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寒花、林婉兒和穩婆三人在被那群地痞流氓搗亂後的醫館裏,滿心的憤怒與委屈。穩婆安慰著劉寒花,林婉兒則在一旁咬牙切齒地發誓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過了幾日,醫館好不容易收拾得差不多,勉強能重新開業。然而,劉寒花心中始終有著揮之不去的陰影,她害怕那群人會再次迴來。


    這日,劉寒花正在給一位病人抓藥,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


    “喲,這不是那個被獵戶玷汙過的劉寒花嗎?還真敢繼續開醫館啊,也不怕髒了我們鎮上的地。”一個滿臉麻子的女人站在醫館門口,扯著嗓子喊道。她是鎮上有名的長舌婦,平日裏就喜歡搬弄是非。


    劉寒花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中的藥秤都差點掉落在地。林婉兒聽到聲音,立刻衝了出來,指著那長舌婦罵道:“你這爛嘴的婆娘,亂說什麽呢?寒花清清白白,你再敢汙蔑她,我撕爛你的嘴!”


    那長舌婦卻絲毫不怕,雙手叉腰,哈哈大笑起來:“清白?全鎮的人都知道她被獵戶玷汙過,還在這裝什麽貞潔烈女?她開這醫館,指不定是想勾引哪個男人呢。”


    劉寒花氣得渾身發抖,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我沒有做過那些事,為什麽你們就是不肯相信我?我隻是想好好過日子,開醫館救人,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你錯就錯在不知廉恥,還敢在這拋頭露麵。”長舌婦越說越過分,“像你這樣的女人,就該找個地方躲起來,別出來丟人現眼。”


    這時,穩婆也走了出來,她臉色陰沉,看著長舌婦說道:“你這婆娘,嘴巴放幹淨點。寒花姑娘是個好姑娘,她的醫術大家有目共睹,你再敢胡說,我就去報官,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長舌婦一聽要報官,心中有些害怕,但還是嘴硬地說道:“報官?我怕什麽?我說的都是實話,她劉寒花就是個不幹淨的女人,她的醫館就是個髒地方。”


    正在這時,之前那個曾想欺負劉寒花的男人帶著一群地痞流氓又出現了。男人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看著劉寒花說道:“小賤人,我還以為你會乖乖聽話,沒想到你還敢繼續開醫館。今天,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了。”


    劉寒花看到男人,心中湧起一股恐懼,但她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你這個畜生,你還敢來?我告訴你,我不會怕你的。”


    男人哈哈大笑起來:“不怕?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嚇得都快哭了吧。你以為有這個老東西和這個小賤人護著你,我就不敢把你怎麽樣了?今天,我不僅要把你弄到手,還要把你的醫館徹底砸了。”


    林婉兒氣得衝上去,想要打那個男人,卻被男人身邊的地痞流氓攔住了。地痞流氓們對著林婉兒動手動腳,嘴裏還說著下流的話:“這小娘們兒也不錯,等老大玩完了那個,這個也給我們玩玩。”


    林婉兒拚命掙紮,對著他們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畜生,不得好死!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穩婆氣得渾身發抖,她指著男人說道:“你簡直是喪心病狂,你會遭報應的!”


    男人卻不屑地說道:“報應?我才不怕什麽報應。我今天就要讓你們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是什麽。”


    說著,男人就帶著地痞流氓們衝進了醫館,開始砸東西。劉寒花想要阻止他們,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胳膊。男人用力地捏著她的胳膊,疼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劉寒花拚命地掙紮著。


    男人卻湊近她的耳邊,說道:“你就別掙紮了,乖乖從了我,我還能讓你少吃點苦頭。不然,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劉寒花咬著牙,狠狠地說道:“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男人聽了,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一巴掌扇在劉寒花的臉上,打得她嘴角流血:“你這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就在這時,鎮上的一些居民聽到動靜趕了過來。其中一個老人看著眼前的場景,歎了口氣說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怎麽能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呢?”


    男人卻惡狠狠地說道:“這個女人是個蕩婦,她開醫館就是為了勾引男人,我這是在替天行道。”


    那些居民中有些相信了男人的話,開始對劉寒花指指點點:“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她會被獵戶玷汙,看來她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劉寒花聽了這些話,心中充滿了絕望。她大聲地說道:“我不是!我沒有做過那些事!你們為什麽就是不相信我?”


