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鵝就是靈,哈達養了無數的靈。


    這小黑鵝突然死了。


    十三說:“這宅子有什麽邪惡的東西。”


    十三走著看著,進了妝室,一會兒出來了。


    “那是東胡部落的妝吧?”十三問。


    “是。”


    “那是攝魂的妝,小黑鵝的死和妝有關係,把妝弄掉,不要再上了。”


    十三說,把活著的小黑鵝帶走了,說送迴靈閣。


    十三是非常的不高興。


    唐曼把小黑鵝埋在了後院。


    衣小蕊就站在那兒不動。


    “給我泡茶。”


    “師父,我真的沒喂其它的東西。”


    “十三不是說了嗎,不是你的事兒,是我上妝的事情,你把茶泡上,去妝師,把那妝擦掉,不是卸妝。”唐曼說。


    衣小蕊泡完茶,進妝室,擦妝出來。


    “師父,那妝我看了,感覺就像什麽東西要出來一樣。”衣小蕊是緊張的。


    “沒事。”


    唐曼坐在那兒,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個妝,死了一個靈,造孽。


    唐曼看來真的不能再上妝了,穩一段時間,自己也是感覺有些亂了。


    休息,晚是吃過飯,坐在沙發上看電影。


    衣小蕊和劉舒婷畫靜妝。


    十點休息。


    第二天起來,衣小蕊和劉舒婷上班後,唐曼去了河邊坐著。


    聽著河水的流淌,妝眼關了,休息。


    唐曼以為丁河水會出現,可是並沒有。


    唐曼要走的時候,她聽到河裏有聲音,像一個人的叫聲,似乎在叫誰?一個奇怪的名字。


    唐曼開了妝眼看,沒有什麽,也沒有了什麽聲音。


    唐曼迴宅子,喝茶,淩小花就來了。


    “妹妹,過來看看你。”淩小花拎著不少的東西。


    “謝謝姐姐。”


    淩小花坐下。


    “妹妹,姐姐還不得不求你。”


    “說吧!”


    “有一個案子,還是牽扯到複屍,場子複了三次了,就是不對。”淩小花說。


    “說說。”


    淩小花說,死者的照片都被燒掉了,沒有留下一張,手機裏的資料全部被刪除了,恢複不了,殺人的是丈夫,丈夫自殺了,被殺的妻子剔骨,這個丈夫是殺豬的,骨頭被沉河,打撈上來後,複屍,就是不對。


    家屬說不對。


    淩小花提到了一個名字,唐曼聽著那麽熟悉呢?


    她一下想起來了,在河邊,她聽到的聲音,就是那個名字,唐曼打了一個哆嗦,這也太邪性了。


    “複的那個屍,複了三次,難道都不一樣嗎?”唐曼問。


    “三次有差別。”淩小花說。


    對於一個複屍師來說,沒有堅定的信心,是不成的,竟然三次都有所不同,就是複屍師的技術有問題。


    “那屍骨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的。”


    “不可能。”淩小花說。


    “肯定不是,找錯了,就定不了案,那屍骨在河邊你去撈,再複屍看看。”唐曼說。


    “開什麽玩笑?”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說實話,我不太喜歡你。”唐曼說。


    “妹妹,我們這種人不會讓你喜歡的。”淩小花笑起來。


    “你如果常笑笑到是可以。”


    淩小花喝了一會兒茶,就走了。


    唐曼沒有想到,下午她剛休息起來,淩小花就帶著兩個人來了。


    “唐曼,公事,我們想找你聊聊。”淩小花說。


    “坐吧!”


