他說到:“這位兄弟,你是在觀看我們偉大而無私的光明神神像嗎?”


    熊知州這時已經是被神像的臉部深深吸引,並沒有注意身後的神仆對自己說的話。良久他才從自己的深深疑問中帶著滿頭的冷汗驚醒過來,這時他才聽見神仆在自己身後的詢問。


    熊知州指著神像問到:“這真是你們光明神的神像?”


    “對!兄弟,這就是我們光明神的神像。”神仆非常對神像恭敬的迴答到。


    熊知州這時自言自語的小聲說道:“怎麽神像的臉部和侯爺這麽像呢?要是除掉胡子直接就是一個侯爺的雕像嘛!難道這個光明聖教和侯爺有關係?”


    神仆看見他在自言自語,一位他再向神像祈禱,也恭敬的對神像說到:“遠光明神保佑你!光明神與你同在。”


    熊知州聽見神仆的祈禱之聲這才反應過來,很是恭敬的對神仆一抱拳,笑著說道:“請問您就是神仆吧!”


    “是!我就是光明神忠實的奴仆,也隻有光明神才值得我們敬仰和服侍。”神仆恭敬的迴答到。


    這時熊知州還行問問關於這位光明神的來曆,可突然聽見門口自己的侍衛和人吵了起來,而且侍衛的語氣好像即將要動手。


    熊知州看見神像後心中早就打定主意不想攪和到這裏麵,聽見自己的侍衛要想傷人。馬上急急的跑到門口大聲的責罵到:“混蛋,還不快快放下兵器!難道你要跟尊敬的神仆動手?”


    侍衛當即愕然的看著自己的老爺不知道,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老爺是為探查而進去,出來就變了個人,他大突然大聲的怒吼到:“果然是一個邪教,我家老爺剛剛進去,轉眼就變了個人,還不快快放我家老爺出來!!!”


    熊知州聽見莽撞的侍衛這樣說頓時就把自己的鼻子氣歪了,走到侍衛麵前狠狠的兩個大嘴巴把侍衛打清醒,這才對侍衛責罵道:“混蛋!還不快快收聲,難道你家老爺我這樣沒有腦子,進去一下就被人騙了?你這個蠢蛋!”


    侍衛被打得最都歪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老爺並沒有變,笑嘻嘻的底下頭對自己老爺小聲說到:“老爺!我剛剛看您進去,難道這樣快他們就給您銀子了?”


    “啪~!”又是一耳光,熊知州現在簡直是不知道該怎樣說,馬上命令到:“滾!給我滾~!”


    迴到府中,剛才的侍衛已經是被扇了不下十個耳光,熊知州這才解氣的說到:“今天這件事,誰都不要聲張,而且這個光明聖教,誰都不要管,要是誰管了小心你們的腦袋。”


    “老爺!這並不符合您的規矩呀!”旁邊的管家看到令他驚奇的一幕後問到。


    “你知道個屁,這件事有可能和侯爺有莫大的關係,要是觸怒侯爺,你我將死無葬身之地。以後這件事誰都不要管,我要看看到底是不是侯爺在背後給他們撐腰。”熊知州這時候盯著門外眼睛發出精光。


    管家問到:“那要是有人砸他們的場子,我們也不管?”


    “隻要不是我們的人去的,其他靜觀其變。”熊知州這時壓低聲音說到。


    三天以後熊知州接到聖旨。要求他們把餘慶押解進京聽後三司會審,熊知州接過聖旨周讓管家拿來一箱金銀說到:“海公公,您是不知道呀,餘慶已經是逃亡海外,下官等人並不知道他的去向,還請公公迴到聖上身邊細說清楚呀。”


    海公公瞄了瞄地上的金銀箱子,並不是很點點頭說到:“這件事萬歲指定要將餘慶捉拿歸案,可現在餘慶早已跑掉。雜家也不好向萬歲爺交代呀!”


    熊知州又讓管家拿出一個托盤,揭掉麵上該這的紅綢布說到:“公公一定要代為周旋,這時下官的一點心意。”


    海公公瞬間眼睛發光盯著盤中的東西,連忙點頭說到:“嗯!雜家一定為知州大人周旋一二,現在餘慶以跑,熊知州可以發海捕公文了。”


    熊知州頓時滿心歡喜的對海公公感謝到到:“多謝海公公成全下官。”


    “嗬嗬!熊知州不要這樣說嘛。你我都是為皇上辦事,犯人和海賊一起跑掉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皇上他一定能明白的。”海公公笑嘻嘻的把玩手中拳頭大的珍珠說到。


    “是!是!是!公公英明,皇上聖明!”熊知州拱手說到。


    應付完欽差,這一下熊知州才算心中徹底踏實,想到侯爺答應給自己升官的諾言,高興的摟著小妾活動一夜,深深的沉睡了過去。


    深宮之中宋理宗趙昀正抱著貴妃賈氏飲酒作樂,可是趙昀一直都高興不起來。賈氏嬌媚的問到:“皇上所為何事這樣苦悶,能說給臣妾聽聽嗎?”


    “哎!”趙昀歎口氣看了看自己懷中的賈氏說到:“朕的忠直之臣已經被史彌遠定為反叛之臣,朕好想為他明辨,可是~哎!”趙昀苦悶的喝杯酒,搖搖頭。


    賈氏想了想看著趙昀溫柔的安慰道:“皇上可是說的知軍事州餘慶?”


    趙昀無奈的點點頭,賈氏趕忙小聲的說到:“皇上呀,您真是糊塗呀,那餘慶早就該死掉了,為何皇上還要為此人傷心?”


    “愛妃為何如此說?”趙昀有點憤怒的望著貴妃賈氏。


    賈貴妃從趙昀的懷中坐起來,小聲的說到:“餘慶此人雖然忠直無比,但是次人行事孟浪,早有傳言餘慶因為進城一事得罪了潮州候楊理仁。這次肯定是早就得罪了史彌遠的人才落的如此下場。皇上您現在正和太後聯手,一定不能得罪太後,史彌遠現在是權傾朝野,更加不能得罪,萬歲要是堅決保餘慶此人肯定會因小失大,所以餘慶此人不得不死。”


    趙昀有點明白了,但是他心中還是及其不願意餘慶死去。這時賈氏又說到:“餘慶現在啃食的已經得罪了兩方的人,所以不管怎樣,現在餘慶的事情,萬歲一定要承認他叛國之罪,萬歲就好抽身而出,靜靜等待似道迴軍。今後升潮州候為知軍事州,這樣才能使太後和史彌遠兩人去鬥,萬歲隻用靜觀其變,坐收漁翁之利。”


    趙昀聽罷,雖然有點不高興,但是賈氏句句都是為自己著想。憐憫的把賈氏往懷中一抱,說到:“愛妃真乃朕的貼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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