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洞裏,被鑿出來的階梯式的,坐著布卡,一個挨一個的,有多少?


    唐曼費瑩。


    “有六千多個,這個部落有上千年了。”


    唐曼看得心裏直發毛,六千多年布卡,擺在裏麵,一排排的……


    “這布卡,絕對不會丟的,你的那個布卡也會被找迴去的。”


    “那麽他們是怎麽丟的呢?”


    費瑩說,問過了,被人偷走了,那是帶著詛咒的布卡。


    唐曼也知道,這個部落叫東胡布卡部落。


    “那怎麽辦?”唐曼問。


    “就放在你的宅子裏,自然會有人拿迴來。”


    “那是誰偷的?”


    “有一些事情,姐姐就別問得太清楚,拿迴來就沒事了,我問過了,不會有事情的。”


    費瑩帶著唐曼往另一個洞裏去,走了有幾百米,唐曼就站住了,棺材,有多少棺材不知道,擺在那兒,也是梯級式的。


    “姐姐,是不是震撼?”


    “是。”


    “好了,迴去,今天半夜我們起來,有一個儀式,部落有一個人死了,你看看上妝,這是重點。”費瑩說。


    “你……”


    “我幫姐姐,有一些話就不能說透了。”費瑩的巫師氣上來,也挺嚇人的。


    說不好聽的,唐曼感覺費瑩冒煙了。


    迴去,休息,睡在洞裏的木頭房子裏,感覺怪怪的。


    半夜,起來,費瑩帶著唐曼出來,外麵在舉行儀式。


    “我們隻需要看就行了,你看到那個人沒有,在中間的,做法的,就是巫師,這個部落的巫師,都是選出來是漂亮的女孩子,當巫師,十年後,傳巫,由新巫師接任十年……”


    “你不是這個部落的吧?”唐曼小聲說。


    “姐姐說笑了。”


    那個死者被巫師做法後,就有人出來人上妝。


    “姐姐看仔細了,這妝入棺後,就沒辦法再看了。”費瑩說。


    唐曼看著,記得不算遠,可以看得清楚。


    那妝所有的顏料,是石粉,石頭磨成的顏料,唐曼一看就知道。


    用的是青色,紅色,藍色,三色成妝。


    但是上出來之後,在過度色中,又其它的顏色,這妝上了有半個小時,看著簡單,實際上,所有的妝法都帶著某一種東西,妝筆所行,並不是正常的行筆,有意誇大,但是所有運行之筆都有部落的講究。


    唐曼看著,記著。


    “姐姐,我們迴去吧!”


    “我想看看這個儀式。”


    “後麵就不方便看了。”費瑩說。


    唐曼也明白了,能看到這些,就不容易了。


    迴房間休息。


    第二天起來,費瑩帶著唐曼離開了,沒有人,人都出去打獵了。


    唐曼和費瑩迴去後,老劉在院子裏。


    “劉叔。”


    “布卡被人拿走了,在夜裏,沒事了,你還好?”


    “我挺好的,就是累了,我休息,晚上喝一杯。”唐曼說。


    “好,晚是老恩正好過來。”


    唐曼休息。


    下午快四點了,才起來。


    她到院子裏坐著,沒有開妝眼,喝茶。


    唐曼在琢磨著那部落的妝。


    衣小蕊打電話來,問唐曼迴來沒有?


    “我迴來了。”


    衣小蕊和劉舒婷迴來了。


    衣小蕊就跑過來,抱著唐曼。


    “師父,我都想你了。”


    “別犯賤。”


    劉舒婷“切”了一聲,進屋看書。


    老恩過來了,上菜,喝酒。


    老劉說:“小曼,把老恩叫來,這段日子,你不安穩一些,不要出門。”


    唐曼一愣:“為什麽?”


    “事太多了,鬼市那邊一直沒做劫,我們害怕。”老劉說。


    “那好。”


    唐曼也不安,出現的事情都怪怪的。


    那布卡的出現,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怎麽出現的,費瑩也不讓多問。


    所有的一切都讓唐曼想不明白,似乎要有什麽事情發生。


    “墨公每周會來一次,後門你打開。”老恩說。


    “好。”


    喝過酒,老恩自己迴去的,老劉迴房間休息。


    唐曼休息半個小時後起來,讓衣小蕊和劉舒婷畫靜妝。


    她進妝室,上那個東胡布卡部落的妝。


    行筆不同,出來的妝也是不同的,唐曼上了兩個小時,琢磨著,妝出來,感覺有某種東西出來一樣,說不清楚。


    唐曼出來,喝茶,十一點多休息。


    第二天起來,衣小蕊和劉舒婷上班後,她去後院的後門,把門鎖打開,這後門很久都沒有走過人了。


    唐曼迴來,坐在院子裏的椅子上。


    董禮來了。


    “師父,我問妝的事情。”


    “你說。”


    “妝滯出現,怎麽辦?”董禮說。


    “妝滯,你就停下來,休息一段時間。”唐曼說。


    “噢,也許也是,上妝太多了。”


    “有空就出去轉轉吧!”唐曼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沒用。


    “好,我走了。”


    董禮心裏是雜亂的,在什麽地方都呆不久,不安讓她的妝也會亂的,妝亂心更亂,妝越上越亂,心也越雜亂。


    唐曼搖頭,五弊要怎麽除呢?


    那兩個配合的妝師離開,唐曼知道,這種配合恐怕起不了什麽作用。


    哈達大概也是清楚的。


    唐五弊並沒有所想的那麽簡單的,除掉。


    快中午的時候,衣小蕊迴來了。


    “你怎麽迴來了?”


    “噢,是張囡讓我迴來的,讓我跟你談談。”衣小蕊一本正經的說。


    “你是不是想找打?”


    “嘻嘻,師父,還真是張囡讓我來跟你說,複屍區那邊有一個屍複了三次了,依然是不對。”


    “小蕊,你就我是拒絕呢?還是去複屍?”


    “當然是拒絕了,我不得不來,明天我就告訴她,我師父閉妝。”衣小蕊說。


    “你還知道閉妝?”


    “聽別人說的,大妝師,每年要閉妝半個月,原因我不清楚。”衣小蕊說。


    “確實是,其實就是讓自己冷靜一下,想想自己的妝有什麽問題,停下來,迴頭看妝。”唐曼說。


    “嗯,這個張囡也是要了命了,場子很多人都不滿,昨天唐山來了,在外麵就把張囡給罵了,一點情麵都不留。”衣小蕊說。


    “因為什麽?”唐曼問。


    “原因不知道。”衣小蕊說。


    唐曼讓衣小蕊少說話,少參與。


    唐曼下午上妝室看那個部落妝,有一種東西在裏麵,不知道是什麽,怎麽看也是看不明白。


    唐曼出來,衣小蕊在喂小黑鵝。


    突然,一隻小黑鵝就倒在地上,蹬腿兒,衣小蕊嚇得臉都白了。


    “師父……”


    “沒事,沒事。”唐曼知道,不是好事兒。


    給十三打電話,十三過來了,看了一眼,說的話讓唐曼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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