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真等人,離了木靈堡,便駕馭飛行帳篷,朝著土河穀而來。帳篷在空中劃過一道流光,速度之快,讓人難以捕捉其軌跡。


    當然,因為得到薛索的儲物袋,所以也得到一些玉石。趙真將這些玉石在帳篷的六麵上,都進行了陣法的布置。現在的帳篷,也稍微有了一些質感,不像此前那般粗糙。帳篷的表麵閃爍著淡淡的光芒,顯示出其內部蘊含的陣法之力。


    一路之上,各有各的事情要做。


    趙真和逍遙子,這對師徒忙著盤點收獲。薛索的儲物袋盤點完畢,薛丹的儲物袋也盤點一番。


    此刻,正從盤點出來的法器裏麵,取出一件茶幾模樣的法器,擺在帳篷中間,彼此煮茶品茗。茶香四溢,彌漫在整個帳篷之中,為這段旅程增添了幾分愜意。


    而錢文文,卻在一側發呆。她的眼神中帶著迷茫,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問題。她的目光不時地望向窗外,仿佛在尋找著什麽。


    呂梳硯則仔細的觀看著《清心普善法咒》。從眉頭的皺起程度來看,很多地方,呂梳硯是看不懂的。但是趙真煉化木靈莊園帶來的震懾力,還是讓她有些發怵,不敢輕易問詢。她隻能默默地閱讀,希望能夠從中領悟到一些修仙的奧秘。


    至於薛繁,則縮在角落裏,不敢高聲語。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顯然是被趙真的力量所嚇到。他的眼神中帶著恐懼,仿佛生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目標。


    飛行帳篷在天空中劃過,穿過了一片片雲朵,越過了一座座山峰。陽光透過帳篷的縫隙,灑在每個人的身上,為他們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跨越高山,趙真等人的飛行帳篷如同一道流光,劃過天際。山峰在他們腳下掠過,如同一幅幅精美的畫卷。


    跨越大湖,湖水波光粼粼,如同一塊塊晶瑩剔透的寶石。湖麵上的水鳥歡快地飛翔,偶爾有魚兒躍出水麵,濺起一圈圈漣漪。


    跨越長河,河流如同一條條蜿蜒的巨龍,穿梭在大地之間。河水清澈見底,河底的鵝卵石清晰可見。河流兩岸,綠樹成蔭,鮮花盛開,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終於,這一天,他們來到了土河穀的門前。


    這裏沒有想象當中的繁華。


    相反,這座位於哀牢山深處的河穀地段,更像是隱藏密林裏,被遺世獨立的存在。四周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鳥鳴聲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門可羅雀,就是最好的形容詞。


    土河穀的門前,沒有任何的行人,隻有一片荒涼和寂靜。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地麵上,形成一塊塊光斑。


    趙真甚至都瞧見一隻飛鳥,從樹梢上落下來,在門口的那方巨石上,翹起尾羽。拉了一泡糞便在巨石上。這鳥兒似乎並不知道這裏的危險,它的眼中隻有那塊巨石,一個可以暫時休息的地方。


    便扇動翅膀,打算飛離此地。鳥兒的翅膀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它的身影輕盈而優雅。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事情發生了變化。


    當鳥兒離開巨石的刹那,從巨石身上攢射出一道毒箭,精準無比地射中飛鳥的脖頸。這一幕發生得太快,讓鳥兒來不及反應。


    鳥兒當場殞命,而它的神魂,化成一縷煙霧,被巨石吸走。


    這一幕讓趙真等人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們知道,這塊巨石並不簡單,它似乎有著某種邪惡的力量。


    如此詭譎的場麵,嚇了眾人一跳。那飛鳥的下場,讓每個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一股寒意。陽光透過樹梢,斑駁地灑在地麵上,但這份光明卻無法驅散眾人心中的陰影。


    甚至連薛繁,也不由自主的朝著趙真的背後藏了一下。生怕沒有被趙真揍成豬頭之前,就被這巨石吸走了神魂。他的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顯然對這塊巨石的力量感到恐懼。


    “這麽大的渴血石,倒是少見。”趙真感慨著,他的眼神中帶著驚訝,但更多的是對這塊巨石價值的認可,“當真是家大業大。師傅啊,咱們這次,怕是得換儲物袋了。”


    逍遙子笑道:“儲物袋而已,這樣的宗門裏麵,必然不少。借用一些就是了。”


    “言之有理。”趙真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帶著堅定,顯然對師傅的話表示讚同。


    其餘三人看到這二位勝券在握的模樣,都在懷疑,這對師徒怕是魔怔了吧。


    難不成,憑借他們兩個人,就要單挑整座宗門?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但同時也有期待。


    或許,這對師徒真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底牌。


    趙真與逍遙子抬起腳步,就要朝土河穀走去。他們的身形挺拔,步伐堅定,顯然對即將到來的挑戰充滿了信心。


    斜刺裏,卻聽到一人的聲音:“道友,且慢。”聲音中帶著急切,似乎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與趙真等人商談。


    趙真迴頭,瞧見來人,正是在水雲鎮遇到的賈俸。他的臉上帶著緊張,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期待。


    隻是,在賈俸的身後,還站著六個人。這六個人穿著樸素,麵色凝重,他們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趙真,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趙真對這六個人,有些眼熟。


    似乎是石頭寨附近那座山中院落裏見到的人,其中的一部分。當時,逃跑的人應該有十三個,現下出現的,卻隻有六人。


    也不知道少掉的七個人去了哪裏。


    趙真打著哈哈,說道:“道友,有些時日不見,愈發光亮了。”他的語氣中帶著調侃,顯然對賈俸的出現感到意外。


    說著,便要上前去擁抱賈俸。


    趙真的舉動顯得十分熱情,仿佛在歡迎一個老朋友。


    賈俸卻將單掌豎起,說道:“有些事情,需要和道友核實一下。”他的動作幹脆利落,顯然不想讓趙真接近。


    趙真被拒絕,也不氣惱,“道友請說。”他的態度依舊友好,似乎並不介意賈俸的拒絕。


    賈俸說道,“道友可曾有些印象,曾經見到過一個人,使用的是一把蒲扇的法器,擁有扇風和飛行的能力。”他的聲音低沉,眼神中帶著期待。


    趙真歪著腦袋,似乎在追憶。他的眼神中帶著迷茫,仿佛在腦海中搜索著什麽。


    “忘了。真不記得有這樣的事情了。”趙真最終搖了搖頭,表示不記得賈俸所說的那個人。


    賈俸卻道:“那件法器,應該還在道友手上。怎麽就能說是忘了呢?如果我說出法器的名字,道友,是否能想起更多?”


    “你說。”趙真抬抬手。


    “鎮寶蒲扇!”賈俸頗為嚴肅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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