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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小女孩很得意:“我奶奶去給我買最愛吃的烤鴨去了,過一會就會迴來。”
“苒苒,問你一件事好不好?”
“什麽事呀。”
“如果有一個很大很大的房子,裏麵什麽都有,住在裏麵不愁吃不愁穿,還什麽都不用做,還專門有人照顧你,你願不願意去呀?”
“可是……我不想和奶奶分開……”
“假如你們一起去呢?”
“嗯……那我願意,小姐姐你會在那裏嗎?我喜歡小姐姐。”
蘇言玖摸了摸她的頭沒有說話。
“你們是誰?”門口突然出現一蒼老的聲音。
蘇言玖轉身,看到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
試探問道:“你是苒苒的奶奶吧。”
田苒苒的奶奶警惕地問:“你是誰?”
“奶奶是個聰明人,我就是說了,我來是有事和您商量的。”
蘇言玖快步走了過去,將田苒苒的情況和此行的目的都詳細說了一遍。
“這是為了她好,我們也不知道那些人什麽時候會發現她,你也不想苒苒被那些人抓去當槍使吧,她還那麽小,外麵的世界很危險您知道的吧。”
田苒苒的奶奶思考了很久才道:“……那我怎麽相信你們?”
“這點您大可放心,我們也圖不了您和您孫女的什麽,隻是單純的不想讓您孫女落入他們的手裏,至於原因,我就不方便說了。”
老人看了看蘇言玖,又看了看她身後的陌謹生,緩緩的歎了口氣:“好吧,我們跟你們走。”
蘇言玖鬆了口氣。
“但是我先跟你們說好啊,不管去哪裏,我都一定要和我的孫女在一起。”
“這個您放心,這是一定的,那您看我們是什麽時候出發呢?”
“等我去收拾收拾東西就出發吧。”
“好。”
蘇言玖開心的看了一眼陌謹生,陌謹生也含笑看著她,眼裏帶著讚許。
老人掀起簾子,走了進去,蘇言玖見狀立即跟上,“我也來幫忙吧。”
外麵就隻剩下了田苒苒和陌謹生兩人,田苒苒跑到了陌謹生的身邊,拉著他的衣服甜甜的說:“小哥哥長得真好看。”
陌謹生覺得好玩,也笑著迴應:“苒苒也很好看,長大了一定是個小美女。”
“在好看也沒有那個小姐姐好看。”田苒苒嘟著嘴,又好奇的問,“小姐姐是小哥哥的女朋友嗎?”
“不是哦。”
“啊,為什麽,我覺得你們在一起很般配呀。”田苒苒有些失望。
“可是她不願意啊。”陌謹生看著簾子,眼裏說不出來的落寞。
田苒苒看到陌謹生眼裏的落寞,覺得有些難過,水靈靈大眼轉了轉,神神秘秘的讓陌謹生湊近。
陌謹生蹲了下來,田苒苒的小胖手捂著嘴,在他耳邊小聲說:“那我幫你追小姐姐好不好?”
陌謹生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好啊,那你準備怎麽幫我啊?”
田苒苒賊兮兮的又湊近他的耳朵小聲低語。
屋裏
蘇言玖一邊幫著老人收拾東西一邊問:“我一直有一個想知道的的問題,您能方便告訴我嗎?”
“問吧,隻要是我能迴答的我都會迴答的。”
“政府進行這個能力測試已經是人盡皆知了,距離開始檢測也已經過了半年了,按理說該發現早就會被發現並且帶走了,為什麽苒苒還一直留在這裏沒有被發現?”
“唉……,還不是因為她的父母。”老人手裏的動作停了下來,眼裏像是有淚光閃動。
“她的母親從小不務正業,高中都還沒有畢業就早早的輟學了,成天跟人在外麵鬼混,後來就有了孩子,男方也就是她的父親,一直在勸她把孩子打掉了,她母親一時心軟就沒同意,而是一直把她生出來。”
“兩個人都連高中都沒畢業,找的工作收入淺薄,他們自己都難以糊口更別說還要帶著一個孩子。”
“他們本想把她送到幼兒園去的,卻被我發現了,我自然是攔下說什麽都不讓去,後來他們就突然不辭而別,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就將孩子扔給了我。”
“因為是偷偷生的,怕丟人就沒有跟誰說,也沒有替她注冊身份,我一個年過半百的人了,這輩子的錢都讓那幾個沒良心的東西給騙走了,哪裏有錢去給她上學,那時候也在農村,沒那麽多講究,這件事就一直被耽擱了下來。”
蘇言玖恍然大悟:“難怪。”
政府檢測都是挨家挨戶按照資料來的,既然沒有有關於她的任何信息,那把她漏下了也在情理之中。
“先等一下。”陌謹生突然出現在門口喊道,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怎麽了?”
