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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小魚很滿意胡羽此時的表情,伸手指著胡羽手中拿空空如也的盤子,漫不經心的說道:“算不上有多貴,你剛剛吃的那一盤也不過才二十二兩銀子。”


    “你說什麽,二十二兩!這哪是什麽片圈,這分明就是騙錢嘛!”胡羽被尚小魚說的價格給嚇了一跳,就那麽薄薄的幾片肉竟然就要二十二兩銀子,這價格也太貴了一點。


    看著眼前猶如小山一般的桌麵,少說上麵也擺放了超過二十個各式各樣的盤子,如果每一道菜都如這片圈似的要幾十兩銀子,那光是這一桌子菜錢就要好幾百兩銀子,更別說還有幾個如膠似漆的美人兒了。


    胡羽有些肉痛的摸了摸自己左手上的手鐲,看來還是得想個法子弄些銀錢才好,要不然隻是靠著黃恆的接濟,這日子恐怕是過不了多久。


    尚小魚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胡羽,心中暗道這人不會賴賬吧,她可沒有那麽多銀錢來付這些酒菜錢,於是開口說道:“要不你再吃點?反正這麽多我也吃不完。”


    聽見尚小魚的語氣突然見變弱了不少,胡羽不禁有些莞爾,揶揄著說道:“怎麽?怕我不給錢了?你當時在點這些菜的時候怎麽就沒想到呢?”


    被胡羽點破了心事,尚小魚的臉上微微有些泛紅,不過卻是依然兀自強硬的說道:“本小姐平時吃的都是這些,哪裏會在乎它們要花費多少銀錢?”


    胡羽微微一愣,這話說得還真是大氣,宰相家的女兒果然非同凡響。


    見尚小魚那一副不過如是的表情,胡羽笑嘻嘻的說道:“那今天這頓你來請?”


    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銀票已經全都變成了一團廢紙,尚小魚有些氣惱的嘟了嘟嘴,不過她也不是那麽好相與的,她可不像尚輝,把自己的麵子看得比什麽都重要,既然現在已經是身無分文,她可請不起這一頓宴席。


    “沒錢!”尚小魚十分幹脆的迴答到,頗有一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胡羽被尚小魚這幹脆利落的迴答給噎得不行,剛剛還誇你不同凡響來這,眼下又變成了一副地痞無賴的樣子,胡羽沒好氣的說道:“沒錢你還在我麵前裝什麽大頭蒜啊。”


    沒錢還如此的理直氣壯,胡羽也算是開了眼界了,從懷裏將金錠摸了出來,繼續說道:“拿好了,這是霜公子給你用來買玉扳指的。”


    看著胡羽手中那亮閃閃的金錠,尚小魚撇了撇嘴,伸手對著胡羽說道:“說得好像是你給我的一樣。”


    胡羽沒有將金錠交給尚小魚,而是在手中拋了拋,對著尚小魚說道:“你再說話今天這頓宴席我還真不請了!”


    尚小魚氣鼓鼓的說道:“哼,沒見過像你這麽小氣的男人。”


    見胡羽向著她瞪過來,尚小魚連忙接著說道:“行了,我不說了總成吧。”


    胡羽也懶得再和尚小魚廢話,站起身來對著尚小魚說道:“既然霜公子要替你買單,我也就不做這個人情了,接好了。”


    說完以後,胡羽便把手中的金錠拋向了尚小魚。


    尚小魚正在想著胡羽口中說的人情是什麽,便瞧見一個物件向著自己飛了過來,連忙下意識的向後躲開,隻是她這顧頭不顧腚的動作哪裏有什麽用,沉甸甸的金錠好巧不巧的砸在了尚小魚的膝蓋之上,劇烈的疼痛瞬間襲來,尚小魚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淚水瞬間便布滿了她的眼眶。


    “小魚!”


    尖叫聲剛剛落下,秦玉霜那有些焦急的聲音就在露台之上響起,隨後一陣狂風吹過,那一直微微擺動的帷幔全都橫在了半空之中,而猝不及防的幽娜更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狂風給刮倒在地,那長長的大白腿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狂風之中。


    不過胡羽可沒有那個心思去欣賞這美好的風景,狂風來得快,去得也快,就在狂風消失的一瞬間,一隻手掌已經出現在了胡羽的麵前,胡羽來不及細想,體內的元氣一動,連忙用雙手護住了自己的麵門。


    秦玉霜的手掌準確無誤的擊中了胡羽的雙臂,沒有任何響聲發出,沒有華麗的元氣外溢,也沒有驚天動地的場景出現,看起來就像是秦玉霜將手輕輕的放到了胡羽的雙臂之上,好像是鄰家大姐想要牽住胡鬧的小孩似的。


