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又上演了不少節目,有的佳賓也上台助興,特別柳依依、韓紅兒、唐媛媛三女在眾人的要求下登台表演,更是贏得滿堂喝彩。許多人暗讚不枉此行,不僅見識了異國fengqing的歌舞,還欣賞到了柳依依、韓紅兒、唐媛媛三名名妓的精湛藝技。


    “下麵我們邀請吳世子上台表演!”還是那個欣芬.薩蘭斯出來搗亂,她自知地沒有瞧向齊良站的位置,隻是笑靨如花嘴角帶著點狡黠,眼放散開道。


    這會齊良正與一些番人半熟不熟、半懂不懂地交談著,聽到叫自己楞立當場,所有人都望向這個方向,一些人期待,一些人冷笑,一些人齎恨。


    “王子殿下!快上去吧!”眾人好意地催促。


    齊良惱恨地瞪了中央的欣芬.薩蘭斯一眼,催促聲中被迫走向場中,不管怎樣他都得上去說一兩聲的。


    “大家歡迎吳王子殿下上台!”欣芬.薩蘭斯帶頭鼓掌,但應者寥寥,稀稀拉拉的一些掌聲反應了眾人複雜的心態。柳依依與齊惜音再一次擔憂地望著齊良,他行嗎?


    齊良在場中央思慮片刻,tingxiong直腰道:“小王無甚才藝,獻醜了!給大家唱一首歌吧!”


    眾人予以懷疑的目光,沒人聽說過吳世子會唱歌!樂師們等著齊良報歌名,他們好起調,但齊良直接就唱了起來:


    就算前世沒有過約定


    今生我們都曾癡癡等


    茫茫人海走到一起算不算緣份


    何不把往事看淡在fengchen


    隻為相遇那一個眼神


    彼此敞開那一扇心門


    風雨走過千山萬水依然那樣真


    隻因有你陪我這一程


    多少旅途多少牽掛的人


    多少愛會感動這一生


    隻有相愛相知相依相偎的兩個人


    才能相伴走過風雨旅程


    多少故事多少想念的人


    多少情會牽絆這一生


    隻有相愛相知相依相偎的兩個人


    才能攙扶走過這一生


    ......


    多少愛會感動這一生


    隻有相愛相知相依相偎的兩個人


    才能相伴走過風雨旅程


    多少故事多少想念的人


    多少情會牽絆這一生


    隻有相愛相知相依相偎的兩個人


    才能攙扶走過這一生


    這是後世歌手五月唱的一首《緣份五月》,齊良那渾厚充滿磁性的男中音極具穿透力,這完全不同於這個時代的歌詞、曲調、演唱令眾人聽得怔立當然,如癡如醉。特別齊良還飽含感情,許多人感同身受,柳依依雙眼shi潤,她知道齊良想起易英了!


    “見笑!”齊良唱畢,拱手,簡單下場,神情有點低落。


    這時現場響起經久而熱烈的掌聲,就連齊良的敵人都拋棄成見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熟知音樂的韓紅兒、柳依依、唐媛媛完全被這種後世流行風味的歌曲所迷醉,柳依依與韓紅兒另眼望向走下場的齊良,真沒想到吳世子的歌唱得如此好,歌詞也好,“隻有相愛相知相依相偎的兩個人,才能攙扶走過這一生!”柳依依喃喃,不知不覺中掉一滴晶瑩的眼珠。她想走到齊良身邊,但齊良身邊已站著齊惜音與欣芬.薩蘭斯,兩女現在純粹一個超級歌迷模樣,跟著齊良寸步不離,帶著迷醉的目光對齊良問個沒完沒了。


    在宴場裏,齊良隻與一些番人及一些買辦商人交談,那些廣東當地的軍政官員及社會名流並不理他,有第一個客人離開後,他便也帶著齊惜音等人告辭了。


    之後幾天,在薩蘭斯兄妹的牽引下,齊良頻頻與一些西洋商人接觸,許下許多優惠條件說服他們去雲南發展。自古以來,中國商人地位都不高,齊良的這些舉動並沒有引起別人在意,何況他接觸的還是一些西洋商人。


    午時,從一艘商船上下來與薩蘭斯兄妹道別後,齊良坐著馬車往住所趕,這幾日可累著他了,但苦有所值,頗有些成果,順帶他那半吊子的外語水平也提高不少。


    坐在搖晃的馬車裏,齊良閉目養神,一會兒想著東西兩翼的戰略扯動為何還沒有一點消息?一會兒又想著這平南王府當真奇怪,一邊準允各路勢力齊聚廣州府,可一邊又不見不談,他們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世子!前麵像是有事圍了許多人,我們可還要過去?”外麵傳來一聲詢問。


    齊良睜開眼,掀開車簾一角瞅一眼道:“無妨!過去就是!”正待放下布簾,突地看見一個尖嘴猴腮之人及一個相貌粗獷之人,馬上吩咐:“德祥!看見前麵那兩人沒有?派人盯住他們,探明他們的落腳之處!”


    劉德祥見齊良神色凝重,還帶有憤恨,知道此兩人非同一般,親自帶著一個侍衛去了。


    迴到住所,齊良焦慮等候,直到傍晚時分劉德祥才迴來,迴來即來向齊良稟報:“世子!那兩人住在一個叫‘潘園’的圍子裏!”


