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為什麽隻指我啊?”博士乖乖舉起手來,看向寫字桌那邊。


    本在拷資料的傀影已經沒了影。


    博士歎了口氣,突然冷笑了一下。


    “嗬,一群不怕死的。霧都——”


    霧氣從博士頭上通紅的琉璃發簪冒出,整間辦公室的能見度瞬間直線降低。


    “怎麽有個球在這裏?”一個雇傭兵撿起腳邊踢到的“球”。“怎麽還濕漉漉的?”


    他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哪是球啊?這個是隊友的頭!還在往下冒血!


    “小心點!有人在霧裏殺!”話沒講完,他的腦袋就被人削了下來。


    片刻之後,傀影走到博士麵前:“搞定了。”


    博士笑著點了點頭,把霧氣收迴發簪。


    霧氣散去,原本幹淨整潔的辦公室被鮮血染紅,像極了中描述的修羅地獄。


    博士的發簪也發生了變化,原本通透的琉璃發簪出現了一些微小的裂縫,並且有紅絲在發簪中遊動。


    “博士,你不能再使用源石技藝了。”凱爾希的聲音從終端傳出。


    “欸?!才剛開始欸!”博士撐著臉對著漂浮在終端上投影出來的凱爾希。


    “不行,再用你的法杖就撐不住了。”凱爾希正言道。


    “啊?這麽劣質?可露希爾不行。”


    “老東西你說誰不行呢!”可露希爾氣衝衝地擠開凱爾希對著博士吼道。


    “可露希爾連根發簪都造不好,可露希爾不行。”


    “欸你這個臭薩卡茲!你的力量還會反噬自己呢!我這是給你保命才造的發簪你還說我不行?!”


    博士翻了個白眼,把語音切斷。


    “喂!喂!說不過就切語音!屑!”可露希爾把麥克風摔在地上轉身迴到工坊。


    “嘀嘀嘀,鎮壓組在嗎在嗎在嗎?”


    “小.逼崽子舍得找我們了?”嘉維爾說道。


    “呀是嘉維爾,我剛忙完呢~是不是該誇誇我呀~”


    “我日你仙人板板!別給我在這裏打哈哈!”


    “嗯嗯,是是是。”


    “博士,先別拌嘴了,這群人像海浪一樣,一波接一波,霜葉和斑點已經支撐不住了。”梓蘭說道。


    “來支援的吽和槐琥呢?”博士問道。


    “老板,我和槐琥都在,目前情況不太樂觀,霜葉、斑點和柏喙重傷,雖然後來獅蠍和月見夜也來了,但是沒啥效果啊。”


    “老板,我都做上狙擊幹員的活了,是不是能拿雙份工錢?”


    “阿,你想的美。”槐琥打斷了阿的話。


    “博士,這邊醫療幹員忙不過來啊!血漿都不夠了!”華法琳急急忙忙的聲音從終端傳來。


    “這樣,獅蠍在嗎?”


    “博士我,我在的!”


    “你和華法琳把重傷的幹員帶迴羅德島本艦,我一會就來。”隨後博士切斷語音。


    “傀影,還有多久能拷完?”


    “還有五分鍾左右吧。”


    一隻黑貓從傀影的鬥篷裏跑了出來,邁著優雅的步子靠近博士,蹭了蹭博士的小腿。


    “晚上好,”博士笑著抱起黑貓,把她放在大腿上,給她順毛。


    的兩條尾巴掃著博士的大腿。


    “,別掃了啦,很癢的欸。”博士揉了揉的腦袋。


    在博士的大腿上趴了一會後蹦了下來走到了傀影身邊。


    “博士,已經搞定了。”


    “好,先把lizzie帶迴羅德島,一會咱們去做點收尾工作。”


    ......


    在不知道第幾波的敵襲後,槐琥突然跪倒在地上。


    “槐琥!”


    “槐琥姐!”


    吽和阿同時喊。


    吽舉起盾牌擋在槐琥前麵。


    “抱歉,吽,我有點累了...”槐琥有氣無力地說道。


    “堅持住!槐琥!我馬上帶你去後方!”吽抱著槐琥趕到戰場後方。


    阿馬上著手給槐琥治療,場上突然散出了大麵積的煙霧。隨著煙霧而來的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這個味道,是硫酸??大家快離開!!”華法琳朝大家吼道。


    這時,大家的終端響起了博士的聲音。


    “咳咳,可以收隊了,不要碰煙霧,趕緊走,我和傀影來清理戰場了。”


    “博士?博士!你在哪!”空爆趕緊問道,但博士已經切斷了語音了。


    “相信博士,我們先收隊,更何況還有傀影在博士身邊。”月見夜安慰大家。


    ......


