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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說這呂蟲子就來勁,把詛咒什麽的也拋到腦後了,興奮的跟我講道,“伍哥,當時開了兩迴棺,頭迴是那倆小子,後迴是小漁,你就沒想想,那個什麽王的屍體,在哪?“


    真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這事我還真沒想過,當時情況那麽緊急,都出了人命了,誰有空分心考慮這個,此刻聽呂成功一說,我才意識到整件事情的盲點,十幾個人打了半天,注意力全在地心盤這件法器上,墓主趙祈的屍體呢?


    我靜了靜心,開始迴想和分析之前的經過,整個過程我都沒有和他分開過,呂蟲子根本沒有機會,而且出來後的第二天顧明就帶著小漁來找過我,當時也沒見有什麽異樣,從鎮上迴來後倒是倆人不怎麽形影不離,但出了事後平北齋就重新封閉了禁地,他也沒機會再迴去啊。


    我是怎麽想也想不通,隻好問他,呂成功立刻得意起來,“伍哥你這是和尚帶胸罩,蒙了眼了,你想啊,那寢殿裏就一口棺材,他袁洋想進去,不得先騰地方啊,當時燕伯跟咱倆講的不太詳細,我也是看過以後才明白,地心盤在棺裏鎮壓通幽井,倒黴王爺鎮著地心盤,袁洋為了算計咱們,把倒黴王爺不知道扔到了哪個角落裏,不過職業習慣所致,他還是摸了這塊口塞出來。”


    “後來在墓室裏你們幾個大打出手,燕伯偷襲了袁洋一掌,就從他身上掉下這麽個玩意,我瞧著沒人注意,就順手撿了去,後來一忙,就把這給忘了,這兩天閑的無聊,才記起來,誰知道又攤上這倒黴事,唉,想我呂成功英雄一世,竟要殞命如此,賊老天,你如何待我輕薄!”


    我沒有理會這個戲精接下來的表演,隻是在消化呂成功講的這些事情,就像我之前所說,不是所有的血玉都會帶來詛咒,一定會有什麽觸發條件,不然的話,這個詛咒就該應在袁洋身上,而不是後來才撿到血玉的呂蟲子。想到此處我打斷了陶醉在表演裏的呂蟲子,問道,“蟲子,既然這東西一直在你這,上次顧明帶著小漁來為什麽沒發現,你把它放在哪了?”


    呂蟲子撓了撓頭,“就跟當時帶的東西在一塊扔著,喏,就這個包。”


    我接過呂蟲子遞過來的包,一件件查看,越看越好氣,這家夥,怎麽什麽都帶,壓縮餅幹,摸金符,壓山令,飛蝠索,黑驢蹄子,玻璃管裝的黑狗血,五帝錢,桃木劍,攝魂鈴,最可笑的,還有幾個安全套,我一把抓住甩到他臉上,“你個死變態,粽子你都想上啊。”


    呂蟲子倒是一臉委屈,“伍哥,我就是再猛,也下不去口啊,這是應急儲水用的。”


    他這麽一說我倒是理解了,以前都是用動物的胃囊做應急儲水工具,眼下一對比,還真是這玩意更好使,不過好使歸好使,觸發詛咒顯然是不可能的,那問題隻能出在剩下的幾樣東西上。


    我把包裏的東西都放到地上,握著血玉去挨個觸碰,前麵幾樣還都沒事,一接觸到攝魂鈴,我就看到鈴上一個符文微微閃了一下,然後本來溫潤的血玉立刻湧出一股子寒氣。


    原來如此,這血玉上的詛咒也不是輕易可以觸發的,現在看來,當時剛拿到血玉的時候詛咒是處於封印狀態的,是攝魂鈴這些天來破了血玉詛咒上的封印,呂蟲子也是倒黴,攝魂鈴號稱萬法可破,但誰能想到這玩意還是個全自動的。


    眼下既然找到了問題所在,那麽破解詛咒的方法我看多半要落在其他幾樣道祖法器上,正好我與平北齋這趟交易索要的天星珠和月盤兩樣東西,主要的功能之一就是搜索古物,估計隻要不是運氣太背,總有機會趕在詛咒生效前找到破解之法的。


    所謂有希望就不能絕望,呂蟲子聽我講完一個心也重新放迴了肚子裏,站起來活動了一會,對我說道,“伍哥,這詛咒是不是還有增益效果,我怎麽感覺整個人力氣大了很多?”


