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這就是領導範兒!”


    傻柱看著一臉淡定的王海,忍不住豎了個大拇指,然後又對著許大茂調侃道。


    “看看這淡定的,再看看你!一丁點兒動靜到你這兒都有些大驚小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閻埠貴和劉海中把你怎麽了!”


    許大茂對傻柱的話,隻是翻了個白眼兒,並沒有做什麽理會。


    可王海對傻柱的這句話卻是想到了一些不太和諧的表麵,當即嘿嘿一笑。


    “要我說還真有可能,看大茂這雙眼深陷,毫無精神的樣子,指不定三人之間還真發生了些什麽。”


    “哈哈哈哈…”


    傻柱忍不住笑了出來,顯然是對王海的黃笑話很是認同。


    “我發現你倆現在是一點都不正經,我這是昨晚上熬夜熬的,跟閻埠貴和劉海中沒什麽關係。再說了,要不是哥們兒我熬夜了,你們能知道這閻埠貴和劉海中密謀的事兒!”


    許大茂一聽自己雙眼無神,趕忙用手使勁兒搓了搓臉,讓自己看起來多少有些精神。


    “行了,別搓了,你再使點勁兒臉上的皮都要讓你搓成沙皮狗了!”


    傻柱看著許大茂萎靡不振的樣子,心裏就高興,臉上的笑容頗為得意。


    “大茂!晚上還是要節製啊!不過你這身體也不行啊,體力太差就別那麽好玩兒!”


    王海暗戳戳的嘲笑著許大茂又菜又愛玩兒,他和傻柱兩人這一陰一陽的,搞得許大茂很是尷尬。


    這兩人的葷段子讓在場的三位女同誌也都忍不住笑了,劉媛和常楠也忍不住打趣秦京茹,搞得秦京茹一臉的尷尬。


    “去去去,誰體力不好了,誰沙皮狗了。我發現你倆現在是越來越壞了。”


    許大茂也是很尷尬,不過作為男人肯定不能在外人麵前承認自己不行,這會許大茂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強撐著精神非要拉著傻柱和王海拚酒。


    最終結果自然不用說了,許大茂完敗,被秦京茹攙著迴後院兒去了。


    傻柱也沒少喝,踉踉蹌蹌的跟著常楠迴去了。


    隻有王海跟沒事兒人一樣,在收拾好後怕自己這一身酒味兒熏到閨女,就讓劉媛先上去睡覺,自己坐在椅子上,雙手虎口相對,掐勞宮穴,兩腳相搭,整個人呈葛優躺,閉著雙眼開始散酒。


    隻是一會的功夫王海腦門兒上就一層的水珠,水珠帶著濃濃的酒味兒。


    自從王海他們三家兒聚在一塊吃飯之後,院兒裏也是頗為安靜。


    閻埠貴和劉海中也沒有著急著攛掇自家孩子在院兒裏鬧事兒。


    不是他們不想,而是這兩家現在已經是另一番樣子,完全不是兩人之前預想的結果。


    “你小子反了你了,怎麽跟老子說話呢!”


    後院劉海中家裏,劉胖子這會正氣唿唿的坐在椅子上,怒目圓睜瞪著眼前的三兒子。


    二大媽則是完全站在劉海中這邊,根本不管對錯,一塊指責自家老三。


    “怎麽說話,我就這麽說話了。”


    劉家老三劉光天撅著脖子,一臉淡定的看著劉海中。


    “以後跟我說話可注意點,今兒您三兒子已經不是原來的老三了,你看看這個紅衛兵袖章,我現在是地地道道的造反派。我跟您說以後您要是還想對我說,打就打,說罵就罵的,別怪我到時候找我們紅衛兵的兄弟給您下馬威!”


    劉光天的話裏充滿了對自己老子的威脅,這也就是因為這個時候這幫小兵鬧騰的厲害,搞得這幫人無法無天權力,一時間竟然把老子給訓成了兒子。


    可就算這樣,劉海中也不敢言語,他是知道好賴的,隻能等劉光天走出家門兒後,背地裏罵兩句。


    誰知道老三剛走老二又迴來了,看著劉海中直接自己在那罵罵咧咧的,頓時不樂意了。


    “指誰呢!?”


    這劉光福的語氣更是豪橫,比起劉光天更是對劉海中沒有一點的尊重。


    二大媽這會是徹底看不下去了,大聲嚷嚷著。


    “怎麽跟你爸說話呢!”


    “我這兒已經算夠客氣的了。”


    劉光福不以為意的說道。


    “媽,我現在是我們工廠革委會的委員。您知道革委會是什麽意思嗎?比廠領導都大!你說我爸區區一個小工人,怎麽能這麽指著領導幹部呢!”


