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寒花失魂落魄地迴到醫館,她的眼神空洞,仿若行屍走肉。林婉兒和穩婆見狀,大驚失色。


    林婉兒趕忙衝上前去,扶住劉寒花,急切地吼道:“寒花姐姐,你這是咋啦?是不是那個狗雜種把你怎麽著了?”


    劉寒花嘴唇顫抖,半晌才擠出一句:“我……我被那老狗……他……他把我糟蹋了……”


    林婉兒一聽,眼睛瞪得像銅鈴,裏麵滿是怒火,“那個天殺的王八蛋!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鳥,那老不死的玩意兒,我要把他千刀萬剮!寒花姐姐,咱們去官府,讓官老爺把他那玩意兒剁了!”


    穩婆卻一把扯住林婉兒,陰沉著臉說:“報官?你腦子進水啦?那老東西有錢有勢,官府都是他的人,咱們去了也是送死。”


    “難道就這麽算了?他把寒花姐姐害成這樣,我咽不下這口氣!”林婉兒氣得臉都紅了,像隻發狂的小獸。


    劉寒花咬著牙,牙縫裏擠出字來:“我不會放過他,我要讓他不得好死,哪怕是下地獄,我也要拉著他!”


    這時,秀才走了進來,看到劉寒花的慘狀,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忙問:“寒花姑娘,這是發生何事了?”


    林婉兒怒吼道:“那個老畜生把寒花姐姐給奸汙了!”


    秀才如遭雷擊,滿臉憤怒,“那老東西簡直豬狗不如!我們定要為寒花姑娘討迴公道,讓他血債血償!”


    穩婆冷笑一聲:“血債血償?你個書呆子,別在這兒放屁了。那老東西權勢滔天,咱們拿什麽跟他鬥?”


    秀才眼神堅定,“權勢又如何?難道他能一手遮天?我們可以去搜集證據,再去報官,我就不信他能逃脫製裁。”


    劉寒花苦笑,“沒用的,他威脅我了,要是我敢說出去,他會讓我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會把醫館夷為平地。”


    林婉兒大罵:“他媽的,這老雜種太狠了!那我們就離開這兒,離開這個鬼地方,讓他找不到我們。”


    劉寒花搖頭,滿臉痛苦,“離開?我們能去哪兒?這裏是我們的根,醫館是我們的命,我不甘心就這麽逃走。”


    秀才沉思片刻,道:“既不能走,那我們就得想辦法治他。我們從他府上入手,找他府上的下人,從他們那兒挖消息。”


    穩婆不屑地哼道:“說得輕巧,那些下人能那麽容易被你收買?那老東西可不是吃素的,他的下人要是敢亂說話,早就被他弄死了。”


    秀才皺眉,“我有個朋友在他府上幹過,我找他幫忙,讓他給我們牽線。”


    劉寒花擔憂地問:“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那老東西一旦發現,我們都完了。”


    秀才拍了拍胸脯,“別怕,我會小心行事。我們不能讓那老東西逍遙法外,必須讓他受到懲罰。”


    秀才找到朋友,朋友一聽,麵露驚恐,“你瘋啦?這事兒可不能幹,要是被老爺知道了,我們全家都得遭殃。”


    秀才苦苦哀求,“兄弟,我知道危險,但寒花姑娘太可憐了,我們不能看著她受委屈啊。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連累你。”


    朋友猶豫再三,咬咬牙,“好吧,我幫你這一次,但你要是敢把我賣了,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在朋友的介紹下,秀才和林婉兒見到了府上的一個下人。下人看到他們,滿臉警惕,“你們是誰?找我幹嘛?”


