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篇:生日狼人殺


    “來吧。”九招唿著大家在樟樹林下圍坐成一圈,“我是本場遊戲的法官,九。各位手上應該已經拿到了這場遊戲的身份。為了遊戲的趣味性,本場遊戲沒有平民牌。共有兩狼人,一狼王,一預言家,一女巫,一獵人,一老人,一白癡。狼王可以在白天的發言階段自爆,與選定玩家同歸於盡,然後立刻進入黑夜,屬於狼人陣營;老人,在晚上行動階段可以選擇一名玩家懲戒,被懲戒的玩家在下一個白天將無法發言,無法投票,狼王也將無法自爆。老人不可以連續兩晚懲戒同一玩家,屬於好人陣營;白癡,除開獵人的槍殺外,需要被攻擊兩次才會被判定死亡,屬於好人陣營。當狼人夜晚輪次開始時,狼人可借助【藏】進行限時溝通。本場遊戲的規則為五加規則,哪一方違規,哪一方判負。白天的發言順序為從我左側起,依次為蕪、光君、寒暑、樹藏、白聞、玉蓉、顧清離、荒。”


    “請各位記住自己的身份與順序編號。”九打了聲響指,“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確認隊友,並進行溝通後選擇襲擊對象。”


    三名狼人彼此確認了身份。


    【我是狼王】


    —


    【好,第一晚不能自刀騙藥,有什麽想法嗎?】


    —


    【夾中,我覺得落刀五號吧。白天我來悍跳,狼王不要動,你來打倒勾。】


    —


    【好,落刀五號。】


    “狼人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九點點頭,比了個向下的大拇指,示意查驗的結果為狼人。


    “預言家請閉眼。女巫請睜眼,今晚被襲擊的玩家是……”九伸出五根手指,“你是否要使用解藥。”


    “……”【女巫】揮揮手表示拒絕。


    “你是否使用毒藥?”


    【女巫】同樣拒絕。


    五加狼人殺的規則,第一晚女巫隻能自救且不能使用毒藥。


    “老人請睜眼,請選擇今晚懲戒的對象。”


    【老人】揮揮手,表示今晚放棄行動。


    【白癡】身份的玩家的【藏】微微發熱,示意他的第一條命倒牌。


    “天亮了。”九看著玩家們陸續睜眼,“昨晚,平安夜。請依次發言。”


    “五加狼人殺規則啊,第一晚預言家必須跳對吧,且民不穿預。”蕪指向荒,“八號,查殺。我說一下我的查驗邏輯,我沒因為八號是我姐姐我就要查驗她。在我的位置,我會摸我的上下位,而我是一號位,八號位剛好又是末位,也是我的上置位,所以她的身份我很好奇。查驗結果,狼人。”


    蕪示意發言結束。


    九示意輪到光君發言。


    【平安夜不穿女巫……自己的發言不能暴露過多好人的信息,讓狼人知道自己的刀落在了白癡身上。】


    “平安夜,刀口要麽在女巫自己身上,要麽在白癡身上。”光君頓了頓,“我聽後續的發言,看看有沒有和一號對跳預言家的。我這邊可以出神,晚上可以行動的神職或者有殺傷力的神職。結束發言。”


    “三號發言。”寒暑瞥了眼光君和蕪,“一號跳預言家……我和光君的看法一樣,等後續有沒有對跳預言家的,聽後續發言。補一句,我和光君一樣可以出有殺傷或者能獨立行動的神職。過。”


    “四號。”樹藏盯著自己麵前的落葉,“結束發言。”


    “五號發言。”白聞看了眼樹藏,“我現在覺得,如果第一晚狼人落刀女巫,那接下來如果有對跳預言家的,直接兩個預言家打包帶走;如果落刀白癡,那先聽後續發言,女巫晚上看著辦。發言結束。”


