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雨樓,何雨柱跟徐慧真去了後廚。


    彪子則看向滿臉笑容的趙麗麗問道:“麗麗,你這是有什麽喜事了?瞧給你樂的。”


    “彪子,大喜事!”趙麗麗笑道:“我爸又同意給我買自行車了,說等他休假的,就領我去買。”


    “自行車?那可真是喜事,麗麗你真幸福,這麽小就要有自己的自行車了...對了,掌櫃的不說了麽,你得管我叫彪哥。”


    “那是當著他。”趙麗麗撇嘴道:“不當著他我隻能叫你彪子。”


    “那我告訴掌櫃的去。”彪子說著就要往後廚走。


    “嘿你這人咋這樣呢?”


    “管我叫彪哥!”


    “行行行,彪子哥。”趙麗麗無語道:“這總成了吧?”


    “嘿嘿,這還差不多,等彪哥結婚的,請你喝喜酒。”彪子一臉蕩漾。


    趙麗麗驚訝道:“你這......你有對象了啊?”


    彪子咧嘴一樂,點頭道:“對,我之前不是把三個醉鬼打進醫院了麽,這事在我家附近都傳開了,就有一個小姑娘覺得我挺能打架,挺佩服我的,雖然還沒確定關係呢,但意思是那個意思,我尋思過兩年就讓媒婆說媒去。”


    “那真是好事。”趙麗麗道:“我們學校的女同學,也有很多喜歡打架厲害的,不過為啥得過兩年啊?”


    “她才16,不夠年紀。”


    趙麗麗:“...你可真成,人家還沒到結婚年紀呢,你就開始惦記了。”


    彪子道:“那怎麽了?這不正常麽?昨兒吃飯的時候,你爸不是還說你跟掌櫃的倆有夫妻相麽,先處著唄。”


    “害,你聽我爸瞎說,他那是開玩笑的不當真,而且後麵我爸都跟他斷絕幹父子關係了,怎麽可能讓我跟他處對象。”


    彪子平時雖然愣,但一沾上這種事腦袋還挺清楚:“就得斷絕關係才能處啊,不然你倆一個哥哥一個妹妹,那成啥了,說出去不讓人笑話啊?”


    “這笑話什...呃?”趙麗麗一愣,一尋思還真是這麽個理兒:“合著,合著我爸打的是這個主意啊?我說呢,我說怎麽...不成!打死也不成!”


    趙麗麗打了個冷顫道:“我就是嫁給你當媳婦,我也不嫁他,不然,不然...”


    趙麗麗都不敢往後想了!


    “那什麽,麗麗,你要是真想嫁給我,其實我也不嫌棄的...”得,彪子當真了。


    “你不嫌棄我?去你的!誰要嫁給你了,該幹嘛幹嘛去,去去去!”


    “我還不要你呢!我有姑娘喜歡!”


    “...”


    這多了個夥計幫忙,飯館裏的生意雖然仍舊忙碌,但趙麗麗的負擔減輕了不少。


    倆人沒事拌拌嘴,今天過得倒是也不覺得多漫長。


    至於後廚何雨柱跟徐慧真,話則是比較少了,因為何雨柱知道她嗓子還沒好,寧可悶點也盡量少說話,多養養嗓子。


    下午兩點。


    昨天被何雨柱送到醫院的孫海超,拎了些糕點跟水果,想再來感謝下他。


    可一看這店裏生意太火爆了,倆夥計緊倒騰都要忙不過來的架勢,他一想,自己別再裹亂了。


    不然人家何雨柱再和自己聊幾句,耽誤時間耽誤工夫不是?


    所以把東西給了夥計彪子,讓其代為轉交就行了。


    等稍微有點空閑工夫了,彪子把東西給了何雨柱,又把這事一說。


    何雨柱咂舌道:“真成,這老孫真是處處會替人著想,是個厚道人啊...”


    把糕點跟水果留了兩份,剩下的都遞給了彪子:“彪子,這些你跟麗麗倆人,分了吃吧。”


    “哎呦,謝謝掌櫃的!”彪子高興。


    這些東西,尤其糕點,那可不便宜。


    往常不年不節的,他哪裏能吃上這好東西啊?


    “慧真,這些給你。”何雨柱道:“你跟雨水倆吃,來吃個梨,潤潤嗓子。”


    徐慧真道了聲謝,接過梨咬了一口,甜在嘴裏,心裏也高興,畢竟她這夥計當的可真是夠幸福的了,一天三頓,基本頓頓都是細糧,即便沒肉的那頓也會有雞蛋,平日裏小零食更是不缺嘴。


    這工作真是給個正式工,她都不想換。


    ......


    且說另一頭,從機修廠來的南易梁拉娣等人,已經去軋鋼廠報了到了。


    現在正從街道辦往外走呢,領路的是街道辦的幹事。


    “不是,魏幹事,我能跟您確定件事麽?我們被分配到的地方,真是報紙上說的那個南鑼鼓巷95號?”梁拉娣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們去軋鋼廠的時候,恰巧趕上接待的領導在開會,於是就等候了陣。


    等待的工夫,又恰巧旁邊有報紙,她就隨手拿起來看了。


    一看不要緊,就發現了被樹為了典型的95號大院眾禽的報道!


    當時包括她在內,所有的工人都氣的不行了。


    可現在?


    自己也要去那裏生活了?


    跟一群禽獸一起生活?


    “是的同誌。”魏幹事笑道:“不過你們都不用擔心,那些人,一大部分人的房子都不是自己的,已經被收迴了,他們自然也就搬了出去,剩下的還有一部分在監玉,隻有極少部分人,還在那兒住。”


    魏幹事的意思是:禽獸雖然還有,但剩的已經不多了,莫慌。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梁拉娣等人都長舒了口氣。


    說著話的工夫,大院到了。


    魏幹事一指道:“就是這兒了,同誌們跟我進來。”


    然而剛一進院,就被一個三十來歲的,看上去帶點文質彬彬的男子給攔住了。


    那人,正是閻埠貴。


    隻見他滿臉堆笑,問道:“你們就是新來的住戶吧?”


    他為什麽住了一天旅館就迴來了?


    一方麵是舍不得錢,另一方麵也是有心跟新來的住戶打好關係!


    他得爭取,搶在何雨柱前麵,跟新住戶團結在一起!


    不說方便將來跟何雨柱對抗吧,起碼別讓新住戶跟何雨柱團結在一起整自己啊!


    一個何雨柱都夠他受的了不是?


    所以閻埠貴早想好了,最近幾天也不幹別的事了,就天天在大院裏蹲著!


    就等一個個的新住戶陸續到來,他好一個個的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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