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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靈狐隨著岑君寒早早的來了前廳用早膳。靈狐一見所有菜色不再是大魚大肉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吃的也比較舒心。


    周管家看到這,大概也明白了,昨日王爺為什麽要將菜準備的清淡些了,不過自家王爺是不會承認的,站在一旁會心一笑。


    用過早膳岑君寒就進宮上朝去了。


    岑君寒下朝沒有多停留就迴了府,周管家隨在後麵,匯報著近來府裏的大小事宜。


    “周管家,你去將沁清院打掃出來,過兩日王妃要進去住。”岑君寒放下手中的東西說道。


    “這,這使不得啊。王爺。”周管家一聽王妃要住進沁清院,嚇得不輕“王爺,您這大婚剛過,就將王妃打發進了冷院,若是傳到聖上那裏,必要引起皇上的不滿啊。”


    “這是王妃自己要求的,與本王無關。”岑君寒看了一眼周管家說道。


    “王妃?”周管家很是疑惑,“這,老奴馬上去辦。”一個王爺就夠讓人難以捉摸了,現在又來了一個王妃,真是頭疼啊。周管家退出房間,暗想著。


    周管家挑了一些能幹的丫鬟奴才去了沁清院。


    “你說,王爺為何要把這沁清院收拾出來?難道是王妃惹了王爺不高興,被王爺罰到這裏了?”


    “這可說不準。這王妃進府兩日,就沒少惹怒王爺。”


    兩個家奴一邊收拾一邊嘀嘀咕咕。


    “你們兩個在這邊不幹活亂嚼什麽舌根!”周管家在不遠處聽得清清楚楚,“這王爺王妃的事也是你們亂說的,若是被人聽了去,你們兩個的小命就不用留著了。”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幹活。”兩個家奴一聽,連忙跑去幹活。


    訓斥完兩個家奴,周管家離開了沁清院,去幹自己該幹的事情了。


    靈狐在屋子裏呆著也沒什麽意思,擺弄起茶具。“果然是王爺,這茶葉好的沒話說。”


    一切程序,靈狐都行雲流水般的完成。芳苓在一旁看得入迷。


    “給,嚐嚐。”靈狐遞給芳苓一杯。


    “靜姝,我覺得你這茶泡的比以前更好了呢。”芳苓接過來茶杯,細細的品了一口,雖說芳苓不懂什麽茶,但也畢竟是在相府裏做了那麽久的丫鬟,多少還是能品出些門道的。


    “王妃,九公主來了。王爺叫您去前廳。”這時,一個丫鬟進來說道。


    “知道了。”靈狐放下茶杯,起身,“芳苓,命人把我的白玉瓷蓋碗拿來。還有這茶,也端去吧。”


    “是。”


    靈狐到了前廳,見岑景月已經坐在那了。


    “月兒見過三皇嫂。”岑景月從椅子上跳下來,跑到靈狐麵前。


    “月兒來,怎不命人提前說一聲,三皇嫂好準備準備啊。”靈狐拉過岑景月說。


    “三皇嫂,這沒什麽好準備的,月兒以前也是得空就會來三皇兄府上的。”岑景月隨著靈狐坐了下來,“不過,以前來的時候,三皇兄都忙於公務,沒時間理月兒。不過現在有三皇嫂可以陪月兒了。”


    “恩,那以後月兒就多來府上好了,不然三皇嫂也是自己呆著,怪沒意思的。”靈狐在王府裏不像在相府,幹什麽都行,現在隻能在屋裏一呆,不然就是在院子裏走走,“月兒,你來嚐嚐。這是我剛泡的。”正說著,一個丫鬟將茶端了上來。


    岑景月端起茶杯,輕輕品了一口,“恩!三皇嫂,我在宮裏這麽久,從沒有喝過這麽好喝的茶。”


