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被氣的三屍神詐!


    一張臉憋的漲紅。


    這是真把我當叫花子了啊?這事解釋不清了怎麽還?


    還有你一口飯,就有我一口屎?


    這特麽的都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氣急敗壞的閻埠貴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何雨柱的對手了。


    一抬腿,剛要踢人,忽的哎呦了一聲,癱地上了,喉嚨一甜:“...噗!”


    真真兒的一口血吐出來。


    徐慧真也看傻了。


    淨聽人說被氣吐血,如何如何的,今兒竟真瞧見被氣吐血的,算是開了眼。


    閻埠貴當即感覺眼前一暈,一陣的天旋地轉,渾身沒勁。


    前院,閻埠貴的媳婦聽見閻埠貴大聲叫嚷,這工夫也趕了過來。


    一瞧閻埠貴,又一瞧地上的血,


    嚇壞了!


    “哎呦,當家的,你這是怎麽了你,傻柱...你,你得賠我家錢,我當家的被你打吐血了,你得送去醫院,醫藥費你得掏!”


    何雨柱皺眉道:“別亂咬人啊,我可連他一根毛都沒碰,剛才我還好心的要送饅頭給他吃呢,你看,這可是細糧。”


    何雨柱一揚手裏的半個饅頭。


    “你是沒打我,但你氣我了!”閻埠貴大喘氣道:“我是被你氣吐血的,你必須得管我醫藥費,還得額外賠償!”


    “我怎麽氣你了?”何雨柱一臉無辜。


    “你說話難聽,你說話氣我了!”


    何雨柱一攤手:“哪有的事兒啊?從我進大院到現在,都沒跟你碰麵,我都沒見過你,更別說跟你說話,氣你了。”


    “你放屁你!”閻埠貴大罵道:“你睜眼睛說瞎話!”


    “誰能證明?”


    “我媳婦能證明!”


    “你也說了那是你媳婦,是你最親的人了,她作證那能算麽?”


    這波主打的就是一個活學活用。


    聾老太易中海那點招,算是讓他學走了,現在正好來個還施彼身。


    閻埠貴兩口子一聽,都懵了。


    是啊,沒人作證!


    去街道辦,派出所講理?


    問題是,他們這臭了大街的存在,人家是信他們的,還是信何雨柱的?


    這答案,還用問?


    “你,你...!噗!”


    閻埠貴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指著何雨柱,一句話沒說完,又吐了一小口血,鼻子裏也都是血,這迴徹底的暈了過去。


    “當家的,當家的!”


    “傻柱!看你幹的好事,還不快過來搭把手,要出人命啦!”


    閻埠貴媳婦急的跟什麽似的。


    但何雨柱卻無動於衷:“別裝了,你家男人什麽德性你不知道?我嚴重懷疑那根本不是血,而是他提前準備好的番茄熬的汁,專門用來訛我錢的,不信你嚐嚐...謔,臥槽你還真嚐啊?”


    何雨柱哭笑不得,沒想到閻埠貴的媳婦這麽愣,自己瞎胡謅的,她還真就試探性的去嚐了一下,也是人才來著。


    “傻柱,都這時候了,搭把手吧!”


    閻埠貴媳婦哀求的看著他,她一個婦道人家,根本扛不動閻埠貴啊。


    “還裝是不是?兩口子擱這兒唱上雙簧了,把我當小孩子逗是吧?也夠有鬧的,不嫌地上涼。”


    “傻柱!柱子!算嬸兒求你了成不,我當家的他這必須趕緊送醫院啊!”


    “還演,嘖,你們兩口子,我看不愁沒工作的,去演電影去吧,肯定大火。”


    “我真沒演啊!”


    “還演,還演是不?得,你們倆在這兒慢慢對台詞吧,我得迴屋歇著咯。”


    門一關,何雨柱直接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抻了個腰,那叫一舒坦。


    “掌櫃的,你真不管啊?”屋裏,徐慧真驚訝的問道。


    她清楚何雨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不管的。


    但現在,眼看著可能要出人命的大事,也不管管?


    “管什麽?”何雨柱冷哼道:“慧真,我們跟這院裏人間的恩怨,你也清楚,對他們我不能再心軟了,因為心軟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久了他們就敢蹬鼻子上臉的,時間一長,怎麽著,我還得跟他們和和睦睦的來往?那我先前受的那些委屈和不公,又算什麽?”


    “而且真死了也沒什麽不好,備不住那老小子還能重生,獲得個統啥的呢。”


    “呃,掌櫃的,統是什麽?”


    “這個說了你也不懂,我告訴你慧真,你也別管啊,老閻家可邪性,這時候你搭把手,一準的就賴上你,說是你推倒的,迴頭有多少錢不夠你賠的。”


    這話讓徐慧真打了個激靈。


    根據掌櫃的描述老閻家的尿性...備不住還真有這種沾邊賴的可能!


    又一想大院裏這些人的惡行,憤怒之情也漸漸代替了那本就不多的同情:“掌櫃的你說得對,有些人,就是不值得同情的。”


    話是這麽說,但徐慧真畢竟善良,多少有點不忍心,畢竟那一個大活人真死在眼前咋辦?她隻是個普通人,不像何雨柱經曆過一世的世態炎涼,生死,以及那種遭遇。


    她是沒上前搭把手,但出主意道:“你光哭能把人哭好啊?趕緊的外麵喊個三輪車去,讓車夫搭把手,送醫院去不就行了?”


    閻埠貴媳婦聞言,也從驚慌失措中緩過了神來,看向徐慧真,咬咬牙道:“也就光會說,有那個心你倒是搭把手啊?這個時候出來充好人了,小小年紀良心就壞了,我用你給我出主意?我自己不知道找車?”


    說著,就跑出了大院攔三輪車去了。


    看著懵逼了的徐慧真,何雨柱笑的不行:“怎麽樣慧真?這迴你知道我為啥見死不救了吧,他們這種人,隻能看到別人身上的壞,瞧不見別人對他們的好,你對他們一千一萬個好,也不領情,背地裏還得罵你幾句傻子。”


    說著說著何雨柱也來氣。


    他上輩子不就是那種人?出了力不落好,背後還都說他傻。


    “啪。”何雨柱抽冷子給了自己一嘴巴,心道:“這輩子可千萬長記性!再犯老毛病,那真活該白死一次!”


    “我是真見識了,真就有這種人啊,還一整個大院都是這種人......欸?掌櫃的好好地你打自己幹嘛?”


    “沒事,剛有一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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