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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家,薛芷月穿著家居服,懶懶的躺在露天陽台上擺放的躺椅上。


    身上蓋著毯子,薛芷月神情慵懶的欣賞著夜幕前的美景。


    一望無際的天空上飄著散發著金色光澤的雲彩,落日餘暉閃耀著金色的光芒,橘紅色的火光映紅了整片天際。如此美景,最該靜下心來欣賞一番。可薛芷月心情並不平靜。


    她知道了顏君澤頭疾犯了,身體不適,沒去公司。若是以往,她早就去看望顏君澤了,可這次,她隱忍著沒有動。


    是因為,她知道那個男人已經不可能屬於她了,而她也無法再去愛他了。


    她的身子已經給了顧城櫟,就算她不是像愛顏君澤一樣的愛顧城櫟,也不想讓顧城櫟難過了。


    薛芷月側個身,輕閉眼讓自己靜下心來,想把顏君澤完全拋棄於腦後,不再去想念那個男人。


    如此,她覺得是放過顏君澤,也成全自己一顆搖擺不定的心。


    或許真的對顧城櫟已經有了身體接觸,常時,她覺得自己腦子裏想的多的已經是他了。


    他滿目深情,“我愛你”這句話飄忽在薛芷月的腦海裏,想起,她的嘴角會微微笑起。


    沒有人對她說過這句話,隻有顧城櫟。恍惚,薛芷月覺得自己很喜歡聽這句話。


    她笑了,心底徹底釋然。


    夜已經暗下,夜晚涼風吹來,有點涼,薛芷月將毯子往上拉了拉,看向星空。


    她的美眸裏是帶笑意的,沒有再去想顏君澤,而是沉在了顧城櫟對她說過的“我愛你”。


    夜色漸深,陽台的風瑟瑟吹來,待得久容易感冒。


    薛芷月在心境暢然中,迴到屋裏,坐在床邊,然後拿著手機給顧城櫟發了個信息。


    隻有四個字——我也愛你。


    從沒想過要對顧城櫟說這四個字,可今晚,她說了,是由心的說出來。


    ……


    何氏世紀莊園客廳。


    何泉喝著茶,手裏拿著報紙,戴著眼鏡。


    舉手投足之間,全是成熟中年男人的獨特魅力由內而外的釋放。


    何曆年這時迴了何家,天已經黑了,院子裏的路燈見他身形拉得修長。


    他穿過前院,來到別墅客廳。


    何泉聽到聲音,放下手裏的茶和報紙,對著走過來的何曆年道,“沒事能迴來,還真不是你。”


    何曆年沒應一聲,在何泉的目視下在沙發上坐下時,傭人忙端了熱茶上來。


    何泉摘掉老花鏡,揉了下眼睛,漫不經心對何曆年道,“說吧,迴來想跟我說什麽?”


    何曆年看著父親,神色平靜,“我要帶個人見金子眠。”


    語氣不是詢問而是陳述。


    何泉微默,嘴角漠然輕扯,“你這是在征求我的意見嗎,我看你是來直接稟報。”


    何曆年依舊淡然道,“兒子還是來告訴父親一聲……”


    何泉一臉的不快,正色問道,“你要帶誰?”


    “唐蜜。”何曆年道,毫不猶豫。


    何泉眼裏閃過一絲疑慮,微愣幾秒後,說道,“讓唐蜜見金子眠,你不怕她懷疑到她父母的死與我們有關,以及覬覦唐係言手裏的古圖?”


    何曆年冰冷的聲音響起,“我已經直接告訴她了,我……就是想要進古墓。”


    何泉頓感身體不適,心悸,喉嚨有氣,“我看你是被那個女人迷暈頭了,這話可以直接告訴她!”


    何曆年依然平靜的看著父親,“她……可能猜測出來了,不妨直說。但我們隻是有金子眠,她不會因為我們扣了金子眠而來堅信我們對她父親唐係言曾做過什麽。”


    “她想要見金子眠,不妨讓她見,我倒想看看她要見金子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或許……”何曆年頓了頓,眼中有疑慮,“金子眠身體裏的菌體,她……可能是了解的,就如當年的秦月蘿。”


    何泉的眼睛亮了下,微皺眉看著自己兒子,“你的意思,唐蜜是知曉這一情況的?”


    何曆年的目光無比深邃,“林蜜或許不清楚,但唐蜜可能多少了解,她……的父親可是唐係言。當年,秦月蘿手裏的菌體從哪裏來的,父親心知肚明……”


    父子兩人互望一眼,因為心裏都曾十足的相信過,秦月蘿手裏的菌體是唐係言給的。


    這話讓何泉神色步入深沉,有在細細考慮。


    深夜,玉湖苑高宅,望景樓台上。


    何曆年靠著柱子,一身輕飄飄的白色真絲舒適服穿在身上。


    凝著夜空,滿眼深邃,麵容凝重。


    答應讓唐蜜見金子眠,他已經經過父親同意了,思慮,還是在猜測唐蜜的心思。


    ……


    這夜過後,清晨。


    因為何曆年的答應,一覺睡到自然醒,唐蜜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張開五指,感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傾瀉進屋,她微笑了。