    茶杯中浮晃著一抹淡碧,幾縷輕煙散著溫熱,岑景月隻感覺一股茶香慢慢從鼻端沁到咽喉,四肢百骸是說不出的輕鬆,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三皇兄,你也嚐嚐。”岑景月倒了一杯給岑君寒遞了過去。


    岑君寒倒也不客氣的喝了一口,著實沒想到她泡茶竟有這般好手藝。


    “芳苓,東西可有拿來?”靈狐問身後的芳苓。


    “迴王妃已經拿來了。可是現在就要?”芳苓一改平常對靈狐的稱唿。


    “給公主拿上來吧。”


    “是。”


    片刻,芳苓便手裏捧著一個巨大的錦盒。


    芳苓小心翼翼的將錦盒放在桌子上,緩緩打開,岑景月連忙湊上前。


    “太漂亮了。”岑景月很是小心的拿起一個白玉瓷蓋碗。


    蓋碗極其精巧,杯底至杯身潔白無瑕,沒有絲毫雜質,在邊緣處泛著淡淡的紫色。杯蓋上淡紫色的花紋從邊緣開向中心。杯船的邊沿也是紫色,向裏逐漸變淡,延至中心便又成了白色。


    這杯身極薄,好似這光可透過來般,在陽光下,看不出這到底是玉還是瓷,圓潤光滑,讓人愛不釋手。


    任人看了,也知道這是難得的寶貝啊。


    就連一向不拿這當迴事的岑君寒也忍不住多看兩眼。


    “天呐,三皇嫂。這一定很貴重吧。”岑景月輕輕的將杯子放了迴去,說話也是輕聲輕語,好像聲音也會震碎了它一樣。“三皇嫂一定很喜愛它,這月兒不能要。”


    “三皇嫂既已答應了月兒,又怎可以不做數。”靈狐笑了笑,“再說,這套茶具不隻這一套,若是三皇嫂想要還可以再尋的。隻要月兒不辜負了它,三皇嫂就不覺得可惜。”靈狐走過去,拉過岑景月,坐了下來。


    “這…那月兒就謝謝三皇嫂了。”岑景月聽了靈狐的話,就收下了,“三皇嫂放心,月兒一定會善待它們的,到時三皇嫂一定會喝上最好喝的茶。”


    看著岑景月信誓旦旦得樣子,靈狐抿嘴一笑,“那三皇嫂可就等著嘍!”


    岑君寒看著她們,忽然感覺自己像個外人一樣,竟然沒有人理他了。


    “咳咳”岑君寒幹咳兩聲“本王還有些要事處理,既然你們兩個如此聊得來,那月兒今日便留下來吧,正巧你三皇嫂有些無聊。明日本王再派人送你迴宮。”


    “真的?!”岑景月一聽,連忙跳了起來,“三皇兄,你真好。”這還是三皇兄第一次留她在府裏呢,看來她得好好“巴結巴結”這個三皇嫂了。


    靈狐一愣,他怎麽知道自己無聊?自己表現得有些麽明顯麽?


