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撞死了,也隻能自認倒黴!我勸你們看到那樣的馬車最好小心一點,別自找不痛快!”


    聽這位老伯的話,似乎這輛馬車上的人還來頭不小,我便是問道:“那敢問老伯,車上的人是誰啊?”


    “這你們都不知道?”老伯的聲音更低了,“是那位格桑公主啊,之前就在我眼前也發生過同樣的事情!”


    “一個人被馬車撞了,他立刻上去討個說法,結果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異域的女子,她手裏拿著一根鞭子,便是將人抽到在地!”


    說著指了指地上:“你們看,這上麵暗紅色的血跡還有呢!”


    “當時我們都不知道她是誰,便是都圍了過來,那被打倒在地的公子也是十分的憤怒,死死的抱住格桑公主的腿,結果是……就把人活生生的抽死了!”


    說起當時的慘狀,老伯的眉頭緊鎖。


    “那便是報官,總不至於讓她在車乘國作威作福吧?”


    老伯點了點頭:“打死人後,她也沒有走,而是停留在原地,官府也拿這事不當迴事。”


    老伯又指了指上麵:“人家上麵有人,哎!說不得!”


    記得這個格桑公主就是趙啟恆未來的王後,沒想到如此的囂張跋扈。


    而車乘國曆來尚武,如今怎麽成了縮頭烏龜?


    這個女人也是不好惹的,看來趙啟恆也是要頭大了。


    但是目光停留在馬車的去往的方向,我猛然意識到,難道是去往趙啟恆的府邸了?


    想來又是有些心酸。


    好在有徐子善和小山參精,一路上玩玩鬧鬧,這樣的心情很快也煙消雲散。


    隻是到了夜晚,腦海裏總是會有趙啟恆和一個女子坐在一起,互訴衷腸……


    因為快要過年,別院裏也忙了起來。


    不僅要算好買的菜,也要置辦些新衣裳,還有將別院都仔細的都打掃一番。


    別院上上下下的人都忙碌起來了,連我們也不例外。


    溫雅把製衣坊的繡娘帶了過來,給我們量下尺寸,趕著在快些做些新衣裳。


    而輪到小山參精的時候,他裝是成了一個小娃娃似的,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繡娘看了,直是誇這個小娃娃像個真人一樣。


    小山參精不禁得意的笑出了聲音,將繡娘嚇了一跳,我和徐子善便是裝出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神情。


    而那繡娘還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一臉驚恐的看了看小山參精,又是皺了皺眉頭。


    小山參精也不是故意的,這次,他便是不敢再笑,生怕嚇到這個已經一臉恐懼的繡娘。


    繡娘戰戰兢兢的量完了尺寸,又匆忙的離開,她告訴我們,三日後送過來。


    這一下可是將繡娘嚇得不輕。


    等到離開的時候,還是捂著胸口走的。


    小山參精很想解釋一下,但是一想到,若是他解釋了,那膽小的繡娘豈不是更加害怕,所以便是就此作罷。


    接著便是給別院裏大大小小的地方掛上火紅的的老公,這是好兆頭,寓意未來的一年,日子紅紅火火的。


    不過,門上貼的門神我們沒有買,溫雅還很是奇怪,家家戶戶都貼著門神,為何獨獨我們這別院裏不貼。


    我要是貼了,恐怕徐子善會罵我,他自己可是鬼。


    不過正在忙活的時候,卻是有個不速之客前來。


    門被劇烈的敲著,更像是在砸門,我坐在前廳裏吃飯都能聽到這劇烈的敲門聲。


    可見來人的不客氣。


    誰家客人如此囂張蠻橫?


    不一會兒,門房慌張跑了進來,話沒說呢,便是徑直進來一個女人。


    一把降門房推開,揚著脖子看向我。


    我看了眼門房慌張的眼神便是知道是怎麽一迴事了。


    應是這個門房剛是一開門,便看到了這位格桑公主,憑著在市集上的耳聞,她應是硬闖進來的。


    我便是故意嗬斥道:“你這是怎麽當差的?竟然讓著個不知哪裏來的人進來!”


    門房一臉愧疚之色:“小的也不想,是實在攔不住這位姑娘……”


    那位格桑公主朝著我翻了個白眼,冷笑地坐了下去,還真是不客氣。


    “行了!你也不必指桑罵槐了,我知道你在罵我不懂規矩!”


    “知道就好。”我冷著臉看向她:“不知這位姑娘來我這裏所為何事?”


    她用手忽然一拍桌子,怒斥道:“你這個小妖精!本公主今日就算來告訴你的,本公主容不下你這顆眼中釘!我今日就是要把你攆出去!”


