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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思後,唐蜜沉目,聲音清冷,“我必定要弄清當年楊裏對我父親做過什麽,如果那個人有參與,我不會放過他。”


    語氣,神色,完全不是顏君澤認識的模樣。


    這真的讓男人好生的認識她。


    愣然下,顏君澤也能明白,她的父母死了,又疑團重重,怎能不讓她性子強硬。


    “我可以幫你找出楊裏,親自審問。”他道,是真心要幫她,不想讓她陷在父母死的這件事中,永遠活不過的樣子。


    唐蜜抬眸,眸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語氣異常冷靜,“我自己會找出楊裏。”


    他的過錯,她還不能完全就原諒。給了個線索,就又安心依賴他。


    顏君澤眉頭一擰,被冷漠拒絕得心沉。


    她沒再看他,越過他的身體,走到路邊伸手就攔了一輛計程車,在顏君澤無奈的注視下離開。


    ……


    中午,午餐時間。


    盛天集團大樓總裁辦公室。


    顏君澤剛從辦公室拉開門,他的辦公室門口,薛芷月出現在那裏。


    看到男人,薛芷月喉嚨一緊,那種被他帥氣樣子迷惑的心態從未消失。但,此時,她已經能控製。


    “能一起吃個飯嗎?”薛芷月問,是以往那種以朋友平常的神色問。


    顏君澤深邃眼眸緊了緊,正想拒絕,薛芷月立即道,“我們多年的朋友之情,吃個飯,君澤你……可以給個臉吧。”


    或許真是過於對女人冷漠了,以朋友之誼,吃個飯又有什麽呢。


    或許又真是薛芷月此時那渴望的眼神,顏君澤猶豫下,點頭了。


    一口舒心緩了下來,薛芷月心裏愉悅的笑了下。


    兩人一起從電梯下樓,薛芷月的心一直蹦蹦蹦地跳動著。


    或許,真的是太久沒有這樣心平氣和的處在一個空間了。


    就在集團大樓附近的一家餐廳,兩人麵對麵坐了下來。


    從服務員來到點菜,顏君澤一句話沒有,全是薛芷月做主點了幾個菜。


    等上菜期間,男人一直翻看著自己的手機,頭也沒抬。


    如果是以往,薛芷月會問看什麽呢,很隨意。可是,現在,她已經不敢多和他說些什麽了。


    她怕,她問一句,給她的是男人一雙冷冽的眼和黑沉的臉。


    菜上了,筷子也動了,顏君澤開動筷子吃了幾口菜後,才看了眼薛芷月,語氣冷漠,“有話就說吧。”


    薛芷月心一怔,是,這個男人看透她的每個表情。


    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才輕輕道,“我……和城櫟在一起了。”


    這話,薛芷月從沒想過,有一日會這樣對顏君澤說。


    顏君澤沒有任何的表情頓愣,挑挑俊眉,似笑而非的看著她,“好事啊,恭喜你。”


    薛芷月嘴角輕扯,心底有那麽一絲難過。


    是,男人根本就不在乎她和誰在一起,甚至……就巴不得她有別的男人。


    不再想在顏君澤的麵前有失落的模樣,她微微笑了起來,“城櫟是真的愛我,我很欣慰,他……很好。”


    男人大方的點著頭,“這樣就好,你幸福就好。”


    一時,薛芷月漠然,她真的幸福嗎?


    顏君澤垂目繼續吃了菜,隨後漠然問一句,“準備何時結婚。”


    這個?薛芷月沒想過。


    “再說。”她道,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真的就嫁給顧城櫟。


    顏君澤心中漠冷的看了她一眼後,再也沒其他表情。


    ……


    這夜,薛芷月沒有迴薛家別墅,迴了自己的公寓。前腳邁進屋裏,門還沒關,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腰上一緊,唿吸一滯。


    唇上一熱,清寒的氣息撲麵而至……


    房間裏沒開燈,隻有窗外的月色稀疏的照進屋裏。


    朦朧月色照在顧城櫟臉上,濃墨重彩的五官,宛如一幅意境朦朧的水墨畫。


    意識迷離之際,薛芷月隻感覺身體一輕,被顧城櫟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她的嘴角微笑,心裏也愉悅,甚至對顧城櫟的氣息已經完全熟悉。