    劉光福特意先擺著自己的身份,看向劉海中的目光中滿是不屑。


    “那他也是你爸呀!”


    二大媽隻覺得心寒,感覺這兒子怎麽就是個白眼兒狼。


    “一切革命隊伍的人都是同誌,都是階級兄弟,這會沒有什麽父子!”


    劉光福可不管不顧,隻想著出一出自己心中的惡氣,態度更是囂張的不行,直接劉海中的鼻子。


    “劉海中,記住了,要想在這個院裏說了算,必須在工廠有政治地位,要不然你就連個孫子都不是。”


    得,這下劉海中直接從老子直接變成孫子了。


    發生這種事的可不隻有劉海中家裏,此時閻埠貴家裏老兩口正發愁,怎麽能不讓孩子說了算。


    “你說這孩子們怎麽想的,之前你管家的時候不都好好的嗎,怎麽就突然要讓他們來管家呢!這不沒了天理綱常了嗎!”


    三大媽畢竟是跟閻埠貴生活了大半輩子的人,整天耳濡目染的我是學會了一些傳統文化的。


    “哎呀!我說你就別看那書了,現在不是你算計他們,是孩子們天天算計你,你要是真讓他們說了算,以後咱這家還能不能好了。”


    這三大媽是真的不經誇啊,這直接就暴露了本性。


    俗話說得好,一家米養不出兩樣人,這三大媽不愧是跟閻埠貴生活了幾十年的人,也是一門心思的算計來算計去的,對自己的孩子也不放過。


    “老大現在是造反派,跟老劉家那兩孩崽子似的,一天到晚在院裏邊橫著往那走道,橫衝直撞的,我惹得起嗎?”


    閻埠貴放下書,重新調整了一下眼睛,很是無奈的說道。


    閻埠貴這是從心了,他家老大和老二也都出去當了小兵,也算是混出了一定地位,閻埠貴這會也隻能和劉海中似的在家當孫子。


    不過,閻埠貴這話也隻是說對了一部分,他和劉海中因為自家兒子當了小兵,鬧的自己在家裏裝孫子。


    可他們兩家的兒子,卻是不敢在院兒裏耍橫。原因很簡單,這幾個小子都被收拾了。


    自從閻家那兄弟倆還有劉家那兄弟倆當上了軋鋼廠的小兵,整天在廠裏廠外搞遊行,除了軋鋼廠革委會的人,這四人還能把誰放在眼裏。


    之前還好好的,也不知道這四個人前幾天是怎麽想的,腦子抽了,跑迴院兒裏撒野。


    原本劉媛帶著常楠和秦京茹在院兒裏傳達上級精神,帶著大夥兒學習呢,這四個腦殘偏偏這時候站出來鬧事兒,態度十分囂張。


    原本也沒什麽,可這四個人竟然想在院兒裏搞批鬥,眼瞅著這事兒就要牽扯到劉媛他們身上,這王海,傻柱和許大茂三人就不幹了。


    “你們想幹嘛!?”王海將女兒遞給劉媛,讓她往後靠,自己緩步走到四人麵前。


    “我們想幹嘛你管得著嗎!”閻解放態度很是囂張,這小子不像閻解成,畢竟跟王海之前關係不錯,這小子完全就是個不記恩情的貨。


    王海原本就對這四個人在院兒裏鬧事兒很反感,這會閻解放態度又這麽囂張,王海直接怒了。


    隻見王海直接伸手,一把掐住閻解放脖子就給提起來,然後一個小絆子將這小子給摔倒地上,摔的閻解放半天起不來。


    任誰也想不到王海竟然直接動手,王海更是不停,對著閻解成、劉光福、劉光天三人就是一人一下,直接撂倒。


    王海突然爆發直接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見閻家和劉家的人一時間也都呆在原地,不知道去攙扶四人。


    “嘿!你說你們四個是不是下賤,在外麵囂張也就算了,在咱們院兒裏還敢這麽囂張。”


    傻柱看著倒地的四人咂舌搖頭。


    “我說你們四個,先不說別的,就我跟傻柱我倆怎麽著也算是廠裏的小領導,我許大茂也是革委會的小中層,也沒像你們這麽囂張啊!”


    許大茂現在是越來越機靈了,跟著李懷德光撈好處,得罪人的事兒都讓別人去幹。


    “怎麽!?你們軋鋼廠革委會的人沒告訴過你們我跟李懷德的關係!?還是你們覺得,我到底是憑什麽讓劉海中從軋鋼廠小組長的位置上下來的!?”


    原本倒地的四人還對王海懷恨在心,想著怎麽出去叫人來收拾王海,可一聽到王海的話,四人瞬間覺得脊背發涼,一個個的目瞪狗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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