    【……】光君明白了,白聞的話是可能是隔空對話女巫,因為女巫知道自己有沒有使用解藥,也是在暗示自己的身份就是白癡,同時告訴女巫不要著急使用毒藥,【先聽著發言,白聞的白癡身份暫時沒有太大問題,但是存疑。】


    “六號發言。”玉蓉清了清嗓子,“對跳預言家,五號查殺。狼人沒有打慫狼局,有點意思。但我想說我這個位置拿預言家不是很好,靠後的發言位,如果前置有狼悍跳,那我這邊就會很被動。上置位查驗,一般這麽查驗是沒有問題的。我說一下五號的發言,他這個發言我感覺是有視野的——要麽是女巫,晚上睜眼了跟隊友隔空喊話,要麽就是白癡牌跟女巫交換情報。但是前兩者不成立。我知道他是狼人,我的查殺牌,他這個發言是在帶節奏,讓別的玩家覺得他是女巫牌或者白癡牌,提高自己的好人預麵。平安夜沒法跳女巫,但是白癡是可以跳的,如果五號真的想傳遞信息,為什麽不直接跳白癡牌?發言結束。”


    【玉蓉的發言攻擊性很強,一直在攻擊自己的查殺牌。她很聰明沒有去攻擊和自己對跳預言家的蕪,因為沒有攻擊的必要。人家一號發言除了自己的視角外都沒人發言。但是玉蓉的發言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及蕪,她真的這麽不在乎這個蕪嗎?畢竟是和她對跳預言家競爭者。】


    光君聽著玉蓉的發言,試著分析。


    “七號發言。”顧清離比了個手槍的手勢,“出槍。我自己的習慣是拿到槍就跳出來。畢竟死了能帶走人,狼人大概率不敢來刀獵人賭這顆子彈會不會打到自己頭上吧。聽了前麵的發言,我點評一下。我並不覺得六號的這個位置那預言家牌不好,你這個時候發言可以攻擊,分析的東西比在前置位要舒服很多,所以我不清楚六號一開始就說自己這個位置不好究竟是什麽不好?是為了博取關注讓大家多聽她發言還是如何。相反,一號的位置拿預言家的牌才不太好,隻能說自己的查驗結果,沒有什麽可以分析的點。過。”


    “八號發言,沒什麽想說的。”荒捋了捋被風拂動的發梢,“我不是獵人,但我讚同七號的發言。拿到槍牌直接出,但是前麵沒有出的,所以我就直接認定七號這張槍牌。現在末置位總結一下,一六對跳。一號查殺八號,六號查殺五號。我的建議是‘雙死’,票一個,毒一個,兩個預言家都不留。預言家狼人一換一,我認為是可以接受的,而且兩個預言家都給出了自己的查殺,那就看第二天兩個查殺位怎麽表水了。歸一下票吧,我覺得票一毒六,沒有針對誰的意思,隻是歸票,畢竟這種局‘雙死’最大。”


    “發言時間結束,請各位在【藏】上完成投票。”九看著隻有自己能看到的後台數據上的投票信息,“十秒後結束並公示投票結果。”


    【雙死……問題不大】


    【五號的發言……總感覺哪裏有什麽問題,雙死……】


    【棄票,看投票結果如何,不接受雙死,不想因為自己的這一票導致玩家出局。】


    “十、九、八……三、二、一。公示結果。”


    ——


    統計:


    一號共計三票:四、六、八


    六號共計兩票:一、二、五


    三、七號棄票


    一、六平票


    ——


    “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請交流後選擇今晚襲擊的目標。”


    【五號這個身份要麽是女巫要麽是白癡,落刀不虧。】


    ——


    【我覺得可以騙藥,刀我,悍跳預言家了,可以騙藥的。】


    ——


    【別,女巫第二晚大概率不會用藥,畢竟第一晚狼人不能自刀。】


    ——


    【刀這個真預言家,看看怎麽個情況。】


    “狼人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請選擇今晚查驗的對象,ta的身份是……”九比了個狼人的手勢。