    這種感覺已經讓她為之舒服了。


    ……


    這天,唐蜜清早和顏君澤話過,坐計程車離開後,她去了淺塘鎮。


    在老家門口下車時,才進院子門,門口同時跟著來了輛車停下,下車的是尹非凡。


    唐蜜迴眸看了眼走過來的尹非凡,又繼續往前,尹非凡快步跟上。


    開了家門,唐蜜沒有在一樓停留,而是上樓梯到二樓。


    尹非凡什麽也沒問,跟在她身後,走進了唐蜜父親的書房。


    站在書房裏,唐蜜神色幽幽的看著陳舊的書架,以及房間裏其他擺設。


    沒有人住的地方,沒過多久都會留有灰塵,此時,書房裏書桌台麵上,有一層薄薄的灰。


    唐蜜近二步後,輕輕抹了一把,心情難過的甩了甩手。


    悲傷情緒,她已經能控製了,緩了下心情後,她的目光落在了書架下的櫃子。


    輕步過去,她蹲下身打開了櫃子門,裏麵放置了一個保險櫃。


    沒有猶豫,她立即上手,左三圈,右三圈轉動密碼。


    尹非凡盯著她的動作,隻聽到密碼櫃金屬輕響了一聲,門開了。


    唐蜜目光平靜,盯著保險櫃裏放的文件紙袋看了一秒後,將其拿了出來。


    迴頭走向書桌時,尹非凡立即從窗口處放置的一塊毛巾拿過來,擦拭了下桌麵。


    唐蜜打開文件袋,從裏麵將幾頁紙張拿了出來時,說道,“六年前迴國那趟,我放在這裏的。”


    尹非凡神色凝重,但沒有問是什麽,而是直接看向她手裏的文件。


    文件上第一行顯眼位置寫著一個人的名字——秦月蘿。


    看到這個名字,雖然還沒看接下來的內容,尹非凡就立即意識到什麽事情了。


    唐蜜手裏的這份文件,就是秦月蘿的資料,是六年前,唐蜜迴國時已經明確知道的事情。


    而她如何得來秦月蘿的所有資料,是一個人給的,這個人是焰王。


    此時,唐蜜再次認真看著文件上所有關於秦月蘿的文字。


    翻開到第三頁時,她的目光落在一處,關於秦月蘿手裏曾經擁有的菌體,所注解的成分和傳聞。


    那個菌體是芽孢杆菌f。


    是秦月蘿想法和其他科學家利用眾多實驗分析得出來的結果。


    或許對於一般人看不懂這所謂的芽孢杆菌f是什麽,但秦月蘿在第一時間知道後,就在那天晚上,突然帶著裝著菌體瓶子失蹤了。


    為什麽秦月蘿突然失蹤,而這個菌體又有什麽用。


    因為他們對這個細菌進行了細致的研究,發現了這個古細菌具有“永生”的能力。這是因為芽孢杆菌f具有很強的修複能力。


    就因為這個突然被發現出來的古細菌,秦月蘿消失了。


    而唐蜜知道這是她父親曾經在一處古墓裏發現的,采集後交給了秦月蘿。


    曾經得到那古細菌的古墓已經被封死,無法進入了。


    可……


    唐蜜記得十三年前,一家人準備去梵淨山旅遊的前一晚,父親心情非常好。


    在月夜下的院子裏和唐蜜歡顏說話時,說露了嘴。


    唐蜜記得父親說過一句話,“馬上,我又可以找到那稀罕的生物了……”


    那晚,唐蜜不明所以,問父親是什麽稀罕物。


    那晚唐係言沒有避開唐蜜,竟然直接說了,“一種帶著古細菌的生物……那個菌體可以成活上千年,萬年……”


    六年前,焰王給她這份關於秦月蘿的資料時,唐蜜看了後就已然明白。


    秦月蘿的失蹤是可能她的手裏拽著一樣珍寶,有人覬覦了,生命受到威脅,所以選擇逃離。


    而她的父親,可能也是因為如此,性命受到了威脅。有人覬覦她父親手裏的古墓地圖,因為……她已經猜測出來,那地圖的古墓裏也應該是有帶著那菌體的生物。


    所以,有人想進入古墓,搶她父親手裏的地圖,殺了她的父親。


    這是她六年來,一直堅信的原因。


    假如這個猜想是錯的,唐蜜真的無法相信……是顏君澤失誤造成的過失。


    她寧願顏君澤那時的失誤隻是湊巧。


    想到顏君澤的話,再次凝重著當年梵淨山上,父母的爭吵拉扯。


    或許……爭吵拉扯也是眼花……


    是顏君澤看花了眼。


    一切都是假象,真正的原因一定是其他。


    有人想得到古墓地圖,才是最大的可能。


    那個人才是害死她父親的人。


    唐蜜將手裏的文件放了下來,就放在桌麵上,神色幽幽的向窗口走了幾步,目光空茫的看著玻璃窗外的一點陽光,陷在自己的心思裏。


    尹非凡拿了文件,一頁一頁的看了,看過後,望了眼唐蜜的背影。


    低聲道,“我知道你為什麽要接近何曆年了?”


    唐蜜迴眸,麵色凝戾,渾身散發著一股寒意,眼裏是複雜異色。


    尹非凡默了下,“因為我了解一件事情,曾多年前,秦月蘿帶著菌體失蹤時,跟蹤秦月蘿,想得到菌體的人有暗夜修羅組織……”


    “而你這次跟何曆年要求見金子眠,是因為你知道金子眠身體裏也許也帶著這種菌體,是不是?”


    唐蜜的嘴角,揚起一抹幽幽的弧度,看著尹非凡,不妨直接告訴他,“是我知道……金子眠在十年前和林一橫進入過一個古墓,身體在古墓裏受傷,有邪物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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