    “月兒,要不要吃好吃的?”靈狐問向旁邊的岑景月。


    岑景月本能得點點頭。


    靈狐一笑,“走,給你做好吃的去。”與其說岑景月想吃,不如說是靈狐自己饞了。


    靈狐進了廚房,倒是給廚房裏的大大小小的丫鬟婆子下了一跳,說什麽也不讓她上手。


    靈狐隻好作罷,在一旁指導她們,如何切肉,醃肉。一切工序做好,靈狐又教她們如何做。


    可惜了,沒有工具,不然就可以烤著吃了。靈狐無奈得掐著腰看他們忙裏忙外。時不時得上前指導一下,等丫鬟們端上來時,靈狐嚐了一口,味道還不賴。


    “行,那個這兩個盤子,你們留一個自己吃,剩下得給你們王爺端過去吧。這兩個本王妃拿去給九公主了。”靈狐端起兩個盤子就要走。


    丫鬟們上前要幫幫忙,讓靈狐拒絕了。“對了,你們別不敢吃,就算是本王妃賞你們的好了。”靈狐怕她們不敢吃,臨走前留下了一句話。


    丫鬟婆子們聽到這話,才算放下心來吃。


    “恩,好好吃啊。”一個丫鬟嚐了之後讚歎道。


    張大娘在一旁連連點頭,“哎呀,快把這個給王爺送去。”張大娘突然想起來還有王爺的份呢,連忙叫人給王爺送過去。


    最後是周管家端著盤子給書房中的王爺送了去。


    “王爺,剛剛丫鬟給您送來一盤點心,說是王妃親自下廚做的。”周管家將一盤黃燦燦的炸雞胸肉端了上來。


    “放下吧。”岑君寒批閱著手裏的奏折,並沒有抬頭。


    “是。”周管家放下盤子,退了出去。


    本來專心致誌批閱奏折的岑君寒,竟然被這香味吸引了去,不自覺的夾了一塊放到了嘴裏。


    味道還真不錯,沒想到她還有這一手。明明昨日還說與自己是合作關係,可今日卻又送來了她親手做的點心,蕭靜姝你是與本王玩欲擒故縱這把戲麽?


    想到這,岑君寒無意的勾起嘴角。


    可惜了,靈狐本著與盟友和諧共處的心,就這樣被糟蹋了。


    別院內,岑景月看見靈狐端進來兩個盤子。


    “三皇嫂,這是什麽?”岑景月問。


    “這個是炸的雞胸肉,你嚐嚐。”靈狐遞給岑景月一雙筷子。


    “恩,好好吃。”岑景月吃了一塊,不由的讚到。


    “別吃太多了,對身體不好。”靈狐見岑景月一直在吃,“來,喝點茶。這東西很油膩的,吃多了會胖的哦。”


    岑景月連忙喝了口茶,“真的很好吃,三皇嫂,你怎麽做的?”


    “秘密。”靈狐挑了挑眉,“等下迴,三皇嫂再給你做別的好吃的。這迴工具不夠。”


    “恩,一言為定啊。”岑景月摸了摸撐得荒的肚子說道。


    “三皇嫂,這琴可是你的?”岑景月抬頭看見了桌案上的古琴。


    靈狐點了點頭,自從籌備婚禮開始,就再也沒碰過它了。“已經很久沒碰過了。”


    “好漂亮的琴。”岑景月輕輕的撫上琴弦,“三皇嫂,你可不可以給我彈一曲啊?”


    “可以,你想聽什麽?”靈狐看岑景月一臉期待的樣子,也不忍拒絕。


    “隨便什麽都好。”


    靈狐起身走到琴前,坐了下來。


    琴音緩緩傳來,朱唇輕啟,


    “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


    長風幾萬裏,吹度玉門關。


    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


    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


    戍客望邊色,思歸多苦顏。


    高樓當此夜,歎息未應閑”


    一首李白的《關山月》,在靈狐清婉的嗓音下一展開來。


    剛從書房過來的岑君寒在外麵聽了許久,不但沒有進去,反而走了。


    “三皇嫂,我在宮裏聽過不少曲子,但是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首?這是什麽曲子,這麽好聽,還有這詩是三皇嫂你作的麽?”岑景林托著頭問到。


    “我也隻是偶然間聽到的,並不是什麽廣為流傳的名曲,你沒聽過也是正常。”聽靈狐這樣解釋,岑景月點點頭。


    “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靈狐鋪好床。


    “三皇嫂,你和三皇兄正是新婚,月兒睡在這裏不合適吧。”岑景月指了指靈狐正在鋪的大床,“要不月兒去客房睡吧?”


