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傻啊?王爺都出不去,更何況我呢?”


    “既然知道那就別挑了!和妃娘娘!不然你就滾蛋,別院王爺可是讓我當家做主!”


    這話過後,和妃已經知道眼下在誰的屋簷下,便是不敢再是說什麽。


    夜裏,趙啟恆來到了我的房間。


    “已經幾個月沒見,可要好好看看我的秋兒。”趙啟恆笑道。


    我撇了撇嘴,本來是不想問他的,但今日表現甚好,也便一問:“那個格桑公主是怎麽一迴事?”


    “她啊~”趙啟恆翻了個身,“不過是權宜之計,我也是沒辦法,秋兒你不必難過,我心裏的人是你。”


    他說這話時竟然是從側身,也不敢麵對我似的,我有些懷疑他說這話的真假。


    似乎能猜出我心中所想,趙啟恆忽然說道:“我說的是真的。”


    我捂著嘴忍住笑意,平常總也不見他說什麽情話,如今說出來,覺得有些小竊喜。


    便是索性將心中所想都問出來:“那你為什麽娶那麽多的女人?”


    “因為需要。”


    “你怎麽這麽……”我驚歎起來。


    趙啟恆忽然轉過身子來,用著他的大手掌拍著我的腦袋:“秋兒你這腦袋在想什麽呢?”


    所有的事情他都不願意解釋過多,唯獨這次,可能是怕我多想。


    “我是需要她們身後家族的支持。”


    “你覺得權利就這麽好?”


    趙啟恆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樣才可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許是我的問題太多了,趙啟恆捏著我的鼻子:“快睡吧!以後有的是時間說,我們被困在這裏了。”


    第二日,我摸了摸床邊,又是沒人,看來,趙啟恆又是一大早醒了。


    “人去哪兒了?”


    看到進來的溫雅我問道。


    溫雅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好像是不敢說,她這樣我立刻明白了,看來趙啟恆去了和妃那裏。


    我一甩手,也跟了過去。


    溫雅拉住我:“姑娘,你這樣去可不好,畢竟是殿下去偏房,誰知道有什麽事情,萬一你剛過去,殿下出來,還以為你在外麵偷聽呢,本來和妃就是個顛倒黑白的主兒,您過去了,指不定怎麽潑髒水給您呢,要我說,等殿下迴來了,您自己去問都成。”


    沒想到溫雅還挺機靈的,我點了點頭,很是讚同。


    許是見有人能如此讚同,平日裏少言寡語的溫雅竟是同我多說了幾句。


    她告訴我,凡事要多想想總是不會出錯的。


    我在一旁像個學生似的在聽,怪不得所有人都很是服氣她。


    所有的事情,她都是事無巨細的仔細辦,甚至每句話脫口前都要細細思量一番,以至於才開始認識她的人都以為她反應遲鈍。


    “但是這樣不累嗎?”我拄著下巴很是好奇地問道。


    “習慣了,做下人的就是要小心一下,總是不會出錯的。”


    正說著,趙啟恆迴來了,他看到我一副學生模樣的坐在溫雅身前,他笑道:“怎麽?溫先生給你上課?”


    溫雅立刻起了身,從容的退了出去。


    “這個溫雅什麽都好,就是平日裏太過外道,她已經跟我十年了,可就如剛來時候一般。”


    聯想起才剛溫雅同我說的那些話,我便是點了點頭:“其實這樣也好,不會過熱,也就不會說錯話。”


    傅啟榮聽到我說這話,不由得笑了起來:“小腦袋裏想什麽呢?”


    “再想會不會說錯話。”


    一看我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趙啟恆立刻就明白我有話想說:“說吧,看來課沒白聽,說起話也像溫雅一樣拐彎抹角的了。”


    一下被他識破了,我還真有些不好意思,趙啟恆不好騙呐!


    既然被他發現,我也就開門見山地問道:“那你去找和妃去做什麽了?”


    “我去給她些解藥。”


    “原來這個食人蟲有解藥,真是便宜她了!”


    我心裏還真有些不大舒服,趙啟恆竟然被著我去給她解藥,我隻是“哦”了一聲。


    趙啟恆見狀捂著嘴笑了起來,看樣子是說謊話。


    真是難得見他這樣的笑容,現在想想,王後娘娘的懿旨也挺好的。


    就衝這,我那歉沒有白道。


    “我當然知道你要讓她長長教訓,而不是真的死。”


    這個趙啟恆竟然連我想什麽他都知道!我真懷疑他是心疼了。


    看到我不可置信的眼神,趙啟恆笑了起來:“秋兒,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你後,隻覺得像是過過一輩子似的,你想什麽,我全能看出來。”