    然而,沒有人聽她的解釋。男人看著劉寒花絕望的樣子,心中更加得意:“你看看,沒有人相信你。你還是乖乖跟我走吧,我會好好疼你的。”


    劉寒花悲憤交加,她對著天空大喊道:“老天爺啊,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林婉兒看著劉寒花如此痛苦,心中充滿了心疼。她對著那些居民喊道:“你們這些人,不分青紅皂白就相信這個畜生的話,你們會後悔的!寒花是無辜的,她是被人陷害的!”


    但是,那些居民們卻不為所動。穩婆看著眼前的混亂場麵,心中焦急萬分。她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劉寒花肯定會被這個男人欺負。於是,她決定去找官府的人來幫忙。


    穩婆好不容易找到了官府的差役,帶著他們來到了醫館。然而,男人看到官府的人來了,卻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


    他笑著說道:“官爺,你們來得正好。這個女人是個蕩婦,她的醫館是個騙人的地方,我這是在為民除害。”


    官府的差役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些猶豫。他們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話。劉寒花看到官府的人來了,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她哭著說道:“官爺,我是冤枉的。這個男人一直在欺負我,他還帶人砸了我的醫館。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男人卻冷笑道:“你以為官府的人會相信你這個蕩婦的話嗎?你別做夢了。”


    官府的差役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先把劉寒花和男人都帶迴官府,再慢慢調查這件事情。劉寒花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委屈,但她也知道,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在官府裏,男人依然嘴硬,堅稱劉寒花是個蕩婦,她的醫館是騙人的。而劉寒花則哭著為自己辯解,說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官府的縣令看著他們兩人,心中有些不耐煩。他說道:“你們兩個都別吵了。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如果誰在說謊,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男人卻滿不在乎地說道:“縣令大人,你不用調查了。這個女人的醜事全鎮的人都知道,她就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劉寒花聽了男人的話,氣得差點暈過去。她說道:“你這個畜生,你會遭報應的!”


    男人卻哈哈大笑起來:“報應?我才不怕什麽報應。我看你還是乖乖從了我吧,說不定我還能在縣令大人麵前替你說幾句好話。”


    劉寒花咬著牙,狠狠地說道:“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的書生走了進來。他是鎮上的秀才,平日裏就對劉寒花的遭遇有所耳聞。他看著劉寒花,眼中充滿了同情和敬佩。


    秀才對著縣令說道:“縣令大人,我可以為劉寒花姑娘作證。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子,她的醫館也是為了幫助大家。這個男人是在汙蔑她,他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分了。”


    男人聽了秀才的話,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指著秀才罵道:“你這個窮書生,你懂什麽?你別在這裏多管閑事。”


    秀才卻毫不畏懼地說道:“我不是多管閑事,我隻是在說真話。劉寒花姑娘是無辜的,你不能這樣欺負她。”


    縣令聽了秀才的話,心中有些動搖。他決定重新調查這件事情,還劉寒花一個清白。


    經過一番調查,縣令終於發現了男人的罪行。原來,男人是因為嫉妒劉寒花的醫館生意越來越好,所以才故意汙蔑她,還帶人砸了她的醫館。


    縣令大怒,他下令將男人和那些地痞流氓都關進大牢,並且賠償劉寒花的損失。劉寒花終於得到了清白,她感激地看著秀才,說道:“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秀才微微一笑,說道:“不用謝,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你是一個善良的女子,你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委屈。”


    從那以後,劉寒花的醫館又重新開了起來。她的醫術越來越高明,來找她看病的人也越來越多。她和林婉兒、穩婆一起,過上了平靜的生活。而那個曾經欺負過她的男人,也在大牢裏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劉寒花的醫館重新恢複了往日的熱鬧,自從縣令還了她清白,那些曾經對她指指點點的居民們也漸漸改變了看法,又開始來醫館看病抓藥了。這一日,陽光正好,灑在醫館的大堂裏,劉寒花正和林婉兒、穩婆一起忙碌著。


    “哼,寒花,別以為現在醫館生意好是你有能耐,不過是那些愚民好糊弄罷了。”穩婆一邊整理著藥櫃,一邊陰陽怪氣地對劉寒花說道。


    劉寒花眉頭一皺,冷笑道:“穩婆,你這話說得可就難聽了,這怎麽是糊弄?是大家信任咱們醫館。經曆了這麽多事,他們還肯來,那是他們識貨,別把人都想得和你一樣。”