    “女巫請睜眼,今晚倒牌的是……”九指了指一號的蕪,“你是否使用解藥,毒藥,或不使用。”


    “……”【女巫】比了個一,表示使用解藥。


    “女巫請閉眼。老人請睜眼,請選擇今晚懲戒的對象。”


    【老人】指了指四號的樹藏。


    “天亮了,昨晚平安夜,同時四號玩家被禁止在白天行動。”九頓了頓,“一號玩家請發言。”


    “四號查殺。”蕪深吸口氣,“第一天發言的時候四號直接跳過發言,也不和其他人交流,再加上投票結果來看,我覺得四號是已經知道自己隊友是誰的,所以不去過多發言。還有,昨天六號的發言,一上來說自己位置不好,然後又要說這麽多?能說這麽多為什麽還要說位置不好?就像七號說的,你很想抓住大家的注意力,但是你這位置不應該是依靠盤邏輯來吸引大家注意力嗎?你依靠吐槽訴苦吸引大家注意力,是想讓大家少去思考,無腦跟你的節奏嗎?我的狼坑位,四、八查殺,六號對跳鐵狼。結束。”


    “二號發言。”光君點點頭,“按照八號的邏輯,七號為獵人,按照一般來說,同樣為後置位的七和八,肯定是身份高的來歸票,七號沒有歸票,應該就是說明他不支持‘雙死’,結果八號給出了‘雙死’的提議,又沒法給出比七號更高的身份。我知道‘雙死’一般被認為是一種穩妥的玩法,雙死的代價是用一個預言家和女巫的一瓶毒藥換一頭狼死,這個交換站在好人視角裏是虧的。‘雙死’是建立在沒有抗推和其他焦點位下的選擇,四號這個發言很明顯,就像一號說的,要麽是白癡牌,這麽跳過發言是在默認自己可以抗推的白癡牌,要麽就是晚上已經有視野了。但是五號這個發言又像是在說自己是白癡牌,但是六號又給五號發了查殺,也就意味著四和五也是一個焦點位,白癡牌和狼人牌肯定在這兩人之間,那為什麽要去拿預言家去‘雙死’拿白癡牌去賭肯定是更合適的。而且,六號發言前在清嗓子,如果是不舒服,說話可以慢一點,不著急。我的狼坑位我隻能說我踩定這張八號,你這個‘雙死’給的在我看來有問題。同時,一號給了八號查殺,那我站邊一號,打四、六、八三狼。結束發言。”


    光君最後一句話其實是在暗指玉蓉發言的狀態緊張,需要清清嗓子再開始發言,兩個預言家,真預言家心裏有底,發言前不會怎麽緊張,相反,悍跳的狼人在發言前需要迅速構思一個謊言。


    “三號發言。”寒暑指了指身旁的樹藏,“我是老人牌,上一輪樹藏既然不說話,那這一輪幹脆也保持安靜吧。過。”


    “五號發言。”白聞鼓了鼓掌,“光君的發言算是帶了一波大節奏啊,根據光君和寒暑第一輪和第二輪的發言,可以推一下,光君應該是女巫牌,寒暑應該是老人牌,他自己也說了。連著兩晚平安夜,光君他想跳女巫牌也跳不出來。四號被禁言了,那如果我現在跳白癡牌,是不是就能打四六八三狼?但如果八號位真的沒看出來這個四五也是焦點位,然後身為末位必須歸一波票,所以給出了預言家‘雙死’,然後一二連狼打配合對吧?這個第三視角是不是可以開出來?但如果一二雙狼,那第三個狼在哪?如果一二雙狼,那六對跳為好,六號給我發了查殺,那我是第三匹狼人?第三匹狼人來開第三視角?所以我也站隊一號為真預。”


