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眨眼兩個星期過去了。


    這兩個星期可是把閻埠貴給高興壞了。


    因為何雨柱的事,徐慧真沒有隱瞞,他也早就知道何雨柱犯了事兒。


    一時間有了山中無老虎的輕鬆感。


    走起路來,都神氣多了。


    “媳婦,最近好事真是一件接著一件啊,古董那邊我拜了個師父,這傻柱又把自己給嘚瑟進去了,這可太好了!”


    閻埠貴他美啊!


    因為何雨柱身上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讓他喘不過氣來。


    現在何雨柱走了,這大院裏,他還怕誰啊?


    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別人就算不待見自己,那能怎麽著?反正...反正他本來也不受人待見。


    “是啊,就是不知道能判多久。”閻埠貴媳婦笑道:“要是能判個十年八年的,最好是吃了花生米才好呢。”


    “哈哈,花生米倒不至於,我之前去派所裏問過了,但人家說保密,我估摸著結果可能還沒下來,有個過程嘛不是。”


    他媳婦點點頭:“嗯,這幾天那個徐慧真,還有何雨水,都比較正常,如果結果真下來了,她們肯定有變化。”


    “對!”閻埠貴道:“哪天發現她們哭的越厲害,那結果是越好,哈哈!”


    “而且最好多判幾年,這樣的話,咱們跟這些新來的鄰居慢慢接觸,人心都是肉長的,時間長了,沒有感情,也有個見麵之情呢不是?”


    “當家的你說的在理,傻柱算是把一手好牌都打爛了...欸?這,這不是何大清,何師傅麽?”


    兩口子正說著話呢,屋裏進來人了。


    不是那瞎了一隻眼的何大清,又是何人呢?


    “何師傅?”閻埠貴起了身:“你這,你這出院了啊?害,我之前也聽說你出了事進了醫院,但也不知道在哪家醫院啊,找了幾家也沒瞧見你,問峰雨樓的夥計他們也不跟我說,我這才......”


    片湯話那還不是張口就來?


    何大清聞言笑笑道:“沒事,閻老師,咱們這些年的交情了,我能挑你那理麽?我今兒也是剛出院,想著來院裏瞧瞧咱們這些老哥們。”


    何大清咧嘴一笑,一隻眼用紗布包著的,看來有點嚇人。


    閻埠貴媳婦趕忙倒水:“何師傅,聽說你媳婦也跟你一起迴四九城了,她沒跟你一起過來?”


    何大清搖搖頭:“她還在醫院呢,哎,說起來也是家門不幸,傻柱那狗子,整出了這麽檔子醜事兒,傳出去都不夠街坊四鄰笑話的。”


    喝了口水,閻埠貴問道:“那,老何,你這次迴來是?”


    “我是來看看雨水的。”


    “你要把雨水接走麽?”


    “啊,那不是。”何大清剩下的那隻眼有些躲閃:“雨水不是有那個叫徐慧真的,傻柱的徒弟照顧著呢麽?我就是想孩子了,來看看她。”


    把孩子接家裏養著去?別說何大清沒有這個心,他就是有,白寡婦也不能讓。


    “哎,都是當爹的一片心啊。”閻埠貴道:“不過這個點,雨水還在上學呢,放學了也是先去峰雨樓,然後再跟著徐慧真一起下班迴來,要不您峰雨樓等著去?”


    去峰雨樓?


    何大清差點沒把腦袋搖掉!


    那地方,他這輩子也不想去!


    真出陰影了,過去再讓客人揍一頓?


    犯得上犯不上啊?


    “沒事,我又不急,擱這兒等等唄,對了,我迴中院瞧瞧。”


    說著,何大清起了身,閻埠貴兩口子也跟著一起過去了。


    何大清來到了何雨柱門前,一拿鑰匙,卻發現鎖頭換了,冷笑道:“合著是我前腳剛離開四九城,他就把鎖頭換了?這是防誰呢?防我呢吧?”


    其實何雨柱也沒想到他會迴來,倒不是防他,而是那天鎖頭被劉海中砸壞了,才換的新的而已。


    見狀,閻埠貴拱火道:“老何,我家有斧頭,你把鎖頭砸了進去坐會兒?反正這是你的家,誰也不能說啥。”


    然而何大清卻搖搖頭:“這戶主現在是傻柱了,我砸鎖頭進去,丟點東西,那算誰的?犯法的事咱們可不能幹,得長記性。”


    人教人不懂,事教人一次就夠。


    何雨柱的例子就在眼前,犯法?那是真得進去!何大清哪裏還敢幹破門的事兒?


    門他沒敢破,但是站在窗戶前往裏麵瞧了瞧。


    視線可見的地方,都是規規整整的,被打掃的幹幹淨淨。


    因為徐慧真每天都會去收拾一遍。


    “謔?這小子是真賺著錢了啊。”何大清笑道:“連留聲機都買得起了,真了不得了他。”


    閻埠貴道:“再有錢也沒用,現在不是裏麵待著呢麽?對了老何,你是這件事裏的人,你應該知道,傻柱他是判了還是沒判?還是......”


    何大清嗬嗬一笑:“兩年。”


    “這是判了?”閻埠貴一喜,但同時也好奇。


    結果下來了,還是兩年,那徐慧真跟何雨水怎麽一點變化沒有?


    不過轉念一想明白了,多半是徐慧真瞞著何雨水了,至於徐慧真,人家就是哭也不可能在大院哭,自己瞧不出異常也就不奇怪了。


    “嗯。”何大清道:“本來他要是服個軟的話,我不追究他,撐死了拘三個月,但誰讓那狗子嘴硬,愣是不答應我的條件,那我不能怪我當爹的心狠了。”


    閻埠貴又問了句:“那,有緩沒緩?”


    “沒緩。”


    “好!”閻埠貴激動的喊了一聲。


    跟著覺得有點不合適,訕訕的笑道:“那什麽老何,你別多心啊,我不是看你兒子進去了落井下石,是也替你這當爹的生氣......”


    “沒事。”何大清笑道:“這都是那畜生的報應,別說你了,我也高興!”


    閻埠貴這才放心下來,咧嘴一笑:“那老何,要不咱買點酒菜,慶祝慶祝?”


    他小名叫慶祝達人的,這喜事能不慶祝一下麽?


    “對,是得慶祝!不過醫生說了,暫時不讓我喝酒...”


    “害!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咱們邊喝邊等雨水迴來,咋樣?”


    “那成,我少喝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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