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調查組車上，莊雲扭了扭了發酸的脖子，抱怨道：“史組長，你耐心可真夠好的，還能聽柳正業在哪胡說八道。”
“這要是換作我，根本不會聽他說下去。”
“馬國興案件，既然已經進行民事私了，衛生局都不管這事，就相當於是定了性，人就是柳正業治死的。”
“還調查什麽，有什麽可調查，我覺得就是在浪費時間。”
史懷興歎息道：“哎，我們二組分配到的活兒，還算輕鬆的，你就偷著樂吧。”
“現在，一組組員正在滿城找這個李秀娥，跑來跑去的，結果當事人都聯係不上。“
“三組更悲催，走訪鄰裏，風吹日曬，結果很多人都說早已忘了當年的事情，根本無從說起，他們還在群裏抱怨著，該怎麽交差呢？”
莊雲聽到其他兩組的情況，頓時感覺輕鬆了許多，道：“組長，聽你這麽這麽一說，好像確實是我們二組最輕鬆啊，一來一迴，就錄了語音，拿到了證詞。”
史懷興興奮道：“這就是運氣，咱們現在隻需要等到五日後，把錄音和證詞交上去，就算是交差了，接下來的時間...就當是公費假日過。”
一旁，較為年輕的魏陀，卻皺眉道：“一組找李秀娥會遇到困難，怎麽會有這種情況？”
史懷興道：“小魏啊，江寧市有多少人口？”
魏陀撓了撓後腦勺，有些懵懂道：“具體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上百萬人口了吧。”
史懷興點頭道：“那我要你在這百萬人口裏，在具體住址不詳情況下，找到一個叫李秀娥的人，你要用多久？”
魏陀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原來一組遇到的難題，是李秀娥的具體住址信息，所以才會遇到那麽大的難度。”
“小魏，你還是太年輕啊，得多曆練曆練。”史懷興和莊雲響起一陣暢懷的笑聲。
......
夜間，和頤堂愁雲慘淡，前景未知。
蘇凡和柳正業坐在院子裏，皺眉思索著突破點，到底該如何拿下李秀娥這根硬骨頭。
李欣坐在閑來無事，刷起了抖音，遇到模樣嬌俏的女生，猛按著紅星，嘟囔道：“這個可以，這雙大白腿...典型的腿玩年啊。”
突然，李欣手指停在手機屏幕前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道：“蘇哥，你的小情人出事，出大事了。”
“你快來看看，現在全網都在攻擊她呢？”
蘇凡正苦悶著，無語道：“李欣，你神經夠大條的，這種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我哪裏來的小情人？”
李欣看了一眼柳正業八卦的視線，連忙神神秘秘地來到蘇凡身邊，輕聲道：“葉薇薇，你們都那樣了，還不算小情人呢，你快看看吧。”
“她為了支持你，發布一條直指中醫院事件有黑幕的視頻，還發出了公會指派任務的聊天截圖。”
“你看看...很多大v都在言辭犀利地抨擊著她。”
蘇凡接過李欣的手機，狐疑點開了一位百萬級粉絲的大v錄製的視頻：“各位家人們，今天我們來聊聊葉薇薇爆出醫鬧門黑幕的事件。”
“我們先來捋一捋整個事件，6月5號晚，葉薇薇發布一道視頻，直指事件兩位中心人物李秀娥和屈偉，是收錢辦事，還說這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活動。”
