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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給出的任務獎勵出奇的高,卓然見了非但沒開心,反倒是非常不安。因為更高的獎勵,就意味著更大的風險。


    “想必如此時段,小友前來是為放我離去的。”


    夜已很深,月光下的屋門外已經起了一層薄霧。清虛子意外的沒有睡覺,而是用手在給毛驢整理著鬢發。


    “不是我,是公主殿下叫我來放了老先生您的。”卓然苦笑了下,看著老頭腳邊淩亂的繩索,顯然老頭並不需要卓然過來搭救。


    “小友心善,定是為我說了不少好話。”清虛子撇過頭看向了卓然,“既然如此,等你到這般的深夜也是值得。眼下並無他人,能否陪我這個老人家說說話?”


    “那就請閣下賜教了。”卓然並沒有推辭,事實上他還有些事情要拜托這清虛子。


    “嗬嗬,賜教不敢當,以小友的智謀,定是已經推敲出我此般行為的目的了。”


    卓然點了點頭,其實從遇見清虛子開始,卓然就很用心的留意著他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表情,心中有了推測也不假,既然清虛子反問自己,無奈隻好說道。“閣下白天的那些話,無故扯到大唐的未來,其實是為了警告我這個天數之外的人,不要染指朝廷的事情。”


    月光中,清虛子的表情異常的嚴肅,“小友果然聰慧,要是早上個十年,我這關門弟子也不會是那幕星辰了。”


    清虛子從懷中摸出個水壺,打開間卻是流露出一股酒香。“既然如此,那小友的決定是如何呢?”


    卓然依靠著木樁,雙手抱胸搖了搖頭。“我已經答應了別人的請求,就不能輕易的失信於人,這是在下的為人之道。”


    “好一個為人之道。”清虛子喝了口酒,“那小丫頭和你確實有些緣分,可據我的推算,那是在千年之後的因果。既然如此,小兄弟你的出處就是千年之後。”


    清虛子說話的語調十分的雲淡風輕,但卻是把卓然的心給一震。隻聽見清虛子繼續說道,“敢問小兄弟你,這千年之後,可還有什麽唐朝?”


    卓然搖了搖頭,“並沒有唐朝,而是一個更加光彩耀眼的時代。”


    “那老夫就說實話了,此次不遠千裏,是為了救你一命。天數不可變,大道就算是被你帶離出原本的軌跡,也會向著既定的方向發展,發生改變的隻是中間的過程,這最後的結果並不會改變。可誰能知道,這發生改變的過程,會不會變得更加的悲慘?”


    清虛子的話已經說得很陰白了,可卓然並沒有退讓的意思,“那閣下怎能知道這過程不會往好的方向發展?人生不過幾十載,隨心而動,方為處世之道,眼下之事做好自己就行,關於這朝代興亡,等我百年後,又與我何幹?”


    說話間,卓然的語氣故意放得很重,這番言語倒是把清虛子給說呆了,盯著卓然的神色發生了變化,“隨心而動?好小子,你這番話倒是把我這個老道士給點醒了。好,老夫這也不去勸你了!”


    “謝謝閣下的體諒,不過在下還有一事相求。”


    “放心,關於你的身份,我是不可能說出去的,咱道門中的人可不比那些禿驢,講誠信的很。”清虛子滿眼的笑意,他越發覺得這卓然對他的胃口了,不免將酒壺遞出。


    卓然也沒客氣,接過就是豪飲了一口。


    “那小丫頭不錯,還望小友多加珍惜,不要和當初的我一樣。”


    顯然這番話有所隱藏,卓然不免抬頭看向清虛子,後者正卻是神情有些低落,解開了拴著驢子的韁繩。


    “那我也不過多停留了,雖這九華山不是什麽富貴的所在,但小友這個忘年交,老夫我交定了,日後要是有困難,隻要你上山報上我的名號,那些後生們定當鼎力相助。那麽小友邊關之行保重了。”


    卓然躬身還禮,夜幕中的清虛子越行越遠,漸漸的消失在了霧氣裏,帶著驢子脖子間鈴鐺的清響,倒是真有些仙風道骨的感覺。


    不過關於那老道人的那句‘不要和當初的我一樣’倒是讓卓然有些玩味。心中不由出現了一個有趣的猜測。


    ‘別瞎想了,他並不是穿越者,你當人人都可以穿越的嗎?如那老道所言,一個便是能使得天下大亂了。’係統打消了卓然這不切實際的猜想。


    又是日間,眾人又開始了行程。不過這次倒是沒什麽好天氣,小雨漸漸變大,騎著馬的侍衛們一個個都成了落湯雞,倒是卓然的待遇不錯,今天又是坐在了靈溪的馬車中。


    看著靈溪那微微的黑眼圈,不用猜就知道這丫頭昨晚肯定胡思亂想得睡不著覺。


    “擔心無濟於事,倒不如行動起來,心底踏實一點。”


    “怎麽行動起來?你說的倒是簡單。”靈溪有些沒好氣,但茫然的神色倒是被卓然挑起了點色彩。


    “你不是委托了本名偵探幫你查案嗎?當然有事可做!現在就跟我講講案情吧,這不就是實際有效的行動嗎?”


    聽卓然把話說道這裏,靈溪也是反應了過來,恢複了往日的靈動。“對啊,那本公主可要好好的委托你哦,要是辦成了,定請父皇給你封官加爵,要是辦不成,本公主親手砍了你的腦袋。”


    靈溪的話語說得調皮,不用想就是在開玩笑,卓然還真不指望能封官加爵什麽的,倒是有些好奇這小丫頭揮舞屠刀的樣子是個什麽情景。


    “好了,既然我王卓然出馬,就沒有我辦不成的案子,那麽先從起因說起吧。”


    經過卓然一番的挑動,車內的氣氛恢複了往常,靈溪用小手支撐著腦袋,樣子是在冥思苦想。卓然並不急切,經過博物誌的了解,洛城縣離邊門望遠台還有好大一段路程要走,一路上他有足夠的時間整理案情。


    “要說起因,還要從一份奏書說起。”靈溪陷入了迴憶,眼睛盯著簾子外飛速略過的風景,“北地三州之地,上報雪災,這本沒什麽,畢竟雪災影響不了耕種,反倒是能提升來年的產量。為此就有些大臣出來鼓吹什麽祥瑞豐年的。


    可孟伯伯身為兵部侍郎,知道如此嚴重的雪災意味著什麽。那是北地突厥人的噩夢,遲遲不過的寒冬,加速消耗著他們的牲畜,隨著儲備草料的用盡,整個突厥會在第二年開春之時,因為食物問題對我大唐發動猛烈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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