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麽?”趙真直接裝昏,假裝不知道鎮寶蒲扇是什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仿佛在詢問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賈俸有些怒氣,對於這樣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行為,賈俸是不恥的。他的眼神中帶著鄙夷,顯然對趙真的態度感到不滿。


    “是不是這一把?”逍遙子從儲物袋裏,將鎮寶蒲扇取了出來,似乎有意向賈俸核驗一下,這個東西是不是他口中所言之物。


    趙真額頭上,三排黑線飄過。他的眼神中帶著無奈,顯然對師傅的行為感到頭疼。師傅,真的是很有當豬隊友的潛質。


    賈俸言語清涼,“道友,這又該如何解釋?”他的聲音中帶著冷笑,顯然對趙真和逍遙子的行為感到好笑。他的眼神中帶著玩味,仿佛在等待趙真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趙真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賈道友,這把扇子的確是我的。”他的聲音平靜,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但是,它並非如你所說的那樣,擁有扇風和飛行的能力。”


    賈俸的眼神中帶著懷疑,“那它有什麽能力?”


    趙真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把扇子,是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得到的。它的確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但並非如你所說的那樣。”他的聲音中帶著誠懇,顯然不想與賈俸發生衝突。


    “你覺得,這樣的話語,我會相信嗎?”賈俸反問著,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信任。對於逍遙子亮出鎮寶蒲扇這樣的捉賊捉贓行為,顯然已經坐實趙真就是取走鎮寶蒲扇的元兇。


    “應該可能相信吧。”趙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連自己都不信任自己。他的聲音中帶著猶豫,顯然對賈俸的質疑感到了壓力。


    “那你得給我一個交代吧。”賈俸惱怒,聲音中帶著憤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顯然對趙真的行為感到不滿。


    其實,如果是在尋常時候,這件法器,贈與趙真,又有何妨。賈俸的心中明白,鎮寶蒲扇雖然珍貴,但並非不可或缺。


    隻是,賈俸不滿的是,趙真居然為了這麽一件法器,要了秦科的性命。這是賈俸所不能允許的存在。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帶著冷意。


    畢竟,秦科於他而言,有一份恩情。賈俸的心中充滿了矛盾,一方麵他不想與趙真為敵,另一方麵他也不能容忍趙真的行為。


    那時,賈俸前來土河穀拜師學藝,頗多坎坷,飽受人間冷暖。他的腳步在泥濘的道路上艱難前行,衣衫襤褸,麵帶菜色,顯然已經多日未曾飽食。


    饑寒交迫之際,恰逢陰雨連綿,整個人淋得像是落湯雞一樣。雨水模糊了他的視線,寒風吹得他渾身發抖,他的嘴唇已經發紫,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


    卻在這時,秦科出現了。


    他的身影如同一道溫暖的光,穿透了雨幕。秦科給了他一把傘,帶他到自己的住處避雨。還給賈俸倒了一碗雞湯。那雞湯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讓賈俸感到了久違的溫暖。


    這份恩情,賈俸時時刻刻記著。按照賈俸的思維,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他的心中充滿了感激,這份恩情成為了他拜師學藝路上的一盞明燈。


    那天雨幕裏的溫暖雞湯,暖透了他的心扉。賈俸的心中充滿了感激,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必須迴報這份恩情。


    所以,在正式拜入土河穀之後,屢建奇功的賈俸,才將宗門賞賜的鎮寶蒲扇,贈予秦科,聊表謝意。


    可就是這樣一位對自己來說有恩情的人,居然因為一件小小的法器,被趙真所殺。這讓賈俸在調查事項時,從身後六人口中逐一審問勘察出最終結果時,感覺到憤怒。他的心中充滿了怒火,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賈俸需要為自己的恩人,找迴一個公道。


    趙真一言不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問題。


    站在趙真的角度上來說,這件事情沒什麽好說的。做了就是做了,沒什麽不敢承擔的。


    賈俸有賈俸的堅持,那是屬於他的道心堅定。他的心中充滿了對秦科的感激,這份恩情讓他無法接受趙真的行為。


    錢文文卻朝前走出,對著賈俸說道:“這位仙人,你可知道,為什麽趙真會出手,傷害您的那位恩人嗎?”她的聲音平靜,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


    賈俸愣住,他的眼神中帶著疑惑,顯然對錢文文的話感到意外。


    錢文文說道:“因為,趙真是為了救我。當時,你的那位恩人,將我擄掠而去,有意玷汙於我。趙真也是為了搭救我,迫於無奈,才對那人下了狠手。”她的聲音中帶著顫抖,顯然對那段經曆仍然心有餘悸。


    賈俸的臉色變得複雜起來,他的眼神中帶著震驚。他從未想過,秦科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錢文文眉宇間帶著幾分堅毅,她的聲音平靜而有力,“我一個婦道人家,難道豁出去自己的清譽不要,白白的去汙蔑你的那位恩人嗎?”


    賈俸的臉色更加難看,他知道錢文文的話中帶刺,言語之間,有幾分泥菩薩也有的三分火氣。


    他試圖平息這場爭端,“我不是那個意思。”


    錢文文卻不依不饒,她的眼神銳利如刀,“那你是什麽意思?”


    賈俸語塞,不知如何作答。


    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站在錢文文的角度,趙真是恩人,站在他的角度,秦科是恩人。


    但恩人,也有正邪之分。


    一時間,賈俸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


    為恩人報仇雪恨。似乎是在情理當中的事情。


    可是,恩人不是什麽好人,又有些助紂為虐的跡象。


    進退維穀。


    左右為難。


    趙真說道:“秦科的事情,你可以去調查一下。看看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憑借諦聽子的能力,你既然能查到那件事情是我做的,那麽,想要搞清楚秦科的為人,自然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等到時候,如果你還要執意為秦科報仇,我也會奉陪到底的。”


    趙真對於賈俸的第一觀感,還是不錯的。


    要是能夠和平相處,想點辦法,從對方手裏,將諦聽子這隻靈獸兌換過來,那就更好了。


    “好。你等我調查清楚。”賈俸說道,話鋒一轉,“但你們來我宗門,有意闖入,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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