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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是和昨日一樣的方式，不過換了個人。
蘇言玖穿著新的衣服，將帽簷壓得低低的，讓人幾乎看不見她的臉。
在一個很偏僻並且沒有監控的地方。
陌謹生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蘇言玖問道：“我們今天去哪裏？”
“去收服一個人。”
“嗯。”
“他們會帶著人給我們打掩護，這次……”陌謹生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做不到就別勉強了，那個人若是不願歸順我們就殺了吧。”
蘇言玖淡淡的瞥了一眼陌謹生說：“在我這裏沒有做不到，你盡管吩咐，我隻會做。”
“嗯。”
陌謹生帶著蘇言玖上了車。
蘇言玖也沒有問要去哪裏，陌謹生也沒有告訴她，而是一言不發的開著車。
最後到達一個小區裏，巧的是對麵就是陳杏雲她爸媽住著的地方。
這邊商販很多，這附近的也差不多都喜歡到這裏買菜，或沒事散散步什麽的。
希望不要在這裏遇到陳杏雲他們就好。
蘇言玖到處張望了一下，發現沒有陳杏雲的身影，不由鬆了口氣。
陌謹生向她湊近，低聲說：“放心吧，不會遇到他們的。”
陌謹生總是會知道她在想什麽，也不知道是為什麽，總之這句話讓蘇言玖很安心，點了點頭。
“嗯。”
就這樣蘇言玖和陌謹生很自然的走在街上，像是出來買菜的兄妹，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就在這裏不遠。”
這裏人山人海很是吵鬧，將陌謹生的聲音很快就淹沒了，不用擔心有旁人會聽見他說的話，站在蘇言玖的位置又恰好能聽見他說的是什麽。
“我是偶然發現她的，要勸她來我們這裏恐怕隻有你能做到了，而且幾率也是很小。”
“你要注意她的能力，她的能力有點特殊，趁現在那些人還沒有測試到她的時候，我們應該先下手。”
“她的能力我不覺得那些自以為是的人能控製得住，畢竟是我在人界見到的唯一一個ss級。”
“她的能力是可以將人變成傀儡，這種能力雖然是永久的，但是有一個很嚴重的缺陷，她極易容易失控，若是後來實在沒有辦法了，連她的那些傀儡都不要放過，一定要都殺了。”
“因為她一旦死去，那些傀儡都會自爆，威力不亞於一顆手雷。”
“總之你小心應付，千萬不要勉強自己，出了什麽事都有我在呢，這半年時間我的神力雖然沒有完全恢複，但是我保證，不管是誰來我都能保你安然無恙。”
“知道了，有你在真好。”蘇言玖甜甜一笑，看著陌謹生說。
陌謹生揉了揉蘇言玖的頭發，蘇言玖沒有抗拒，隻是縮了縮脖子。
反應真好玩，陌謹生這樣想。
“小玖。”陌謹生突然叫道。
“怎麽了？”
你可以放下一切，與我隱姓埋名居於此地嗎？你可以不去拯救世界，就單單陪在我的身邊哪裏都不要去嗎？每天一起出來買買菜，散散步，像兄妹一樣。不去背負那些責任，也不用想那麽多，就這樣一直單純的快樂下去嗎？
陌謹生在心裏很自私的這樣問道，但最終還是沒能問出口。
“沒事。”
隻怕她的迴答不管他說什麽都隻會有一個罷了。
沒關係，陌謹生在心中說，隻要這樣就夠了。
你做你想做的，我在你背後，需要幫助我便出現，不需要我便退下，這樣就夠了。
能遇見你我已經是耗盡所有運氣，能陪在你身邊我已經是耗盡所有，我又怎敢奢望其他？
隻是後來陌謹生才深刻習得了一句話。
隻要墮入愛情，從來就沒有夠了這一說。
人來人往之中，蘇言玖不知道被誰的腳絆了一下，身體傾倒。
陌謹生剛好被人群擠散，想要接住蘇言玖但顧及周圍的人就沒能趕上。
眼睜睜的看著蘇言玖頭直直的砸到了地上凸起的石頭上。
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陌謹生好不容易從人群中出來，急忙扶起蘇言玖，查看她的頭傷的怎樣了。
蘇言玖在陌謹生的攙扶下慢慢的爬了起來，甩了甩腦袋，似乎有些懵。
反反複複的看著手，好像手上有什麽東西一樣。
“為什麽我什麽都看不清？”
陌謹生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你……”
“我不是蘇言玖。她的眼睛怎麽了？我才多久沒出來，她的身體怎麽成了這個樣子。”蘇言玖煩躁的將碎發撩到腦後，滿是戾氣。
