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萊娜你好棒!這個香囊手鐲好漂亮!”博士放下手中的布料和剪刀衝到萊娜身邊,聲音中滿是驚喜。


    “這個的香味不會擴散很遠,隻有你在抬手之際別人才能聞道。博士要是想用的話手抬起來在別人麵前晃一晃就好啦,我這次調的藥效還蠻強的。”萊娜笑著把手裏的手環交給博士,博士迫不及待的就帶上試試並湊近聞了聞味道。


    “啊這個是!辦公室裏加濕器的精油的味道!”


    “答對了~是馬鞭草味的香丸~”


    “這就是炎國所說的暗香盈袖嗎,還挺搭這套晚禮服的。”梓蘭捧著博士的手仔細端詳著這個小手環。


    “來,博士,這個是香丸。”萊娜把裝著香丸的小瓶子遞給博士。“一粒香丸能用5個小時左右,我把這個香丸做成了芍藥花香,用的時候再放進去,小心不要湊太近了哦。”


    博士點點頭,開心地把香丸和手鐲放在箱子裏。“那萊娜!任務結束後我也想要這個可以嗎!!”


    “當然可以~”萊娜笑著揉了揉博士的腦袋。


    “各位辛苦啦,先休息一下吧,我給大家泡了點哥倫比亞咖啡。”阿米婭端著五杯咖啡和一瓶牛奶笑著對大家說。


    “哦哦!幹得漂亮阿米婭!我要多加牛奶的!柏喙也是吧!”博士接過阿米婭手裏的咖啡邊往裏邊倒牛奶邊問道。


    “啊......嗯,謝,謝謝博士......”柏喙紅著臉接過博士遞給她的咖啡。


    “我喝純咖啡就好了,哥倫比亞的咖啡,真是懷念啊。”梓蘭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哦~~看上去有故事呢~~梓蘭姐說說看唄。”博士朝著梓蘭擠眉弄眼。


    “那是一個平靜的上班族的故事了。她的名字叫梓蘭,住在哥倫比亞東北部的別墅區一帶,未婚。每天早上都要來一杯現磨的哥倫比亞咖啡。她在哥倫比亞某知名的時尚雜誌編輯部工作。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8點才能迴家。她不抽煙,酒僅止於淺嚐。晚上11點睡,每天要睡足8個小時。睡前,她一定喝一杯溫牛奶,然後做20分鍾的柔軟操,上了床,馬上熟睡。一覺到天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醫生都說她很正常。”梓蘭一臉正經地講著冷笑話。


    “現在已經開始進場了。”傀影磁性的聲音從終端中傳來。


    “那行,你和獅蠍找個機會搶兩張邀請函給我們。”博士拿出一個嵌著源石的琉璃發簪把黑色的長發挽起來。“我們這邊準備好了,給我發個定位,我們現在過來。”


    博士把箱子裏的銀色高跟鞋拿出來往地上磕了磕,一把彈簧.刀從鞋跟彈了出來。


    “啊這,也太高了吧。”博士把彈簧.刀塞迴鞋跟裏,把箱子裏的其他首飾都帶上。


    “來,博士,我扶著你。”月見夜把手伸給博士。


    博士笑著拍開月見夜的手:“嘿嘿,我還沒這麽弱。”語畢,拿著箱子拖著月見夜跳出窗外,從十五米的高空自由落體。


    “落地就交給你啦ncer!”


    “我會接好的!放心吧!master!!”


    月見夜左手抱著博士右手拿著劍對著建築物猛地一戳,借力慢慢降下地麵。


    “安全著陸!”博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整理了一下裙子,挽著月見夜說道。“嗯!今天也是個美美噠淑女呢!”


    “博士在梓蘭小姐設計的衣服下顯得更加嬌豔動人呢。”


    “你的重點是梓蘭小姐設計的衣服吧。”


    月見夜笑著接過博士手裏的箱子,兩個人慢慢地向大廈移動。


    一路上,博士和月見夜順手解決了幾個迷路的暴徒。


    “咋還有暴徒迷路呢?”博士狠狠地把腳一跺,把鞋跟上染血的刺刀收了迴去。


    “博士,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是迷路吧,你看看那。”月見夜指了指大廈的地下車庫,把望遠鏡遞給了博士。


    密密麻麻們的暴徒從地下車庫的入口衝了出來。


    “謔,這可算是有直接證據證明運動背後是lizzie的團隊哦。”博士拍下了幾張車庫的照片。“滴滴滴,暗殺組的各位,邀請函搞到手了嗎。”


    “弄到啦博士,我,我們正在往你這邊移動。”


    “麽麽麽,獅蠍寶貝我愛你。”博士朝著大廈的方向飛了個飛吻。


    “是是是傀傀,傀影先生的的的功勞啦!”獅蠍突然出現在博士的麵前,她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忙低下頭去,不停地搓著衣角,不敢再看博士一眼。


    博士壞笑著摸了摸獅蠍的頭:“暗殺組任務開始,這次我們目標不變還是lizzie,不過要抓活的。”


    “明白。”傀影從暗影中飄了出來。


    “我,我知道了。”獅蠍的臉像紅透的吐媽吐,迅速消失在大家麵前。


    ......