“這典型就是給柳正業洗白的行為啊，我雖然不知道這葉薇薇收了柳正業多少錢，但是她這種截圖...我能製造一百份來，如果需要，上萬份也不是問題。”
…………
“種種跡象都能看出，葉薇薇的視頻毫無依據，毫無邏輯可言，就是在顛倒黑白。”
“試問這樣三觀不正，胡亂誹謗的視頻，讓馬國興家人看到了，心裏該有多難受，還有何公理可言。”
“雖然這是一個高速信息化、人人都能暢所欲言的透明時代，但是這不代表著一些肮髒、齷齪的思想和言論，就能大行其道。”
“當然，這僅代表著是我個人的觀點。”
手機屏幕裏的大v，蘇凡以往在刷快抖時，還挺喜歡這家夥的，覺得對方敢說敢評。
此刻，蘇凡卻深深感受到對方的惡意，想不到這也是個拿錢辦事的營銷號。
蘇凡忍不住憤怒，在評論區打出三個字的評論：“你放屁！”
然後，李欣的手機就嘟嘟地響了起來。
在極短短時間內，評論就被頂到了首行，一個個抨擊的評論蜂擁而來，言語極盡刻薄。
“必須給這人頂上去，讓更多人看到，這種關頭...竟然還有人敢為葉薇薇說話。”
“誰在放屁，心裏沒逼數嘛，就這素質可見一斑。”
“這網絡噴子...以為躲在手機屏幕後麵，就能無法無天了嘛，兄弟們，人肉他。”
“附議，把這人渣給揪出來，讓他接受正義的審判。”
“凡是罵這個人的評論，我都瘋狂點讚。”
蘇凡原本已經劃出去，想要弄清楚事情的始末。
可是短短三分鍾時間，上萬條評論就飛了進來，搞得李欣手機發燙，險些死機。
蘇凡大致瞟了一眼那些評論，深感無語，“罵誰水軍呢，這評論區有兩萬加條評論，我就打了三個字...應該是沉底的。”
“結果，你們這些水軍沒處咬人，三分鍾的時間，就給我頂了上來，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嘛。”
“你們才是赤裸裸地躲在電腦背後的水軍，真水軍罵別人是水軍，也是無語了好嘛。”
手機越來越燙，蘇丹氣憤地退出了快抖。
他把手機交還給李欣，心虛道：“李欣，那個...最近不要登錄你的快抖賬號了。”
“還有就是...出門的時候，頭上最好能頂口鍋，我擔心有拍你黑磚。”
李欣接過嚇了一跳，連忙登錄賬號查看情況，悚然道：“我靠！三萬條評論，還全是罵我的。”
“蘇哥，你到底拿我的手機做了什麽？”
蘇凡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道：“也沒做啥，就發了一條評論，然後就被水軍盯上了。”
頓時，李欣苦著臉哀嚎道：“蘇哥，你這不是坑我嘛，這搞得我以後都不敢出門了。”
蘇凡自覺心虛，躲迴了房間裏，拿起了手機聯係葉薇薇，問問對方的狀況。
他三個字的評論就這麽嚴重，那麽可想而知，處於輿論中心的葉薇薇肯定更是舉步維艱。
隨著蘇凡點開微信界麵，就見到了葉薇薇發來的一連竄語音：
“小男人，今晚我跟工會決裂了，以此證明我的決心哦。”
“小男人，你怎麽不迴消息啊，我好想找你聊聊天啊。”
“蘇凡，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拔*無情嘛，限你十分鍾內迴我電話，否者我真生氣了。”
“蘇凡，你那邊什麽情況，應該很困難吧，看到消息後，記得給我迴消息呀。”
......