“說來話長。”
“那還是別說了。”摘下墨鏡順手扔進了垃圾箱，“所以現在我需要做什麽？”
“……我沒想要你出來，既然你出來了，那就按照原來的計劃繼續進行吧。”
“嗯。”
這次陌謹生拉住了蘇言玖的手，就是怕再出現剛才的那種情況。
蘇言玖也是老老實實的由他拉著自己走，不知道為什麽，唯獨麵對陌謹生的時候，就會覺得心裏很安定。
也許是因為他創造了自己的原因吧。
“陌，陌謹生？”這是她第一次這麽叫他，總覺得直接喊他的名字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陌謹生歎了口氣，溫柔的說：“叫我瑾生。”
“嗯，瑾生，你可以給我起一個名字嗎？”
“為什麽突然這麽說？”陌謹生停了下來，看著她問道。
“因為，因為……”蘇言玖抿了抿嘴唇，有些難以啟齒。
“我不會給你起的。”陌謹生這樣說，蘇言玖眼神不由得暗淡了幾分。
“但是她可以。”陌謹生輕輕的摸著蘇言玖的頭，拉著她的手繼續向前走，“我不會起名字，我起和她起，是一樣的。”
“好吧。”能有一個名字就好了，蘇言玖這樣想，心裏像吃了糖一樣。
這樣再遇到那群人，再遇到有人問她的名字，她就可以迴答他們了。
這個名字是她存在的證據。
“到了。”
陌謹生停在了一家很不起眼的小店前麵，裏麵賣的都是一些柴米油鹽什麽的。
鐵架上的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看樣子是許久沒人來過了。
這也不奇怪，旁邊有兩家大型百貨，有什麽需要裏麵都應有盡有，怎麽可能會到這個小店裏買。
而且，被不被人發現都是兩說。
“你好，有人嗎？”
蘇言玖在門口喊道。
許久許久才從簾子的後麵出來一個蓬頭垢麵的小女孩。
約莫十一二歲的樣子。
她睡眼朦朧，一看就是剛睡醒的樣子。
“就是她。”
“她？”蘇言玖有些意外，居然這麽小。
“嗯，這些能力年齡越小，級別越高的可能性越大，具體我以後再跟你說吧。”
這個任務，說實話，原本隻有蘇言玖才能完成，但是在她看到這小女孩的那一刻，突然有了一絲把握。
測試能力這件事上麵很重視，用了大量的人力物資來挨家挨戶的測試，發現她隻是時間問題，都過去那麽久了，她一直沒被發現說來也是奇怪。
“你好，請問你家大人在嗎？”
“我家大人不在，你要買東西嗎？”
一副小大人的做派。
“我不買東西，我可以和你談談嗎？”
“不買東西就請離開，我奶奶說了，不要和陌生人搭話。”
這小女孩雖小，但是警惕性還是很高的。
蘇言玖輕笑，再高也不過是一個小孩。
“我叫……蘇言玖，我都把名字告訴你了，你是不是也該把名字告訴我了呢？”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蘇言玖的名字，如果可以的話，她並不想這麽做，畢竟她活得好好的卻要被冠上一個別人的名字，怎麽都很難受。
陌謹生好像懂了她這麽說的原因，也是他太粗心，竟沒有想到這點。
那個女孩猶豫了一下，覺得蘇言玖說得好像沒錯，就大大方方的告訴了蘇言玖自己的名字：“我叫田苒苒。”
“那我們剛剛認識了一下，現在熟了是不是就可以談談了呢？”不知道為什麽，蘇言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大騙子，專門哄騙像這個小女孩一樣單純的小孩。
小女孩有些不能理解蘇言玖的話是什麽意思：“我和你們不熟。”
“不，我們已經熟了，在大人的世界裏，說上幾句話就叫認識，知道名字就叫熟了。”
“這樣嗎？”小女孩很認真的思考，好像是這麽一迴事：“為什麽奶奶沒有這麽說過呢？”
“因為大人的規矩很多，你奶奶估計還沒有教到你這裏吧。”
“這樣啊，那好吧，你要談什麽就直說吧。”
這小女孩想模仿大人的樣子，但大人心思繁雜，怎麽可能是她這樣的小孩可以參透的，所以在一看到這小女孩的時候，蘇言玖就覺得這個任務她一定會成功。
事實上，蘇言玖做到了，最起碼第一步成功了。
“聽你話裏說的，你有一個奶奶，你的那個奶奶一定很好吧。”
一說到她的奶奶，小女孩滿臉的得意和自豪：“那當然，我奶奶可是這世界上最好的奶奶。”