    “二位請出示一下邀請函。”一個身著黑色西裝馬甲的侍應生攔住了博士和月見夜。


    博士把兩張邀請函遞給侍應生沒好氣地說:“好了嗎。”


    “好了,二位這邊請。”侍應生領著博士和月見夜進入了宴會廳。


    宴會廳內的人個個身著華衣,無一不是身份顯赫之人。博士和月見夜略微向身旁的侍應生點頭致意後,便徑直向大廳中走去。堂皇富麗的大廳上,吊著藍色的精巧的水晶燈,燈上微微顫動的流、蘇,配合著發著閃光的地板和低低垂下的天鵝絨的藍色帷幔,一到這裏,就給人一種迷離恍惚的感覺。當交響樂抑揚地疾緩不同地響起來時,一群珠光寶氣的豔裝婦人,在暗淡溫柔的光線中,開始被摟在一群紳士老爺們的胳膊上。


    “暗殺組目前情況如何?”博士從旁邊的侍應生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香檳。


    “目前在大樓的頂層,沒有人看守。”


    “沒有人看守?有點怪,你們小心一點。”博士搖了搖手裏的香檳。“月見夜,走,該幹活了。”


    博士把手裏的香檳一飲而盡,放下杯子,把隨身帶著的香丸放入手鐲後,牽著月見夜往舞池中間走去。


    燈光亮起,在場的人們都紛紛攜著自己的舞伴步入舞池中央,優雅的奏樂在現場彌漫開來。


    在舞會中央,在所有人都陶醉於快樂之中,圍繞著舞池最中央的一對年輕男女。


    他們的舞步盡顯張揚,男人天神般的臉上掛著不可明其意的微笑,給人留下了無限的遐想。


    博士的眼睛掃了舞池一圈,鎖定了一個穿著紅色緞麵西裝的菲林男人。


    一曲終了,博士讓月見夜去找別的人套話。


    “這位美麗的小姐,您的珍珠項鏈和紅色的禮服襯得您粉嫩的臉龐更加的嬌豔。”月見夜從侍應生那拿了兩杯香檳,把另一杯香檳遞給了那個穿著紅色晚禮服的女人。


    月見夜把女人誇得天花亂墜。


    幾句話下來把她搞的服服帖帖,也成功套到了話。


    在這個期間,博士也沒有忙著。


    她在四周安裝了好幾個煙霧噴射器。


    “啵啵啵,獅蠍在嗎~”


    “博士我在的......”


    “那好,你進來宴會廳”


    隨後她給月見夜使了一個眼色,兩人躲在了角落偷偷摸摸地商量。


    “我找到lizzie了。”


    “我剛剛也在那個紅色衣服的夫人嘴裏套到了一些情報。”


    “你說。”


    “這個宴會昨晚才召開,邀請的也不是一些商業巨頭,隻是lizzie的一些親戚。”


    “所以這個宴會,是一場家宴?”


    “對,那個紅色衣服的夫人是lizzie的母親......我還要到了她的聯係方式......”


    博士沉默了一會說道:“失策了,先按計劃行事。不過,不愧是東夜魔王,這個業務能力......連聯係方式都要到了......”


    音樂響起,月見夜和博士逐漸靠近那個男人。


    趁著交換舞伴時,博士竄到了那個紅色緞麵西裝的菲林男人麵前。


    “lizzie·eile先生,久仰久仰。”博士向麵前的男人行了個禮。


    “今天您的到來讓鄙人的宴會蓬蓽生輝,不勝感激,羅德島的博士,娜菲·西奧多小姐。”博士楞了一下,lizzie向博士行了一個屈膝禮,隨後握住了博士的僵硬的腰和手走向舞池中間。


    音樂漸漸變得歡快起來,二人開始了新一輪舞蹈。


    “羅德島的博士西奧多小姐此次親自來找我,著實是令鄙人受寵若驚。不止有何要事?”