    秀才陪著笑臉,“大哥,我們沒惡意,就是想跟你打聽點事兒。”


    下人哼了一聲,“打聽事兒?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走吧。”


    林婉兒急了,“大哥,我們知道老爺的一些惡行,我們想揭露他,你要是知道什麽,就告訴我們吧。”


    下人臉色一變,“你們不想活了?老爺的事你們也敢打聽,要是被他知道了,你們就等著被千刀萬剮吧。”


    秀才忙說:“大哥,我們有證據,隻要你肯幫我們,我們一定能扳倒老爺。”


    下人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那老爺可不是人,他經常把丫鬟拖到柴房裏糟蹋,完事了還把人家打得半死。還克扣我們的工錢,誰要是敢反抗,就被他打得皮開肉綻。我還聽說,他為了一塊地,派人把一個農民全家都殺了,那血啊,流了一地,可他用錢把這事給壓下去了,真是個惡魔。”


    林婉兒咬牙切齒,“這個畜生,他不得好死!我們一定要把他的惡行公之於眾。”


    秀才點頭,“對,我們去找那些受害者的家屬,還有其他被他欺負過的人,一起去官府作證。”


    當他們準備行動時,老爺卻得到了消息。他派來一群打手,威脅秀才和林婉兒,“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跟我作對,我讓你們死無全屍!”


    秀才怒目而視,“你這個惡貫滿盈的家夥,你以為你能一直逍遙法外嗎?我們一定會把你送進大牢!”


    林婉兒大罵:“你個老雜種,你壞事做盡,老天爺都不會放過你!你就等著被千刀萬剮吧!”


    老爺冷笑,“老天爺?在這鎮上,我就是老天爺!你們要是敢去官府,我先把你們的醫館燒了,再把你們的家人都殺光!”


    秀才和林婉兒不為所動,繼續尋找證人。可老爺卻派人去醫館搗亂。


    劉寒花和穩婆看到醫館被砸,衝上去阻攔。劉寒花怒吼:“你們這些狗腿子,為什麽要砸我的醫館?”


    帶頭的地痞流氓淫笑著,“你這臭婊子,得罪了我們老爺,這就是你的下場!”


    穩婆大罵:“你們這群畜生,你們老爺是個王八蛋,你們跟著他作惡,遲早要遭報應!”


    地痞流氓們哄堂大笑,“報應?我們老爺有的是錢,能把黑白都顛倒,你們就等著倒黴吧!”


    說著,他們更加瘋狂地砸醫館。劉寒花和穩婆被推倒在地,就在這時,秀才和林婉兒帶著證人迴來了。


    秀才看到醫館一片狼藉,眼睛都紅了,“你們這些人渣,你們的末日到了!我們有足夠的證據,你們老爺這次死定了!”


    地痞流氓們慌了神,想要逃跑。秀才和林婉兒帶著證人直奔官府,將老爺的罪行一一揭露。


    縣令聽了,臉色鐵青,“這老東西竟敢如此無法無天,來人啊,把他和他的爪牙都給我抓起來!”


    劉寒花看著老爺被抓走,眼中滿是仇恨和快意,“你這個畜生,這就是你的下場!我要你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經過這件事,劉寒花等人的關係更加緊密,他們重新修繕醫館,生活也逐漸恢複平靜,但劉寒花心中的傷痛,卻永遠無法抹去。


    劉寒花等人好不容易將那惡老爺繩之以法,醫館也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下漸漸修繕完畢。日子看似恢複了平靜,但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著不同程度的變化。


    這一日,陽光透過醫館新換的窗紙,灑在大堂的地麵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劉寒花坐在櫃台後,手中拿著一本醫書,卻半天也沒有翻一頁,眼神時不時地望向門口,思緒不知飄向了何處。


    林婉兒風風火火地從後院跑了出來,手裏還拿著一把草藥,大聲罵道:“他娘的,這草藥真難采,差點沒把老娘累死。寒花姐姐,你看我新采的這把草藥,品相可真好,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劉寒花迴過神來,勉強笑了笑,說道:“婉兒,辛苦你了。這段時間若不是你幫忙,這醫館還不知要亂成什麽樣子。”


    林婉兒不在意地擺擺手,說道:“寒花姐姐,你跟我還客氣啥。咱們可是一起經曆過生死的,那老雜種想搞我們,咱可不能讓他得逞,這點小事算不得什麽。”


    正說著,秀才也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喜色,說道:“寒花姑娘,婉兒,我剛剛去鎮上轉了一圈,聽到了一個好消息。”


