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舒對自己不感興趣,李鳳琴長出了一口氣,她很害怕葉舒對她用強,因為她知道自己反抗不過葉舒。被人嫌棄還能如此開心,她也算第一人了。心情平複之後,想到花店裏就她們兩個人,李鳳琴不解的問道:“那你說那話是什麽意思?”


    葉舒看著李鳳琴突然笑了,說道:“你剛才猜測的方向沒錯,隻是我的目標不是你,我還沒口味重到對你這人老珠黃的老女人下手。不過你有女兒啊,你女兒程雨蝶年紀輕輕,含苞未放的才是一朵花,模樣還行,看樣子也是未經人事,我倒是可以委屈一下自己,不知道她是否能禁得住我的摧殘,不過無所謂了,她恨也應該恨你,是你逼我的……我和你說,我還有一些助興的東西呢……”說著,他還舔了舔嘴唇,露出一臉邪惡又惡心的奸笑。


    “你混賬!”聽到葉舒提及女兒,再加上他那表情,李鳳琴徹底的怒了,原本對葉舒的懼意都瞬間煙消雲散,抄起桌上的剪刀往前一撲直接捅向葉舒的胸口。


    “我殺了你。”不管是威脅還是恐嚇,李鳳琴都不敢拿自己的女兒安慰開玩笑,此時她也不說什麽身後的程家和唐家了,如果自己女兒出了意外,就算將葉舒碎屍萬段也都晚了,所以她想都不想,直接打算和葉舒拚死搏命。


    李鳳琴以前的飛刀都不能傷到葉舒,此時她單手攥著剪刀通過來,動作更是慢了不是一星半點,和葉舒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葉舒一伸手就握住李鳳琴右手的手腕,往桌上一砸,使得她吃痛,鬆開了手裏的剪刀。然後葉舒手腕一翻,往後一拉,直接將李鳳琴拉得爬在了桌上。


    “想殺我,你也配?”葉舒再一伸手,直接將李鳳琴控製在桌麵上。


    李鳳琴掙紮了幾下,但除了右手被葉舒控製之外,自己的身子在桌上也活動不開,腳蹬手刨也沒有任何效果,最後扭頭惡狠狠的看著葉舒,叫罵道:“你個混蛋,有能耐你衝我來。禍不及家人,你懂不懂江湖規矩……”


    葉舒冷冷的哼了一聲,“我本來就不是江湖人,和你講什麽江湖規矩。”一抬手,直接將她高高抬起的頭按了下去,這個女人的眼神太嚇人,葉舒不想多看,看多了怕做噩夢,自己應該是她的噩夢才對,不能顛倒過來。


    “混蛋,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身子動不了,李鳳琴隻能貼著桌麵不要命的破口大罵。


    葉舒嘿嘿一笑,湊到李鳳琴耳邊小聲的,滿是輕浮的說道:“我是不是人這個問題就不用你關心了,迴頭你可以問問你女兒我夠不夠男人就行了,至於死不死的你就更別亂說了,你這嘴又沒開過光,罵不死人的,我即便被捕了,也罪不至死,這點法律常識我還是懂的,你還是想想迴頭怎麽安慰你女兒吧,即便是死,也是她死,你不是說我黔驢技窮嗎,你看我這個方法怎麽樣,我用我幾年時間,換你一家一輩子不得安寧,嘿嘿嘿……哈哈哈……”


    “姓葉的,你混蛋……”聽到葉舒的話,以及他那接近瘋癲的笑聲,李鳳琴更是瘋了一樣的拚命掙紮,可惜,她用盡了全力也掙不開葉舒那雙手。


    葉舒笑了一會兒便停下來繼續說道:“今天她在公司吧,按照金玉盛唐的的規定,她們十一點半午休,她午休的時候會來看你吧,正好,我都不用費事去找她了,放心,我會讓你目睹整個過程,讓你看到你女兒受辱你又無能為力,不過你也別擔心,萬一你女兒沒有拒絕,反而順從呢,我們還多了一層關係呢……”葉舒手上一用力,再次按下了李鳳琴好不容易攢些力氣才反抗起來的動作。


    反抗無果,李鳳琴徹底的崩潰了,破口大罵啊時候也放聲大哭起來,“不,你個混蛋,你不能那樣對待小蝶,你個魔鬼,你不是人……嗚嗚嗚……”現在她非常希望能進來一個人,哪怕不是顧客也行,不求能解救自己,隻求能夠引起別人注意,讓女兒知道這裏的事情,免得羊入虎口,還是自己送上門的。


    “我不是人?”葉舒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我是人,我也想與人為善,與誰都和平共處的,可是你們不願意呀,我和你好說好商量的時候,你又這條件,又那條件的,還要我廢掉雙手……是你非要逼我用些極端的手段的,所有過錯都應該你來承擔。你心疼你女兒,我心疼我徒弟,一個道理,你讓我心裏不痛快,我就讓你一輩子都不痛快……”


