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畸形的人到底長什麽樣,所以心裏麵對這個東西,沒有任何的芥蒂,也不會害怕,可是老太太不一樣,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心裏麵自然是對自己的身體有著別樣的想法的。


    他害怕別人知道他是一個畸形的人,更害怕別人戳穿她的長相和麵目。


    “這書本來就沒有幾頁紙,你看好了就去泡個澡吧!”


    老太太剛才已經在自己的地宮裏麵洗過澡了,所以他打算等著孩子看完了書就吹滅蠟燭,先一步到床上去,她想的倒是還不錯,畢竟是一個孩子,看到自己基情的樣子,一定會害怕的,但是關了燈,她又怎麽會知道呢?這種東西隻要不是親眼所見,剩下的就都無所謂了。


    老太太這邊還沒有得償所願的時候,這個消息就傳到了總督的府上,唐宥琛和栗思思正在開心的吃著晚飯的時候,這個不幸的消息就傳到了這個家裏麵,但是聽到了這個消息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就開始捧腹大笑來送信的人,並不知道心裏麵到底寫了什麽,但是他看兩個人的樣子,應該是什麽十分搞笑的事情吧,畢竟是從那個地方傳出來的,兩個人大概是因為太過悲傷,也可能是真的有什麽很好笑的事情,但是作為一個宋的人,這不是他應該考慮的,送了之後他就著急的離開了。


    唐宥琛看著信的時候,其實也是在意料之中,他知道老太太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也知道老太太想要做的事情都必須要做到,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沒有選上自己親自安排的小夥子,而是選了一個沒什麽身份,沒什麽背景的人,當然了,這樣的人也是好操控的。在社會上沒有地位的人,看什麽都是新鮮的,他不像是會經曆的多的人看待東西的時候想的都會比較多,沒有社會閱曆的人,看什麽都是像井裏的青蛙,眺望外麵的世界一樣。


    “我真是沒有想到做夢這麽大的年紀了,竟然還做這種事情,不過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栗思思把拉著手裏的飯,她忽然覺得食不知味了,祖母的種種做派,若是流傳到房間,又指不定編出什麽樣稀奇古怪的故事來家裏本來已經很丟人了,如果更是因為這件事情丟了人,那實在是不值得,還沒等老太太做什麽的時候?這件事情其實在圈子裏麵已經鬧得滿城風雨。


    栗家用的全都是那些被賣進府裏麵的傭人,他給他們很少的工錢,當然,這些傭人也會自己諮詢其他的出路,那就是賣情報給其他人,那些關注這個家裏麵人的總是能第一時間得到第一手的資料,思思,怎麽能不知道這一切呢?老太太給這些人的工錢都不夠,自己吃一頓飯的錢,怎麽能夠這些人養活他們自己的家庭呢。


    “這件事情若是流傳出去的話,那麽家裏麵的人算是丟光了,畢竟前些日子父親剛剛自殺,現在還躺在醫院裏麵,祖母又鬧出這麽一場子事情來,可以說你們整個家族現在離這崩塌也沒剩多少東西了。”


    “他以為自己做是滴水不漏,但是沒有想到整個北城的人就都知道了。”


    醫院裏麵冷靜的可怕,一到晚上的時候更是沒有什麽人了,那些值班的醫生和護士也都早早的睡下,根本沒有人管病房裏麵的那些可憐的,尤其是那些個不受重視的,好多人在一起的病房,若是單間的話,摁了,緊急的響鈴,醫生和護士大抵會過去看一眼,但是那些個很多人的病房,他們的鈴聲都是摁不響的,隻不過他們自己不知道而已。


    栗文在醫院裏麵住了這麽久,雖然持之以恆的有總都給交醫療費,但是他在這裏不死不活的,也不是一件什麽事情,因為這件事情總都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擺明了是不照顧嶽父的態度,現在甚至有人揣度總督對夫婦的感情,所以他逼不得已時不時的也要去看一看自己,那要死沒死的嶽父。


    這麽晚了,醫院裏麵當然不會有什麽人出現,但是燈燈皮鞋的聲音卻傳遍了整個走廊,醫生和護士早就對這些東西見怪不怪?有些人白天忙於工作,隻有晚上才能來看看自己躺在醫院裏麵的家人,這很正常,所以他們也懶得去管,但是皮鞋的聲音根本就沒有減弱的跡象,他奔著病房去了,醫生和護士們更是睡得安穩。


    “好久不見,雖然不知道你現在到底能不能說話。”


    “你有什麽事情嗎?我很是不待見你。”


    “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這大概是對你來說,餘下的人生當中,最好的消息了。”


    “你有什麽屁就盡快放,放了就盡快走,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我們兩個之間認識了這麽多年了,你是什麽樣的人?我心裏麵最清楚,為了家庭,為了地位,你到底做了多少?在人前,你是一個溫柔的人,但是然後你卻是如何的嗜血誠信。”


