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萬一是來書肆的路上發生了什麽意外也說不定,你們有誰知道她家在哪,我們順著書肆到她家的路線先找一找。”


    葉鬱蕪率先穩定了眾人的情緒,做出了判斷。


    “葉掌櫃,這個我知曉,之前去酒樓吃飯的那一次,便是我送她迴去的。”一旁的安興站出來說道。


    正當大家要啟程出發尋宛娘的時候,一個男孩突然衝了進來。


    “葉掌櫃!葉掌櫃!求求你救救我娘!求求你救救我娘!”


    男孩被門檻絆倒在地,一旁的張柔顏等人正要上前將他扶起來,但這男孩自己迅速的爬了起來,軲轆一下跪在了葉鬱蕪麵前。


    把葉鬱蕪嚇了一跳,伸手下意識要扶他起身。


    這時候男孩抬起頭來,臉上全是眼淚,把葉鬱蕪嚇一跳,但是她讓認出了這個男孩是何人。


    這個男孩雖然她隻見過一麵,但葉鬱蕪還是憑借記憶,想起他是誰。


    “你是宛娘的兒子望軒?發生何事?”方才他還未進門就道讓她救宛娘?


    莫非是出了什麽事?葉鬱蕪就怕出人命關天的大事,當下也不要男孩迴答了,而是讓他速速帶她去見宛娘,讓男孩在路上再解釋。


    於是男孩領著葉鬱蕪、張柔顏、祁竟越以及安興一塊走。


    路上男孩帶著哭腔解釋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昨日宛娘迴到家中,被她夫君謝長史大罵整日出去拋頭露麵,家中不缺她出門去賺這些錢貼補家用,責令她以後不準出門。


    宛娘隻能先假意應下,哪知第二日謝長史讓奴婢看著她,她本還想著有機會出門與葉掌櫃解釋,做事也要有始有終,既然謝長史不讓她去,她好歹也要出門同人家說一聲。


    奈何謝長史鐵了心不讓她出門。


    好不容易等他下衙迴來,宛娘想要同他說道理,但男人不聽,覺得她在外頭找其他男人了,不管她怎麽解釋他都不停,加上他迴家前與友人喝了酒,脾氣上來,便動手打了宛娘。


    宛娘不止一次被謝長史打罵,以前她覺得沒什麽,因為在她的認知裏,女人以男人為天。


    從前她能瘦下來,如今她在書肆內當編祺,接觸了許多知識文學,視野比以前更加寬闊,看到了以前看不到的。


    她的潛意識裏知道這樣是不對的。


    於是她想反抗,這還是她第一次反抗。


    但女人的力氣哪裏比得上男人。


    而且因為她的反抗徹底惹惱了男人。


    他認為宛娘就是因為去了那個書肆被書肆的這群人教壞了,翅膀長硬了,居然想著反抗了,於是他下手更狠了,他甚至覺得隻有揍的狠了,才能將宛娘打醒,給她長長記性。


    於是發了狠往死裏打她,宛娘的哀嚎聲引來了她的三個孩子,她的大兒子和二女兒在聽了父親說的話,覺得父親做的沒有錯,便冷眼旁觀自己的母親被打。


    她的小兒子望軒年齡還小,哪裏懂得父親說的那些彎彎繞繞,他隻知道自己的娘快要被打死了。


    他哭著跪著求謝長史別打他娘親了,可是謝長史根本不聽,憤怒已經占據他的頭腦,誰來勸都沒用,還直接把他也推翻在地。


    望軒害怕極了,想起之前母親老是同自己說葉掌櫃的好,他自然而然覺得葉鬱蕪是宛娘的唯一救命稻草,於是他拚了命似的朝止於書肆跑。


    因為家中發生這樣的事,大家誰也沒有管一個才八歲不到的孩子跑去了哪裏。


    而望軒跑摔了好幾次,這才跑到止於書肆門口尋求葉鬱蕪的幫助。


    看著眼前的小男孩哭的不能自已,聽完事情經過的幾人也知道這件事嚴重性,幾乎是跑著去望軒家中。


    “住手!”因為有望軒在,他們暢通無阻的進入府內。


    而原本站在葉鬱蕪身旁的望軒看著地上的宛娘,帶著哭腔大喊一聲:“娘!”


    隨即跑到宛娘的身旁,看著滿身是傷的娘親,他小小的手都不敢去碰她。


    看著眼前被打的似乎沒聲息的宛娘,葉鬱蕪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又是何人?竟敢私闖府邸!”謝長史停下手中的動作赫然問道。


    “我們如何是私闖府邸,這不是你家仆放我們進來的嗎?!況且我們是宛娘的好友,此時來找宛娘,卻沒想到謝長史衣冠禽獸,暗地裏竟毆打自己的妻子!”葉鬱蕪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謝長史!你猜,如果我們將你的事大肆宣揚出去,你還是否有臉麵!”葉鬱蕪當前隻能靠威脅他,來確保宛娘的暫時安全。


    這時候剛趕來的家仆神色慌張,顯然也是聽到了葉鬱蕪說是他們將葉鬱蕪等人放進來了。


    謝長史暴怒大喊,“還愣著幹嘛,把這群人趕出府去!我謝某人教訓自己的妻子哪裏輪得到你們這些外人指責!”


    身後的家仆得了主子命令,上前就要抓住他們四人。


    葉鬱蕪沒想到謝長史已經不管府邸形象,也要將他們趕出去。


    “葉姐姐!你們放開葉姐姐他們!”通過路上的熟絡,望軒改葉掌櫃為葉姐姐了。


    望軒害怕他們真被趕出去,這樣自己母親真就沒救了!


    而作為一行人中的唯一男人(隻是安興自己一個人所認為的),安興不是一群身強力壯的家仆對手。


    眼看他們真要被家仆抓住,丟出去時葉鬱蕪大喊:“鬆手”!


    這時候一隻修長好看的手掌搭在了那位抓著葉鬱蕪手臂的家仆上,清冷溫潤的聲線在她耳邊響起。


    “她說了,讓你鬆手!”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時,那個家仆飛了出去,重重的身軀撞在不遠處的假山之上。


    周圍人頓覺肉疼,看向祁竟越的眼裏滿是畏懼,但還是硬著頭皮上。


    結果當然是全被打趴下,動也動彈不得!


    “你、你、你們想做什麽?!”


    這時候謝長史才知道害怕。


    葉鬱蕪雖然也驚訝祁竟越的身手,但她很快掩下去。


    張柔顏和安興沒想到清鳴一個女子武力值這麽高。


    而張柔顏除了驚訝,更多的是心頭的怪異,她怎麽總覺得哪裏不對!


    另一邊的葉鬱蕪看都不看謝長史這個狗男人一眼。


    多看一眼她都嫌惡心!


    打老婆斷財運!斷官運!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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