蘇凡看著一條條語音和未接電話記錄，心裏就像是狠狠被針紮了一樣，發了一條語音，“微微，給我你的定位，我過去找你。”
蘇凡做出了決定，既然葉薇薇為了自己卷入了網曝當中，就必須給予對方幫助。
而且，快抖，也是很重要的一處戰場。
不能任由吳大彪他們繼續在網絡上捏造事實，摸黑和頤堂，帶大眾的節奏。
叮！
很快，葉薇薇發來了定位，是一家公寓樓，以及語音：“來的時候，記得帶口罩哦，我家位置被曝光了，可能來了一些壞人，很危險的。”
“放心吧，馬上就到。”
蘇凡迴著葉薇薇微信，來到了院子裏，“老柳，我這裏有件緊急的事情要處理，要不然我們分兵兩路吧。”
“明天，你們跟調查李秀娥的住址，我弄清楚葉薇薇那邊的情況，順便幫助人家解決困難，畢竟對方是為了我們才卷進來的。”
柳正業早已八卦到了內情：“小蘇，雖然你還年輕，但也要注意身體，別太超勞，要量力而行。”
“有話說的好，從來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聞言，蘇凡臉一黑，瞪了李欣一眼，肯定是這家夥把他和葉薇薇的事情暴露了，“額，老柳，不是你想得那樣，我是覺得既然這件事在網絡上鬧得沸沸騰騰，我們就不能忽略這件事。”
“吳大彪正在網絡上造勢，很多人都對我們有很深的誤解，這條線必須要有人走的。”
“所以，我不僅是在幫助葉薇薇，更是幫助和頤堂解決問題，嚐試扭轉那些網絡上的不利因數。”
李欣憋著笑道：“嗯，蘇哥我們相信你，你是去辦正事，不是為了別的...去吧，等我們的好消息。”
“隻要找到李秀娥，一定立即告知給你。”
蘇凡白了一眼李欣，摟著他的肩膀，略帶警告韻味道：“李欣，要是菀菀來找我，你這個大嘴巴別給我抖了出去。”
“否則的話，我就讓薇薇去她閨蜜萬蓉哪裏，狠吹耳邊風，讓你們倆徹底黃了。”
李欣聽到蘇凡的話，嚇得縮了縮脖子，連忙擺手道：“別啊，蘇哥，我嘴很嚴的，你就忍心看著我一直單身嘛，追蓉蓉，我是認真的。”
“逗你玩呢，看給你急得，走了。”蘇凡拿起手機，看著微信裏的嘉宸公寓地名，來到街道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趕了過去。
路上，蘇凡在抖音上不斷翻看著關於葉薇薇的視頻。
這次，他學聰明了許多，哪怕內心如何氣憤，也不去評論區送人頭，就默默關注著。
出租車司機趁著等紅綠燈的空隙，搭茬道：“小兄弟，你也在關注這件事嘛，葉薇薇這女生夠沒底線的，人家患者家屬都那麽倒黴了，她竟然還出來作妖，也不知道，她心裏是怎麽想的？”
蘇凡看了一眼司機，試探性道：“你也知道她？”
司機調整靠背，道：“事情鬧得這麽大，我雖然上了年紀，但是沒事的時候，也喜歡刷刷快抖打發時間，多少了解一些。”
聞言，蘇凡內心一陣駭然。
如此看來，網絡上的情況，可比現實中要猛的多。
現在大眾更多還是被吳大彪他們帶著節奏，偏信於李秀娥家這邊的。
對於和頤堂來說，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話匣子打開，司機聊了很多看法，大多來源於大v的言論蠱惑，甚至沒有任何依據可言，“我聽說，這葉薇薇還是某知名大學學生，難道接受高等教育出來的人，就是這種是非觀嘛，不顧是非黑白，公然挑釁道德底線。”
蘇凡幹咳了一聲，忍不住道：“大叔，古語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網絡上都是充了泡沫的。”
“誰真，誰假，還是不要太早下定義的好？”