    小賊,爺是來取你狗命的。博士心想。


    博士沉默著,直到一曲終了,整個宴會廳突然布滿煙霧。


    博士揮起了手臂試圖迷暈lizzie,不料被他抓住了手臂。


    “這個手鐲的設計不錯,可惜,質量太差了。”lizzie抓住了博士的手鐲將其生生捏碎,金色的碎片和香丸的殘骸碎落一地,附近的一些人突然倒地。


    博士趕緊退後,去找月見夜,獅蠍衝入宴會廳掩護博士。


    紫色的尖刺和閃光從地板上冒出,被刺中的人都停滯在了原地。


    “居然有這種源石技藝?有意思,不愧是羅德島的博士。”lizzie弓下腰露出利爪向博士撲去。


    “別過來......”獅蠍一個閃身到lizzie身後,尾巴蓄力後用力地向lizzie刺去。


    以目視方式完全無法捕捉到獅蠍的身影。


    lizzie的眼球從冰藍色轉化為深紅色,一手抵擋住了獅蠍的蓄力毒尾。


    “羅德島的幹員,就這點本事嗎?”lizzie抓住毒尾的手逐漸用力,把獅蠍甩到了一邊。


    桌子上的玻璃杯被獅蠍撞倒,弄得一地的玻璃碎渣。


    煙霧逐漸濃了起來,博士的簪子冒著不易發覺的紅光,一個黑影把獅蠍轉移走了。


    “打不過就躲起來?羅德島的博士不會就隻是一隻縮頭烏龜吧?”lizzie聲音輕佻,尾巴把一片濃霧撥開,月見夜拿著長劍從霧中衝了出來。


    “喲嗬,連東夜魔王都來了,不做牛郎轉行做刺客了嗎?這身劍術不賴嘛。”lizzie揮舞著利爪破解著月見夜的攻勢。


    “嗬,過獎了,東夜魔王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我是,羅德島的近衛幹員月見夜!”月見夜揮舞出一道道劍氣,和lizzie逐漸拉開了距離。


    一個黑影從lizzie的身後冒出。


    “有罪者......當受罰。”傀影揮舞著匕首,但lizzie反應迅速,甩開了傀影。


    “謔,就這?還有誰?一起上吧,別磨蹭了。”


    獅蠍釋放源石技藝,一大堆的紫色尖刺從地板冒出,月見夜配合著獅蠍揮舞著長劍打出一道道劍氣。lizzie輕鬆躲過他們的進攻準備向前突刺,傀影從多角度幹擾著lizzie,乍一看,lizzie落在了下風。


    “夠了,雕蟲小技。”lizzie站在原地防禦著,一會過後,他看清了傀影的動作,伸手去抓住他。


    “抓到你了,小飛蟲。”lizzie抓住了傀影。


    “真的嗎?”


    lizzie仔細一看手裏抓住的隻不過是傀影的分身罷了。


    分身迅速化作一團煙霧從lizzie的手裏溜走。


    “戲劇該揭開它的帷幕了。”傀影遁入霧中,月見夜和獅蠍也跟著傀影離開了lizzie的身邊。


    “槍來——”


    宴會廳的二樓,一個身著黑色高開叉露背長裙的長發女人拿著一支鑲嵌著源石的琉璃發簪。那隻發簪在她的手裏漂浮著,鑲嵌在上麵的那顆源石散發著耀眼的紅光。充斥著宴會廳的濃霧朝著那隻琉璃發簪湧去,女人手裏的發簪逐漸變成一支狙擊槍。


    博士瞄準了lizzie的眉心,手中的狙擊槍發出一聲怒吼,子彈伴隨著煙霧穿過lizzie的眉心。


    lizzie抵擋不及應聲倒下。


    “都愣著幹嘛?綁起來啊!我不知道我的煙霧彈能控製他多久!”


    博士手中的狙擊槍又散開變成一大片濃霧變迴了琉璃發簪,她拿著發簪把長發挽起。


    發簪上的源石微亮,博士走下樓,身旁的霧氣都往發簪上的源石衝去。


    博士踢了踢lizzie,確定昏死過去後讓月見夜和獅蠍把他帶迴羅德島。


    “很神秘,為什麽他會突然變強,而且萊娜的香對他並不起作用。”博士捏著下巴思索道。“按照情報,lizzie並不是感染者而且也不會源石技藝。”


    “傀影,帶路,去他的辦公室看看。”


    ......


    大廈頂層突然冒出了一支雇傭兵隊伍在四處巡查。


    博士借著傀影的源石技藝躲在暗處。


    “媽耶怎麽突然這麽多人?”博士小聲呢喃。


    “博士,你在嗎?”終端裏傳出了月見夜的聲音。


    “在,講。”


    “我們在把lizzie帶迴羅德島本艦的路上時,他化成了一攤發臭的黑水,那個不是真正的lizzie。”


    “嘖,我就知道沒這麽簡單。我明白了,你們先迴羅德島療傷。”


    “博士,現在要怎麽行動。”傀影問道。


    “我把煙霧散出去,你先過來。”一縷煙霧從博士的發簪裏冒了出來縈繞著傀影。“煙霧散出去之後,解決掉這支小隊,我在遠處支援你。”


