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真,善良是好事,但你也長長記性,在這大院裏,你太善良了,對人太好了,隻會被欺負,被算計,剛才就是例子,記住沒。”


    何雨柱言傳身教,這都是血的教訓。


    “我知道了掌櫃的。”徐慧真重重的一點頭道:“往後隻要進了這院子,我也得學您似的,把良心藏起來,不然容易被狗叼走吃了。”


    “嘿,這話說的漂亮。”


    “掌櫃的,你說那老閻家,不能因為這事報派出所吧?”


    “不能夠,而且報了也沒用。”何雨柱道:“他們說話,往後沒人信了。”


    ......


    醫院。


    “大夫,您快給瞧瞧啊!”


    “不是,你們不今天才出院麽?這又怎麽了啊?”


    “應該是胃出血了?”


    “這才出去就又大吃二喝啊?不是我說你這個當媳婦的,你怎麽不看著點?”


    大夫都無語了,這人不長記性啊!


    “不是,他是被氣的!你看這鼻子裏都還有血呢。”


    “鼻子裏有血?”


    一番檢查後,大夫走了出來。


    “怎麽樣啊大夫?”


    “你男人不是胃出血,是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而導致的鼻粘膜破裂出血,血倒流至口腔,所以他才有吐血,鼻子又有血的,沒什麽大事。”


    聽到這話,閻埠貴媳婦長舒口氣。


    她剛才真是差點被嚇死了。


    畢竟吐血啊那可是,多嚇人啊?


    萬一家裏的頂梁柱真塌了,那她家的天也就塌了。


    “同誌,你男人跟誰吵架了?怎麽生的這麽大氣?”


    “跟一小王八蛋!不行,這事沒完,我得報派出所去!”


    閻埠貴媳婦一賭氣,主要也是還想訛點錢,並且這次她覺得她家占理,便直接殺到了派出所。


    ......


    良久後。


    賈張氏:“欸?你怎麽也進來了?”


    賈張氏看著新來的‘號友’,一臉不解的問道:“你跟閻老師也犯事了?”


    進來的人,正是閻埠貴媳婦!


    好家夥,她覺得自己占了理了,到派出所這一通鳴不平啊。


    接待的同誌一聽。


    嗯?你是95號大院的?


    嗯?何雨柱又做錯事了?


    哦,您應該是又來汙蔑人的吧?


    這上麵都成立討論組了,專門研究你們大院的事呢,還往槍口撞啊?


    由於閻埠貴媳婦有過‘前科’,屬於‘惡人’中的一員,外加這次的事兒上麵特別重視,沒說的,號子女賓一位,直接安排上了!處理結果?統一等通知!


    說起來她是真不冤,因為這件事從頭到尾來看,並不是因為眾人對何雨柱真的造成了多大的‘物質損失’而定輕重的,而是這種顛倒黑白,混淆是非造成的惡劣影響,這才是問題所在的根本。


    這種時候閻埠貴媳婦撞過來,不先把你控製起來,那還有跑?


    這就叫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老閻家本來有兩個躲過一劫的,現在好,閻埠貴的媳婦進去了,就剩閻埠貴老哥一個,還在醫院躺著沒醒呢。


    “我,我不道啊...”閻埠貴媳婦話都說不利索了,那個‘知’字都沒說出來。


    “我,我冤枉啊!”閻埠貴媳婦一臉委屈的說道。


    這話把賈張氏逗樂了:“來這兒的都說冤枉。”


    “我沒罪啊!”


    “就你沒罪,我們都有罪啊?”賈張氏看向劉海中媳婦,一揚下巴:“你是什麽罪進來的?”


    劉海中媳婦搖搖頭:“我沒罪,是傻柱害了我。”


    閻埠貴媳婦懵逼了。【我嘞個削腎客的四合院】


    ......


    醫院。


    晚上9點。


    閻埠貴醒了,腦袋還是很暈。


    “媳婦兒,媳婦兒......”


    正巧這時,大夫走了進來:“同誌,你醒了?”


    “嗯,大夫,你瞧見我媳婦了麽?”


    “你媳婦啊,當時她挺生氣的,說什麽要去派出所,走了到現在都沒迴來。”


    “啊?”


    閻埠貴皺眉道:“不應該啊,該不會出了什麽事吧?不成,我得瞧瞧你。”


    “同誌,你這能走麽?”


    “沒事,就是頭有點暈,不礙事的。”


    等閻埠貴到了派出所,


    一打聽,人都傻了。


    “啥?我媳婦也...憑啥啊,我媳婦她沒怎麽著啊。”


    “她汙蔑了何雨柱同誌,也算是這起事件的參與者了。”


    “不是,是傻柱他......”


    閻埠貴一句話沒說完,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


    自己媳婦‘汙蔑’何雨柱,進去了。


    那自己現在要是也說何雨柱如何如何,是不是自己也得......


    “閻埠貴同誌,您接著說,你剛才想說什麽來著?”


    閻埠貴猛地一搖頭:“沒,沒啥,我,我先迴去了,我不打擾了...”


    幾乎是跑著離開派出所的!


    閻埠貴心道好家夥,懸一懸我怕是也得進去啊!


    “照理說不應該啊,也沒什麽證據啥的怎麽就把我媳婦抓了,就因為傻柱...嘶?”


    閻埠貴這才恍然大悟:“老易他們到現在都沒出來呢,而且沾點邊都進去了,看來這事是真不得了了!”


    他之前已經認為這件事不得了了,但現在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件事的嚴重程度!


    後背驚出了一聲冷汗:“幸好,幸好我剛才嘴上有把門的,差一點,差點...不過我媳婦應該沒什麽大事,畢竟她是今天因為跟傻柱的事,而不是前陣子的那事...嗯,應該沒大事。”閻埠貴安慰著自己。


    ......


    中院,何家偏房。


    “慧真姐,我腳不臭,咱們住一起這麽久,你應信了吧?”


    徐慧真:“......信,雨水啊,姐徹底的信了,完完全全的信,腳臭的肯定是你哥沒跑了,你是幹淨孩子。”


    徐慧真也有點難繃,每天晚上一躺下,燈一關,何雨水也不聊別的,翻來覆去就圍繞著腳丫子展開。


    都多少天了,徐慧真耐心再好,也快有點繃不住了啊!


    “而且我腳還不酸了呢,慧真姐你聞聞我襪子。”


    “那什麽雨水,姐最近感冒了,得了鼻炎聞不著啥味兒,等我鼻炎好的,我一準幫你聞聞成不?”


    “成,但那可說好了,到時候你得聞。”


    “...沒問題。”


    “那慧真姐,你病什麽時候好?”


    “這個哪說得準,等好了我告訴你。”


    ......


    另一頭,何雨柱的幹爹,趙成峰家,此刻可還燈火通明呢。


    一家人都沒睡。


    趙成峰對麵,大女兒趙麗麗正嘟嘟著嘴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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