    畫麵就這樣靜止了片刻,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二人在幹嘛的時候,胡羽的身子突然向著後麵拋飛而去,要是不出意外的話,胡羽整個人都會落入到波光微瀾的怡蓮湖中。


    不過胡羽是幸運的,就在他的身子快要飛出露台的邊緣之時,一條條血色絲線出現在了他的背後,一條條絲線縱橫交錯,好像是一張寬大的血網,將胡羽網在了中央,不過胡羽的身子去勢極快,血線構成的絲網在空中被拉得極長,那一條條細線幾乎變得肉眼不可捕捉,終於就要在血色絲線承受不住的時候,胡羽的身子總算是停了下來。


    胡羽沒有跌入到湖水之中,不過此時的他已經飛出了露台,身體被血網掛在了半空之中。


    周巧芯那剛剛恢複了一些紅潤的臉色霎時間又變得蒼白無比,而且她的渾身還在劇烈的顫抖著,顯然剛剛的她也是拚盡了全力,要不是幽曼和幽捷雙雙將她扶住,恐怕此時她已經再一次的躺在了地上,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再也無法維係住血色絲線,那將胡羽網住的血網也開始緩緩的消散。


    就在血網快要完全消散之時,胡羽腳下一用力,身子一躍,又重新迴到了露台之上。


    隻不過此時的胡羽樣子極為狼狽,胸口處早已經被染上了大片的鮮血,而他的後背更是不堪,那一身上好的長袍已經變成了一條條破碎的布條掛在身上,隨著怡蓮湖上吹過來的微風,胡羽的整個後背都暴露在了月光之下。


    如果此時黃恆在場的話一定會嘖嘖稱奇,誇讚一番胡羽獨特的穿衣品味。


    胡羽半跪在露台之上不停的咳嗽著,每咳嗽一聲還有不少的血渣子被他噴出來,他的雙臂已經失去了知覺,正無力的聳拉在身體兩側,而他的臉色也是蒼白的嚇人,露台之上留下了不少的血跡,這些全都是剛剛胡羽在拋飛的過程中噴灑而出的。


    秦玉霜在擊飛了胡羽之後便來到了尚小魚的身旁,剛剛她之所以沒有與胡羽一同返迴露台是因為她一直在等著胡羽離開,畢竟之前誤會了胡羽,秦玉霜也有些抹不開麵子,不想再麵對胡羽罷了,隻是突然聽到尚小魚的尖叫聲,顯然是尚小魚受到了傷害,而不用想也知道是胡羽下的手。


    秦玉霜當真是怒火攻心,當著她的麵,胡羽解釋清楚了前因後果,而她也答應了不再追究今夜之事,想不到胡羽轉過身便去傷害尚小魚,秦玉霜感覺到自己的智商被胡羽給侮辱了,憤恨不已的她全速趕到了露台,見到胡羽還站在尚小魚的身前,於是灌注了自己全身的修為擊出了一掌,她當時想的是一掌將胡羽擊斃。


    胡羽努力為自己編造的身份在秦玉霜的眼中看來什麽都不是,別說他隻是一個小小的潛執事了,即便是淩盛天星裏的五門執事,在她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個個小人物罷了。


    然而尚小魚卻是不同,她是秦玉霜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甚至可以說是這世上唯一的朋友,所以胡羽傷害了尚小魚,秦玉霜便要了胡羽的命。


    而看著胡羽被擊飛的尚小魚好像也暫時的忘了膝蓋上的疼痛,那微微有些外翹的嘴唇因為驚訝而張得圓圓的,不過在看到胡羽又從露台外麵飛了迴來,尚小魚更是驚訝的尖叫了一聲,秦玉霜是什麽人,擁有怎樣的實力她可是清清楚楚,而剛剛秦玉霜明顯是全力一擊,雖然看起來沒有多強的視覺衝擊力,不過尚小魚卻是知道,要接下秦玉霜那一掌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驚訝過後,尚小魚忍不住感歎道:“這人命還真硬!”


    不過卻是沒有人理會尚小魚,包括秦玉霜在內,此時場間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胡羽的身上。


    秦玉霜驚疑不定的看著胡羽,雖然之前周巧芯幫胡羽卸去了拋飛的力道,但是她不認為胡羽還有能力迴到露台之上,因為就在她的手掌接觸胡羽的一瞬間,她便感知到了胡羽的實力比起她來說還要差上不少,而剛剛她毫無保留的一擊也順利的擊潰了胡羽體內那有些詭異的元氣,搗毀了胡羽的丹田。


    即便是胡羽不死,那他也定然是身受重傷,從此以後成為一個廢人了,因為對於一個修士來說,他們的丹田便是命脈所在,一旦丹田被毀,那修士的功法也就被廢去了,就算是僥幸不死,這樣苟活下來的修士也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畢竟被毀去的丹田是永遠也無法痊愈的傷勢,不管是肉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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