司機古怪地看了一眼蘇凡，驚訝道：“小兄弟，按理來說，你們這代人應該比我跟依賴網絡，你倒是有些特殊啊，竟然說出這麽一番話。”
蘇凡心虛地扭了扭身體，說道：“有嘛，嗬嗬...可能是跟我平時不怎麽看手機有關吧？”
司機道：“其實葉薇薇並不是個例，還有很多人在支持柳正業，還喊他神醫呢，好像有個村莊全村上下拍視頻喊話支持。“
“我呢...誰的邊也不占，就是湊個熱鬧，有種參與感而已。”
“最後的定論，還是要以中醫協會官方調查結果為準。”
蘇凡扶額，一陣頭大，暗道：這些人也不可靠啊，他們現在完全是相信李秀娥的，這樣繼續調查下去，結果用腳指頭都都能想到。
“這要是換作我，根本不會聽他說下去。”
“馬國興案件，既然已經進行民事私了，衛生局都不管這事，就相當於是定了性，人就是柳正業治死的。”
“還調查什麽，有什麽可調查，我覺得就是在浪費時間。”
史懷興歎息道：“哎，我們二組分配到的活兒，還算輕鬆的，你就偷著樂吧。”
“現在，一組組員正在滿城找這個李秀娥，跑來跑去的，結果當事人都聯係不上。“
“三組更悲催，走訪鄰裏，風吹日曬，結果很多人都說早已忘了當年的事情，根本無從說起，他們還在群裏抱怨著，該怎麽交差呢？”
莊雲聽到其他兩組的情況，頓時感覺輕鬆了許多，道：“組長，聽你這麽這麽一說，好像確實是我們二組最輕鬆啊，一來一迴，就錄了語音，拿到了證詞。”
史懷興興奮道：“這就是運氣，咱們現在隻需要等到五日後，把錄音和證詞交上去，就算是交差了，接下來的時間...就當是公費假日過。”
一旁，較為年輕的魏陀，卻皺眉道：“一組找李秀娥會遇到困難，怎麽會有這種情況？”
史懷興道：“小魏啊，江寧市有多少人口？”
魏陀撓了撓後腦勺，有些懵懂道：“具體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上百萬人口了吧。”
史懷興點頭道：“那我要你在這百萬人口裏，在具體住址不詳情況下，找到一個叫李秀娥的人，你要用多久？”
魏陀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原來一組遇到的難題，是李秀娥的具體住址信息，所以才會遇到那麽大的難度。”
“小魏，你還是太年輕啊，得多曆練曆練。”史懷興和莊雲響起一陣暢懷的笑聲。
......
夜間，和頤堂愁雲慘淡，前景未知。
蘇凡和柳正業坐在院子裏，皺眉思索著突破點，到底該如何拿下李秀娥這根硬骨頭。
李欣坐在閑來無事，刷起了抖音，遇到模樣嬌俏的女生，猛按著紅星，嘟囔道：“這個可以，這雙大白腿...典型的腿玩年啊。”
突然，李欣手指停在手機屏幕前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道：“蘇哥，你的小情人出事，出大事了。”
“你快來看看，現在全網都在攻擊她呢？”
蘇凡正苦悶著，無語道：“李欣，你神經夠大條的，這種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我哪裏來的小情人？”
李欣看了一眼柳正業八卦的視線，連忙神神秘秘地來到蘇凡身邊，輕聲道：“葉薇薇，你們都那樣了，還不算小情人呢，你快看看吧。”
“她為了支持你，發布一條直指中醫院事件有黑幕的視頻，還發出了公會指派任務的聊天截圖。”
“你看看...很多大v都在言辭犀利地抨擊著她。”
蘇凡接過李欣的手機，狐疑點開了一位百萬級粉絲的大v錄製的視頻：“各位家人們，今天我們來聊聊葉薇薇爆出醫鬧門黑幕的事件。”
