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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靚睡的迷迷糊糊,感覺有人靠近自己,她以為是路笙禾。


    這家夥住院以來,都想讓她跟他睡一張床,秦靚堅決拒絕,她還沒做好和路笙禾關係更進一步的準備。


    路笙禾拗不過她,隻能隨她睡在沙發上,可是半夜老是偷偷摸過來,跟秦靚擠在一起,被秦靚發現,又被趕迴病床。


    又在鬧什麽?秦靚不耐煩的睜開眼睛,正想數落路笙禾,卻看到路笙禾明明躺在那裏,自己麵前走過一個黑影。


    借著外麵的燈光,秦靚看見那個黑影手裏拿著一個針筒,正在往路笙禾的注射器裏注入什麽


    “住手!”秦靚操起一個枕頭,狠狠的砸向了那個黑影。


    黑影沒發現沙發躺著一個人,被她用枕頭砸到,驚得丟下針筒,就跑出了病房外。


    秦靚跳起來就想追,看到躺在那裏的路笙禾,衝過來劈手扯下他手上的注射器。


    她打開燈,發現路笙禾的臉色蒼白,嘴唇發著紫,顯然是中毒了。


    “路笙禾!你醒醒啊!”秦靚拍了拍他的臉,他還是一點反應都沒了。


    秦靚砸下緊急叫喚鈴,醫生帶著護士很快就衝過來了,觀察了一下路笙禾的情況,嚇了一跳。


    “病人中毒了,心跳和血壓在下,快準備腎上腺素!”


    秦靚手腳冰涼的被推出手術室,看著關上的門,心被高高的提了起來。


    “少夫人,發生什麽事情了?”馬洋衝過來,看著臉色不對勁的秦靚,趕緊問道。


    秦靚盯著他,冷著臉問道:“你去了哪裏?”


    他和王虎輪值,輪流守在病房門口,可是剛剛那個人就這麽堂而皇之的進去給路笙禾下毒,馬洋居然不在!


    馬洋皺眉,說道:“樓下保安說我的車違停,我下去處理了,很快就趕迴來了,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秦靚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看來都是安排好的,那些人故意支開馬洋,再進去給路笙禾下毒。


    聽說路笙禾被下毒了,馬洋的臉色巨變,抬手就給了自己一耳光,恨自己居然這麽輕易就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他趕緊打電話給王虎,睡夢之中的王虎立即驚醒,顧不得穿戴,就衝到了醫院。


    三個人站在病房外,等著搶救結果。


    護士進進出出,每開一次門,秦靚的心就揪一次。


    不知道過了多久,醫生終於出來了,摘下口罩一臉疲憊的對著秦靚說:“還好中毒的淺,加上搶救及時,病人已經脫離危險。”


    秦靚欣喜不已,道了一聲謝,就衝進病房,看著躺在病床的路笙禾,他的身上插滿管子,臉色蒼白如雪,已經蘇醒了。


    “又讓你擔心了,”他的聲音嘶啞,帶著慚愧,笑著看著她。


    她的眼淚不受控製掉了下來,走過去拉住他的手,心痛不已:“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


    路笙禾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好笑不已:“傻瓜,跟你又沒關係,不用說對不起。”


    秦靚將他的手貼在臉上,感受著他的溫度,一顆懸著的心漸漸放了下去,他還活著,就好。


    還好秦靚發現的及時,路笙禾中的毒不深,不到兩天就恢複了。


    “我抓著樓下那保安,狠狠的給了一拳,他交代是有人給了錢,才故意引馬洋下去。”


    王虎站在床邊,看著路笙禾說道。


    路笙禾懶懶抬眼:“查到是什麽人了嗎?”


    王虎搖搖頭,很是遺憾說:“那人做了偽裝,離開的時候做了公共交通,查不到。”


    路笙禾並不意外,冷笑一聲:“這些人精心準備,查不到也不意外。”


    王虎看了一眼在角落裏畫圈圈的馬洋,皺著眉頭說:“也怪有的人太蠢,這麽明顯的聲東擊西也看不出來。”


    馬洋知道他在說自己,可的確是他理虧了,哀怨的瞪了一眼王虎,又繼續畫圈圈了。


    秦靚拎著暖壺進來,馬洋獻殷勤上去:“少夫人,我來吧。”


    王虎嘲諷他:“少夫人去打熱水的時候,你怎麽不動呢,現在獻什麽殷勤?”


    馬洋呸了一聲,自顧自接過秦靚手中的暖壺,秦靚也沒有推辭,甩了甩手,徑直走到路笙禾的麵前。


    “以後這種小事,不要老是自己去做,”路笙禾自然拉起秦靚的手,替她按著手腕,瞥了一眼馬洋,“這種簡單的事情,最適合交給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做了。”


    馬洋拿著暖壺的手差點一鬆,他放到桌子上,幽怨的看了看路笙禾,默默的又迴角落畫圈圈。


    他哪知道城市裏的人套路這麽深,騙他下去處理違停,其實為了將他支開。


    媽媽,我想迴農村!


