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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南陽對虞君崇拜到何種地步,池仇並不了解,不過那裏離此地有些距離,宴菟兒和丁飛煙也不甚了解,不好追究。


    “也許是材哥與人在那裏談事情,順便請我過去喝茶吧。”


    “是嘛?”此事其實無需深究,男人有自己的交際很正常,宴菟兒剛剛也隻是下意識的說詞,以為他們有重大的事情要相商密謀。


    “應該是,他有約人,我知道的,所以讓我晚些過去。”


    “城東茶庵可有些遠,都快到城東十裏亭了,你也不買匹馬,這麽跟著走,難受不難受?這馬又不貴。”原來兩女皆不願與池仇共騎,池仇沒有馬,隻好亦步亦趨的跟在兩女之間,聽她們講虞君廟的故事。


    這種樣子讓路人看的怪怪的,弄得兩女渾身不自在。


    “這馬多少錢一匹?”池仇拍著宴菟兒胯下的踏紅問道。


    池仇在西域這麽久,也算對馬很有一番了解了,這匹踏紅雖比不得西域大宛馬,但比起一般的河曲馬,還是強上許多,頭小清秀,眼大光明,頸直、額寬、鬐甲高,體型結構勻稱優美,一看就有阿拉伯馬的血統。


    看著池仇豔羨的摸著她的踏紅,宴菟兒不由得一陣臉紅心跳,嬌嗔道:“別亂碰,把你的髒手拿開!”


    丁飛煙笑嘻嘻的說道:“男人的劍,女人的馬,可是不能亂摸的。”


    “啊,還有這樣的說法,不是男人頭,女人腰嗎?”


    宴菟兒偷偷抬了抬眼,給丁飛煙一個白眼,不讓她亂說。


    許久以後,池仇才曉得,在河間,發釵固然不能亂給,河間女子的專屬坐騎也不能亂碰。尤其是貴女,她們嫁人時,走在十裏紅妝前麵的必定是一匹馬,其中寓意除了是彰顯武家女的身份外,另外含義不言而喻。


    阿拉伯馬以吃苦耐勞和富有持久力聞名於世,肌肉線條流暢,充滿著爆力,也是最漂亮的馬種。既然五嶽大陸,能夠出現金發碧眼的索金人,混血人比比皆是,出現阿拉伯馬,也不足為奇了。


    這馬智力很高,屬於比較非常和善,養成默契之後,阿拉伯馬是最聽話的一種很適合初學者和女子駕馭。


    “踏紅,你想都別想了。”宴菟兒語氣頗有幾分煩躁,一聲頂了迴來。


    池仇噘噘嘴,這踏紅尚幼,也不是最為純種的阿拉伯馬,其實馬匹未必是最純種最好,混血能夠改良基因,好馬多是混血。


    後世的許多經典馬種都是混血的,但大部分經典馬種都有阿拉伯馬的血統,一般來說混血一二代方是最好的。


    踏紅就是這一類,觀賞性極強,實用性嗎?池仇打量了一下它的骨骼,若按戰馬的培育方式,悉心照料,成年之後不說日行千裏,八百裏是沒


    有啥問題的。按照西域馬市的行情,這種算是頂級的了,大概得千兩白銀。


    宴菟兒撅了撅嘴道:“你是不是想要匹馬?”


    “是呀,一般都是什麽價?”池仇想拍拍飛煙的馬頭,想到方才說河間關於馬匹的忌諱,手停在空中。不知者無罪,既然知道了人家的風俗,還是盡量遵守。


    丁飛煙見他識趣,眉頭都有點自我解嘲的意思,漂亮的臉兒一顫一顫的,一副促狹模樣說道:“這馬不過是金香園備的坐騎,我又不是貴女,沒有私騎專駕。”


    “這馬?”小縣主小眼珠一轉:“這馬也得百兩,你若是想要,本縣主也可以成全你。”


    “哦?真的?”池仇有些興奮:“你送我了?”


    “呸,你想的美。”宴菟兒輕輕歎了口氣,似是非常不願的抬起右手,指著那馬兒:“算你便宜一點,八十兩如何?”


