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聞道院招生在即,很多世家子弟們門派弟子都往聞道院趕去。”


    “是啊,你看那夥人應該也是去往聞道院的。”


    如今聞道院新生招新,整個大陸在茶餘飯後都會談論起此事,這望月樓內吃飯的食客,見到王碩劉敬等天山派一眾人後,紛紛談論起來。


    “還真是熱鬧。”


    聽著鄰桌幾人的談論,齊鳴看著江源子笑道。


    “是啊,這每年聞道院的招新都是大陸的一件大事,屆時就是三帝國的皇室都會過來關注。”


    “皇室都會過來?這還真了不得。”齊鳴眼中帶著疑惑,一邊說著一邊夾起一塊肉。


    三大帝國的皇室,那可是站在大陸頂尖上的存在,他們都要過來齊鳴有些詫異。


    江源子瞧著齊鳴的不解與貪吃,蒼老的臉上泛起一抹和善的笑容,熱心的解釋道:


    “到時若是被哪個皇室看上,日後的前途定是無量。”


    “哦,這樣啊。”


    齊鳴恍若大悟,嘴中嚼動著肉片應道。


    江源子的這一番話點醒了齊鳴,聞道院也隻是學習的一個地方,遲早是要出去的,能進的了聞道院的哪個不是天才。


    三大帝國看似和平無爭,可每年都會發生或大或小的摩擦,指不定哪一年戰爭就會徹底爆發,而決定戰爭勝利的往往就和這些天才有著直接的關係。


    齊鳴很是明白,一個絕頂高手的作用,往往大過千軍萬馬。


    而這些天才,也將會是三大帝國瘋搶的對象。


    很快,一桌子的飯菜消滅幹淨,齊鳴看著圓鼓鼓的肚子,滿臉的愜意,摸了摸沾了油漬的觜,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長舒一口氣,“美!”


    江源子看著桌子上一個個殘留油漬的空碟子,很是詫異,他點的量可是三四個人的量,而且剛剛他還沒怎麽吃。


    齊鳴的飯量著實讓他驚到了,瞥了眼齊鳴那鼓起的肚子,心想那該不會是個無底洞吧。


    思量間,江源子問道:


    “怎麽樣齊鳴,吃飽了沒?”


    “嗯?飽了,飽了。”


    見江源子親切的問道,齊鳴趕忙迴應。


    說著看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心中無奈:“再吃我就要炸了,若不是你點的飯菜這麽貴,鬼才吃這麽多。不過,味道嘛,確實不錯。”


    “那咱們就撤。”江源子笑道。


    “嗯嗯。”


    齊鳴說著,將立在一旁的長劍和包裹背起,整了整衣袖跟著江源子起身。


    “是哪個找死的,敢惹我望山樓的人!”


    齊鳴剛起身頓是一愣,順著聲音看向酒樓的門口,伴著那話音一個高大威猛紫色勁裝的中年人,氣勢洶洶的走進門內。


    也在這時又一個人緊跟其後,悻悻的走進門內站在中年人旁邊,齊鳴一看心底暗道不妙,那人正是劉敬之前嗬斥的夥計。


    夥計縮著身子跟在中年人的身邊,一進來在巡視一眼後,指向王碩及劉敬等人坐的那一桌。


    “大人,就是那幾人。”


    中年人順著夥計手指的方向利眼望去,在看到王碩幾人後眼中閃過一抹異色,緊接極為不善的走向王碩那一桌。


    王碩及劉敬幾人淡然站起,一邊拿起寶劍,一邊不禁瞥向不遠處的江源子。


    “怎麽?仗著自己是修道中人欺負普通人!”


    中年人看著幾人如此淡然,火氣更大質問道。


    說著看向一旁跟來的夥計,“是哪個嘴賤的說你?”


    “是他。”夥計使勁瞪著眼指到劉敬。


    中年人看向劉敬,直言:“做什麽事都要考慮浮出代價,跟我走一趟吧。”


    說著,伸手就是去抓劉敬的脖子。


    “唰!”


    也在這時,一桌的幾人寶劍頓時出鞘,清亮的寶劍出鞘聲頓時將所有人的心弦緊繃。


    “怎麽?跟我來硬的!”


    中年人停下身形,臉上出現一抹不屑的冷笑。


    緊接一道漆黑的氣息從其眼瞳中流過,隨即伴著他的一聲冷哼,一道剛猛的氣勁從其體內迸發而出,直接將周身的桌子震得粉碎,身在跟前的王碩幾人也受氣勁的打擊,頓是口吐鮮血倒飛出去,倒在一旁受了嚴重的傷勢。


    至於那一旁的夥計,氣勁似能操控並未傷其絲毫。


    “軟的不行非要逼我來硬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中年人明顯沒有打算放過劉敬,說著走向劉敬。


    望山樓的眾食客見這般狀況,倒也自然,像是見慣不慣很自然的走到一旁圍觀。


    “站住!”


    江源子站不住腳了,看著走向劉敬的中年人大喝。


    剛剛他覺得中年人不會大動幹戈,撐死也隻是會嚇唬嚇唬幾人,畢竟他們身上穿著的可是天山派的道服,他可不相信中年人敢直接動手。


    “哼,我還以為你不會插手。”


    中年人停下身形轉過去,看著江源子一臉冷笑。


    “你可知你傷的乃是天山派之人!”