    “不必了,你三皇兄今晚不會過來的,他自己能找到地方。你就放心睡吧。”靈狐在彈琴時隱約聽到外麵的動靜,就猜到那是岑君寒了。


    “那好吧。”岑景月這迴不客氣了。


    深夜裏,岑景月和靈狐誰在一個床上,以為岑君寒這張大床有多舒服呢,怎麽這麽硬。靈狐躺在床上,就感覺硌得慌,感覺和她在野外作戰時趴在石頭上一樣。


    一旁的岑景月更是不舒服,這一個在深宮裏養尊處優的公主,如何與一個常年在外征戰的岑君寒比啊。


    “三皇嫂,我睡不著。”岑景月側過頭看著靈狐,一臉委屈,“三皇兄的床太硬了,平時你也是這麽睡的麽?”


    “恩,是吧。”靈狐她也沒睡過,她也不知道這床褥這麽薄啊。


    “等等,我去再拿一床被褥?”靈狐翻身下去,把自己在臥榻上的被拿了來。靈狐是一個可以很快適應惡劣環境的人,但是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她還是喜歡享福的。


    “這迴好多了吧。”靈狐鋪完被子,拍了拍問。


    “恩,舒服多了。”岑景月感覺舒服不少。


    “三皇嫂,我發現三皇兄對你很不一樣。”岑景月翻過身子,看著靈狐。


    “有什麽不一樣?還不是天天板著一張臉,好像誰都欠他的一樣。”靈狐挑了挑眉,一臉的不屑。


    “其實三皇兄以前不是這樣的。”岑景月睜著大眼睛說,“三皇兄以前很溫柔的。隻是就在前兩年,三皇兄打仗,從塞外買迴來一名女子,還說一定要娶她,可是父皇和皇奶奶說什麽都不允許。”


    “為什麽不允許?”靈狐一臉疑惑的問。


    “那女子來路不明,身份不明,怎麽做得了一個王妃?”岑景月很是不滿的說。


    “你不喜歡她?”靈狐看的出岑景月不是一個隻看身份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三皇兄對父皇和皇奶奶就不會變得如此生分,三皇兄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岑景月撇撇嘴,“當年她一聲不吭的就走了,讓三皇兄以為是父皇和皇奶奶把她逼走的。可是,我當時隱約聽到父皇已經有意要同意他們的婚事了,她為什麽還要走呢?”


    “那她叫什麽啊?”靈狐忽然對這女子產生了好奇。


    “趙靈兒。”岑景月說出名字時,靈狐差點笑出聲。


    “三皇嫂,你笑什麽?”岑景月看靈狐一直憋著笑,問。


    “沒什麽。”靈狐搖了搖頭,可能她去找逍遙哥哥了吧。靈狐心中暗想。“沒想到你三皇兄還是癡情的人。”


    “三皇兄向來都是個重情義的人,三皇嫂,你嫁給三皇兄其實一點都不吃虧的。而且我感覺,三皇嫂你可以改變三皇兄。”岑景月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你個小孩子就不要瞎參合大人的事了。我和你三皇兄沒有感情基礎,能這麽和平共處已經不容易了,我可不想去費什麽勁改變他,這樣挺好的。”靈狐揮了揮手。


    “三皇嫂,你和三皇兄一樣,都認為我是小孩子。可是我都已經及笈了,是個大人了。道理我都懂的。”岑景月一下變的很認真。


    “是,你最懂了。快睡覺吧。”靈狐打了個哈欠,有些困了。


    岑景月噘了噘嘴,感覺自己也困了,閉上了眼睛。


    自從岑景月迴宮後,就沒再出來過,一連幾天靈狐都是在無聊中度過。


    “靜姝,剛剛周管家來了。說沁清院那邊已經收拾好了,問你什麽時候過去看看。”這時,芳苓進來說道。


    “現在就去。”靈狐一聽,立馬來精神了。


    到了院子一看,沁清院已經被重新修整一番,雜草也沒了,房子變得很新,靈狐滿意的點點頭。


    “芳苓這就搬東西吧。”靈狐心情很好,終於有一塊自己的地方了。


    一群丫鬟家奴開始把東西往沁清院搬,岑君寒迴來一看,都已經搬完了,他倒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搬得這麽迅速,到底想幹些什麽?