    “沒錢。”池仇低著頭,恨恨的說道。不久以後他就為這次“低頭”,吃盡了虧。因為他沒看到丁飛煙吃驚的表情和小縣主青蔥嫩指放在唇間示意飛煙別說話的動作。


    宴菟兒神采飛揚,昂著頭,很不樂意的說道:“那這樣吧,我最近手頭也沒有現錢,今個不是借了你六十兩嗎?要不兩廂相抵如何?”


    “不要,我也缺錢。”池仇並未上鉤。


    丁飛煙極力克製自己的笑容,見小縣主皺了皺眉,當下會意,幫著小縣主忽悠他,說道:“這麽便宜?六成呀。你一個大老爺們,難不成一直當我們倆的馬夫?”


    當你們的馬夫有什麽不好的,池仇心中想到,不過飛煙後麵的話讓他有些意動。


    見池仇有些戀戀不舍的看著那馬,飛煙說道:“這你可想清楚了,過了這村沒這個店了,有了小縣主家裏馬,在宴湖城就算不是隨心所欲,但出入城門都會少許多麻煩的。”


    池仇想了想,自己現在舊鎮、界堂,跑來跑去,走路確實難受,雖然有條近路,路況卻極差,這古人辦事又喜歡兜圈子,也沒個電話啥的,像材哥喝個茶居然要去城東十裏亭,走過去,再走迴來,隻怕都夜裏了。時間就是金錢,這道理池仇還是明白的。


    可惜他當時的沙亭戰馬,因為馬身上蓋了紋章,不敢拿出來,不曉得夔牛是怎麽處理的,這匹馬算不得頂級好馬,畢竟是領主家的,品相還算不錯,既然能夠便宜收購,倒也不錯,否則小縣主若是一時半會沒錢還,催帳估計腿都會跑斷,此時不如盡快了結的好。


    “那現在我就要騎。”池仇指了指丁飛煙,示意她得讓出來。


    “你這人怎麽這樣?”丁飛煙做戲做全套,表情微怒,似乎很不滿池仇過


    河拆橋。


    “我走了半個城了。”池仇不滿的說道:“你不是可以跟小縣主共乘一騎嘛,反正你們倆都輕。”


    “你真的要買?”丁飛煙忍著笑,繼續使壞。


    “買!”池仇依然被蒙在鼓裏。


    丁飛煙長歎一聲:“哎,我真可憐。”好像很不情願翻身下馬。將馬韁遞給池仇:“你就為了惡心我才買的?”


    丁飛煙的演技真的是一流,池仇不疑有他,噘噘嘴:“不至於,我怕當時候收不到錢,還不如拿一匹馬呢。”


    宴菟兒卻有點繃不住了,她太佩服飛煙的演技了,她就起了一個話頭,飛煙就把池仇繞的稀裏糊塗,她伏在在馬上,往前挪了挪,讓出半個馬鞍,還假模假式的哼了一句:“還怕我賴賬不成。”


    “那可說不準,到時候欺負我沒馬,我可沒工夫天天跑金香園找你要錢。”


    “好,你說的,你可別後悔。”宴菟兒真的憋不住了。


    池仇卻以為是被他氣的,並未在意:“後悔啥,你別後悔,到時候把馬收迴去就是。”


    “行,飛煙姐,把馬牌給他,咱們兩清了。”說完,宴菟兒坐在馬上大笑起來,花容月貌,得意非凡。


    見宴菟兒失笑,丁飛煙也嬌笑一下,從懷中摸出一塊馬牌丟給池仇。


    “這是什麽?”池仇伸手接住,好景致的一塊竹牌,見兩人笑的詭異,不由的有種寒意湧起:“你們笑什麽?”


    兩女依然笑個不停,丁飛煙上馬都沒上成功,池仇納悶,兩個神經病吧,細看那馬牌,上麵關於那匹馬的信息標注的很完整,色澤、馬高、馬長、歲口、斑點,尤其是比較隱秘地方的特有標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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