    兩人都好奇地看向秀才,林婉兒催促道:“哎呀,秀才,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是什麽好消息,別像個娘們似的磨磨嘰嘰。”


    秀才清了清嗓子,說道:“聽說隔壁鎮上來了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最近在舉辦義診,咱們不妨去看看,說不定能學到些新的醫術。”


    劉寒花眼睛一亮,說道:“這倒是個好機會。我雖然從小跟著父親學醫,但醫術這東西,學無止境,多學些總是好的。”


    林婉兒也點頭讚同,說道:“那咱們什麽時候去?我也想去長長見識,別到時候又有什麽雜碎來壞我們的好事。”


    秀才想了想,說道:“就明日吧,明日咱們早點出發,也能多些時間向那位大夫請教。”


    商量好之後,三人便各自去準備。劉寒花迴到房間,打開自己的藥箱,仔細地檢查著裏麵的藥材和工具,確保明日不會出現差錯。林婉兒則在房間裏一邊挑選著明日要穿的衣服,一邊罵道:“老娘要穿得漂亮些,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別以為我們好欺負,哼!”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便早早地出發了。一路上,林婉兒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一會兒說看到了一隻漂亮的小鳥,一會兒又說路邊的野花真美,“他奶奶的,這花要是摘迴去插在那老東西的墳頭上,肯定好看,讓他在地獄裏也不得安生。”劉寒花和秀才則微笑著聽她說話,心情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到了隔壁鎮上,隻見義診的地方已經圍滿了人。三人好不容易擠了進去,隻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正在認真地為病人診治。老者的手法嫻熟,診斷準確,讓劉寒花等人佩服不已。


    等老者忙完了一陣,劉寒花走上前去,恭敬地說道:“老先生,我是隔壁鎮上醫館的大夫,今日特地來向您請教。”


    老者抬頭看了劉寒花一眼,眼中露出一絲讚賞,說道:“哦?你也是大夫?不錯,不錯,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膽量,難得。”


    劉寒花謙虛地說道:“老先生過獎了,我還有很多不足之處,還望老先生多多指點。”


    老者點了點頭,說道:“好,你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吧。”


    劉寒花便將自己平日裏遇到的一些疑難病症說了出來,老者耐心地為她解答,還傳授了她一些自己的經驗和心得。劉寒花聽得如癡如醉,受益匪淺。


    林婉兒和秀才在一旁也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地插上幾句話,向老者請教一些問題。老者都一一為他們解答,還誇讚他們好學。


    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劉寒花等人向老者道謝後,便準備迴去。在路上,林婉兒興奮地說道:“今天真是太值了,我學到了好多東西。那些以前欺負我們的王八蛋,要是再敢來,老娘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劉寒花也點頭說道:“是啊,老先生的醫術果然高明,我們以後要多向他學習,別讓那些雜碎看扁了我們。”


    秀才笑著說道:“看來這次義診沒白來,我們迴去後可以把學到的東西用到醫館裏,也能更好地為病人服務,讓那些狗東西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迴到醫館後,劉寒花便開始整理自己今天學到的東西,還將一些重要的知識點記在了本子上。林婉兒則忙著向穩婆講述今天的經曆,嘴裏罵罵咧咧地說道:“今天可真是開了眼了,那老東西要是還活著,我非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當泡踩,讓他再欺負人。”穩婆聽了,也為他們感到高興。


    過了幾天,醫館裏來了一位特殊的病人。這是一位年輕的女子,臉色蒼白,神情憔悴。劉寒花仔細地為她診斷後,發現她患有一種罕見的病症。


    劉寒花皺起了眉頭,說道:“姑娘,你這病症有些棘手,我需要一些時間來研究一下治療方法。”


    女子聽了,眼中露出一絲絕望,說道:“大夫,我知道我的病難治,但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我不想就這麽死了,那些害我的人還在逍遙法外呢。”


    劉寒花安慰道:“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那些欺負人的畜生,遲早會遭報應的。”


