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才剛轉頭,瞬間就被身後的守衛給層層包裹住了。


    曲露見此陣仗將葉鬱蕪拉到她的身後,以保護者的姿態護在了她的一旁,而雙眼卻緊緊地緊盯著這些拿著刀劍的守衛。


    葉鬱蕪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此刻場麵變得瞬息萬變,居然又來了另一批人。


    但是葉鬱蕪卻能感受到曲露應該是不想要傷害她,反而一直在護著她。


    沒等這兩撥人動手,突然這群圍著他們的守衛讓開了一條路。


    而這一條縫隙之中走緩緩的走出了一位熟悉的身影。


    定睛一看,此人居然是太師。


    而太師信步閑庭地走到了包圍中心,輕笑著看著曲露和葉鬱蕪。


    “果然沉不住氣了!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抵抗為好,老老實實的將你們的主子交代出來,也能保你們一具全屍!”


    曲露看到如此場景,心裏明白他們這是落入了太師的圈套之中了。


    難怪方才進來之時居然連守衛也沒有,但時她太過擔心葉鬱蕪的安危,居然忘記想到這一層,這是很不好的訊號。


    不過這會兒她倒是也沒有很緊張,畢竟事情都做了後悔也來不及。


    而且就憑太師身邊的這些人,他們幾人也能成功的殺出去,將葉鬱蕪帶走。


    葉鬱蕪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太師的誘餌,也知道了曲露是為了將她從牢房內救出她。


    她不知道曲露真正實力,但是看著明顯比他們多出一倍的守衛,她心裏還是很害怕曲露拚命,受傷出事的。


    所以她主動站了對曲露說,“你不必管我,小心為妙!”


    太師冷笑一聲,對著侍衛揮揮手道,“動手!”


    隨著泰斯的一聲令下,這群守衛提著刀劍開始動手,曲露等人不遑多讓,與這些人動手。


    “先將葉鬱蕪給我抓過來!”太師對著守衛道。


    守衛得了命令便一股腦的朝曲露那個方向而去,因為此刻,曲路正小心翼翼地護著葉鬱蕪。


    明知太師不可能讓葉鬱蕪受到傷害,但是她還是怕這些人刀劍無眼,不小心傷害到手無寸鐵之力的葉鬱蕪。


    所以一直都很小心地護著她。


    這個時候過來了一群人,曲路隻能一隻手揮舞著鞭子,一隻手抓著她的手腕。


    葉鬱蕪害怕自己給她拖後腿,便想要找個機會,掙脫開曲露的手自己跑到一邊躲著。


    但是這群守衛也不知道為什麽,竟不害怕傷到葉鬱蕪。


    好幾次都差點砍到葉鬱蕪。


    連太師看到後瞳孔微縮,冷著臉,“誰讓你們傷害她的!”


    原本還十分勇猛無懼的守衛,突然聽到了太師的暴怒,手裏的動作變慢了幾分。


    不怪他們如此行徑,主要是方才太師沒有說清楚,他們便想著隻要能將葉鬱蕪抓過來便可。


    所以下手才如此,沒輕沒重一點也不害怕葉鬱蕪會受到傷害。


    然而曲露卻沒有想到太師此次帶的守衛不僅個個武藝高強,而且人數眾多。


    哪怕他們是暗衛中的靜若,也不敵如此多人一股腦的上前來,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眼看這群人打得十分膠灼,難舍難分,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清朗的聲音從外麵進來。


    “住手。”


    這個聲音!


    眾人突然停下了手裏的動作,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一位穿著玄衣,衣擺之下繡著精致的花紋,一看便是價值不菲。


    “殿下?!”太師皺著眉頭望向逆著光走進來的太子殿下。


    祁竟越從外麵走到了太師跟前。


    此刻他俊美的臉上掛著淺笑,可這個笑卻未達深處。


    太師的腦子瞬間想明白了什麽,精明的眯起眼睛。


    “清鳴?!”


    就在氛圍變得極其凝固的時候,曲露一旁的葉鬱蕪自然也看清了昏暗的牢房內的身影。


    令她難以置信的是他會出現在牢房內。


    而且換上的還是男裝!


    在結合方才太師喊了他一句,‘殿下’,這下葉鬱蕪哪還有不明白的。


    隻是不知曉這位殿下是哪一位貴人了。


    祁竟越瞥了一眼葉鬱蕪,看到了葉鬱蕪在喊出他的表字後,抿緊的嘴唇,還有那雙眼睛變得十分警惕,是對他的。


    他顯然被她的這個眼神傷害到了,哪怕心裏不舒服,他也沒有再多看她一眼,而是將目光轉至太師的身上。


    他知道葉鬱蕪此刻心裏一定十分複雜,但是他卻無法在這個時候向她解釋。


    當然葉鬱蕪的這聲驚唿也被耳尖的太師聽到了,太師的耳朵動了動,看著眼前的太子殿下,眼裏的探究被他隱藏下來了。


    “怎麽?太子殿下有失遠迎,竟會來此地牢。”麵對太師老狐狸式的假笑,太子殿下並未分出什麽破綻,隻是平和的瞧上他一眼。


    “太師不必說這樣的話,我既然已經出現在這裏,太師必然也會想到這些人是我手底下的人,所以,能將這些刀劍撤下了嗎?!”祁竟越看向一旁的曲露等人,曲露還在揮舞著鞭子做出防禦的姿態。


    “這個當然,不過老臣還真不知曉是太子殿下的人,還以為是劫獄的人。”而太師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也使臉色給一旁的守衛,守衛得到他的命令之後便揮手那這些人將刀劍撤下。


    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卻消了大半。


    祁竟越心裏冷哼。


    “不過老臣倒是好奇這位葉掌櫃有何不同之處,盡讓殿下您派人來相助,恐怕這位葉掌櫃有什麽過人之處吧。”


    接著太師又說道,“不過葉掌櫃抄襲之事還未調查清楚,恐怕今日是不能夠走出這個牢房的。”


    太子殿下自然知道,太師就是打算要試探自己。


    葉鬱蕪這個時候也聽到了太師說的這番話,站了出來詢問道,“敢問太師,我抄襲了什麽?”


    葉鬱蕪一說這話,太師就想到了她書桌上的那本話本,臉色瞬間由白轉黑。


    “葉掌櫃可還記得你書房裏的那本書?”


    太師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隻要葉鬱蕪還有些羞恥之心,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後,她應該就會閉嘴,不會多問,甚至默認下抄襲此事,絕口不提。


    而他並不知道葉鬱蕪根本沒有聽懂他說的暗示是什麽。


    “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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