    保姆給泡上茶。


    “你怎麽知道那屍骨在那個位置的?”淩小花問。


    唐曼一聽,愣了一下:“那是女人丈夫殺的,這和我沒關係。”


    “噢,事情是這樣的,那個女人的丈夫死了,自殺,日記中寫的,扔到了枯井裏,可是枯井裏的並不是那個女人,你怎麽知道的?”淩小花問。


    唐曼一聽,這是在懷疑她了。


    “讓我想想,怎麽編這個故事。”唐曼說。


    “唐曼,請你認真點。”


    “淩小花,也請你對我客氣點。”唐曼說。


    “唐曼,我們就是調查,你也可以說是嫌疑人,在女人被害死的問題上,也是有一些疑點的……”


    “好了,別說了,你們調查,這事你說不清楚。”唐曼讓保姆送客。


    “唐曼,想好了,我們還會再來的。”淩小花說。


    唐曼閉上了眼睛,老劉說得對,不能出門,自己以為,不過就到河邊,看來這門是一步不能邁出去了。


    這事唐曼確實是說不清楚。


    唐曼聽到那聲音,也是奇怪了,自己最近是招惹了什麽。


    那布卡被拿走了,什麽時候拿走的,什麽人拿走的,不知道,分析就是東胡布卡部落的人。


    唐曼在火葬場呆著,也許是久了,有陰氣在身,會吸引那些東西。


    就從陰陽的角度來講,什麽氣偏得,就容易招引什麽。


    唐曼身上的陰氣自然會重一些。


    衣小蕊和劉舒婷下班迴來。


    “師父,場子複師區那邊,出現了錯誤,複屍第四次才成功,張囡把東天罵得七竅生煙。”


    “到是熱鬧了。”唐曼沒有說發生的事情。


    等著河裏的那個複屍,明天早晨就能有消息,但是自己說不清楚這件事,隻有看到的人,或者說親手殺了那個人的人,才知道,屍骨在那個河裏。


    也是奇怪了,事情都發生在她喜歡坐的河邊那兒,這簡直就是讓唐曼理解不了,看來自己要換一個地方了,不能去那個位置,大概自己陰氣重,坐在了,那兒也變得陰氣重了。


    吃過飯,唐曼不上妝,在客廳看電影,衣小蕊和劉舒婷畫靜妝,這兩個人到是慢慢的穩定下來了,靜妝到也是畫得有樣子了,也能靜下心來,能畫下去。


    十點多,唐曼到院子裏抽煙,她看天相,關於天相,老恩也是教過了唐曼不少。


    陰陽分人世,天相曉人事,唐曼不知道下一步是何去何從,會怎麽樣,自己不能進鬼市,不能除五弊,不能變市,所有的一切都是白努力。


    大妝及頂,她才能可以進鬼市,除五弊,變市。


    但是,有人在阻止著唐曼。


    唐曼沒有想到墨公打電話,說在後院,不要讓唐曼和其它的人說。


    唐曼去後院,進妝師,墨公在,這個叫公羊閑書的人,五十左右歲,看著穩重。


    “唐小姐,今天教你上一個小妝,我提前說,我這是野妝,民間妝。”


    唐曼點頭。


    公羊閑書開妝也是特別,不是從頭,也不從下,是側開妝,也有這樣開妝的,但是側開妝不好掌握,左右兩個不管從哪一側開妝,都要保持著另一側妝的同步,同樣,這就增加了難度。


    這妝不到二十分鍾,淡妝使妝,自然天成,你甚至找不到入妝的點。


    就像一整張的紙一樣,從來沒有撕開過,而唐曼的妝,就有這樣的問題,如果有比唐曼高的妝,就能看出來,入妝點,入妝點有的時候不是一個,在過妝中,也會發現接妝點,這個公羊閑書的妝就沒有,看似簡單的妝,實際非常的難。


    “我想唐小姐也是看明白了,我迴了。”


    公羊閑書從後麵走的。


    “墨公,我可以教我的徒弟嗎?”


    “自然了。”


    唐曼把門關上,迴到前麵,衣小蕊沒睡,劉舒婷睡了。


    “師父,又到後院上妝去了?”


    “噢。”


    唐曼喝了口水,說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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