    披頭散發的博士和傀影站在戰場旁的一座高樓的樓頂上麵。


    博士握著琉璃發簪吟唱著。


    一陣伴隨著腐蝕性氣味的濃霧從發簪和博士的手中冒出,傀影也開始發動著源石技藝。


    “他為沉睡中的我歌唱——”


    “他在我的夢中降臨——”


    “越過了“如果”或“何時”的念頭,抵抗也無濟於事——”


    “為我而唱吧!!——”


    伴隨著傀影的歌聲,一大片暴徒突然抱著頭跪倒在地上,一陣風把博士的濃霧帶到他們身邊,他們的身體逐漸融化,暴徒們開始哀嚎。


    博士這邊還在不停地吟唱著:


    “kontsentreeritud??v????velhape——”


    “udu??s????vitus——”


    “udu??erosioon??——”


    “tugev??udu??teeb??inimesed??uniseks——”


    發簪上的裂紋越來越多,發簪上的源石開始發燙,琉璃發簪逐漸變得通紅。博士的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博士,如果覺得辛苦就不要繼續了,我一個人也是沒問題的。”傀影看著博士說道。


    “閉嘴,小鬼。”博士閉著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


    “博士,請注意身體。”


    “你的身體就不用注意了嗎!”


    傀影沉默了一會,繼續歌唱著。


    “В??л??в??p????.!!”


    博士雙眼通紅,口鼻耳朵也冒出了煙霧,空氣中的酸味越來越濃鬱,一大片的暴徒全部都隨著滋滋聲被融化了。十分鍾之後,再也沒有暴徒在街上。


    “博士!”傀影跑過去抱住博士,博士的身體不停地在抽搐發燙。


    通紅的發簪迸發出巨大的能量,發簪承受不住這一份能量,瞬間破裂成碎片。頂上的源石依舊漂浮在空中繼續發光發熱。


    一會過後,博士停止了施法,那顆漂浮在空中繼續發光發熱的源石掉了下來,博士也昏迷了倒在傀影懷裏。


    ......


    “博士昏迷了。”傀影抱著博士衝進了醫療部冷靜地說。“應該是能量過載了,在我喊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失去了意識身體發熱不斷抽搐。”


    凱爾希拿咖啡的手突然一抖,滾燙的咖啡倒在了地上。


    “行,放在那邊的醫療床上,不要告訴阿米婭,安塞爾!閃靈!赫默!準備開始手術!”凱爾希把杯子從地上撿起來放在了旁邊的辦公桌上,隨後去更衣室換了一套手術服走了出來。


    傀影把博士放在旁邊的醫療床上,穿著手術服的安塞爾把博士推進了手術室。


    “凱爾希醫生?你在嗎?”阿米婭抱著一疊報告走進了凱爾希的辦公室。


    “凱爾希醫生出去了,她有事在忙。”傀影坐在沙發上迴答道。


    “傀影先生?!你迴來啦!博士在哪?她迴來了嗎!”阿米婭立馬湊到傀影身邊問道。


    傀影沉默了一會說道:“博士,和凱爾希醫生一起去出任務了。”隨即馬上消失在暗影之中。


    ......


    三個小時過後,博士被安塞爾從手術室裏推了出來,身上還插滿了連接著各種各樣儀器的管子。


    “安塞爾,我想揉揉你柔軟的大耳朵。”博士有氣無力地說道。


    “博士,別開玩笑啦,等你好了隨便給你摸好不好,你答應我要好好吃藥打針。”安塞爾溫柔地對博士說。


    “不好,那算了,不摸了。”


    “那我就叫芙蓉給你做營養餐。”


    “我答應你!”


    “看上去你很精神嘛,還有精力在這裏耍貧嘴。”凱爾希神情嚴肅,拿著醫療板向博士走來,看上去像是要一板子拍死博士一樣。


    博士感覺到凱爾希的靠近連忙說道:“啊我好累,啊我睡了。”


    “你裝,你給我裝,你就是莎士比亞沒了個士。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許再用源石技藝了?”


