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辦?”是留在大澤還是迴盛沐?朝歌吃著烤魚問道。


    “大澤是不能長待的,被發現了的話必死無疑!盛沐那邊什麽情況?皇上有來追迴你們公子嗎?”哪怕給一句道歉的話也好啊!大禹心最軟,與皇帝私交甚好,隻要皇上服一下軟,他馬上就能迴心轉意、死心塌地地迴去為盛沐付出一切。


    朝歌與夜弦互相對望一眼,都推搡著對方。


    最後由朝歌作代表開口道:“皇上給了兩條路:迴去活,不迴去死!期限一個月!一個月內若不迴去,皇上便會派死士追殺公子到天涯海角。”


    “你說什麽?那......那離一個月還剩幾天?”要麽不斷奶,一斷奶就琢磨著怎麽殺母,這皇帝的心真夠狠的。大禹沒有功勞總有苦勞吧!果然帝王家的人個個無情,個個陰狠!


    “還剩十一天!公子本打算將夫人帶出宮便直接迴盛沐!可是如今公子才解了毒又受了點傷,不宜長途跋涉!”


    “夫人,路途雖然遠,但是慢慢走,十一天的時間還是夠的!”


    方容當機立斷道:“走!明日一早便動身!不管刮風下雪都要走!我們要先去弄輛馬車,不過要辛苦二位日夜兼程輪班當值了!”


    “夫人言重了!我倆定誓死保護公子與夫人!”


    迴去活......若趕不上日程的話,他們還能去哪?


    太陽躍出雲層,朝霞萬裏。林子外麵鳥聲脆鳴,由近及遠,由遠及近,立體環繞,微風輕撫,林葉拍掌,莎莎作響,有一種寂靜而熱鬧的感覺。


    趴在榻邊的方容被一聲“咳嗽”驚醒,抬著惺忪的眼望向榻中之人:“大禹?你醒了?”


    在另一邊休息的朝歌夜弦二人即刻趕了進來,見到顧東籬已醒便鬆了口氣,雙雙走至榻前拜道:“公子!”


    “大禹,你要喝水嗎?你要吃飯嗎?你想上廁所嗎?”方容一連三問道,緊張兮兮地看著他。


    “噗嗤!”顧東籬被她的三連問逗笑,“不想!但要!”


    “哈?”


    趁方容摸不著頭腦之際,朝歌馬上端來一碗茶水:“公子,喝吧!”


    “公主,夫人,我先去弄馬車!”夜弦請命道。


    “嗯!速迴!”顧東籬喝著茶水不能說話,方容便迴道。她看著顧東籬麵色紅潤了許多,心不再揪著:“大禹,你怎麽這麽傻?”放著好好的盛沐大丞相不做,偏生要跑來這裏尋死。


    “我可不傻!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是我夫人太笨了!總是被人算計,一點都不知道該怎麽保護自己,沒辦法呀,作為夫君的我隻能辛苦些了!”顧東籬將食物咬了一小口細嚼慢咽地吃了起來。


    “我被算計,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嗎?那個不斷奶的皇帝整天就想霸著你不放,那個懷川身為公主處處仗勢欺人,對你百般討好,對我冷眼惡毒。這全都是你的過錯!”哼,還好意思說她笨!


    顧東籬見她生氣了,便軟聲軟語地討好道:“好了,夫人!別氣別氣!都是我不好!所以啊此地我們不能長待,得想辦法迴去才行。”


    “迴去?你有辦法迴去?我們是怎麽來的都不知道怎麽迴去?”能安全抵達盛沐算不錯了,若是真能迴到現代,真是要謝天謝地謝父母了。


    “夫人,公子,你們在說什麽?”朝歌聽出一絲異常,所謂的迴去似乎不是迴盛沐!


    “朝歌,不瞞你說我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們可能會離開,也可能永遠要留在這裏!但若能離開的話,我們還是想迴去的!這裏並不適合我們生存!”方容坦誠相說道。


    “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朝歌嘀咕一句,遂又道,“公子去哪,朝歌便去哪?請公子不要拋下我和夜弦!我和夜弦本是將死之人,無名無姓又成孤魂野鬼,卻被公子相救,受公子教化才有今日的朝歌夜弦,此份恩情,朝歌夜弦畢生相報。不管公子夫人今後將要去哪,請一定要帶上我們!”


    朝歌難得一次如此嚴肅以待,跪地叩首。


    方容看了眼顧東籬,不知如何作答。


    “朝歌,這些事情以後再細說,當下是如何迴盛沐!”顧東籬擦了擦嘴角道。


    “是!”