    林婉兒在一旁翻了個白眼,插話道:“就是,那些人之前還不相信寒花姐姐,現在知道姐姐的好了吧。不過那個秀才,哼,誰知道他安的什麽心,幫姐姐作證,說不定有什麽陰謀呢。”


    正說著呢,秀才突然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拱手說道:“寒花姑娘,穩婆,婉兒姑娘,今日安好啊。”


    劉寒花看到秀才,臉上沒有絲毫感激,隻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喲,秀才,你怎麽來了?別是又來裝好人了吧。”


    秀才坐下後,說道:“我今日來,一是看看寒花姑娘你的醫館恢複得如何,二來也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哦?什麽事情呀?別是又想算計我們吧。”劉寒花不屑地問道。


    秀才清了清嗓子,說道:“是這樣的,咱們鎮上的百姓們雖然現在看病方便了一些,但是還有很多偏遠村子的村民們,他們看病很不容易。我想咱們能不能定期去那些村子裏義診,幫助更多的人呢?”


    劉寒花聽了,“呸”了一聲,說道:“義診?你說得輕巧,我們辛辛苦苦掙這點錢容易嗎?你要去你自己去,別拉上我們,別以為自己是什麽大善人。”


    穩婆也在一旁冷嘲熱諷:“就是,那些窮鬼病死了和我們有什麽關係,我們醫者仁心?哼,別搞笑了。”


    林婉兒更是尖聲說道:“對,我們才不去,別把我們當傻子,什麽做好事,我看你就是想出風頭。”


    幾個人正吵得不可開交,突然一個陌生的男子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


    “請問,這裏是劉寒花姑娘的醫館嗎?”男子問道。


    劉寒花沒好氣地說道:“是又怎麽樣?你是誰?”


    男子連忙說道:“劉姑娘,我是隔壁村子的,我們村子裏有個孩子突然生病了,病得很嚴重,村裏的郎中都沒辦法,我聽說你的醫術高明,所以特意來請你去看看。”


    劉寒花不耐煩地說道:“我忙著呢,沒空,你們村的孩子和我有什麽關係,別來煩我。”


    林婉兒也在一旁附和:“就是,我們又不是神仙,什麽病都得管,快走吧。”


    男子苦苦哀求:“劉姑娘,求求你了,孩子快不行了。”


    劉寒花哼了一聲,說道:“那我就去看看,要是耽誤了我的時間,有你好看。”


    林婉兒擔心地說道:“寒花姐姐,我跟你一起去吧,萬一有什麽事情也好有個照應,不過得讓他們多給錢。”


    劉寒花想了想,說道:“也好,那我們就一起去。秀才,穩婆,你們就在醫館裏吧,我們很快就迴來,別給我搞出什麽亂子。”


    秀才點頭說道:“好,你們放心去吧,這裏有我和穩婆看著。”


    於是,劉寒花和林婉兒跟著男子一起前往隔壁村子。一路上,男子不停地跟她們說著孩子的病情,劉寒花卻滿臉厭煩。


    “行了行了,別囉嗦了,煩死了,不就是個生病的孩子嗎?”劉寒花說道。


    到了村子裏,劉寒花看到一個小男孩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唿吸微弱。她極不情願地上去給孩子把脈,然後又隨便檢查了一下孩子的身體。


    “這孩子是感染了風寒,加上身體虛弱,所以才病得這麽嚴重。真是麻煩,這種病也來叫我。”劉寒花說道。


    林婉兒問道:“那寒花姐姐,我們該怎麽治療呢?總不能白跑一趟吧,得讓他們出大價錢。”


    劉寒花說道:“我先給他開一些藥,讓他喝下去,然後再用針灸給他治療一下,不過得狠狠敲他們一筆。”


    說著,劉寒花便開始寫藥方,林婉兒則在一旁幫忙準備針灸的工具。過了一會兒,藥煎好了,劉寒花粗暴地給孩子喂了下去,然後開始給他針灸。


    針灸的過程中,孩子的父母一直在旁邊緊張地看著,不停地問劉寒花孩子的情況。劉寒花惡狠狠地說道:“別吵,再吵我不管了,煩死了。”


    經過一番治療,孩子的臉色漸漸好了起來,唿吸也變得平穩了。孩子的父母激動得熱淚盈眶,不停地對劉寒花道謝。


    “劉姑娘,真是太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們的孩子可能就……”孩子的父親說道。


    劉寒花不耐煩地說道:“行了,別廢話了,給錢吧,這次可便宜你們了,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我才不來呢。孩子還需要休息幾天,我再給他開一些藥,你們按時給他吃,過幾天就會好的,到時候再把剩下的錢給我。”