    想著就去了沁清院,剛到門口,就看見靈狐躺在太師椅上,悠哉悠哉的喝著茶。一想到這茶,岑君寒倒是有一陣子沒有喝過了。


    “王妃,還真是清閑啊。”岑君寒進門說。


    靈狐皺著眉看著進來的岑君寒,意思他擾了自己的悠閑,“王爺來此有何事?”


    岑君寒不以為意“沒事本王就不能來了麽?”


    “奴婢見過王爺。”芳苓端著茶出來,就見到岑君寒來了。


    “王爺,王妃請用茶。”芳苓為兩人倒了茶,便退到了靈狐身後。


    岑君寒嚐了一口,味道同那一天一樣,“這茶可是你泡的?”岑君寒問芳苓。


    “迴王爺,這茶是王妃親手泡的,並不是奴婢。”芳苓受了靈狐不少影響,迴話不緊不慢,對岑君寒也沒有剛開始的恐懼了。


    “難怪,與那天的味道一樣。”岑君寒說完又喝了一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王爺來這不會隻是為了喝茶吧。”靈狐見他始終不說來的原因。


    “奴婢去廚房看看,午膳準備的如何。”芳苓是個會看眼色的人,此時並不適合自己呆下去了,就找了個理由退了下去。


    “難道王妃就與本王在這裏談話麽?”岑君寒抬頭看著靈狐。


    靈狐歎了口氣,起身走向屋裏,岑君寒也隨著進了屋。


    “其實王爺是想問我蕭府為何遲遲不肯表態始終都保持著中立,對麽?”靈狐看得出來,岑君寒不問不代表他不想知道。蕭家這塊大肉,任誰都想得到。


    岑君寒不語,靈狐繼續說道“過早的拉攏自己的黨羽,隻會更容易讓人折斷,這點寒王心裏應該很清楚。”


    “寒王也不必從我這裏探口風,從皇上賜下的這婚開始,蕭府的立場不就很清楚了麽?至於蕭府為何一直沒有表態,不過是受了我的意見而已?”靈狐定睛看著岑君寒。


    “你的意見?”岑君寒也同樣看著靈狐。


    “沒錯,我告訴過父親不要因為我嫁給了你,就牽扯到這儲君之爭的漩渦裏,以免日後拔不出來腳,使蕭家受到牽連。”靈狐說完這話,岑君寒皺了皺眉頭。


    “不過,前些日子我已經答應了一個人,會盡全力幫助你登上皇位,不過是我而不是蕭家。”


    “你一個人?”岑君寒確實有些不相信,“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是誰?這場婚禮這麽明顯,王爺怎會不知道是誰?”靈狐微微勾起嘴角,輕聲說道。


    岑君寒舒展了剛剛皺起的眉頭,不過心中多少都有些不悅,他堂堂寒王如何需要靠一個女人,需要的不過就是蕭府的勢力罷了?


    “王爺心中想畢竟我一介女流,身後若是沒有蕭府的勢力,有與沒有沒有差別。但是正因為我是女子,做起事情不容易引起人的警覺,更何況在外人眼裏我背後有蕭府撐腰,任誰都不敢輕易動,王爺覺得呢?”


    “王妃覺得這樣就可以保住蕭府了麽?”


    “那就要看王爺的了?若是王爺有朝一日能登上王位,就算不重用我們蕭家,也可給蕭家一條生路的,不是麽?”


    “王妃既然都這樣說了,本王還有什麽理由拒絕麽?”