    她的手伸向腰間,手上便是多了一根鞭子,隨即“啪!”的一聲抽在我麵前的木桌上。


    木桌被這一鞭子抽的成了兩半,上麵的碗碟落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格桑公主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地看著我,她笑聲很是得意。


    “功夫不錯。”我說道,“這句是真心的。”


    格桑白了我一眼:“那就快點滾蛋!我不希望和別人共享我的夫君。”


    “先來後到,要走也是你走。”


    “好!我就在這裏,有本事你就趕走我啊!”


    格桑說著一拍手,身後立刻湧進來無數的士兵,一個個的穿著外族的衣裳。


    她雙手交叉,橫在胸前,笑道:“你要是有本事讓我出去,我就不會再來,但我要是讓你出去了,你也得給我乖乖的滾!”


    看她小小年紀,但是口氣著實可是不小,我笑了笑:“好啊,既然是你自己提的,可別怪我欺負了你!”


    我身後的徐子善和小山參精都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他們知道,把一個格桑公主丟出去,這對我而言簡直是輕而易舉。


    看著她囂張跋扈的樣子,我走到她的麵前,一把將她提了起來,隨即飛入天空。


    她嚇得“啊!啊!”大叫,不住的要掰開我的手指。


    “你最好不要讓我鬆開,不然,這麽高的距離,你一定會摔死的!


    她低頭一看,嚇得抱緊了我,聲音也不似才剛那般囂張跋扈。


    甚至帶著哭腔:“你到底是什麽人?”


    “教育你的人!”


    我將她放到了安業城郊區,她若是想走過來,大約兩日。


    她見我將她丟下,便是哭了起來:“你這不是要殺了我嗎?我身上沒有銀子,怎麽迴去?”


    “去問啊!”我笑道,“不過,你在問路的時候,最好客氣一點,不然,沒人會告訴你!”


    轉身我便是離去。


    等我再迴來的時候,所有的人看到我都已是目瞪口呆,那些士兵追問著格桑公主去了哪裏。


    我便將地址告訴了他們。


    這些人一窩蜂的往城郊趕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趙啟恆也得到了消息,一個多月未見他,沒想到再次見到他卻是為了另一個女人。


    他責怪我不該將格桑公主丟到那麽遠的地方,她一個養尊處優的公主,在哪裏自然是極其不安全。


    趙啟恆這樣說,我自是極其不快的,才剛是那格桑公主打上門來的,我若是不教訓她一下,以後還不知如何欺負我。


    許久未來的趙啟恆竟然為了這個女人來責怪我一番。


    我很是惱了,他曾經說會給我一個交代,他就是如此交代的?


    趙啟恆臉上的不快已經快要溢出來,他雙眼緊緊的盯著我,似乎要將我生吞活剝。


    徐子善和小山參精在著一旁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明,但是趙啟恆臉上的怒意仍是不減。


    這裏麵是孰是孰非自然是顯而易見,可是趙啟恆卻是視而不見。


    就連溫雅也來到了趙啟恆的身邊,她笑道:“王爺,現在都快過年了,自是要有個好心情……”


    “滾!”


    趙啟恆的怒氣一股腦的發泄在溫雅的身上,我將溫雅從地上扶了起來,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大的火氣,難道就是因為我懲罰了那個刁蠻的公主?


    麵對趙啟恆冷漠的臉,我自是不甘示弱,一雙滿是煞氣的眼睛也是看向他。


    “你若是不喜歡,那我們何必這樣相互折磨?我走便是了!”


    說著我便是迴到了房間裏,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趙啟恆既然選擇了後者,那我何必再苦苦糾纏?


    轉身的一刹那,我的鼻子有些發酸,忍了忍,終於讓這難受的感覺暫時壓下。


    但是,當我轉身要關門的時候,忽地一隻大手將門撐開。


    趙啟恆竟然也跟了過來,他將門一把推開,緊跟著我進入了房間,又是將門掩上。


    “秋兒!不要使小性子!你這樣讓我很難……”


    “我什麽時候使小性子了?”我很是不解,如今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他竟然還在處處維護那個格桑公主。


    他越是這樣,越是讓我傷心。


    趙啟恆不是一個喜歡海誓山盟的人,他給我的許諾也是平平淡淡,說將來我會是他的妻。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裏似乎有星光一般。


    那樣真誠的眼神,讓我想起曾經的何九辰,可如今看來,卻是多麽的可笑。


    他的心變得也太快了。


    那個格桑公主是個美麗的女子,所以他的心也跟著變了過去。


    我很是難過,難過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欺騙。


    他有那麽多是妃子,當然不會缺我一個。


    我手裏忙著將行囊準備好,可是看了看,幾乎都是他讓下人幫我準備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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