    從村子裏迴來後,劉寒花和林婉兒都有些疲憊,但她們的心裏卻隻想著賺了多少錢。


    “寒花姐姐,今天我們又賺了一筆,雖然不多,但也比沒有強。”林婉兒笑著說道。


    劉寒花點頭說道:“是啊,這些窮鬼,不多榨點錢都對不起我們跑這一趟。以後再有這種事,得先談好價錢。”


    迴到醫館後,秀才和穩婆都很關心她們,問她們情況怎麽樣。劉寒花把在村子裏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當然沒說自己的惡行,隻說收了多少錢。秀才皺了皺眉頭,穩婆卻暗自竊喜。


    “寒花姑娘,你這樣做不太好吧,我們醫者還是要有仁心的。”秀才說道。


    劉寒花白了他一眼,說道:“仁心?能當飯吃嗎?別在這假惺惺的了,你要是看不慣,就滾。”


    有一天,劉寒花正在醫館裏給病人看病,突然來了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女子的臉上帶著傲慢的神色,看著劉寒花說道:“你就是劉寒花?”


    劉寒花也不客氣地迴道:“是我,你是誰?有什麽事?”


    女子說道:“我聽說你的醫術不錯,我家老爺生病了,想請你去給他看病,要是治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要是治不好,哼,有你好看。”


    劉寒花說道:“哼,有錢就行,我收拾一下東西,馬上跟你去,不過先把定金拿來。”


    林婉兒卻有些擔心地說道:“寒花姐姐,這個女人看起來不好惹,會不會有什麽問題呀?”


    劉寒花說道:“怕什麽,隻要有錢,什麽問題都不是問題。”


    跟著女子來到了一座豪華的府邸,劉寒花見到了生病的老爺。老爺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看起來病得很重。劉寒花給老爺把脈後,心裏盤算著怎麽多要錢。


    “老爺的病情很嚴重,需要長期治療。我先給他開一些藥,你們按照我說的方法給他吃,過幾天我再來看看,不過這藥可不便宜。”劉寒花說道。


    女子卻不耐煩地說道:“什麽長期治療?我要你馬上把我家老爺治好,要是治不好,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劉寒花也火了,說道:“夫人,你別在這威脅我,老爺的病不是一天兩天了,需要慢慢調理。我已經開了最好的藥,這是看在錢的份上,你要是不滿意,大可以另請高明,不過要是耽誤了病情,可別怪我。”


    女子聽了,有些不高興,但也沒有再說什麽。劉寒花開好藥後,便離開了府邸。


    幾天後,劉寒花又去了府邸,給老爺複診。經過幾天的治療,老爺的病情已經有了一些好轉。女子的態度也變得好了一些,對劉寒花也客氣了起來。


    “劉姑娘,謝謝你,我家老爺的病好多了。”女子說道。


    劉寒花說道:“哼,這是當然,我的醫術可不是蓋的,不過你得把剩下的錢準備好,別想賴賬。”


    在給老爺治療的過程中,劉寒花也了解到了一些關於這個府邸的事情。原來,這個老爺是鎮上的一個富商,家裏很有錢,但是卻沒有子女。女子是老爺的小妾,一直想給老爺生個孩子,但是老爺的身體一直不好,所以一直沒有如願。


    劉寒花心裏暗自得意,想著可以趁機多撈點錢,便更加用心地給老爺治療,當然是為了更多的報酬。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老爺的身體終於恢複了健康。女子非常高興,對劉寒花也非常感激。


    “劉姑娘,你真是我們家的恩人呀。如果你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我們一定會滿足你的。”女子說道。


    劉寒花說道:“夫人,把剩下的錢都給我吧,我可沒少費功夫,別想用空話打發我。”


    老爺也對劉寒花說道:“劉姑娘,你的醫術高明,不過你這性子也太貪了點。”


    劉寒花說道:“哼,我貪?我這是按勞取酬,別廢話了,給錢。”


    從府邸出來後,劉寒花的心情非常好,因為又賺了一大筆錢。迴到醫館後,她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秀才、林婉兒和穩婆。


    “寒花,你這樣做太過分了,我們不能隻想著錢,要有醫德啊。”秀才說道。


    劉寒花輕蔑地看著他,說道:“醫德?能換來錢嗎?你要是不想和我一起幹,就滾,別在這說風涼話。”