“有人來了。”
“不會是來找她的吧,這麽巧?”蘇言玖皺著眉頭問道:“人多嗎?”
“五個人,三個神賜者,其中一個是……”陌謹生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她認識的,不能傷。”
蘇言玖的臉色越來越差:“那這樣看來我是不能露麵了對吧。”
“怎麽了?誰來了?”老人看到蘇言玖凝重的表情,有些擔心的問。
“可能是來抓田苒苒的人來了,您得快點了,若不是很貴重的就不用拿了,到時候會給您補全的。”
“可以走了。”老人抱著一個盒子站了起來,“也沒什麽好收拾的,除了這個組上傳下來的嫁裝,就沒有什麽了。”
“那好,我們快走吧。”
陌謹生拉住蘇言玖的手,說道:“走這邊。”
一夥人繞過了大路,而是走了一條不引人注意的小路。
而就在不遠處,一夥人正在此時去往那個他們剛剛待著的地方。
“他們走了。”陌謹生突然出聲。
蘇言玖點了點頭。
接下來就是要去上次去的那個酒店,那個酒店現在已經被陌謹生作為了臨時的總基地,以後還會不定時換的,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了。
可就在這時,旁邊的經過那輛貨車因為嚴重超載而向他們傾倒,車上全是成箱成箱的貨物,這若是砸下來會直接要人命的。
蘇言玖眼疾手快,拉著田苒苒和她奶奶及時閃到了一邊,幾乎是剛剛帶著他們到達了安全的區域,那些貨物就落到了他們剛才站著的地方。
難以想象若是砸到了他們,他們會有怎樣的下場。
還沒等蘇言玖鬆口氣,突然覺得右手一空,唿嘯聲在她耳邊響起,一股吸力差點將她帶倒。
砰的一聲,重物落地聲音,再加上車刹車時尖銳的車鳴聲,蘇言玖緩緩的轉過頭。
剛才的一係列事情快得讓她有些轉不過腦子,而眼前的一切卻血淋淋的告訴了她到底發生了什麽。
老人躺在血泊之中,眼睛仍然看著她的孫女,嘴艱難的張合了幾下,似乎是在說什麽。
蘇言玖通過她的動作和對她的了解,她也猜到了她說的是什麽。
無非就是快帶她走,替她好好照顧她之類的。
老人貪戀的看了田苒苒最後一眼,眼裏慢慢的失去神采,便一動不動了。
田苒苒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尖聲叫到:“奶奶!”
撲到了她的身邊,用出平生最大的力氣想要將她推醒,但是沒有一點效用。
“奶奶,你怎麽了?你快起來。”
“奶奶你怎麽躺下了,不要鬧了我們迴家好不好?”
“奶奶你是不是生我氣了,為什麽不迴答我……”
“奶奶,是我哪裏不乖嗎?你說我改好不好?”
“奶奶,我再也不背後說你壞話了,我再也不在看店的時候睡懶覺了,我把好吃的都留給你吃,再也不吵著要玩具了好不好?你迴答我一下行嗎?我什麽都答應你……”
田苒苒跪在她的身邊,一條一條的說著他們的過往。
“奶奶,我們馬上就要有新房子住了,你幹嘛又不想走了?”
“奶奶你不想走了就直說呀,為什麽要生氣不理我?”
“奶奶你說我是你最愛的人,你是不會拋下我一個人不管的對不對?”
“奶奶我還想吃你做的蛋炒飯,我還想和你一起吃一輩子的烤鴨,我要有好多好多的話都沒有跟你說,你別走,我慢慢給你說……”
說到最後田苒苒埋著頭,竟泣不成聲,眼淚止不住的流,而那個一臉祥和,會用她粗糙的手,幫她細細擦掉眼角的淚水的那個人,卻再也不能柔聲安慰她了。
蘇言玖看著眼前瘦小的身影,心裏閃過一絲不忍,但還是走過去,說:“你奶奶不會在對你好了,都到了最後了你還要不聽她的話嗎?”
“可是,可是萬一我奶奶沒有事怎麽辦?萬一她還能站起來,像從前那樣對我好怎麽辦。”
“你聽話,你的奶奶已經起不來了。”蘇言玖拉住她的手想要將她拉起來。
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供她們耽擱的了,路人都湧了上來,肇事的司機也已經打電話報警了,那些人發現屋子裏沒有人以後很快就會出來的,若是再不走就要來不及了。
但是絕望之中的田苒苒哪裏管這些,她隻知道她最愛的奶奶還在這裏。
粗暴的打開了蘇言玖的手:“我不走,奶奶還在這裏我就哪兒也不去。”
蘇言玖覺得頭疼,怎麽關鍵時候出了這檔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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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小女孩很得意:“我奶奶去給我買最愛吃的烤鴨去了,過一會就會迴來。”
“苒苒,問你一件事好不好?”