    江源子不善的冷道。說著,將趁機溜過來的王碩劉敬幾人護在身後。


    中年人不屑,“天山派又如何?天山派就可以胡作非為?”


    江源子雙眼一眯,“你到底是什麽人?”


    在天山派麵前還如此張狂,江源子猜到一些中年人的身份,不過還不是很確定。


    “老家夥,出門最好長點腦子,連我望山樓的背景都不知道就敢胡亂生事,真是找死!


    告訴你也無妨,我乃柳家柳霸。”


    聽到柳字,江源子心中的猜測便是確定,“柳家之人?千魔宗。”


    齊鳴眉頭一皺,千魔宗他知道些,那是覆天郡內與天山派並駕齊驅的宗門,也是天山派的死對頭。


    看著氣勢洶洶的柳霸,齊鳴暗道不妙,“看來今天的事不會那樣輕易善了了。”


    見江源子說起千魔宗,柳霸笑道,“看來你還算有點腦子。”


    “遇到你千魔宗我天山派算是認栽,現在你人也打了,你還要如何?莫不是要挑起宗門大戰!”江源子怒目而視看向柳霸,一副視死如歸的姿態。


    從柳霸身上江源子感受到了魔元境的氣息,這裏是柳家的地盤,強龍不壓地頭蛇況且在千魔宗麵前他天山派也不算強龍,沒有多想隻能認栽。


    “宗門大戰?你嚇唬誰?”柳霸不以為然,說著戲虐道:“我看你那三頭花雕不錯,花雕留下你們可以滾了。”


    “不可能!”江源子直接拒絕。


    且不說花雕對他的重要,若是沒有花雕換做其他去往聞道院,便要一個月之久的路程,這很有可能會錯過聞道院的招生。


    “那就將那人留下!做錯了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天山派不會管教我千魔宗替你管管。”


    柳霸說著看向劉敬。


    劉敬膽顫驚慌,一開始的淡然早已煙消雲散,唯有恐懼和害怕,祈求可憐的看向自己的師伯。


    身為天山派對於自己的對立門派千魔宗是極為清楚地,知道自己留下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江源子眯著眼,與柳霸交鋒已經不是他們這一隊人的事,更是事關門派,若是處理不好丟的還是天山派的顏麵。


    “千魔宗這樣行事會不會太過了些,我門下弟子也隻是說了幾句而已!”


    “惡語傷人三春寒,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


    柳霸說著摩拳擦掌起來,同時眼睛掃過江源子背後的幾人。


    聽著如此牽強的解釋,江源子察覺這柳霸突然到此可能並非那樣簡單,怒時直言:


    “我看你千魔宗是有意而來,別那麽多廢話了,要戰我天山派奉陪!”


    說著,江源子抽出手中的寶劍。


    “唰!”


    寶劍出鞘,酒樓內的氣氛頓時冷了幾分。


    同時江源子手中的那柄純青色寶劍,引來眾人的目光。


    身在跟前,齊鳴竟從劍身上感到一股清爽四溢的感覺。


    “好劍!”


    不自覺沒有任何意識,齊鳴不由吐出這聲讚歎。


    柳霸目不轉睛的盯著江源子手中的青劍,臉色陰沉,詫異:


    “天山派的三劍之一,清修劍!怎麽會在你手中!”


    “清修劍?”


    聽到青劍的名字,齊鳴疑惑低語,對於天山派的三劍他並不清楚,不由看向江源子。


    “沒想到你還識貨!”


    江源子說著,將青劍立在身前雙指在劍身上劃過,透過劍身冷傲的看向柳霸,


    “清修劍在手,代表的乃是我天山派的意誌,放手吧,別惹了事端你承受不住。”


    柳霸,臉色陰沉,看著江源子手中的清修劍心生一抹忌憚,不說清修劍淩厲非凡已突破凡器晉升法器之列,再加江源子所持就不是他能抗衡,最關鍵的是清修劍所代表的意誌不是他能招惹。


    天山派三劍乃是天山派的至寶,更代表的是一種意誌,三劍若出還與之爭鋒便為天山派死敵,不死不休。


    他柳霸雖是千魔宗的長老,但還不敢隨意挑起這門派之爭。


    對峙片刻,柳霸開口了:


    “既然如此,那我柳霸就看在這清修劍的麵子上放你們一次,滾吧。”


    事了,江源子不再理會柳霸,轉頭看向那夥計。


    “夥計,我的花雕可沒出事吧。”


    夥計膽顫不敢言語,看向柳霸。


    “還杵著幹嘛。”柳霸甩手喝道,說罷往酒樓後走去。


    很快,待三隻花雕從城外騰空而起,站在望山樓樓頂的柳霸望去,嘀咕:


    “看來宗門是低估天山派的決心了。”


    話落,跟在柳霸身後的老者,說道:“留不住,宗門也不怪罪,無事。”


    “宗門怪罪倒是無事,隻是怕那天才進入聞道院,日後對宗門不利。”柳霸歎息。


    老者寬慰:“放心,他們想去聞道院沒那麽簡單。”


    ————————————


    將武器等級奉上:凡器--法器--寶器--靈器--仙器--神器--天道至寶。


    注:除了天道至寶外,所有武器分上中下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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