    博士閉著眼睛不迴答。


    “迴答我。”凱爾希的聲音十分平靜,但聽上去十分有威嚴,令人不能反抗。


    “有...”博士小小聲地迴答。


    “那為什麽還用?明明當時傀影一個人就能解決掉所有人。”


    “因為好玩...”


    “好玩?你用這個法術你的身體就會發熱變得劇痛難忍,你跟我說好玩?”


    “因為傀影的身體不好...”


    “那你的身體就很好了嗎?你看了你自己的報告了嗎?體細胞和源石的融合率是21%血液源石結晶密度是0.28u/l你又好得了那裏去?”


    博士閉著眼睛歪著頭不理凱爾希。


    “你,在身體恢複前都不能用源石技藝,可露希爾會給你新做一個控製器,以後都給我帶著那個東西。”


    “那凱爾希醫生,博士什麽時候能出院?”安塞爾在一旁問道。


    “你看她這麽精神就知道已經沒什麽大礙了,一個小時後準備好移動式藥劑注射裝置給她戴上就能出院了。”凱爾希迴答道。


    “更何況你一會還要去審問那個lizzie吧。”凱爾希一板子輕輕敲在博士的腦門上。


    “行了,我知道了。”博士不耐煩地說道。


    ......


    “嘟嚕嘟嘟~lizzie先生,感覺如何?”博士換迴原本的工作服後手上戴著一個手環和一些戒指後嬉皮笑臉地來到了會客室。


    “你們羅德島就是這樣五花大綁客人的嗎?”


    “客人?你覺得自己是客人嗎?把你丟在會客室就把自己當客人真的是有夠好笑的吼。”


    “你!”lizzie別噎的說不出話。


    “你什麽你?你是不會說話嗎,要不要丟迴去重修語文,一天到晚就隻會說你你你,你除了這句話你還會說什麽?”


    “你無恥!”lizzie的臉通紅,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話。


    “我怎麽就無恥了,你說不過我還打不過我,怎麽?要不要現在我解開你來和我打一架?你贏了,我就把我的內髒掏出來塞你嘴裏。”


    “那你贏了呢?”


    “聽說過淩遲嗎?要是我贏了我就讓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肉被一塊塊割掉但又死不了,我還要把這些割下來的碎肉塞給你吃。放心,我刀法很好的,保證讓你痛得喊媽。”


    “你,你到底是什麽種族!你一個小女孩怎麽能說出這種那麽惡毒的話!”


    “我?薩卡茲,血魔。”博士冷笑道。“你對我來說身上可是散發著美味食物的香氣。”


    博士走到lizzie的身後,雙手搭著他的肩膀,臉貼近了他的脖子,說話間,氣息噴在了他的脖子上:“啊~在你和我拚刺刀的時候,那個血液的香氣可是讓我差點就忍不住要把你撲倒在地上吸食你的血液呢~”


    lizzie渾身發抖,拚命地想要躲開博士,但卻被博士牢牢抓住。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我們可以合作。如果你說的有一句假話,我就馬上在這裏把你吃掉~”


    博士邁著輕盈的步子蹦蹦跳跳地走到沙發旁邊坐下。


    “合作是指什麽合作?”


    “據我所知lizzie先生是做生物工程的吧,我們可以交換幹員,你可以讓你的幹員和羅德島簽訂合同停駐在羅德島,也可以把你們生產的醫療器具提供給羅德島,當然,羅德島會按照市售價格的二分之一向你采購。在達成合作後,羅德島會派駐人手駐紮在你們公司為你們提供幫助,如何。”


    “哼,誰知道你會不會出爾反爾。”


    “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我們羅德島也不缺這一個合作夥伴。”博士手裏變魔術似的變出一把蝴蝶.刀。“但請你認清楚自己的定位,你現在是戰俘,不是客人,隻要我想,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lizzie看著博士把弄著手裏的蝴蝶.刀,咽了口口水。


    “你,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一,你的替身的來曆。二,為什麽要煽動暴動。”


    “替,替身是我們公司的新產品,是,是根據自身dna製造出一個素體,然後用源石技藝強化這個素體讓其得到更強大的力量,素體沒有自身的意識也沒有五感,聞不到味道也感覺不到疼痛。它是靠我的意識操控的。”


    “那為什麽要煽動暴動。”


    “為了發起戰爭賺更多的錢啊,一旦發起了戰爭,我公司的醫療器具就會大賣,很淺顯的道理。”


    “嗯,和我想的差不多呢。”博士拿起終端撥了一串號碼。


    “我,我都迴答了你的問題了!你要幹什麽!”