“那你的奶奶呢，為什麽沒有看見她？聽你說完我很想認識一下你的這位全世界最好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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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是和昨日一樣的方式，不過換了個人。
蘇言玖穿著新的衣服，將帽簷壓得低低的，讓人幾乎看不見她的臉。
在一個很偏僻並且沒有監控的地方。
陌謹生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蘇言玖問道：“我們今天去哪裏？”
“去收服一個人。”
“嗯。”
“他們會帶著人給我們打掩護，這次……”陌謹生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做不到就別勉強了，那個人若是不願歸順我們就殺了吧。”
蘇言玖淡淡的瞥了一眼陌謹生說：“在我這裏沒有做不到，你盡管吩咐，我隻會做。”
“嗯。”
陌謹生帶著蘇言玖上了車。
蘇言玖也沒有問要去哪裏，陌謹生也沒有告訴她，而是一言不發的開著車。
最後到達一個小區裏，巧的是對麵就是陳杏雲她爸媽住著的地方。
這邊商販很多，這附近的也差不多都喜歡到這裏買菜，或沒事散散步什麽的。
希望不要在這裏遇到陳杏雲他們就好。
蘇言玖到處張望了一下，發現沒有陳杏雲的身影，不由鬆了口氣。
陌謹生向她湊近，低聲說：“放心吧，不會遇到他們的。”
陌謹生總是會知道她在想什麽，也不知道是為什麽，總之這句話讓蘇言玖很安心，點了點頭。
“嗯。”
就這樣蘇言玖和陌謹生很自然的走在街上，像是出來買菜的兄妹，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就在這裏不遠。”
這裏人山人海很是吵鬧，將陌謹生的聲音很快就淹沒了，不用擔心有旁人會聽見他說的話，站在蘇言玖的位置又恰好能聽見他說的是什麽。
“我是偶然發現她的，要勸她來我們這裏恐怕隻有你能做到了，而且幾率也是很小。”
“你要注意她的能力，她的能力有點特殊，趁現在那些人還沒有測試到她的時候，我們應該先下手。”
“她的能力我不覺得那些自以為是的人能控製得住，畢竟是我在人界見到的唯一一個ss級。”
“她的能力是可以將人變成傀儡，這種能力雖然是永久的，但是有一個很嚴重的缺陷，她極易容易失控，若是後來實在沒有辦法了，連她的那些傀儡都不要放過，一定要都殺了。”
“因為她一旦死去，那些傀儡都會自爆，威力不亞於一顆手雷。”
“總之你小心應付，千萬不要勉強自己，出了什麽事都有我在呢，這半年時間我的神力雖然沒有完全恢複，但是我保證，不管是誰來我都能保你安然無恙。”
“知道了，有你在真好。”蘇言玖甜甜一笑，看著陌謹生說。
陌謹生揉了揉蘇言玖的頭發，蘇言玖沒有抗拒，隻是縮了縮脖子。
反應真好玩，陌謹生這樣想。
“小玖。”陌謹生突然叫道。
“怎麽了？”
你可以放下一切，與我隱姓埋名居於此地嗎？你可以不去拯救世界，就單單陪在我的身邊哪裏都不要去嗎？每天一起出來買買菜，散散步，像兄妹一樣。不去背負那些責任，也不用想那麽多，就這樣一直單純的快樂下去嗎？
陌謹生在心裏很自私的這樣問道，但最終還是沒能問出口。
“沒事。”
隻怕她的迴答不管他說什麽都隻會有一個罷了。
沒關係，陌謹生在心中說，隻要這樣就夠了。
你做你想做的，我在你背後，需要幫助我便出現，不需要我便退下，這樣就夠了。
能遇見你我已經是耗盡所有運氣，能陪在你身邊我已經是耗盡所有，我又怎敢奢望其他？
隻是後來陌謹生才深刻習得了一句話。
隻要墮入愛情，從來就沒有夠了這一說。
人來人往之中，蘇言玖不知道被誰的腳絆了一下，身體傾倒。
陌謹生剛好被人群擠散，想要接住蘇言玖但顧及周圍的人就沒能趕上。
眼睜睜的看著蘇言玖頭直直的砸到了地上凸起的石頭上。
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陌謹生好不容易從人群中出來，急忙扶起蘇言玖，查看她的頭傷的怎樣了。
蘇言玖在陌謹生的攙扶下慢慢的爬了起來，甩了甩腦袋，似乎有些懵。
反反複複的看著手，好像手上有什麽東西一樣。
“為什麽我什麽都看不清？”
陌謹生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你……”
“我不是蘇言玖。她的眼睛怎麽了？我才多久沒出來，她的身體怎麽成了這個樣子。”蘇言玖煩躁的將碎發撩到腦後，滿是戾氣。