“我們先來捋一捋整個事件，6月5號晚，葉薇薇發布一道視頻，直指事件兩位中心人物李秀娥和屈偉，是收錢辦事，還說這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活動。”
“這典型就是給柳正業洗白的行為啊，我雖然不知道這葉薇薇收了柳正業多少錢，但是她這種截圖...我能製造一百份來，如果需要，上萬份也不是問題。”
…………
“種種跡象都能看出，葉薇薇的視頻毫無依據，毫無邏輯可言，就是在顛倒黑白。”
“試問這樣三觀不正，胡亂誹謗的視頻，讓馬國興家人看到了，心裏該有多難受，還有何公理可言。”
“雖然這是一個高速信息化、人人都能暢所欲言的透明時代，但是這不代表著一些肮髒、齷齪的思想和言論，就能大行其道。”
“當然，這僅代表著是我個人的觀點。”
手機屏幕裏的大v，蘇凡以往在刷快抖時，還挺喜歡這家夥的，覺得對方敢說敢評。
此刻，蘇凡卻深深感受到對方的惡意，想不到這也是個拿錢辦事的營銷號。
蘇凡忍不住憤怒，在評論區打出三個字的評論：“你放屁！”
然後，李欣的手機就嘟嘟地響了起來。
在極短短時間內，評論就被頂到了首行，一個個抨擊的評論蜂擁而來，言語極盡刻薄。
“必須給這人頂上去，讓更多人看到，這種關頭...竟然還有人敢為葉薇薇說話。”
“誰在放屁，心裏沒逼數嘛，就這素質可見一斑。”
“這網絡噴子...以為躲在手機屏幕後麵，就能無法無天了嘛，兄弟們，人肉他。”
“附議，把這人渣給揪出來，讓他接受正義的審判。”
“凡是罵這個人的評論，我都瘋狂點讚。”
蘇凡原本已經劃出去，想要弄清楚事情的始末。
可是短短三分鍾時間，上萬條評論就飛了進來，搞得李欣手機發燙，險些死機。
蘇凡大致瞟了一眼那些評論，深感無語，“罵誰水軍呢，這評論區有兩萬加條評論，我就打了三個字...應該是沉底的。”
“結果，你們這些水軍沒處咬人，三分鍾的時間，就給我頂了上來，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嘛。”
“你們才是赤裸裸地躲在電腦背後的水軍，真水軍罵別人是水軍，也是無語了好嘛。”
手機越來越燙，蘇丹氣憤地退出了快抖。
他把手機交還給李欣，心虛道：“李欣，那個...最近不要登錄你的快抖賬號了。”
“還有就是...出門的時候，頭上最好能頂口鍋，我擔心有拍你黑磚。”
李欣接過嚇了一跳，連忙登錄賬號查看情況，悚然道：“我靠！三萬條評論，還全是罵我的。”
“蘇哥，你到底拿我的手機做了什麽？”
蘇凡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道：“也沒做啥，就發了一條評論，然後就被水軍盯上了。”
頓時，李欣苦著臉哀嚎道：“蘇哥，你這不是坑我嘛，這搞得我以後都不敢出門了。”
蘇凡自覺心虛，躲迴了房間裏，拿起了手機聯係葉薇薇，問問對方的狀況。
他三個字的評論就這麽嚴重，那麽可想而知，處於輿論中心的葉薇薇肯定更是舉步維艱。
隨著蘇凡點開微信界麵，就見到了葉薇薇發來的一連竄語音：
“小男人，今晚我跟工會決裂了，以此證明我的決心哦。”
“小男人，你怎麽不迴消息啊，我好想找你聊聊天啊。”
“蘇凡，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拔*無情嘛，限你十分鍾內迴我電話，否者我真生氣了。”
“蘇凡，你那邊什麽情況，應該很困難吧，看到消息後，記得給我迴消息呀。”
......