    “你那囂張跋扈的母親,今天晚上寵幸了一個十五歲的小男孩。”


    北城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栗文不是老太太親生的兒子,這件事情隻有他們母子兩個人知道,包括現在站在她病床前麵的這個人對這件事情也一無所知,他覺得可以用這件事情打壓到栗文,但是她想多了,這個男人與老太太決裂了之後,她對他所有的事情都不感興趣,知道了,這件事情也隻不過覺得她丟了家裏麵的人而已,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你所不過是想跟我說這家裏麵已經夠丟人的了而已,但是你覺得我在乎嗎?是誰和你說的?她是我的親生母親,那可真的是太來騙你了。”


    栗文對於想要的羞辱,早就已經選擇了末世,畢竟這種人實在是太多了,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卻讓自己這前半輩子都賠在了這裏,她想不明白,商家到底和自己家裏麵有什麽樣的淵源。


    兩家的老太太,雖然說是水火不容,但是在各個方麵的意見上也是一致的。


    真是搞不懂,兩個老太太之間的關係,但是現在也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他現在雖然清醒,能吃能喝,但是脖子上的傷口還是很疼,他不知道醫生到底給自己用了什麽藥,隻不過每天被病魔纏身,自己住在這裏,醫藥費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出的,到時候出了醫院,到底還要不要將這筆錢還給人家?這都是他現在想要考慮的,至於自己的母親到底在做些什麽,他實在是不在乎她,想著自己的母親一定也不會在乎自己現在過得怎麽樣?自從兩個人上次大鬧了一場,自己自殺高中之後,兩個人就再也沒用過往來,也沒有聽到他提起過自己又扶持了哪一個孩子?當作是家裏麵的主人。


    她這一輩子從來沒有為自己活過這一迴,但是現在他想維持自己活著,所以不管家裏麵再出現什麽樣的事情,她都要以自己舒心為主才好,所以眼前這個女人出來挑釁自己的時候,他絲毫都不在乎。


    他對一個地方沒有信仰,沒有愛的時候,不管那些人怎麽說?他都是不會在乎的。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就連自己的母親都不願意承認了吧?這麽多年,你背負著你的母親,是一個激情,在整個北城遭到了多少的嘲笑,別人不清楚,我是最清楚不過的眼瞎,因為這麽一點小事,你就說她不是你的母親,你不覺得好笑嗎?”


    “你我之間鬥了這麽多年,難道你真的覺得在這個家裏麵長家做主的人是我嗎?如果是我的話,今天我就不會躺在這裏,也不會沒有人來看望我所希望的家,並不是現在我看到的,但是我必須這麽做,為了整個家裏麵人的安全,我必須要這麽做,你懂什麽?你這個愚蠢的女人。”


    她第一次被人說愚蠢,竟然是出自這個男人的嘴裏,一個一點主見都沒有,軟軟綿綿的男人,怎麽又權利說自己自從商羽的父親死了之後,整個商家不過是她一個女人撐著而已,事到如今,他竟然說自己愚蠢。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我與你作對這麽多年,不過是因為你對家裏麵的管束的問題,沒有想到你從來都是什麽事情都做不得主,你到底是因為什麽才被刺殺進醫院的?”


    商羽當母親之前是鍾愛思思的父親的,但是後來為什麽不和她在一起,就是因為她這種無所謂不爭的性子和現在自己的丈夫,簡直就是判若若兩人,沒有想到他這麽多年經受的竟然都是自己,從沒有想過,也沒有體驗過的。


    “我是自殺,與別人有什麽關係呢?隻不過我對我的孩子和我的家人非常的失望。其實我不能說我對我的孩子們失望,是從一開始我就讓他們失望了,我作為一個父親,並不能頂天立地的活著,甚至很多事情,一味地向我的所謂的母親妥協,以至於後來我的孩子們對我的這種感情擁有了孩子的女人,都被我母親一個又一個的幹掉了,讓這些孩子們從小到大過上了,沒有父親,沒有母親的生活,他們又在管我的話,我自己都無法接受這樣的罪行。”


    商羽跟母親從仙隻不過是覺得奇怪,為什麽在他服裏的女人一個接一個的都死了?沒有想到竟然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可是老太太為什麽要將有孩子的女人全部都殺掉呢?他不是這個家裏麵的祖母,應該為了這個家裏麵所有的事情考慮。


    “他想毀了這個家,因為我的父親得知她是一個畸形之後,並不待見他,甚至又找了很多其他的女人,這讓我的母親感覺到非常的不滿,也因此,他和父親之間有了矛盾,遷怒到了我們的身上,他覺得北城和幸福村所有的人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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