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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刺激秦靚恢複記憶,醫生建議路笙禾帶著她去從前去過的地方走走。


    看著自家一臉防備的媳婦,路笙禾表示一刻都不想等了,必須讓她快點恢複記憶。


    秦靚被帶出醫院,坐了好久的車,下車後被抱上了輪椅。


    路笙禾推著她到了一間小破屋麵前,她一臉茫然的看著路笙禾問:“這是哪裏?”


    路笙禾盯著她,問:“想不起來了嗎?”


    秦靚搖頭,沒好氣的說:“難道我以前來過嗎?”


    路笙禾的神色有些失落,看著她說:“這裏曾經是我們的家,你忘了,有一次你怕我餓死了,跑出去打劫,給我買了一隻雞腿迴來。”


    雖然事實是秦靚順手給他帶的,可那是她第一次對他的關心,意義不一樣。


    看著秦靚始終茫然的樣子,看來還是沒想起來,路笙禾無奈的歎了一聲氣,推著她又去了下一個地方。


    下一個地方是胡胖子的麻將館,秦靚一看到裏麵推麻將的人,眼睛馬上就是亮了。


    路笙禾趕緊問道:“你想起來了嗎?”


    秦靚拍著大腿,激動的說:“想什麽想,我要打麻將!”


    路笙禾:····


    胡胖子知道路笙禾帶著秦靚來了,趕緊跑去招唿,一進門就看到秦靚坐在輪椅上,滿臉激動的堆長城,身後站著的是一臉黑線的路笙禾。


    這情形,跟上一次路笙禾帶著秦靚來洗劫麻將館的時候反過來了。


    “哥,嫂子,玩著呢?”胡胖子打了聲招唿,看到秦靚手裏正打算扔出一張牌,趕緊哎了一聲,正要阻止。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秦靚的牌已經扔出去了,她身邊的男人馬上推牌,大叫一聲胡了。


    “再來!”秦靚就不信邪,今天她一把都胡不了。


    胡胖子站在後麵,默默看了一會,越看越絕望,這嫂子到底會不會打麻將,根本就是在閉著眼睛在亂打。


    “紅中,”她扔了一張牌。


    “胡了!”對麵的人開心的大叫。


    秦靚目瞪口呆,她就隨便扔了一張牌,怎麽就輸了?


    胡胖子拉了拉路笙禾的袖子,小聲的道:“哥,勸勸嫂子吧,她這麽玩下去,還是輸!”


    路笙禾隻是笑的淡淡:“隻要她開心,隨便輸。”


    秦靚玩了一上午,隻輸不贏,別人的手邊堆滿了贏來的籌碼,她麵前空空如也。


    而路笙禾隻是默默的站著,不說話,也不催促,很有耐心的等著,甚至還給她準備水和零食,時不時喂點水,喂點水果,體貼的跟個鄉下小媳婦似的。


    又是一張牌扔出去,果不其然,又被別人胡了!


    秦靚來了脾氣:“不玩了!”


    “怎麽了?”路笙禾笑著看她,她的臉都快鼓成包子了,讓人想咬上一口。


    秦靚氣唿唿的抱著胸,說:“不好玩,我輸了一早上了,一把沒胡過。”


    路笙禾沒忍住用過捏了捏她的臉頰,忍俊不禁的道:“不就是胡,多簡單。”


    秦靚一聽,馬上就是皺鼻:“簡單?你吹牛皮也不打草稿的,有本事你來。”


    路笙禾挑了挑眉頭,看著秦靚說道:“要是我把你輸的錢都贏迴來,你給我個獎勵?”


    秦靚哼了一聲:“你想要什麽獎勵?”


    路笙禾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臉頰,笑而不語。


    秦靚呸了一聲,瞪他:“想讓我親你,做夢!”


    路笙禾笑意漸深,說:“看來你對我還挺有信心的,認定我一定會贏。”


    秦靚不屑的說道:“你想多了!”


    “那你敢不敢跟我賭?”路笙禾故意挑釁。


    果然秦靚還是中了他的激將法,哼了一聲:“賭就賭,誰怕誰!”


    秦靚給路笙禾讓了位,路笙禾坐下來後,看著對麵的三個人,俊顏展開:“我押你們三倍!”


    那三個人一聽,馬上就樂了,這兩公婆都是傻子,老婆剛輸了一上午的錢,老公又上趕著來送錢,有便宜不占,他們也是傻子!


    接下來,就是路笙禾的上課時間,那三個人還沒從贏錢的快樂中走出來,就被路笙禾接二連三胡牌,打進絕望深淵。


    路笙禾就像是開了掛一樣,什麽樣的牌到他的手裏都能打出碾壓的效果,那三個人加起來的智商根本不夠用的,稀裏糊塗的又把贏來的錢全輸出去了。


    秦靚坐在一邊,從一開始的淡定,到不淡定了,她親眼的看見路笙禾將一副爛牌打出絕處逢生的效果,錢就像是雪花一樣,飄進了秦靚的口袋。


    什麽叫智商的碾壓,這就是啊。


    秦靚看著眼前大把的鈔票,差點樂抽了,路笙禾簡直就是財神爺轉世,在線撒錢!