    接下來的幾天,劉寒花查閱了大量的醫書,還向秀才請教了一些關於這種病症的知識。秀才雖然不懂醫術,但他博學多才,從一些古籍中找到了一些相關的記載,為劉寒花提供了一些思路。


    經過一番努力,劉寒花終於找到了一種治療方法。她小心翼翼地為女子配藥、針灸,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女子的病情漸漸好轉。


    女子感激涕零,說道:“大夫,謝謝你,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些壞蛋把我害成這樣,我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劉寒花笑著說道:“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以後要多注意休息,按時吃藥,身體會慢慢好起來的。那些壞人,老天爺會收拾他們的。”


    這件事情傳開後,醫館的名聲更加響亮了。越來越多的病人慕名而來,醫館的生意也越來越好。劉寒花等人忙得不可開交,但他們的心裏卻充滿了成就感。


    一天晚上,醫館關門後,劉寒花、林婉兒、秀才和穩婆坐在後院裏,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林婉兒感慨地說道:“沒想到我們醫館現在變得這麽熱鬧,這都是大家努力的結果。那些以前想搞垮我們的雜種,現在估計氣得要死,哈哈。”


    穩婆點頭說道:“是啊,經曆了那麽多事情,我們總算是苦盡甘來了。那些個王八蛋,別讓我再碰到,不然我非把他們的老二割下來喂狗。”


    秀才看著劉寒花,說道:“寒花姑娘,你現在的醫術越來越高明了,相信以後會成為一代名醫。那些個欺負你的畜牲,要是知道你現在這麽厲害,估計嚇得屁滾尿流。”


    劉寒花臉紅了紅,說道:“我還差得遠呢。不過,我會繼續努力的,不辜負大家的期望。那些個混蛋,我要讓他們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眾人都感到有些奇怪,這麽晚了,會是誰呢?


    林婉兒起身去開門,隻見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的男子。男子穿著一身華麗的衣服,氣質不凡,手裏還拿著一個禮盒。


    男子看到林婉兒,禮貌地說道:“請問這裏是劉寒花大夫的醫館嗎?”


    林婉兒點點頭,說道:“是啊,你找寒花姐姐有什麽事?你要是來搗亂的,老娘現在就把你打得你媽都不認識。”


    男子說道:“我是鎮上劉員外的管家,我們家老爺生病了,聽說劉大夫醫術高明,特地派我來請劉大夫去府上診治。”


    劉寒花聽了,站起身來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走一趟吧。”


    林婉兒有些擔心地說道:“寒花姐姐,這麽晚了,會不會不安全啊?那些有錢人沒幾個好東西,別又中了他們的圈套。”


    劉寒花笑了笑,說道:“沒事的,我去去就迴。要是他們敢耍什麽花樣,我也不是吃素的。”


    說完,劉寒花便跟著管家離開了醫館。一路上,管家向劉寒花介紹了劉員外的病情。原來,劉員外最近一直咳嗽不止,吃了很多藥都不見好轉,所以才派人來請劉寒花。


    到了劉員外府上,劉寒花仔細地為劉員外診斷後,發現他是因為風寒入體,加上平日裏飲食不規律,所以才導致病情加重。


    劉寒花為劉員外開了一副藥方,說道:“劉員外,你的病情不算嚴重,隻要按時吃藥,注意休息,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你要是敢拖欠診金,我可不會放過你,哼!”


    劉員外感激地說道:“劉大夫,真是太謝謝你了。如果我的病能好起來,我一定重重酬謝你。”


    劉寒花說道:“劉員外客氣了,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不需要什麽酬謝。但你要是敢欺負百姓,我可不會饒了你,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劉寒花從劉員外府上迴來後,日子又恢複了平靜,醫館依舊忙碌,可她不知道,另一場噩夢正悄然降臨。


    這日,王員外派來的人到了醫館,那家夥滿臉淫笑地對劉寒花說道:“劉大夫,我們王員外聽聞您醫術高明,家中有一老母親病重,特請您前去診治。嘿嘿,你可別不識抬舉啊。”劉寒花皺了皺眉頭,想著救人一命也是醫者本分,便準備隨他而去。這王員外的事我們都不太清楚