    “打電話給令堂報喜啊。”


    “哈?”


    “恭喜令堂喜喪犬子。”博士甩出手裏的蝴蝶.刀擊中了lizzie的心髒,lizzie倒在一片血泊中抽搐了幾下後平靜了下來。


    “資本主義社會商品市場經濟高度發展,率先發達起來的資本主義強國本國的市場往往遠遠滿足不了商品經濟發展的需要,必須對外擴張市場,必須對外輸出資本,必須掠奪別國資源,必須對外殖民和建立殖民地,如果做不到這些,本國的資本主義經濟就無法進一步發展。”博士躺在沙發上把玩著手裏的手鐲說道。


    “嗯...泡普卡聽不懂...”


    “簡單來說就是這個人為了錢要發動戰爭。”博士坐起來揉了揉身邊泡普卡的腦袋。“阿米婭,你讓羅德島哥倫比亞分部盯著點,說不定哥倫比亞要開始往外發動戰爭了。”


    “但..但是博士,為什麽他要發動戰爭呀...像泡普卡以前在樹場伐木也能賺到錢呀。戰,戰爭會給人帶來不幸的,許多像泡普卡這樣的孩子會和爸爸媽媽走散,房子也會被炸掉...”


    “因為像小泡普卡在樹場幹活拿到的錢遠遠不止發動戰爭能賺到的錢呀,等小泡普卡長大之後就會明白了。”阿米婭笑著對泡普卡說。


    “我也該去看看梓蘭和月見夜他們了,小泡普卡你要跟著我還是跟著阿米婭去哥倫比亞分部?”博士一邊說著一邊趁阿米婭不注意從桌麵偽裝成文件夾的的零食盒裏抓了一把零食塞進泡普卡的小兔兔挎包裏。


    “泡普卡要去探望a6的大家!阿米婭姐姐路上小心呀!”


    阿米婭笑著向博士和泡普卡揮了揮手,隨後離開了辦公室。


    “博士,我們先去醫療部看看斑點哥哥吧。”泡普卡牽著博士的手,另一隻手裏抱著一本最新一期的《舟刊少年sunday》。


    ......


    “斑點哥哥!”泡普卡元氣地聲音響徹了整個病房。


    躺在床上渾身纏滿繃帶的斑點艱難地坐起身來笑著看著泡普卡:“泡普卡你來了啊。”


    “斑點哥哥這個給你!”泡普卡手裏舉著最新一期《舟刊少年sunday》獻寶似的交給斑點。


    “泡普卡,你在這裏先玩著,我去看看槐琥和柏喙,一會再過來。”博士揉了揉泡普卡的腦袋,向斑點點了點頭後離開了病房。


    “斑點哥哥,給你這個。”泡普卡確認了病房的門關緊了之後從小兔兔挎包裏拿出一大堆零食塞在斑點手裏。


    “噓!”泡普卡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湊到斑點的耳朵旁邊小小聲地說。“這是博士和泡普卡去找堅雷姐姐要的,斑點哥哥要小心點吃不要被發現啦!”


    斑點笑了笑學著泡普卡的樣子湊到泡普卡的耳邊小小聲地說:“好,我會小心的,不會被凱爾希醫生發現的。”


    “好!”泡普卡爬上斑點的病床和斑點一起看《舟刊少年sunday》。


    斑點開了一包軟糖放在泡普卡麵前,挑了一篇短篇故事給泡普卡讀了起來。


    十分鍾後博士從窗戶裏爬了進來。


    “博士?為什麽你從窗戶進來了??”斑點嚇得手裏的軟糖都掉了??。


    “別說話,借我躲躲。”博士環顧了病房一圈,躲進了一個衣櫃裏。


    “博士在嗎?”安塞爾打開病房的門問道。“小泡普卡,你在吃什麽呀?”他眉頭微皺看著嘴在嚼東西的泡普卡。


    “啊?唔,啊——泡普卡沒吃東西哦。”泡普卡連忙把嘴裏的水果軟糖吞了下去張大嘴給安塞爾看。


    “博士剛剛出去了,說是去探望槐琥和柏喙。”斑點把手裏的軟糖藏進被子裏。


    “哦?是嗎?”安塞爾按了按手裏的按鈕,衣櫃裏突然冒出了劇烈的白光。


    “燙燙燙燙!我錯了!”博士從衣櫃裏跳出來,手鐲上散發著刺眼的白光。“安塞爾快關掉!我去打針!我去打針還不行嗎!”