    齊良皺眉問:“沒有別的什麽發現嗎?”


    劉德祥道:“那兩人是高手,卑職不敢跟得太近,更不敢靠近潘園!不過,我讓張年洲留在那處監視了!”張年洲便是與他一起去的明衛,十分機靈。


    齊良當然知道那兩人是高手,也不怪劉德祥,反讚劉德祥尚還聰明,知道留人實時監視。


    “先下去吧,讓陳統領過我這一趟!”齊良揮手。


    劉德祥狐疑著下去,很快陳正成趕過來,齊良問:“正成!呆會你與德祥一起去一趟‘潘園’,然後你全麵接管此事,想辦法了解裏麵的情況,可以讓景山配合!”


    第二日,陳正成報上探知的情報:“世子!潘園被一個叫蔣經的生意人包租了,裏麵住有十七人!”


    齊良感興趣地問:“怎麽探知到的?”


    陳正成迴答:“卑職讓人扮著潘園屋主的仆人進裏麵檢查房屋損壞情況,探到了這些消息!”


    原來如此簡單!齊良側首問:“就這些情況嗎?”


    陳正成點頭:“就這些!”


    齊良突地肅容道:“今晚突襲潘園,想辦法把裏麵的人全都抓迴來,如有違抗可射殺,但務要處理幹淨!”


    陳正成怔然,不知世子為何要如此大動幹戈?同時,暗暗後悔沒有注重探一下潘園的地形、結構等。


    齊良問:“可是有難處?”


    陳正成道:“可否寬限一日?”


    齊良瞅一眼,淡淡道:“你隻要能保證那潘園的人不走,寬限一日亦無妨!”


    陳正成哪敢再說什麽,馬上轉身下去布置。


    子時,三十名全身漆黑與夜色溶為一體的蒙麵人出現在潘園附近。


    “齊總教頭!你帶一組在外圍警戒,接應!”一個聲音低壓吩咐,正是陳正成。


    隻撈到個接應的活兒,齊惜音大為不滿,可還是老實遵令,她磨著齊良要來,但齊良對她的唯一要求便是無條件聽從陳正成指揮。


    “勝明帶第二組從東攻進去;德祥帶第三組從西攻進去;魏士安帶第四組從北攻進去;剩餘二組隨我從正麵突入!”陳正成一一布置任務,此次行動分成五組,每組六人。


    “注意!盡量活捉,有違抗者可射殺!”陳正成最後重複齊良的要求。他大手一揮,四個在他身邊聽任務的領頭人分散而去。


    正子時,街上傳來打更聲,無數黑身如幽靈般竄上圍牆,又瞬間消失在黑夜中。


    潘園裏寂靜無聲,但有一間屋子裏還亮著燈,陳正成甚感意外,打出一個手式,兩個手持連發弩的黑夜貓著步向他亮燈的屋子摸去。然後他又左右打出不同的手式,兩隊黑影弓著身躡手躡腳分左右向兩排房子潛去。這些手勢相當於後世特種部隊的暗語,在北京額駙府時由桂明及陳正成等人根據齊良的要求編造而成,後來成了飛豹組明衛及特訓班人人必修的科目。


    “咣”地一聲響,不知誰踢到一個罐子還是瓷碗?所有人嚇得蹲在地上不敢動,而那間亮著燈的屋子一個人影推開窗戶探頭往外瞧了瞧,突地大喊:“有盜賊,快來人!有盜賊!有盜賊!”


    這時,所有黑影不再猶豫分竄向各間屋中,馬上傳來驚叫聲,打鬥聲,慘叫聲。陳正成與兩名黑影踹開亮燈的屋子,那人影正向牆上掛著的一把刀撲去。“嗖”一地聲,一支利箭射中刀鞘,那人影猛地縮手,三支連發弩全都對準他了,陳正成喝道:“別動!再動就射殺了!”那人老實不敢再動,陳正成指揮著讓他麵壁而站,一位黑影拿走掛在牆上的刀,然後掏出繩索捆綁了那人的手腳。


    估摸半刻鍾的樣子,陸續有隊員拖著人進來,有的帶傷,還有兩個已是屍體,隊員中也一個掛了彩。陳正成數了一下,十六人,不由疑惑:“還有一個呢?”


    各組馬上迴答:“搜遍了整個潘園,再沒發現任何人!”


    陳正成轉對那些俘虜道:“你們有十七人,還有一個人去哪了?”


    沒有人迴答,個個隻是怒目相視,陳正成瞅著一人問:“不說嗎?”他現在已知這些人是誰了,難怪世子要捉了他們!


    那人正是齊良街上看到的樣貌粗獷之人,齎恨地瞪一眼反問:“你們是什麽人?”


    陳正成眨眨眼,也不為難他們,吩咐:“把他們的眼都蒙上,帶走!”


    潘園門口每隔一會兒過來一輛馬車,隊員把俘虜們推入其內後,幾個隊員押著離開,連那兩具屍體也一並帶走了。留下幾名隊員清理,很快潘園又恢複了原樣,隻是裏麵已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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