    秦靚看著馬洋那副委屈的樣子,忍笑道:“別怪他了,他已經夠難過了。”


    馬洋感激的看了一眼秦靚,哼,還是少夫人好。


    然而秦靚下一句又把他打進深淵:“他蠢又不是他的錯,人家笨已經很難過了,你們還要說他,不是傷口撒鹽!”


    馬洋一句媽賣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壞人,你們都是壞人!


    ——


    時間撥迴昨天晚上。


    書房內,一個杯子被狠狠的砸出來,嚇得進來的人就是一激靈。


    “怎麽了,大哥,生這麽大的氣?”龍天昊看著麵前的碎片,看著一臉怒氣的龍景辰,帶著幾分討好的笑。


    龍景辰叉著腰,氣的踱步兩圈。


    “我真是小瞧路笙禾,我以為搞垮了路氏,他就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沒想到他背後居然還有一個路家!”


    龍天昊皺了皺眉頭,臉色微變,問:“路家?是路擎明的那個路家?”


    龍景辰點頭,說:“你剛從國外迴來,有些事情不知道,路笙禾和路擎明是堂兄弟。”


    聽言,龍天昊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說道:“怎麽會這樣?大哥,你之前沒查過嗎?”


    他在國外就聽過路擎明的名字,這個人心狠手辣,性格古怪,曾經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做空了一個集團。


    路擎明來自路家,除了路擎明,其他人都很低調,除非是上層名流,才能接觸到這個家族的人,這個家族裏積攢的財富,十輩子都花不完!


    不管是商界還是政界,路家的地位是龍家望塵莫及的,就算過了幾十年,他們也不是路家的對手。


    一個路笙禾已經夠讓人忌憚了,怎麽還扯出了路擎明?


    龍景辰沉著臉色坐了下來,“怪我太托大了,當初路笙禾刻意切斷了和路家的聯係,想擺脫路家,自己創立了路氏,而我居然沒有懷疑。”


    龍天昊走到他麵前,笑著說:“隻怪路笙禾自不量力,離開路家,他什麽都不是,還不是照樣成了大哥的手下敗將。”


    龍景辰有苦難言,他之所以能打敗路笙禾,完全是因為秦悅悅給他那份機密,他明知道不厚道,可是當時他被路笙禾壓的死死地,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所以明知道很卑鄙,還是利用那份機密打垮了路氏。


    至於那份機密,秦悅悅隻說是路笙禾給她的。


    龍景辰當然不信,但是自欺欺人的沒有追問。


    “大哥,你不用擔心,路氏已經沒了,而且他已經離開了路家,還有什麽好怕的。”龍天昊安慰他。


    龍景辰看著自己天真的弟弟,無奈的搖搖頭:“你不懂,天昊,隻要路笙禾迴到路家,對於龍氏來說,就是巨大的威脅。”


    以路笙禾的性格,一定會報仇的。


    龍天昊聽出哥哥的話外之音,皺著眉頭問道:“哥哥,你的意思是,路笙禾要迴路家?”


    龍景辰點點頭,說:“龍氏很多大項目都被吞了,都是路家的手筆,我們和路家從來不衝突,突然對龍氏出手,這是路家給龍氏的警告!”


    聽言,龍天昊也忍不住擔憂起來,他被龍景辰保護的很好,向來樂觀,可是第一次看到龍景辰露出如此忌諱的神色,他也忍不住擔心起來了。


    “不如我們和路擎明聯手,幹掉路笙禾,他是路家繼承人,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路笙禾迴路家的!”龍天昊想當然的說道


    龍景辰卻是搖搖頭,否定:“天昊,你太年輕了,路擎明這種人不會和我們合作的。”


    “為什麽?”龍天昊不解。


    龍景辰皺眉:“他不屑。”


    路擎明這麽孤傲自負的人,怎麽會看得上他?


    他不得不承認,他引以為傲的龍氏在路家麵前就是弟弟。


    當他得知路笙禾來自路家的消息,他的血都冷了,他怎麽會想到自己的勁敵來自如此背景深厚的家族。


    路笙禾從一開始就可以隱瞞了自己的來曆,路氏全憑他一己之力創立,短短半年內,勢頭直逼龍氏。


    他也懷疑路這個姓,可天底下姓路的太多了,總不可能都來自路家。


    想到自己曾經拚盡全力想和路笙禾死磕,簡直就是笑話!


    “那怎麽辦?”龍天昊也有些緊張了,看著龍景辰問道。


    龍景辰沉了沉眉頭,麵色狠絕,咬牙說道:“那就隻能在他迴路家之前,殺了他!”


    他握緊拳頭,絕對不能讓路笙禾迴到路家,一旦迴到路家,迎接龍氏的即將是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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