    博士的發簪變得通紅,大量煙霧從中湧出,瞬間充滿了整層樓。


    “怎——麽——迴——事——”一個雇傭兵大喊道。


    他們的行動變得相當遲緩,傀影趁機出擊,高速扭斷了他的腦袋。


    “有——危——險——”另一個雇傭兵對著傀影開了幾槍,子彈在煙霧中變得十分緩慢。


    博士拿著發簪幻化成的弩箭射倒了幾個雇傭兵,傀影迅速上前補刀。


    在解決掉一批雇傭兵後,博士和傀影來到了lizzie的辦公室。


    “不愧是羅德島的博士,深藏不露啊。”lizzie坐在老板椅上鼓著掌,牆上是整棟大廈的監控,從博士一行人進門起,他就一直監視著他們。


    “能把我的強化替身給放倒,不錯。”


    “算了吧,那個替身,消散還會變成黑水,臭死了。而且反應還慢半拍,我喊的這麽大聲都找不到我還被我狙中。噗噗,真是有夠好笑的。”博士嘲諷道。


    “你!”


    “欸,傀影,你看,他急了。”


    “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孩,居然敢這樣說話!”


    “噢喲?我就這麽說話了如何,好過你天天夾著個逼嗓在這學老成。”


    “你!!”lizzie衝到博士身邊一拳打在博士腹部。


    博士瞬間化為煙霧消散又再次聚攏。


    “就這?就這就這就這?”博士笑著搖了搖頭。“什麽嘛,哥倫比亞的知名大企業家lizzie·eile也不過如此嘛。你還不如你的那個臭水替身。”


    lizzie瞪圓了眼睛,露出尖爪撲向博士被傀影直接放倒。


    “老貓貓的爪爪好尖尖惹,人家好怕怕惹。”博士微笑著走到lizzie跟前,拿出小刀往自己腹部捅去。


    “你不是想殺我的嗎,來,給你看看人家的五髒六腑嘿嘿嘿嘿嘿。”博士的小刀慢慢往下,一灘鮮血噴在lizzie臉上,隨著博士手上的動作幅度增大,胃、膽囊、小腸統統掉在了lizzie的麵前。


    “不!不要啊!我!我!我知道錯了!”lizzie閉上了眼睛嚎叫道。


    “欸?不要嘛~來看看人家嘛~”博士一隻手捧起了地上的內髒,另一隻手強行睜開了lizzie的眼睛。她把內髒往lizzie的臉上糊去。


    看著lizzie滾在地上嗷嗷亂嚎,博士蹲在地板上撥弄著他說道:“嗐,真是不爭氣,一個大男人嚎成這個鬼樣子,丟人呐。夠了,出來吧。”


    一縷煙霧從lizzie的耳朵溜出來,隨後馬上鑽到博士的琉璃發簪裏邊。


    在地上打滾的lizzie逐漸平靜了下來。


    博士踹了他兩腳:“醒了?”


    “你,你,你身上,的的的洞呢!”lizzie躺在地上半眯著眼睛看著博士。


    “哦?要再給你看一次嗎?”博士靠近lizzie。


    “不!不要!求求求求你了!”


    “噗,傀影,你看他,一個大男人的哈哈哈哈哈。”博士抹掉了眼角的淚水,“lizzie·eile居然在向一個女人求饒,說出去得笑死多少人,你害不害臊啊。”


    lizzie楞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剛剛?是幻覺?”


    “如果我說是呢?真可惜啊,沒把你剛剛在地上打滾求饒的模樣錄下來。”


    “你!你莫要欺人太甚!!”lizzie的手裏甩出幾把小刀被博士輕鬆躲過。


    博士用鞋跟踩住了lizzie的手:“剛剛,是這隻手甩飛刀的?”鞋跟的刺刀迅速亮出,刺穿了lizzie的手。


    lizzie疼的嗷嗷大叫,博士把刀拔出幾公分後迅速又插入了lizzie的手,慢慢地來迴摩擦。


    “怎麽?另一隻手還有沒有暗器了?”


    “沒!沒有了!我!我發誓!求你不要再用刀刃來迴摩擦了!”


    “什麽嘛,人家看你甩出幾把小飛刀,以為,你,要,跟,人家,拚,刺,刀,呢!”博士一字一頓,腳上的動作隨著節奏來迴打著節拍,lizzie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欸?別哭啊?男兒有淚不輕彈,是男人就一起拚刺刀啊!”博士用力把鞋跟的刺刀摁在他的手裏,lizzie的臉瞬間變白,雙眼一閉昏了過去。


    “嗬,就這,還想威脅你姑奶奶我?你還年輕著呢。”


    傀影用u盤把lizzie電腦裏的資料統統拷走,博士把lizzie綁在沙發上等待他醒來。


    兩隊雇傭兵衝了進來。


    “給我舉起手來!乖乖投降可以考慮饒你一命!”一個雇傭兵用槍指著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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