蘇凡看著一條條語音和未接電話記錄，心裏就像是狠狠被針紮了一樣，發了一條語音，“微微，給我你的定位，我過去找你。”
蘇凡做出了決定，既然葉薇薇為了自己卷入了網曝當中，就必須給予對方幫助。
而且，快抖，也是很重要的一處戰場。
不能任由吳大彪他們繼續在網絡上捏造事實，摸黑和頤堂，帶大眾的節奏。
叮！
很快，葉薇薇發來了定位，是一家公寓樓，以及語音：“來的時候，記得帶口罩哦，我家位置被曝光了，可能來了一些壞人，很危險的。”
“放心吧，馬上就到。”
蘇凡迴著葉薇薇微信，來到了院子裏，“老柳，我這裏有件緊急的事情要處理，要不然我們分兵兩路吧。”
“明天，你們跟調查李秀娥的住址，我弄清楚葉薇薇那邊的情況，順便幫助人家解決困難，畢竟對方是為了我們才卷進來的。”
柳正業早已八卦到了內情：“小蘇，雖然你還年輕，但也要注意身體，別太超勞，要量力而行。”
“有話說的好，從來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聞言，蘇凡臉一黑，瞪了李欣一眼，肯定是這家夥把他和葉薇薇的事情暴露了，“額，老柳，不是你想得那樣，我是覺得既然這件事在網絡上鬧得沸沸騰騰，我們就不能忽略這件事。”
“吳大彪正在網絡上造勢，很多人都對我們有很深的誤解，這條線必須要有人走的。”
“所以，我不僅是在幫助葉薇薇，更是幫助和頤堂解決問題，嚐試扭轉那些網絡上的不利因數。”
李欣憋著笑道：“嗯，蘇哥我們相信你，你是去辦正事，不是為了別的...去吧，等我們的好消息。”
“隻要找到李秀娥，一定立即告知給你。”
蘇凡白了一眼李欣，摟著他的肩膀，略帶警告韻味道：“李欣，要是菀菀來找我，你這個大嘴巴別給我抖了出去。”
“否則的話，我就讓薇薇去她閨蜜萬蓉哪裏，狠吹耳邊風，讓你們倆徹底黃了。”
李欣聽到蘇凡的話，嚇得縮了縮脖子，連忙擺手道：“別啊，蘇哥，我嘴很嚴的，你就忍心看著我一直單身嘛，追蓉蓉，我是認真的。”
“逗你玩呢，看給你急得，走了。”蘇凡拿起手機，看著微信裏的嘉宸公寓地名，來到街道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趕了過去。
路上，蘇凡在抖音上不斷翻看著關於葉薇薇的視頻。
這次，他學聰明了許多，哪怕內心如何氣憤，也不去評論區送人頭，就默默關注著。
出租車司機趁著等紅綠燈的空隙，搭茬道：“小兄弟，你也在關注這件事嘛，葉薇薇這女生夠沒底線的，人家患者家屬都那麽倒黴了，她竟然還出來作妖，也不知道，她心裏是怎麽想的？”
蘇凡看了一眼司機，試探性道：“你也知道她？”
司機調整靠背，道：“事情鬧得這麽大，我雖然上了年紀，但是沒事的時候，也喜歡刷刷快抖打發時間，多少了解一些。”
聞言，蘇凡內心一陣駭然。
如此看來，網絡上的情況，可比現實中要猛的多。
現在大眾更多還是被吳大彪他們帶著節奏，偏信於李秀娥家這邊的。
對於和頤堂來說，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話匣子打開，司機聊了很多看法，大多來源於大v的言論蠱惑，甚至沒有任何依據可言，“我聽說，這葉薇薇還是某知名大學學生，難道接受高等教育出來的人，就是這種是非觀嘛，不顧是非黑白，公然挑釁道德底線。”
蘇凡幹咳了一聲，忍不住道：“大叔，古語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網絡上都是充了泡沫的。”
“誰真，誰假，還是不要太早下定義的好？”
司機古怪地看了一眼蘇凡，驚訝道：“小兄弟，按理來說，你們這代人應該比我跟依賴網絡，你倒是有些特殊啊，竟然說出這麽一番話。”
蘇凡心虛地扭了扭身體，說道：“有嘛，嗬嗬...可能是跟我平時不怎麽看手機有關吧？”
司機道：“其實葉薇薇並不是個例，還有很多人在支持柳正業，還喊他神醫呢，好像有個村莊全村上下拍視頻喊話支持。“
“我呢...誰的邊也不占，就是湊個熱鬧，有種參與感而已。”
“最後的定論，還是要以中醫協會官方調查結果為準。”
蘇凡扶額，一陣頭大，暗道：這些人也不可靠啊，他們現在完全是相信李秀娥的，這樣繼續調查下去，結果用腳指頭都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