    林婉兒在一旁滿臉擔憂地說道:“寒花姐姐,,你要小心啊。那老東西指不定憋著什麽壞呢,別又像上次那狗雜種一樣。”劉寒花拍了拍林婉兒的手:“婉兒,沒事的,治病救人要緊,我會小心的。”


    到了王員外家,王員外迎了出來,那雙色眼像餓狼一樣在劉寒花身上掃來掃去,看得劉寒花心裏直發毛。王員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喲,久仰劉大夫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他娘的三生有幸啊。你這小模樣,真是勾人。”劉寒花厭惡地說道:“員外客氣了,還是先帶我去看看老夫人吧,別在這兒廢話。”


    王員外卻不急,把劉寒花領到了客廳,說道:“不忙,劉大夫先喝杯茶,休息一下。你這小騷貨,急什麽?”劉寒花一聽,怒道:“你嘴巴放幹淨點,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胡言亂語。”


    王員外卻越發放肆:“哼,你這賤人,別在我麵前裝清高。你被那老東西玩過的事,老子都聽說了,想必你在床上浪得很呢。你不如從了我,以後有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天天讓你欲仙欲死。”劉寒花氣得渾身發抖,站起身來大罵道:“你這個豬狗不如的雜種,你全家都不得好死!我今天真是瞎了眼才會來。”


    王員外臉色一沉,罵道:“臭婊子,給你臉你不要臉。到了我這兒,可由不得你。今天你不從也得從。”說著,他就像頭惡狼一樣向劉寒花撲了過去。劉寒花奮力反抗,可她一個弱女子哪裏是王員外的對手,很快就被王員外壓在了地上。


    王員外一邊撕扯劉寒花的衣服,一邊淫笑著:“小賤人,你就從了我吧,掙紮也沒用。等會兒讓你嚐嚐老子的厲害,保準你以後天天求著我上你。”劉寒花眼中滿是絕望和憤怒,就在王員外即將得逞之時,她突然從袖中抽出一把事先藏好的刀,用盡全身力氣朝著王員外的下身刺去。


    王員外慘叫一聲:“啊,你這個臭婊子,你敢廢我!你他娘的不想活了。”劉寒花站起身來,拿著刀,眼神冰冷地說道:“你這種畜生,就不該活在世上。我今天就是要讓你嚐嚐痛苦的滋味,讓你以後再也不能禍害人,這是你應得的,你個狗日的。”


    王員外捂著下身,惡狠狠地說道:“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把你和你那破醫館裏的人都殺光,讓你們都下地獄。”劉寒花冷笑:“哼,我不怕你,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你這垃圾,我不會再任你這種人渣欺負。”


    這時,王員外家的家丁聽到動靜趕了過來,看到王員外的慘狀,都驚呆了。一個家丁說道:“老爺,您這是怎麽了?這臭娘們兒幹的?”王員外吼道:“還他娘的愣著幹什麽?把這個賤人給我抓起來,我要把她千刀萬剮,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劉寒花拿著刀,對著家丁們罵道:“你們誰敢過來?他是個畜生,想強暴我,我這是正當防衛。你們要是敢動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這群狗腿子。”家丁們麵麵相覷,有些猶豫。


    王員外繼續喊道:“你們這些廢物,別聽她胡說,給我上!誰要是抓住她,老子賞他銀子,讓他玩鎮上最漂亮的窯姐兒。”就在家丁們準備動手的時候,劉寒花趁機衝了出去。王員外在後麵大罵:“你跑不掉的,你個臭婊子,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把你賣到窯子裏,讓你天天被人玩。”


    劉寒花一路狂奔,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迴到醫館。她知道,這次惹上了大麻煩,但她不後悔,她不能再讓這些惡人得逞。


    好不容易迴到醫館,林婉兒等人看到劉寒花衣衫不整、狼狽不堪的樣子,都大吃一驚。林婉兒急忙跑過去問道:“寒花姐姐,你怎麽了?哪個王八蛋敢這麽對你?我要去殺了他。”