    林婉兒也點頭說道:“寒花姐姐,我支持你,那些有錢人有的是錢,不賺白不賺。”


    穩婆則笑著說道:“寒花,你做得對,這年頭,有錢才是王道。”


    在大家的“支持”下,劉寒花更加變本加厲。她決定以後要更狠地賺錢,什麽醫者仁心,在她眼裏一文不值,而她和秀才、林婉兒、穩婆之間也隻剩下了利益關係,他們一起在這條歪路上越走越遠。


    劉寒花滿心歡喜地數著從老爺府上賺來的錢,她哪裏能想到,自己正一步步邁向萬劫不複的深淵。這天,老爺差人來請劉寒花,說是身體又有些不適,需要她來瞧瞧。劉寒花毫無防備,拎著藥箱就跟著去了。


    一進府,劉寒花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兒,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下人就把她帶到了一個極為偏僻的廂房。她剛踏入房門,身後的門就“砰”地一聲被狠狠關上,那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空間裏迴蕩,如同死亡的喪鍾。劉寒花猛地轉身,就看見老爺那醜惡的嘴臉,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陰笑。


    “老爺,你這是發什麽瘋?”劉寒花瞪大雙眼,眼中滿是憤怒與驚恐。


    老爺不緊不慢地朝她走來,每一步都像是死神的腳步,帶著無盡的惡意。“哼,劉寒花,你個不知廉恥的賤貨,你以為你那點破事兒能瞞得住我?我都知道了,你被那下賤的獵戶玷汙過,你這種髒東西,還有臉在這兒裝什麽冰清玉潔。”


    劉寒花氣得渾身發抖,“你嘴巴放幹淨點!那是我的不幸,與你這衣冠禽獸有何相幹?我的醫術你是見識過的,我是來給你看病的,不是來聽你這滿嘴噴糞的胡話。”


    老爺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前,像老鷹抓小雞一樣,猛地抓住劉寒花的手臂,那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的骨頭捏碎。“看病?別他媽給我裝了。在我眼裏,你就是個專門勾引男人的蕩婦,現在落在我手裏,就該好好伺候我,讓大爺我舒服舒服。”說著,他就像發了狂的野獸一般,開始粗暴地撕扯劉寒花的衣服。


    劉寒花拚命掙紮,手腳並用,又抓又踢,“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放開我!我是醫者,我救過你的命,你怎麽能這樣對我!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老爺卻愈發癲狂,他的眼睛裏閃爍著邪惡的光,“醫者?你也配?在我看來,你就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爛貨。你以為你在這鎮上有點臭名聲就了不起了?在我這兒,你連個屁都不是,我想怎麽玩你就怎麽玩你。”


    劉寒花聲嘶力竭地怒吼道:“你會不得好死的,你這種人渣,老天爺都不會放過你!”


    老爺得逞後,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不得好死?老天爺?哈哈哈哈,這世上哪有什麽老天爺,就算有,他也管不了我。你之前在我這兒賺了那麽幾個臭錢,就當是你陪大爺我睡覺的報酬了。你以為你多高尚呢?別搞笑了,你不就是個見錢眼開的婊子,為了錢什麽都肯幹。”


    劉寒花淚流滿麵,她的眼神裏充滿了仇恨,“我是靠自己的本事掙錢,我是為了治病救人,不是讓你這種垃圾來侮辱我的。你這種惡行,會有報應的,你全家都不得安寧!”


    老爺輕蔑地看著她,就像看著一隻臭蟲,“本事?你所謂的本事在我這兒就是個笑話。你的身體現在都被我玩過了,你還能怎麽樣?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一個字,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你的醫館,還有你那些狐朋狗友,我會讓他們一個個都下地獄,讓你們全都嚐嚐痛苦的滋味。”


    劉寒花咬牙切齒,她的嘴唇都被咬破了,鮮血滲了出來,“你這個惡魔,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我會讓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你等著吧,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老爺冷笑一聲,“不放過我?那你就試試看,看看是你這個臭婊子厲害,還是我這個有錢有勢的人厲害。我倒要看看,你能掀起什麽風浪。”說完,他頭也不迴地大笑著離開了廂房,留下劉寒花像一具破碎的玩偶一樣,獨自在黑暗的絕望中哭泣,她的世界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田園蜜語農家女有點甜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愛吃角瓜餡餃子的洛雲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愛吃角瓜餡餃子的洛雲並收藏田園蜜語農家女有點甜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