“什麽事呀。”
“如果有一個很大很大的房子,裏麵什麽都有,住在裏麵不愁吃不愁穿,還什麽都不用做,還專門有人照顧你,你願不願意去呀?”
“可是……我不想和奶奶分開……”
“假如你們一起去呢?”
“嗯……那我願意,小姐姐你會在那裏嗎?我喜歡小姐姐。”
蘇言玖摸了摸她的頭沒有說話。
“你們是誰?”門口突然出現一蒼老的聲音。
蘇言玖轉身,看到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
試探問道:“你是苒苒的奶奶吧。”
田苒苒的奶奶警惕地問:“你是誰?”
“奶奶是個聰明人,我就是說了,我來是有事和您商量的。”
蘇言玖快步走了過去,將田苒苒的情況和此行的目的都詳細說了一遍。
“這是為了她好,我們也不知道那些人什麽時候會發現她,你也不想苒苒被那些人抓去當槍使吧,她還那麽小,外麵的世界很危險您知道的吧。”
田苒苒的奶奶思考了很久才道:“……那我怎麽相信你們?”
“這點您大可放心,我們也圖不了您和您孫女的什麽,隻是單純的不想讓您孫女落入他們的手裏,至於原因,我就不方便說了。”
老人看了看蘇言玖,又看了看她身後的陌謹生,緩緩的歎了口氣:“好吧,我們跟你們走。”
蘇言玖鬆了口氣。
“但是我先跟你們說好啊,不管去哪裏,我都一定要和我的孫女在一起。”
“這個您放心,這是一定的,那您看我們是什麽時候出發呢?”
“等我去收拾收拾東西就出發吧。”
“好。”
蘇言玖開心的看了一眼陌謹生,陌謹生也含笑看著她,眼裏帶著讚許。
老人掀起簾子,走了進去,蘇言玖見狀立即跟上,“我也來幫忙吧。”
外麵就隻剩下了田苒苒和陌謹生兩人,田苒苒跑到了陌謹生的身邊,拉著他的衣服甜甜的說:“小哥哥長得真好看。”
陌謹生覺得好玩,也笑著迴應:“苒苒也很好看,長大了一定是個小美女。”
“在好看也沒有那個小姐姐好看。”田苒苒嘟著嘴,又好奇的問,“小姐姐是小哥哥的女朋友嗎?”
“不是哦。”
“啊,為什麽,我覺得你們在一起很般配呀。”田苒苒有些失望。
“可是她不願意啊。”陌謹生看著簾子,眼裏說不出來的落寞。
田苒苒看到陌謹生眼裏的落寞,覺得有些難過,水靈靈大眼轉了轉,神神秘秘的讓陌謹生湊近。
陌謹生蹲了下來,田苒苒的小胖手捂著嘴,在他耳邊小聲說:“那我幫你追小姐姐好不好?”
陌謹生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好啊,那你準備怎麽幫我啊?”
田苒苒賊兮兮的又湊近他的耳朵小聲低語。
屋裏
蘇言玖一邊幫著老人收拾東西一邊問:“我一直有一個想知道的的問題,您能方便告訴我嗎?”
“問吧,隻要是我能迴答的我都會迴答的。”
“政府進行這個能力測試已經是人盡皆知了,距離開始檢測也已經過了半年了,按理說該發現早就會被發現並且帶走了,為什麽苒苒還一直留在這裏沒有被發現?”
“唉……,還不是因為她的父母。”老人手裏的動作停了下來,眼裏像是有淚光閃動。
“她的母親從小不務正業,高中都還沒有畢業就早早的輟學了,成天跟人在外麵鬼混,後來就有了孩子,男方也就是她的父親,一直在勸她把孩子打掉了,她母親一時心軟就沒同意,而是一直把她生出來。”
“兩個人都連高中都沒畢業,找的工作收入淺薄,他們自己都難以糊口更別說還要帶著一個孩子。”
“他們本想把她送到幼兒園去的,卻被我發現了,我自然是攔下說什麽都不讓去,後來他們就突然不辭而別,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就將孩子扔給了我。”
“因為是偷偷生的,怕丟人就沒有跟誰說,也沒有替她注冊身份,我一個年過半百的人了,這輩子的錢都讓那幾個沒良心的東西給騙走了,哪裏有錢去給她上學,那時候也在農村,沒那麽多講究,這件事就一直被耽擱了下來。”
蘇言玖恍然大悟:“難怪。”
政府檢測都是挨家挨戶按照資料來的,既然沒有有關於她的任何信息,那把她漏下了也在情理之中。
“先等一下。”陌謹生突然出現在門口喊道,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怎麽了?”