    “既然如此,我們也算是達成協議了,那王爺是不是可以撤了外麵的人呢?”自從婚禮之後,靈狐就發現了一直有人在暗中觀察自己,這讓她很不爽。


    “你知道?”這獨影做事向來幹淨利落,怎麽會讓她發現。


    “猜的。”靈狐簡單的迴答,岑君寒也沒多說什麽。起身打算離開。


    “一將功成萬骨枯,想要爬上那白骨壘起的寶座,就必然要犧牲很多。我蕭靜姝怎麽樣犧牲都可以,但是蕭府犧牲不起。”岑君寒剛要踏出門,就聽靈狐清麗的聲音傳來。


    “隻要蕭府老老實實,恪守本分。本王定會護你們蕭府周全。這樣你可放心?”聽著靈狐的話處處都為蕭府著想,卻沒有絲毫關心自己,岑君寒心裏竟有些生氣,語氣也有些不滿。


    說完,岑君寒就離開了院子,越走岑君寒越想不明白自己的怒氣是從何而來,為什麽這個女人總是很容易影響自己的情緒。岑君寒平穩一下心情,進了書房。


    “王爺。”此時書房多了一道身影。


    “日後,王妃那裏你不必再看著了。”岑君寒放下毛筆,抬眼看著獨影。


    “是,隻是屬下一直都很謹慎,不知王妃是如何發現的?難道真的是猜的?”獨影還是想不明白。


    “這些日可發現她有什麽不對?”岑君寒也不太相信她是猜的。


    “沒有,王妃一直都閑著,喝喝茶,看看書,沒什麽不對。況且也沒發現她有任何內力,按常理是不會發現屬下的。”獨影著實沒有發現靈狐有內力存在。


    “知道了,退下吧。”岑君寒點了點頭。


    有些日子沒練功了,再不練就讓獵鷹他們五個趕上了,想到這,靈狐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閉上眼睛靜心練功。


    沒想到這麽久沒練,功力不但沒退,反而長了一層,看來這事真不是急得的。


    過了很久,靈狐才結束練功,推開門,出去找芳苓。


    “芳苓,我要的那箱嫁妝了拿來沒?”


    “放心吧靜姝,那些嫁妝都已經進了王府銀庫內,就這個箱子,我給留了下來。就在西邊屋裏。”


    “那我去看看。”靈狐轉身去了西屋。


    靈狐打開箱子,見蟄龍刀安靜的在那躺著。


    “哎呦,好久沒見到你了。”靈狐捧起蟄龍刀。


    “芳苓,你看。”拿著蟄龍刀讓芳苓看看。


    “哎呦,我的祖宗,你怎麽把這玩意帶進來了,這要是讓王爺看到了肯定會生氣的。”芳苓一看,立馬驚唿。


    “放心,就算他看到了也沒事的。”靈狐將刀身從鞘裏拔了出來,遞給芳苓,“你試試。”


    “好沉啊。這是刀還是劍啊”芳苓看著細長的刀身,與劍無異,但是刀尖出與劍不一樣。


    “這個呢叫直刀,可以砍,可以刺,可以用作刀也可以用作劍,怎麽樣?”靈狐從芳齡手裏拿過蟄龍刀。


    “好漂亮,叫什麽啊?”這迴芳苓倒是不怕了,反而還很喜歡。


    “蟄龍刀。”


    “像男人的刀。”芳苓聽這名字,感覺像一個男人用的。


    “……”靈狐一時語塞,“想學麽?”


    “這,我也學不會啊。”芳苓拿起來都費勁,怎麽學的會。


    “從明日起,我教你。”靈狐的語氣不容置疑。


    芳苓一臉苦相的看著靈狐,祈求靈狐能放過她。


    “時候不早了,休息吧。”靈狐裝作沒看見,徑直走向房間。


    留芳苓一臉呆楞的站在院中間,不是吧,這麽沉。


    靈狐隻是希望這個小丫頭能有保護自己的本領,同樣也可以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這樣會不會顯得自己太自私了,都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把她牽扯進來了?靈狐看著窗邊想到。


    “算了,明天問問她吧。”靈狐輕歎了一聲,如果她不願意,那就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這樣更能安生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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