    “六號發言。”玉蓉聳聳肩,“為什麽不可能第三匹狼開第三視角?倒勾狼,不就得這麽玩嗎?頂級的倒勾狼啊!光君這張女巫牌我可以認下的。但我要說一下,七號你既然不同意‘雙死’為什麽不說明?你出槍,沒出女巫,雙預言家的時候槍就是最大的,應該槍牌來歸票帶隊?那你不帶隊把這個責任扔給八號。我可不可以也開第三視角,我打一、五、七三狼,四號白癡牌。八號之所以不跳獵人是覺得七號先跳了,她後置位再跳預麵小對吧。這樣她獵人身份不明確,如果她後續倒牌直接槍七號就能說明問題不是嗎?槍牌也不是拿到就要跳出來的。所以,我打一五七三狼。過。”


    “七號發言。”顧清離笑出了聲,“六號說的不是沒有可能。那就今天出我,驗槍對吧。如果我能出槍,那按照六號的邏輯反推,八號就是鐵狼,我直接帶走。晚上女巫把六號毒了,白天出四對吧。反正出我,我出槍就這麽打。如果我沒出槍,那就是一五七三狼,二號光君推理有誤好吧。過。”


    “不是,三號跳了老人你們就跟,我的輪次還沒到你們就坐實了三號身份?在我的視角裏,我是老人牌,三是狼人。一號給我這張老人牌發查殺,也是狼人。那六號就為真預,五號查殺為狼人,一三五為狼人,三狼。我承認我沒看出來四五號是焦點位,然後我一個末置位我最後歸票‘雙死’也沒有問題啊。我承認二號的思路沒有問題,但是我一定就要像二號那樣一眼看出來四五也是焦點位,不要拿預言家去‘雙死’。”荒直視著蕪,“七號一個獵人,現在和我杠上了,出七驗槍你肯定能出槍啊,你把我八號帶走,晚上女巫再毒一個四號,一波下來死三個好人,晚上狼人再刀一個直接狼人勝利。我覺得實在不行,保守一點出我。你三號不是說你是老人牌嗎,那出我,你看看他能不能出發懲戒。出不來就直接一三五為三狼對吧,出我,不要出槍,不要驗槍,來驗這個老人牌。過。”


    “開始投票。”九開啟了投票。


    ——


    統計:


    八號共計七票(出局):一號、二號……七號


    ——


    “八號玩家倒牌。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請溝通後選擇襲擊的目標。”


    【玉蓉給我們爭取機會了,刀顧清離,他獵人槍殺優先觸發,會讓他看不到老人懲戒的對象,賭他在一三五裏帶走一個。】


    ——


    【唉,其實玉蓉開局說雙死沒多大問題,被抓著不放往死裏打這個點……】


    ——


    【隻能說大家都認為對於好人而言,雙死是虧的。】


    ——


    “狼人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你要查驗的對象的身份是……”九比了個狼人的手勢,“預言家請閉眼,女巫請睜眼,今晚這名玩家要倒牌了,你是否使用解藥,毒藥或不使用。”


    女巫已經使用了解藥,所以無法知道是誰遇襲,但法官為了公平性,仍是完整地說完了流程。


    “六。”【女巫】比了個毒六號的手勢,因為【女巫】能看到第一晚被刀的是五號白聞,且狼人第一晚不能自刀或空刀,所以一三五是狼人的推斷不成立,七號獵人目前沒人對跳,十有八九做實,那隻能是四六八三狼,八號為了拖延時間,混淆視聽而選擇了自我犧牲。


    “老人請睜眼,請選擇懲戒的對象。”


    “六。”【老人】比了個六的手勢。


    “天亮了,昨晚倒牌的是六號玩家和七號玩家。請七號玩家行使獵人特權。”


    “四號。”顧清離見六號倒牌而自己能夠觸發獵人特權(被毒死的獵人無法出槍)便知道了女巫毒了六號,而女巫之所以毒了六號肯定是第一晚的時候知道狼人落刀在五號牌,也就意味著五號牌為白癡牌,四號為狼人牌,所以狼坑隻能是之前的四六八。


    “獵人選擇槍殺四號玩家。昨晚六號玩家被懲戒。”九頓了頓,“遊戲結束,好人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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