    “嗐,打針又花不了多少時間,你連反噬都能撐住,打針很快的,相信我。”安塞爾拿出一個注射器,抓住博士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針頭紮了進去。


    “好了。”安塞爾把藥液注射完畢後拔出了針頭。“辛苦了博士。”


    博士在一旁哭的梨花帶雨,泡普卡抱住博士輕拍著她的背說道:“抱抱...博士不哭不哭...不痛不痛...讓泡普卡吹吹痛痛就飛走啦~”


    博士抹掉了眼淚牽著泡普卡對斑點一邊啜泣一邊說道:“我,嗚,我先帶泡普卡嗚嗚,去找梓蘭姐他們嗚嗚嗚。”


    “欸這,行了行了別哭了。”斑點安慰道。


    博士一邊掉眼淚一邊走出病房。


    博士這樣的行為一路上引來不少關注。


    “你怎麽了,我的盟友。”銀灰在旁邊走了過來,他剛探望完崖心準備走。


    “博士剛剛被抓去打針了。”泡普卡乖巧地迴答道。


    “嗚嗚,醫療部什麽時候,嗚,能研發出那種無痛的打針嗚嗚嗚。”


    銀灰歎了口氣:“盟友,我現在在忙,下次再來找你。”然後揉了揉博士的臉,擦幹淨她臉上的淚痕後就離開了。


    博士就這麽一路哭著走到了a6的公共休息室。


    “泡普卡迴來啦!”泡普卡牽著博士推開了休息室的門,隻見月見夜裸著上身,梓蘭拿著紗布幫月見夜仔細上藥。


    “博士怎麽哭成這樣了?”梓蘭看了一眼博士說道。


    泡普卡泡了杯茶遞給博士:“博士被抓去打針啦。”


    “我嗚嗚,本來剛剛帶著泡,嗚,泡普卡去探望斑點。然後放下,泡普卡後,嗚,我,我就去探望槐琥和柏喙。然後就被安塞爾看見我了,拿著,嗚,注射器就要來抓我。我從窗戶跳了出去,溜迴斑點的病房,然後,然後嗚嗚嗚嗚嗚。”博士又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從她的臉龐滑過滴入茶杯。“然後沒想到前幾天凱爾希給我的手鐲居然還有定位功能,我就被揪了出來打針了嗚嗚嗚!”


    “呀,博士不哭不哭哦。”泡普卡抱住博士安慰道。


    “你這又何必呢?乖乖打針不就好了。”梓蘭幫月見夜纏好繃帶打了個結實的結,收拾好沙發上散落的膏藥。


    “打針嗚嗚嗚,很痛啊嗚嗚。”


    “你哪是怕打針,你這明顯是不甘心。”梓蘭歎了口氣,把藥箱放迴原處,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走到博士身邊,捏住博士的頭用毛巾給她擦幹淨眼淚。“別哭了,晚上留在這裏吃飯吧,我給你們烤點正宗的哥倫比亞燒烤。”


    “真的?唔唔唔梓蘭姐輕點!”博士口齒不清地說著。


    待到擦幹淨博士那張哭的像花貓一樣的臉後,梓蘭把毛巾拿去洗幹淨。


    “欸月見夜怎麽受傷了?”博士揉了揉發紅的臉。


    “啊這個啊,在支援鎮壓組的時候有個源石朝梓蘭小姐飛去,我就跑過去保護梓蘭小姐,然後就被源石割傷了,隻是小傷而已。”


    “真的隻是小傷?”博士看著被梓蘭用紗布裹成粽子的月見夜說道。


    月見夜笑著撫摸著胸前的繃帶:“小傷。”


    “月見夜哥哥笑的好怪!”


    “惹,哥,你別摸了成嗎?笑的怪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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