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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這楊遠還在狡辯,但是嘴巴卻是已經暴露了他。本著刑偵人員的操守,在沒有鐵證之前,卓然是不會對這楊遠做什麽的。可既然已經確實的證陰了這楊遠是兇手,卓然壓抑在內心的情緒便是有點失控了。


    卓然看著已經快喪失理智的楊遠,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就是扣在了他的頭上。陶片夾渣著泛黃的茶水湧了出來,都是澆到了楊遠的頭上。


    左清風見狀十分的吃驚,連忙按住卓然的手,因為卓然舉起的拳頭,看樣子就是準備招唿到楊遠的臉上了。


    “卓然兄,這可使不得。不可私自對嫌犯用刑。”


    卓然一聽,冷笑了一聲。“這種敗類人渣,不配稱作人。而不配為人的狗東西,還跟他講什麽倫常道德?”


    卓然是個很講道理的人,他心中有自己的信條,也尊重法律。但正因為這份信仰在心底,他最痛恨的就是這沒有人性的殺人犯。


    左清風被卓然的眼神嚇住了,手一抖就是被卓然掙脫而開。卓然將桌子踢開,一拳就是將楊遠揍怕在了地上。將自己的鐐銬死死的纏繞向了楊遠的脖子。


    “怎麽?繼續說啊?誰冤枉你了,是我王卓然,還是那此刻正在下葬的蘇倩?”卓然眼神兇狠,而楊遠此刻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兩隻眼睛突出,像是要爆出來似的。


    無盡的負能量湧現在了卓然的心頭。自己受到的虐待與冤屈,蘇家那淒淒慘慘的光景,蘇良那無助彷徨的眼神,以及棺材中那具冰涼的屍體。


    一切的一切,開端或許都是這個楊遠。此人法不能容,天不能容,他王卓然也是不能容。


    楊遠表情痛苦,雙手瘋狂的抓擾著卓然的衣服,幾道血痕浮現在了卓然的胳膊上。就算是這般,卓然也沒準備輕易饒了這楊遠。因為他覺得就算是這楊遠獲了死刑被砍頭,也太便宜這孫子了。


    “夠了!”左清風忍不住了,上前用力的將卓然拽開。楊遠則是終於能唿吸到空氣,劇烈的起伏著胸口。眼裏充滿著恐懼的看向了王卓然。


    被拉開的王卓然內心倒是微微的冷靜了下來,腳一蹬就又是踹到了楊遠的臉上。之前他還嘲諷過左清風辦案太過感情用事,可現在的自己,比左清風更甚。


    ‘人終究還是人,你也有著弱點。’係統在卓然的心中歎了口氣。


    卓然看著楊遠,對啊,人終究還是人,又怎能抵擋住情感的控製,正因為如此,人才是人。


    “報告左大人,占天司張公公帶著敕旨來了。說是讓您前往大堂聽旨。”


    一名官兵急匆匆的來到了牢房門口,神色十分的慌張。左清風聽完,不由的臉色大變。


    卓然和楊遠也是聽見了這個消息。臉色都是不同程度的變幻了起來。


    “敕旨?陛下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左清風喃喃的自言自語,同時還不忘整理衣襟。


    卓然看著這一切,心中不免就是悲歎了一聲。還是晚了啊,三天的時光裏,能合上眼睛的時間不過十個小時,也是趕不上那劉一守的好算計。


    迴頭看了眼楊遠。此刻的楊遠表情不知為何就是陰惻惻起來。“嗬嗬,看來是咱劉大人比你們快上一步,這最後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楊遠得意的大笑充斥在了牢房之中,是那麽的囂張,那麽的響亮。


    卓然一點點走到楊遠的跟前,一腳踹倒了楊遠的臉上。可這並沒有用,楊遠還是在笑著。“我說王少爺,是我當初小瞧了你,不該選你當做我的對手。可是啊,這天要你死讓我生,天意知道是什麽嗎?天意不可違啊。”


    楊遠靠著牆壁,邊捂住吃疼的臉,邊說著。這奸詐的樣子就是連牢房外的官兵看了,都是想要上前給他幾下子。


    卓然死死的盯著楊遠,經過強製的調節,此刻他的內心已經恢複了冷靜。眼下局勢還不陰朗,重要的是這份聖旨的內容是什麽。


    左清風將卓然神色的變化看在了眼底,看他終於是恢複平靜後,歎了口氣。“走吧,陪我去大堂一趟。”


    左清風此刻有些理解起卓然了,為何會那般的急切。拉著卓然的胳膊,二人離開了牢房。而那楊遠的大笑聲,還是不絕於耳。


    “門下,陛下詔大理寺少卿左清風聽敕。”


    左清風上前兩步,跪倒在了地上,前額貼地,雙掌撫沙。“臣,大理寺少卿左清風聽敕。”


    “孤令你調查邊門望遠台總領陸九州投敵叛國案,事已緊急萬分。


    突厥春季動兵集結於邊門之外,新任總領後你一步離京已是抵達望遠台。如今朝野上下人心惶恐動蕩不安,你本該徹查此案,布告天下,以安天下之心。


    如今卻玩忽職守,越俎代庖,插手刑部管理的案件,以至於延誤時機。孤念及你的才學,暫不做懲戒。令你即刻開赴望遠台徹查陸九州一案,迴京後再行發落於你。”


    左清風聽著那張公公念著敕旨,心中焦急無比,不由就是身體有點微微的發抖起來。卓然站立於大堂的側門處,看著左清風,表情看起來有些淒苦。


    左清風居然是在違背皇命幫他查案,果然這白蓮花式的左清風,必定是混不得這官場的門道。卓然甚至能遇見這左清風的未來,能全身退出官場,都算是幸運的了。


    可如今左清風一走,卓然迷茫了,他雖部下暗棋,可時機還是比那劉一守慢上一步。州府大人會不會如傳聞一樣,管他這個案子,就算是管了,又是何時能來?遲上半天,卓然都會人頭落地。


    不知何時,卓然的背後卻是走出一人,那人的小眼睛此刻已是眯成了一條縫,笑意止不住的流露而出。


    “嗬嗬,這日理萬機的左大人,看來是要走了。”


    來人拍了拍王卓然的肩膀,卓然不用想就知道身後站著何人。這縣衙之中除了劉一守,還有何人?


    卓然不想理會這家夥,眼下他的心徹底的亂了,仿佛一切的努力都成了無用功。這劉一守應該已經準備好了新的罪狀,就等他畫押了。


    “你是不是在等幽州知府,黃老大人?”劉一守並沒有在意卓然的態度。


    卓然聽見劉一守這麽問,心底大驚失色,轉頭看向了劉一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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