“有人來了。”
“不會是來找她的吧,這麽巧?”蘇言玖皺著眉頭問道:“人多嗎?”
“五個人,三個神賜者,其中一個是……”陌謹生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她認識的,不能傷。”
蘇言玖的臉色越來越差:“那這樣看來我是不能露麵了對吧。”
“怎麽了?誰來了?”老人看到蘇言玖凝重的表情,有些擔心的問。
“可能是來抓田苒苒的人來了,您得快點了,若不是很貴重的就不用拿了,到時候會給您補全的。”
“可以走了。”老人抱著一個盒子站了起來,“也沒什麽好收拾的,除了這個組上傳下來的嫁裝,就沒有什麽了。”
“那好,我們快走吧。”
陌謹生拉住蘇言玖的手,說道:“走這邊。”
一夥人繞過了大路,而是走了一條不引人注意的小路。
而就在不遠處,一夥人正在此時去往那個他們剛剛待著的地方。
“他們走了。”陌謹生突然出聲。
蘇言玖點了點頭。
接下來就是要去上次去的那個酒店,那個酒店現在已經被陌謹生作為了臨時的總基地,以後還會不定時換的,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了。
可就在這時,旁邊的經過那輛貨車因為嚴重超載而向他們傾倒,車上全是成箱成箱的貨物,這若是砸下來會直接要人命的。
蘇言玖眼疾手快,拉著田苒苒和她奶奶及時閃到了一邊,幾乎是剛剛帶著他們到達了安全的區域,那些貨物就落到了他們剛才站著的地方。
難以想象若是砸到了他們,他們會有怎樣的下場。
還沒等蘇言玖鬆口氣,突然覺得右手一空,唿嘯聲在她耳邊響起,一股吸力差點將她帶倒。
砰的一聲,重物落地聲音,再加上車刹車時尖銳的車鳴聲,蘇言玖緩緩的轉過頭。
剛才的一係列事情快得讓她有些轉不過腦子,而眼前的一切卻血淋淋的告訴了她到底發生了什麽。
老人躺在血泊之中,眼睛仍然看著她的孫女,嘴艱難的張合了幾下,似乎是在說什麽。
蘇言玖通過她的動作和對她的了解,她也猜到了她說的是什麽。
無非就是快帶她走,替她好好照顧她之類的。
老人貪戀的看了田苒苒最後一眼,眼裏慢慢的失去神采,便一動不動了。
田苒苒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尖聲叫到:“奶奶!”
撲到了她的身邊,用出平生最大的力氣想要將她推醒,但是沒有一點效用。
“奶奶,你怎麽了?你快起來。”
“奶奶你怎麽躺下了,不要鬧了我們迴家好不好?”
“奶奶你是不是生我氣了,為什麽不迴答我……”
“奶奶,是我哪裏不乖嗎?你說我改好不好?”
“奶奶,我再也不背後說你壞話了,我再也不在看店的時候睡懶覺了,我把好吃的都留給你吃,再也不吵著要玩具了好不好?你迴答我一下行嗎?我什麽都答應你……”
田苒苒跪在她的身邊,一條一條的說著他們的過往。
“奶奶,我們馬上就要有新房子住了,你幹嘛又不想走了?”
“奶奶你不想走了就直說呀,為什麽要生氣不理我?”
“奶奶你說我是你最愛的人,你是不會拋下我一個人不管的對不對?”
“奶奶我還想吃你做的蛋炒飯,我還想和你一起吃一輩子的烤鴨,我要有好多好多的話都沒有跟你說,你別走,我慢慢給你說……”
說到最後田苒苒埋著頭,竟泣不成聲,眼淚止不住的流,而那個一臉祥和,會用她粗糙的手,幫她細細擦掉眼角的淚水的那個人,卻再也不能柔聲安慰她了。
蘇言玖看著眼前瘦小的身影,心裏閃過一絲不忍,但還是走過去,說:“你奶奶不會在對你好了,都到了最後了你還要不聽她的話嗎?”
“可是,可是萬一我奶奶沒有事怎麽辦?萬一她還能站起來,像從前那樣對我好怎麽辦。”
“你聽話,你的奶奶已經起不來了。”蘇言玖拉住她的手想要將她拉起來。
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供她們耽擱的了,路人都湧了上來,肇事的司機也已經打電話報警了,那些人發現屋子裏沒有人以後很快就會出來的,若是再不走就要來不及了。
但是絕望之中的田苒苒哪裏管這些,她隻知道她最愛的奶奶還在這裏。
粗暴的打開了蘇言玖的手:“我不走,奶奶還在這裏我就哪兒也不去。”
蘇言玖覺得頭疼,怎麽關鍵時候出了這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