“說來話長。”
“那還是別說了。”摘下墨鏡順手扔進了垃圾箱，“所以現在我需要做什麽？”
“……我沒想要你出來，既然你出來了，那就按照原來的計劃繼續進行吧。”
“嗯。”
這次陌謹生拉住了蘇言玖的手，就是怕再出現剛才的那種情況。
蘇言玖也是老老實實的由他拉著自己走，不知道為什麽，唯獨麵對陌謹生的時候，就會覺得心裏很安定。
也許是因為他創造了自己的原因吧。
“陌，陌謹生？”這是她第一次這麽叫他，總覺得直接喊他的名字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陌謹生歎了口氣，溫柔的說：“叫我瑾生。”
“嗯，瑾生，你可以給我起一個名字嗎？”
“為什麽突然這麽說？”陌謹生停了下來，看著她問道。
“因為，因為……”蘇言玖抿了抿嘴唇，有些難以啟齒。
“我不會給你起的。”陌謹生這樣說，蘇言玖眼神不由得暗淡了幾分。
“但是她可以。”陌謹生輕輕的摸著蘇言玖的頭，拉著她的手繼續向前走，“我不會起名字，我起和她起，是一樣的。”
“好吧。”能有一個名字就好了，蘇言玖這樣想，心裏像吃了糖一樣。
這樣再遇到那群人，再遇到有人問她的名字，她就可以迴答他們了。
這個名字是她存在的證據。
“到了。”
陌謹生停在了一家很不起眼的小店前麵，裏麵賣的都是一些柴米油鹽什麽的。
鐵架上的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看樣子是許久沒人來過了。
這也不奇怪，旁邊有兩家大型百貨，有什麽需要裏麵都應有盡有，怎麽可能會到這個小店裏買。
而且，被不被人發現都是兩說。
“你好，有人嗎？”
蘇言玖在門口喊道。
許久許久才從簾子的後麵出來一個蓬頭垢麵的小女孩。
約莫十一二歲的樣子。
她睡眼朦朧，一看就是剛睡醒的樣子。
“就是她。”
“她？”蘇言玖有些意外，居然這麽小。
“嗯，這些能力年齡越小，級別越高的可能性越大，具體我以後再跟你說吧。”
這個任務，說實話，原本隻有蘇言玖才能完成，但是在她看到這小女孩的那一刻，突然有了一絲把握。
測試能力這件事上麵很重視，用了大量的人力物資來挨家挨戶的測試，發現她隻是時間問題，都過去那麽久了，她一直沒被發現說來也是奇怪。
“你好，請問你家大人在嗎？”
“我家大人不在，你要買東西嗎？”
一副小大人的做派。
“我不買東西，我可以和你談談嗎？”
“不買東西就請離開，我奶奶說了，不要和陌生人搭話。”
這小女孩雖小，但是警惕性還是很高的。
蘇言玖輕笑，再高也不過是一個小孩。
“我叫……蘇言玖，我都把名字告訴你了，你是不是也該把名字告訴我了呢？”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蘇言玖的名字，如果可以的話，她並不想這麽做，畢竟她活得好好的卻要被冠上一個別人的名字，怎麽都很難受。
陌謹生好像懂了她這麽說的原因，也是他太粗心，竟沒有想到這點。
那個女孩猶豫了一下，覺得蘇言玖說得好像沒錯，就大大方方的告訴了蘇言玖自己的名字：“我叫田苒苒。”
“那我們剛剛認識了一下，現在熟了是不是就可以談談了呢？”不知道為什麽，蘇言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大騙子，專門哄騙像這個小女孩一樣單純的小孩。
小女孩有些不能理解蘇言玖的話是什麽意思：“我和你們不熟。”
“不，我們已經熟了，在大人的世界裏，說上幾句話就叫認識，知道名字就叫熟了。”
“這樣嗎？”小女孩很認真的思考，好像是這麽一迴事：“為什麽奶奶沒有這麽說過呢？”
“因為大人的規矩很多，你奶奶估計還沒有教到你這裏吧。”
“這樣啊，那好吧，你要談什麽就直說吧。”
這小女孩想模仿大人的樣子，但大人心思繁雜，怎麽可能是她這樣的小孩可以參透的，所以在一看到這小女孩的時候，蘇言玖就覺得這個任務她一定會成功。
事實上，蘇言玖做到了，最起碼第一步成功了。
“聽你話裏說的，你有一個奶奶，你的那個奶奶一定很好吧。”
一說到她的奶奶，小女孩滿臉的得意和自豪：“那當然，我奶奶可是這世界上最好的奶奶。”
“那你的奶奶呢，為什麽沒有看見她？聽你說完我很想認識一下你的這位全世界最好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