    拿起床頭櫃的上手機看了眼,早上六點多。


    放下手機,唐蜜起身,掀開被子下床,穿著拖鞋來到衣帽間,白淨的手指拿起浴袍走了出來,進了浴室。洗漱完畢從浴室出來,坐在梳妝台前吹著頭發。


    頭發吹幹後,化了淡妝,將一頭如瀑長發簡單盤起。起身去了衣帽間,再出來時,白色襯衫打底,外搭黑色風衣。


    女人,很是幹淨利索。


    她剛下樓出來,猝然被人拉進懷裏,讓她驚恐了下,用勁推開,揚起拳頭時,才看清男人的樣子。


    顏君澤?


    她的眉頭一蹙,揚起的拳頭在那愣然反應後立即收了。


    她的神速反應和力氣之大讓顏君澤甚是詫異,但顏君澤沒有過於多問,而是立即道歉剛才的行為,“嚇到你了,對不起,蜜兒。”


    唐蜜凝著男人,眼神一片冰冷,“你找我想幹嘛?”


    顏君澤聲音微有沙啞,“我了解一件事情,想來告訴你,可能與唐叔叔的死有關。”


    唐蜜的眸子落在顏君澤身上,明顯疑慮,“你知道些什麽?”


    語氣雖冷漠,但明顯急切想知道。


    顏君澤邁一步靠近她,唐蜜沒有躲避。


    男人美如櫥窗壁畫的盛世美顏,湊近看著唐蜜。繾綣磁性的嗓音響在她的耳畔,“你不要對我不予理睬,冷落我,我就告訴你。”


    唐蜜眸子一冷,微微眯起,想反駁一句,可太想知道他能知道些什麽,於是鬆了麵色。


    “你先說。”她道,語氣淡漠,但沒有後退避開他。


    顏君澤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挑起了唐蜜的下巴,“可以對我笑一個嗎?”


    要求真多!唐蜜想打開他的手指,可忍了沒有,而是抿了下唇,“那要看你說出來的東西……”


    她的話才落,顏君澤溫涼的唇吻過唐蜜的紅唇。


    陽光落在二人身上,畫麵唯美。


    男人的吻如蜻蜓點水般,淺嚐輒止,點到即止。


    唐蜜在這一刻,或許心中那份愛並沒有離去,愣愣的未動身子,眼神有一瞬間的迷幻。


    一吻結束,顏君澤修長的手才放了她的下巴。


    嘴角邊的笑容是得到那麽點品嚐甜蜜後的喜悅。


    唐蜜抬起頭,漠然看著他,“現在可以說了吧。”


    “當年在梵淨山酒店裏,有個因偷了別人錢包而被搜查的楊裏,你還記得嗎?”顏君澤正色起來。


    唐蜜眸子輕閃。


    楊裏。她怎會不記得,就在不久前,還“特意”見過。


    “知道,記得那個人。”唐蜜麵色沉重的應了句。


    顏君澤道,“從你開始懷疑唐叔叔的死,也從我認為當年梵淨山懸崖上你父母死前的怪異,我便用心用人細查其中還有何疑惑。”


    “我查到楊裏當年去梵淨山旅遊時,曾借過高利貸,還不起,躲避上門的債主而去的旅遊。”


    唐蜜想說,這個,她早已經打聽出來了。可沒有阻斷顏君澤的話,繼續聽他接下來還有什麽說的。


    顏君澤看了眼唐蜜,繼續道,“我已經查出來了,十三年前,給借貸楊裏的債主是什麽人了。”


    唐蜜疑惑的再次看他一眼,眸光異樣,是因為她沒有去查過這個。


    看著她明顯想知道,凝重的神色下,顏君澤跟著告訴她,“是黑幫組織暗夜修羅的人……借貸給楊裏的債主名喚冥晚,一個女人,不是真名,是個江湖上的稱謂。”


    暗夜修羅!女人?冥晚?


    一時,唐蜜腦子裏反複這句話。


    暗夜修羅,她又怎不知會是誰的人。


    女人?


    冥晚?


    雲舒晚?!


    這個名字閃現出來時,唐蜜覺得自己肯定猜對了。


    她有些急切,“你沒查錯?”


    顏君澤嘴角輕笑,“我顏家勢力不比江湖黑幫,可也不是什麽都查不到。”


    “楊裏的債主是暗夜修羅,而他去梵淨山旅遊,或許不是隨意而為,可能帶著目的的。”顏君澤再次正色道。


    “被債逼下,無奈,選擇了替人做事來還錢。”


    這話在男人說下後,唐蜜滿臉怒氣,已經開始相信顏君澤的話了。


    不然,幾年前,她查過楊裏,確實得到消息,楊裏從梵淨山迴去後,沒過多久,債給還清了。


    這麽說,上次,楊裏在欺騙,撒謊。還有意將矛頭指向方啟元。


    唐蜜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握起了拳頭。


    當年梵淨山,楊裏到底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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