    正當三人準備好一切時,夜弦迴來了。


    他有些慌亂地衝進來道:“公子,夫人,恐怕我們走不了了。”


    “發生什麽事了?”朝歌上前問道。


    “大澤皇帝的最小的一個弟弟蘇偉楓舉兵造反了。現在他已經將整座澤平城包圍了起來,街上到處是百姓與士兵的屍體,我想皇宮應該也已淪陷。”


    “小皇叔真的要造反?”方容想起昨日那幫刺客便是小皇叔派來刺殺蘇子溢的,而蘇子溢不知昨日有沒有脫離險境。


    沒想到才過了一夜,皇城就翻天覆地得變了一個樣!這可如何是好?


    “如此,隻能先平息叛亂!”顧東籬微一沉聲,“夜弦,速去皇宮查探情況!不論發生何事,先速速迴來!務必小心,千萬不要被發現!”


    “是!屬下這就去!”


    “等等!”顧東籬喊住他,“朝歌,你也一起去!相互有個照應!蘇偉楓能在一個晚上拿下皇城必定有不少高手相助,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可是,公子受傷,夫人有孕在身,我倆一起離開,那公子與夫人豈不是處於孤立無援狀態。還是讓朝歌留下比較好。我一個人也無所牽掛!”


    方容走到夜弦的身邊,神情有些俏皮:“這麽說,小檀不是你的牽掛之一?嘶!哎呀,看來人家小姑娘要傷心一場咯!朝歌啊,你留下吧,讓他一個人去送死,哎呀小檀那麽好的小姑娘就給別人好了!”


    “夫人......”這麽嚴肅的時候,夫人還有心情調侃他,也是心大!


    “我是認真的!讓朝歌跟你一起去!我們也放心!”瞬間,方容態度嚴肅了起來。


    夜弦愣了愣,心裏有火苗在竄動,暖暖的,又照亮一方:“好!就聽公子與夫人的安排!”


    “你倆切記,越小心越好,不要衝動,行動前兩人商量一致後再行動!還有不要送死!務必給我們安然無恙的迴來!要是誰被砍了一刀或者被刺了一劍,那麽下個月的月薪就扣一半。”


    “夫人,不帶這樣的!負傷了不給工傷費還要扣月錢,這怎麽算都虧啊!我能不去嗎?”朝歌抱著身旁的柱子大哭道,前一秒暖心的感動統統化為烏有!


    “你說呢!早去早迴!”方容送出了兩位大神關上門後再吐了一口大氣,“大禹,天下不太平啊!走哪,哪就內亂!唉,我有種衰神附體的感覺。”


    “嗬!你還沒漂亮到能滅家亡國的地步,再說叛亂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早有預謀,日積月累地做著準備,再蓄勢待發!”


    方容氣鼓鼓地插著腰,走到床榻邊就是輕輕一吹:“我有說內亂是因我而起的嗎?”真是亂扯什麽東西!


    “唉,這場內亂的誘發點的確是你哦!我的小美人!”門被人從外麵踢了開來,兩排士兵一左一右地魚貫而入。站在中央的便是那蘇偉楓!


    顧東籬與方容立即操劍戒備起來。


    “你!你是怎麽找到我們的?”方容拔劍直指來人。


    蘇偉楓輕笑而放肆道:“要找你還不容易!如今這澤平城已在我的囊中了,你們這幾隻城中鳥怎麽還飛得出去呢?”


    “為什麽這場內亂的誘因是我?”方容再次問道,她明明什麽也沒幹,怎麽可能成為火鍋之亂的原因。


    “你還不知道吧!就因本王上次在宮裏與你親密了點,我那好侄兒便聯合他父皇一起要殺我,本王若不早做準備,現在被關在天牢的可是本王呢!哪有這個機會與我的小美人再續前緣?”


    “你敢?”顧東籬嗬止住了蘇偉楓那欲圖謀不軌的手。


    “喲!沒想到還有個孱弱病人!小美人竟然還會金屋藏夫,我那愚蠢的侄兒死都不知道原來帶迴來的李家閨女竟與別人早已有了苟合,真是可悲可悲啊!”


    “你把蘇子溢怎麽樣了?”方容嚴詞厲色地問道。即便不喜歡蘇子溢,但眼前的人,她更是厭惡至極。若是被蘇偉楓奪下了大澤,那麽他們就會九死一生,還不如蘇子溢在位來得安全可靠!


    “放心,還沒死呢!好歹也是叔侄一場,不會那麽輕易就殺掉他的!”蘇偉楓揮揮手,“來人,請我的小美人迴宮!還有一個打入天牢。”


    “你不能動他!”方容護在顧東籬身前,大喊道,“你若敢傷他分毫,我就對你不客氣!”


    “哦?小美人要對我不客氣,那是最好不過了啊!帶走!”蘇偉楓大笑幾聲道。


    “方容!”顧東籬眼睜睜地見著方容被人帶走而無能為力,自責感化為仇恨,“蘇偉楓,你若敢動她,我定要你加倍償還她所受的痛苦!”


    “哼!就你!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再說吧!哈哈哈!”


    “放開我!”方容便掙紮便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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