    我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得心頭一暖,即便是輪迴幾世,他也仍然記得我。


    但令我十分詫異的是,趙啟恆竟然有那食人蟲的解藥。


    似乎察覺到我的神情有些不對,趙佶恆走到我身邊摸著我的頭發,問道:“秋兒,你這是怎麽了?我不過是把解藥給他,若是和妃真的死了,才一早上去往和妃的住處,卻沒想到你們女人的心思真是難猜。”


    趙啟恆一臉委屈的模樣讓我意識到是我誤會他了。


    早知道他有解藥,那我也不必那麽麻煩了。


    但是他這個人真的是很奇怪,總是有這種神神秘秘的東西。


    可是隻要我想問這些東西從哪裏來的時候,他卻是又不說。


    而他也從沒問過我,為什麽會有法力,也沒問過徐子善怎麽會返老還童。


    我總認為他不是很誠實,但是趙啟恆笑道:“如果一個謊言能夠讓人開心一輩子,那我寧願說個謊話。”


    “那有秘密的話,你不好奇嗎?”


    趙啟恆搖了搖頭:“我隻想關心我在意的。”


    說著他一臉深情的看了看我。


    和妃如我所願的那樣吃了不少的苦,又是不會死。


    我打心底不希望她死,不然我這雙眼睛可是能看到鬼魂的,那時候一個鬼總是跟著我,想想就不自在。


    再說,殺了她也怪髒了我的手,還是一點點來比較好。


    隻是,我不明白,為何這種小事,他每日裏都是親自去送,這實在是讓我有些吃味。


    難道是心疼和妃了?


    想到溫雅的話,我還是不想做個趙啟恆討厭的人,便是一直耐著好奇沒去。


    直到有一日,趙啟恆不再去往偏院了。


    他說和妃身體已經好了,也折磨的差不多了,他便是給放了。


    “放了?”聽這話我便覺得有些古怪,“是不是你心軟了?”


    趙啟恆點了點頭:“這些年,是我辜負了她,這件事便是算了吧。”


    我點了點頭,雖是不快,但趙啟恆的決定我還是尊重的。


    就算是別院之中,不少的公事還找到了他,他起初一概退了。


    雖是清閑了不少,但好似皇後娘娘那邊很是生氣,將趙啟恆押到皇宮裏。


    我很是擔心想要陪他一起去,但是趙啟恆卻是搖頭,他笑了笑:“這是我的母後,自然不會害我的,秋兒你放心,我一會兒就迴來。”


    看著他漸遠的背影,我的擔心仍是沒有放下來,因為從之前的情況看,皇後娘娘可不一定是便趙啟恆當做兒子的。


    上次額頭上的傷,足是有半個月才好。


    這期間也不見皇後娘娘派人來問候過一次。


    這次叫他進皇宮,我還真有些擔心是不是羊入虎口。


    他慢慢的離去,小山參精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他看著我有些害怕似的說:“秋兒姐姐,那個和妃是不是走了?”


    對於他這莫名其妙的話,我點了點頭:“不是早走了嗎?”


    “你知道這件事啊?”小山參精驚訝地問道。


    “是啊,我知道。”


    “唔”小山參精一臉不快的走了出去。


    這段時間,趙啟恆總是要我陪在他的身邊,還沒有空去看看徐子善和小山參精。


    便是來到了他們住的院子。


    這裏還是一如往常,唯一不同的是,沒有徐子善罵小山參精的聲音了。


    我走到院子裏,二人正怏怏不樂的坐在一起。


    “出了什麽事?”


    看到我來了,小山參精竟然嚇得跳了一下,大叫起來:“秋兒姐姐,你怎麽來了?”


    被他這句話說得莫名其妙,我皺了皺眉頭:“怎麽?不歡迎我來?”


    “不是、不是……”


    明顯就是說謊,小山參精甚至低下了頭,一副不敢看我的樣子。


    “怎麽?又闖禍了?”我看著他這怪異的模樣問道。


    這個時候,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的徐子善忽然間站了起來,一雙眼睛很是憤怒地盯著我:“秋兒,現在的情況我不得不說了!”


    他這話讓我一頭霧水,我點了點頭:“你說啊,出了什麽事情?怎麽今日怪怪的?”


    忽然間,他從手裏拿出一個金釵,遞到我的麵前:“這個你可認得?”


    眼前的是一個什錦百淬的金釵,上麵又鑲嵌有各色珍珠,每個珍珠都是十分的圓潤、大小相同,一看便是上好金釵。


    隻是我確實不認得這金釵,隻是眼熟而已。


    徐子善和小山參精的眼睛盯著我,我拿過來仔細打量一番,便是看到在著金釵的四周有一點紅色。


    金子上怎麽會有紅色?我仔細看了看,伸手去摸,卻是發現,那紅色竟然褪色了,落到我的手上。


    “這、這不會是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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