    劉寒花喘著粗氣,說道:“那個王員外,他是個畜生,他想強暴我,我把他給廢了。”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秀才皺著眉頭說道:“這可怎麽辦?那王員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那狗娘養的肯定會瘋狂報複。”


    劉寒花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我不怕他,他要是敢來,我們就和他拚了。我不能再讓這種人渣欺負我們。大不了魚死網破,我要讓他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林婉兒也說道:“對,拚了!我們不能再這麽懦弱了。那老東西要是敢來,老娘非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當球踢,再把他剩下的那點玩意兒割下來喂狗。”


    穩婆則擔心地說道:“可他們人多勢眾,我們怎麽拚得過?得想個辦法啊。這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碰到這種畜生。”秀才沉思片刻,說道:“我們先把醫館的門關好,準備好武器,什麽刀啊、棍啊,能拿的都拿著,以防他們來襲。然後,我們再去找官府,把王員外的惡行告訴他們,希望官府能主持公道,別他娘的和那畜生一夥。”


    劉寒花點點頭:“好,就這麽辦。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要是官府不管,我們就自己和他們鬥,我就不信邪了,這世界還沒王法了。”於是,眾人開始行動起來,他們把醫館的門窗都加固,找來了一些棍棒等武器,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


    沒過多久,王員外果然帶著一群家丁氣勢洶洶地來到了醫館。王員外坐在轎子裏,臉色蒼白但眼神兇狠,他喊道:“劉寒花,你這個臭婊子,給我滾出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劉寒花站在醫館門口,大聲說道:“王員外,你作惡多端,今天我不會再讓你欺負我了。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會有報應的。”王員外冷笑:“你以為你能逃得了?你今天必須死,還有你這醫館裏的人,都得給我陪葬。”


    秀才在一旁說道:“王員外,你想強暴劉大夫,這是大罪,我們已經報官了,你就等著接受懲罰吧,你這垃圾。”王員外不屑地說道:“報官?哼,官府都是我的人,你覺得他們會幫你們?你們這群傻逼,今天都得死。”


    林婉兒大罵:“你這個貪官汙吏的走狗,你以為你能一手遮天?你這臭不要臉的東西,你就是個縮頭烏龜,隻敢欺負女人,有本事和我們單挑啊,你個陽痿的老雜種。”王員外惱羞成怒:“給我上,把他們都給我殺了!一個不留,把這醫館給我燒了。”


    家丁們一擁而上,劉寒花等人拿起武器和他們打了起來。一時間,喊殺聲、慘叫聲響成一片。劉寒花雖然害怕,但她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勇氣,她揮舞著手中的棍棒,朝著家丁們打去,嘴裏還罵著:“你們這些助紂為虐的狗東西,都去死吧。”


    就在雙方打得激烈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原來是官府的人來了。縣令坐在馬上,大聲喊道:“都給我住手!”王員外看到官府的人來了,心中一喜,喊道:“縣令大人,你可來了,這個賤人刺傷了我,你要為我做主啊,快把他們都抓起來,殺了他們。”


    縣令臉色陰沉地看著王員外,說道:“王員外,你幹的好事,我都已經知道了。你他娘的意圖強暴良家婦女,罪不可恕。你這雜種,還敢惡人先告狀,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王員外瞪大了眼睛:“縣令大人,你是不是搞錯了?是她刺傷我啊!你收了我的錢,就得幫我啊,你這個混蛋。”


    縣令說道:“哼,你以為你那點破事能瞞得住我?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作惡多端,這次別想逃脫。你這種人渣,就該下地獄。”王員外還想狡辯,卻被官兵們五花大綁起來。


    劉寒花看著王員外被抓走,心中鬆了一口氣。她對縣令說道:“多謝縣令大人主持公道,要是你不管,我們今天可就完了。希望你能嚴懲這個畜生。”縣令說道:“劉大夫,你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們不會讓這種惡人繼續為非作歹,這種敗類,就該受到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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