    聽到葉舒說一輩子,李鳳琴眼前一亮,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喊道:“不,不……你想想,你還有譚笑,你如果為了你徒弟去做了傻事,你對得起她嗎?她可是老婆,你口口聲聲的說愛她,你忍心她為你傷心難過。”


    “這點就不勞你操心了,笑笑知道我這樣做也會原諒我的,我這是為了我身邊的人才犯的錯誤,情有可原,而且我隻是被逼報複你,又不是真的要娶你女兒,你想多了。如果我進去了,笑笑和我徒弟利用他們的關係也會想方設法把我撈出來,那時你就小心了,我說過我要讓你一輩子不痛快,咱們的事兒還沒完呢。”


    李鳳琴沒想到拿譚笑說事兒都沒有作用,李鳳琴徹底的崩潰了,哭著問道:“那你到底想怎麽樣啊?”


    “我想怎麽樣?我原本隻是想問問你烏金刀的事兒,結果被你逼成這樣,你說我想怎麽樣?”葉舒手上再一用力,以示自己心情無比的氣憤,他也是臨時起意的一通嚇唬,沒想到李鳳琴的軟肋竟然是她的女兒程雨蝶。葉舒沒有為人父母的經驗,所以欣喜之餘又有些意外,不過這都無所謂了,隻要能拿住李鳳琴的脈搏就可以了。


    “那我和你說還不行麽。”李鳳琴終於認清了現狀,主動哀求道:“我說,我全說……求求你別對小蝶下手,她還是個孩子,如果你真的餘怒未消,想要辣手摧花,你可以衝我來,我雖徐娘已老,但我一定不會追究你的責任……”


    “你給我閉嘴!”葉舒沒想到自己威脅了半天得到了這麽個結果,把他給惡心夠嗆,一把將李鳳琴從桌上推到了一旁,嫌棄的在桌麵上蹭了蹭手,怒罵道:“你還不追究我的責任,你當我是多沒見過女人啊,摧殘你,你算哪門子花?我是摧殘你,你是欲求不滿跑我這兒找滿足來了嗎?我還想追究你的責任呢,老牛吃嫩草,你想得美……”反正流氓變態的帽子扣定了,葉舒也不怕自己變得更惡心些,說話更會口無遮攔。


    見李鳳琴臉色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臊的,葉舒依舊保持著難看的臉色,一臉怒容看著就像怒不可遏一樣,質問道:“你確定要說?”對於這號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葉舒沒有什麽惻隱之心,好說好商量的時候她這個那個的不配合,現在她要著自己來配合也要看自己的心情再說。


    李鳳琴扶著桌子坐到了椅子上,剛才這一通折騰和驚嚇讓她已經沒有了多少力氣,剛才葉舒說她是狗尾巴草的時候她心裏沒有不爽,但現在自己這麽“舍身”卻被葉舒如此嫌棄,這令她心裏很是鬱悶,這不是打擊,而是赤裸裸的侮辱。看著葉舒,她心有餘悸,但也心有餘氣。


    “我說,我真的說……”受製於人,李鳳琴迴答的很是幹脆,沒有半點剛才那囂張的態度,即便心裏又氣又恨,但此時她不敢有絲毫的表現出來。


    葉舒哼了一聲,重新坐好並高高的翹起了二郎腿,一臉鄙視的說道:“狗坐轎子,不識抬舉。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早這麽痛快多好,哪有這些破事?還非得讓我撂下臉子,整這麽一出好麽?把我的良好形象都整沒了。”葉舒的態度變化很快,李鳳琴一服軟,他那副兇煞之相就徹底沒了,臉上又浮現出那副嬉皮笑臉的欠揍模樣。


    “你的形象什麽時候和良好掛上關係過?”李鳳琴嘴上不敢抱怨,但心裏確實早把他祖上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如果我說了,你真的不會對小蝶有什麽非分之想?”李鳳琴看著葉舒,還是不放心葉舒的為人。如果自己的女兒被他摧殘了,自己也不打算活了,但是如果自己說了以後葉舒言而無信,依舊害了自己女兒,那自己死了也閉不上眼。


    葉舒看了看李鳳琴,猜到了她心裏的想法,故作不滿的說道:“反正我答應了,你愛信不信,反正選擇都在你。”這麽人,葉舒有他自己的一套,誰讓她開始對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葉舒對他自然不會有什麽安慰的話,能讓她多擔心一會兒,葉舒的心裏就多爽一會兒。


    “行,我說。”李鳳琴下定決心後麵色沉重地說到,同時還不忘威脅葉舒,“如果你敢出爾反爾,我今天拚了這條老命也不會放過你,你想糟蹋我女兒,除非你踩著我的屍體過去。到時你手上沾了人命,誰都不能替你開脫。”


    葉舒問眼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你就別廢話了,我又不是沒殺過人。”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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