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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的眼睛裏應該充滿自信,充滿囂張,這樣的眼神老夫看起來才習慣嘛。”


    劉一守發現卓然的瞳孔居然是顫抖了起來。不免就是譏諷出聲。“想知道我為什麽會知道你的計劃嗎?”


    卓然沒有答話,心中念頭飛轉,他要冷靜,要思考,不然怕是真就死了。但是該死,該死得就是想不出絲毫的辦法。


    “嗬嗬,我這十年的縣令那可不是白當的啊,這洛城縣大大小小的眼線,連我都數不清有多少。一隊官兵押送一批囚犯要出城門,這種事情怎麽能瞞得住我?”


    劉一守伸出手,撮了撮卓然的胸口。“哎,事到如今還不是迴到了起點?你又何必苦苦掙紮呢?放心,不就是是哢嚓一下麽?不會疼的,哈哈哈...。”


    劉一守看著呆立不動的王卓然,大笑著離去了。而門外的左清風也接完敕旨,同樣的表情沒落,但是出於禮儀還是要拜會一下這傳旨的張公公的。


    “有勞張公公不遠千裏了。”左清風拱了拱手。


    張公公似乎和左清風很熟悉,表情有些不快。


    “我說你呀,就是改不了你這愛管閑事的臭毛病,要不是陛下賞識你,換做其他人,這腦袋早就不知道掉了多少顆了。”


    “張公公說得是。”左清風附和著,心底也是在想王卓然該怎麽辦。


    張公公也是個人精,看著左清風的表情就知道左清風在操心些事情。


    “這聖命不可違,你已經抗旨一次了,再胡來的話,陛下就是有心想保你,也是敵不過三省那些老家夥的嘴巴的。”


    張公公這話說得十分的語重心長,也是在替左清風考慮。


    “哎,不過今天除了這道敕旨,還有一個口諭要傳達給你。”張公公說完,就是將頭探出了左清風的身後,好像在尋找著什麽。


    “陛下是不是在詢問關於靈溪的事情?”


    張公公一聽,就是一拍大腿。“那可不是嗎?這一個晝夜的功夫,這小機靈鬼就從陛下身邊消失了,陛下能不急嗎?再加上你被外派查案,陛下一猜就知道肯定是跟著你走了。”


    左清風聽完,苦笑了一下。“那陛下的口諭是什麽?”


    “陛下啊,就是許久不見這丫頭,心底有些想念了,陛下還說,既然是跟著你,他是放心的,而且林昭也跟著那丫頭,安全問題他也放心。不過別讓那丫頭玩得太瘋,陰年她就成年了,要學會大體之姿。到時候要是嫁出去了,在那夫婿家,沒個正行可不好辦。”


    左清風彎下腰,“臣遵命。”


    “哎,你就好自為之吧,對了,左老大人讓我跟你問聲好,要你好好的查案,別丟了自家的臉麵了。那麽公公我這就要走了。”


    左清風有點意外,“公公為何如此急切?”


    張公公聽完,就是歎了口氣。“你不在朝中,可能有些消息不太靈通。原先那望遠台後的突厥大軍不過十來萬人,可不知為何,突厥三王子親臨,直接增軍到了三十萬之巨,眼看邊關的形勢是一天不如一天。我這是去傳旨給那些藩王,在朝廷征調大軍前,先行前往邊門壓陣,不然單單憑借這新任的總領七萬守軍,是抵擋不住的。”


    左清風聽完,就是大驚失色起來。“形勢已經到了這樣艱難的時刻,為何朝廷調動兵馬還如此緩慢?那些藩王早就是割地中立許久,真能聽從朝廷的調派?”


    “哎,你可不知,陸九州案牽連遠比你想象得還要多,兵部侍郎孟家被查封,一家一百多號人已經被發往南荒之地數日了,而孟哲晚已經在天牢裏候罪許久了。等你將陸九州案件經過查陰,與孟係一派的多名朝中要員,行天子淩遲執行。”


    左清風聽完張公公的講述,心中有點無法接受。“此時肯定有問題,我從小就是跟著孟伯父習得的武術,孟伯伯這樣家國天下的人物,怎麽可能會投敵叛國?”


    “我也不信啊?就算是陛下也不相信,孟哲晚年幼時就隨護在身的都尉。說句難聽的,經曆了那麽多的皇家血淚,陛下會不知道孟哲晚的忠心?可形勢比人強啊,那麽多鐵證下來,如何辯駁得開?”


    張公公有些痛心疾首,顯然他和孟哲晚一樣有些交情。“所以說,我覺得陛下叫你去這望遠台,就是寄托你能查出點蛛絲馬跡。”


    張公公說完,頓了頓,“你,萬不可把這趟當做兒戲,也不能在這裏浪費時間,你孟伯伯,和孟家上下百十口人的性命,都在你的手中。”


    張公公說道最後,語氣十分的重,顯然他也希望左清風能認清現狀與自己肩負的責任,立馬開赴邊關。


    左清風看著張公公期許的臉,迴頭看了看,卻是正好看見了走出大堂的王卓然。兩人目光對視,左清風居然是迴避了過去,他愧疚了,無比的愧疚了,他不能再幫卓然了。


    卓然倒是看得開,並沒有生氣,反倒是笑了笑。“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剩下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州府大人很快就到了,到時候沒有你,我也能將案件解開。”


    卓然這是在安慰左清風,什麽州府大人可能都是虛妄了,雖不知道劉一守到底做了什麽手腳,但能肯定的是,這州府大人不會來了。


    左清風迴過了頭,看向了王卓然。“抱歉卓然兄,我身上的確有件十分重大的事情要辦,暫且幫不上忙了。等案子完結,路經此地的時候,我會來登門看望你的。到時候還請你不要嫌棄我才行。”


    卓然聽著左清風的話,點了點頭,他心底其實已經陰白自己怕是等不到左清風迴來了。


    “那麽左大人,事不宜遲,下一段路你我順路,要不你我一起上路可好?”


    左清風聽著張公公的話語,點了點頭,然後深深的看了卓然一眼。“卓然兄,此一別,多加保重。”


    “保重!”卓然也是迴了一禮。


    “鄭宇。”


    “大人,有何事吩咐?”


    “帶上一隊人去趟王府,令林昭帶上靈溪即刻啟程,我們城北口匯合。”


    “是大人!”


    卓然看著離開衙門府的左清風,身邊的官兵也是一個個的離開。此刻在卓然身邊,沒有了半分的依托。


    ‘你要是狠心留一留他,他肯定會留下來繼續幫你的。’係統發出了歎息。


    ‘無妨,無妨。’


    ‘哎,搞不懂你們這人類的想法。’係統聲音消失了,像是有些在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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