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熟睡的趙敏,忽然睜開了雙眼,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哪裏像是剛剛從熟睡狀態醒過來的樣子。


    剛才,她是在裝睡!


    連許安都沒有發覺這一點。


    趙敏又想起了這一夜的瘋狂,從最初的疼痛和不適應,到後來的被動迎合和歡愉。


    現在想一想真是羞死個人了。


    這壞家夥還真是能折騰,一夜都不讓人休息!


    剛才,他還知道替自己擦去臉上的汗水,甚至還偷親了自己的櫻唇~


    趙敏很好地忍住了,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心底甚至還覺得甜絲絲的!


    自己這是怎麽了?


    難道是喜歡上他了嗎?


    這壞家夥倒也不難看,甚至有那麽一點點帥!


    中午。


    依然是寧若雪和趙敏做的飯菜。


    許安看到了菜後,不禁一陣老臉發紅。


    除了雞魚肉蛋這些普通的菜之外,還有一道鹿茸煲湯,以及一杯鹿血。


    這就尷尬了!


    意思是要讓許安補一補,補什麽?


    當然是補陽氣了。


    許安不敢表示反對,也不好問是誰想起來加這兩樣的。


    反正,人家也是關心自己,何必那麽矯情呢?


    把人家準備的食物,吃掉喝掉就是最大的尊重。


    “你打的那套功法,很不錯!”


    寧若雪放下碗筷說道。


    許安剛好喝完了鹿血,“哦,那是我隨便打著玩的!”


    “你的暗器還遠達不到入門的境界,全靠蠻力是不行的,我教你一套行氣的法門吧!”


    “多謝師父!”


    許安激動得站了起來,“現在就學嗎?”


    寧若雪不置可否,“你不休息休息嗎?”


    許安看到她的眼神,心裏頓覺不妙,昨天夜裏,剛開始是聽到了她的督促,後來就沒有聲音了。


    難道她在外麵聽了一夜?


    要不然為什麽問我要不要休息?


    許安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難道敏兒師父有什麽特殊癖好不成?


    寧若雪冰雪聰明,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許安想的是什麽,“你不要胡亂猜測,你們初次修習這種功法,很容易走火入魔,所以,我前三天必須要時刻關注著,以防萬一!”


    “師父,你對我們真是太好了!”


    這是許安由衷之言,人家師父徹夜不眠,就為了防止自己和敏兒走火入魔。


    這一份關懷倍感沉重啊!


    隻是~她在外麵聽一夜,身體吃得消嗎?


    ***


    山陽衛衛所。


    陳千裏端起一碗酒,“林兄,你放心好了,明天晚上,我會親自帶領兩個千戶所的人馬,到山陽縣外,以備不時之需!”


    林大友舉碗與他碰了一下,“好!還是陳兄弟想得周到!不過,我覺得天狼山的邱老大,這次率眾傾巢而出,收拾一個毫無防備的許安,那是舉手之勞而已!”


    兩人喝光了碗中的酒。


    “陳兄弟,你這次出手幫忙,為兄也不會不明事理,這一萬兩銀子,你拿著!”


    林大友拿出一疊銀票,推到了陳千裏麵前。


    陳千裏作勢要推,“林兄,你這是什麽意思?那許安羞辱我的事情,弄得整個永州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也是替自己出一口惡氣嘛!”


    “哈哈哈!兄弟不用跟我客氣的,你還有那麽多手下出力幫忙,總得給他們意思意思不是?否則,讓你以後怎麽麵對這一幫手下?”


    林大友按住了陳千裏推讓的手臂,略帶三分醉意地說道:“更何況,咱們兄弟合作這麽多年了,利用朝廷剿匪的機會,既拿了朝廷撥付的剿匪物資,又收了山裏那些人的好處!還把糧草賣給了山裏那些人!這種好事以後還要多做才好!”


    陳千裏不動聲色地收了銀票,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林兄放心,這種機會以後還會有很多,來,祝我們的發財之路,能一直暢順!”


    “好!幹了這一碗酒!不過,陳老弟一定要注意保密,千萬不要走漏了風聲,以防那個狡猾的許安逃了!”


    “多謝林兄提醒,我已經下令,所有人——包括我陳千裏在內,在明天之前,都不能離開山陽衛所半步!”


    “哈哈哈,好!陳老弟果然不愧是一衛的指揮使,果然有大將風範!永州府的百姓,有陳老弟守護著,實在是他們的福氣!”


    “哪裏哪裏,都是一些微末之技而已,來,咱們繼續喝酒!”


    窗外,一個黑影蹲在地上,這黑影正是秦壽,他聽到了屋子裏的談話,心裏不禁萬分焦急起來。


    難怪這個林大友每一次來訪,陳千裏都要避著自己這個心腹。


    以前還沒有覺得有什麽可疑的地方,現在仔細想一想,真是讓秦壽毛骨悚然。


    原來這兩個人才是真的一夥的,他們還跟山賊勾結在一起,騙取朝廷剿匪的撥付物資。


    既拿了朝廷的銀子和糧草,又收了山賊的買命錢,最後還把糧草賣給山賊。


    這算盤打得可真是太精明了!


    他們現在還要利用天狼山的山賊,衝進山陽縣城,殺掉許大人!


    這膽子也實在是太大了一些!


    殺官的事情也敢做得出來!


    還有什麽事情,是這兩個狗膽包天的狗賊不敢做得?


    不行!


    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給許大人!


    秦壽想到此處,悄悄退了出去,迴到自己的住處後,拍開一壇酒,往身上澆了一半,然後拿著剩下的半壇子酒,就往大營外麵走。


    很快,就有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秦千戶留步!”


    秦壽手裏拿著個酒壇子,滿身酒氣,“來,陪我喝一壇!”


    他借著酒勁,耍了起來。


    攔路的人,不是平常的大頭兵。


    而是陳千裏的親兵護衛。


    秦壽也不敢表現得太過分,否則他就強行闖關了。


    親兵護衛咽了口口水,“秦千戶,請恕小的職責所在,不能陪你喝了!另外,指揮使已經下令,所有人不得離開衛所半步,還請秦千戶不要為難小的!”


    “哦,我還想著去找個娘們耍一耍的,看來今天是沒指望了!”


    秦壽不好硬闖,隻能迴頭了。


    一旦闖了出去,能不能安全把消息送到,暫且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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