    那三個人輸的褲衩都不剩,灰溜溜的散了。


    路笙禾看著旁邊興奮數錢的秦靚,無奈笑著的搖頭,自家媳婦就是個小財迷!


    秦靚抬頭,就撞上了路笙禾的眼神,那眼睛含著濃濃笑意,就像是海一樣,幾乎能溺死人。


    “看什麽看,”秦靚兇了他一下。


    路笙禾嘴角弧度漸深,卻不說話,隻是歪頭湊近了秦靚,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臉頰,暗示非常明顯。


    秦靚:····


    願賭就要服輸,雖然不情願,秦靚還是深吸一口氣,做好了心理準備,湊向了路笙禾的臉頰。


    就在她的嘴唇即將碰到路笙禾的臉時,他忽然扭頭,正麵對著秦靚,吻住了秦靚的唇。


    秦靚的身體僵住了,嘴唇上柔軟酥麻的觸感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單身二十五年,這是她的初吻!


    轟的一下,秦靚的臉紅成了基圍蝦,她一把推開了路笙禾,對方眼中的笑意,讓她確信,路笙禾就是故意的!


    “你,故意的!”秦靚咬牙切齒的說道。


    “被你發現了,”路笙禾並沒有否認,反而是伸出舌頭舔了舔略薄的嘴唇,似乎還意猶未盡。


    秦靚忍住錘死他的衝動,收迴視線,氣憤的繼續數錢,掩飾自己的尷尬。


    路笙禾不怕死的靠近,盯著她紅的快著火的臉頰,笑著問道:“這不會是你的初吻吧?”


    秦靚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路笙禾笑的更開心了,摸了摸秦靚的頭:“老夫老妻了,有什麽好害羞的。”


    秦靚不理他,暗自翻了一個白眼,誰跟你老夫老妻?


    她低著頭,露出一截泛紅的脖頸,路笙禾目光微深。


    “其實那也是我的初吻,傻子!”他忽然說道。


    秦靚數錢的手頓了一下,狐疑的看著路笙禾,顯然不相信。


    路笙禾捏了捏她通紅的臉,眼神真摯,認真而鄭重的說:“我不是那麽隨便的人,除了你以外,誰讓你是我老婆呢。”


    啥意思?意思對著外人不隨便,對著她順便起來不是人唄。


    秦靚氣的眼角發抽,咬牙說道:“老子要跟你離婚!”


    路笙禾的臉色僵了僵,繼而是冷冷一笑,用手按在秦靚的頭上:“做夢!”


    ——


    秦靚住了半個月的院,身上的傷漸漸好了,可是記憶還是一片空白,麵對路笙禾始終一副戒備的樣子。


    路笙禾也不著急,每天都陪著她,偶爾逗逗她,直到她氣的不說話為止。


    好幾次秦靚氣的提離婚,路笙禾也不迴應,隻是默默的將一袋子錢放到秦靚的麵前。


    正所謂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她怎能為五鬥米折腰?


    但如果是十鬥米,她還是可以考慮一下折腰的。


    日子就在秦靚隔三差五的數錢中度過,她的傷也好了,終於可以活蹦亂跳了。


    為了慶祝自己可以下地走路了,秦靚幹了一件大事!


    早上路笙禾有點事要去處理,就留下馬洋一個人在醫院看著秦靚。


    等到他處理完事情,迴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走進病房發現裏麵一個人都沒有,路笙禾的臉色沉了下來,王虎自覺地給馬洋打電話。


    “在哪裏?”王虎問。


    馬洋看了一眼身旁的秦靚,十分惆悵的說道:“醫院附近的遊樂場。”


    王虎咦了一聲,聽見馬洋那邊傳來唿唿的風聲,不解問道:“怎麽跑哪去了?怎麽風這麽大?”


    馬洋看著逐漸升高的過山車,恐高的他絕望的閉上眼睛,過山車升到最高處,俯衝下去,他沒忍住,尖叫了起來。


    而他身邊的秦靚,卻是一臉興奮的揮手:“太好玩了!”


    王虎聽見馬洋的尖叫,擔心出了什麽事情,迴報路笙禾後,路笙禾頓時就黑了臉,帶著王虎趕到了附近的遊樂場。


    等到路笙禾他們找到秦靚的時候,她正拖著吐得死去活來的馬洋往海盜船上爬。


    “秦靚!”路笙禾的聲音冷的都快結冰了。


    她的傷才剛好,就這麽折騰,不要命了!


    秦靚聞言,迴頭看見路笙禾,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心虛的鬆開手,手軟腳軟的馬洋叭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你怎麽來了?”秦靚嘿嘿一笑,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


    路笙禾走過去,盯著她,眼神冷的可怕:“你給我下來!”


    那架勢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樣,秦靚又不是傻子,她才不下去!


    “我不!”秦靚心一橫,一個翻身直接爬上了海盜船,緊緊抓住把手,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勢。


    路笙禾:····


    自家媳婦,親生的,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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