    怎麽可能,詛咒都是負麵效果才對吧,我半信半疑的示意他跟我扳手腕,要說手腕上的力量我可不是吹,飛針術全是手上功夫,殺傷力有多大全看手腕的爆發力,這十幾年雖說在行外,但貼身功夫我可沒落下,像健身房那些胳膊比大腿粗的健身達人,都扛不住我那一瞬間手腕的爆發力,我曾經在林縣一家武館試過,寸拳我能擊穿一個五十斤的舊沙袋。


    兩個人擺好了姿勢,我喊了一聲開始,手臂猛地繃緊,一股猛力瞬間在手腕處爆發,然而然並卵,我感覺力量像是撞上了一段古城牆,微微一震便蕭然一空!


    我這邊尚在震驚,呂蟲子已經收迴了手,一邊揉著手腕一邊碎碎念的抱怨,“伍哥你又坑我,明知道你手勁大還閃我,差點就崴到了,真過分。”


    我沒有理會他的抱怨,仔細看了他幾眼,尤其是胸口那個新月印記,咱們上學時都學過物理,裏麵有條叫做能量守恆定律,呂蟲子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增長了這麽大的力氣,這個新月印記肯定有什麽秘密,但力氣不會無中生有,我抓過呂成功的手壓了一會心跳的脈搏,果然,這小子心跳達到了每分鍾一百六十多次!


    血液流速加快的作用不用我說,它能全麵強化一個人的體能,但副作用也是很明顯的,就算是專業的運動員,也隻會在爆發的時刻才會心跳加速,像呂蟲子這樣沒事就一百六十多次的心跳,時間長了對身體各個器官造成的傷害都是無法修複的。


    不愧是千年詛咒啊,我暗暗感慨,而且,我還擔心隨著時間,會呈現出更強的副作用,看起來似乎是呂成功體質得到了強化,但那說白了就是燃燒壽命換來的,我原以為隻要在詛咒生效前解除就行,現在看來,真要拖到滿月那刻,就算解掉了詛咒,呂蟲子怕也沒有幾天好活了。


    這事卻萬萬不能讓呂蟲子知曉,雖然他是我認識的人中最樂天的人,但也難免知道真相後產生消極情緒,他要是悲觀起來,靠我一個人去找那解咒之法,更是難上加難,想到此處我強做笑顏,“死蟲子,不教訓教訓你,你這麽膨脹下去,恐怕連我都不放在眼裏了。”


    呂蟲子聽我這麽一說,趕緊討饒,“伍哥你可拉倒吧,我得罪誰也不敢得罪你啊,我記得以前在開封的時候,有迴我碎了一個你鍾意的茶杯,你把我那頓揍啊。。”


    呂蟲子還在那裏囉囉嗦嗦,我聽著聽著眼皮子就重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沒休息好,還是心事太多,居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自己忽然被自己一個激靈給驚醒了,睜開眼,搖了搖昏沉的腦袋,我看到呂成功正拿著手機拍我,而且我的上衣也被撩了起來,我忙把衣服放下,一巴掌打在呂蟲子頭上,罵道,“神經病啊你。”


    呂蟲子沒說話,隻是把手機遞了過來,我疑惑的接過,低頭看去,手機上正放著呂蟲子剛才錄得視頻,拍的位置正是我的心口,原本什麽都沒有的皮膚上,浮現了一個淺淺的紅印,起初隻是個圓圈,短短幾分鍾,就充盈成了一彎新月。


    我大吃一驚,扔開手機一把撩開上衣,低頭看去,胸口一輪淺紅的新月赫然在目!可是這又怎麽可能,我摸了血玉不假,但一枚血玉如何去詛咒兩個人,如果我之前說的傳說不假,這枚血玉又如何同時沁滿我和呂蟲子的心口?


    呂蟲子也意識到了不妥,兩個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不知過了多久,呂成功說道,“伍哥,總有解決的方法,我看著血玉也不是片刻不能離身,隻要咱們不分開,一人一天來迴著帶不就行了。”


    我點點頭,也隻能如此,隻是不能放任這枚血玉再去害人,我拿來呂蟲子的包,準備把這枚血玉用符紙封進攝魂鈴裏去,結果拿到手裏卻突然發現,那枚血玉此刻居然血色盡去,成了一塊蒼白的死玉!


    我這會也有點失了分寸,不知道如何是好,許是病急亂投醫,我讓呂蟲子去把顧明請來,顧明畢竟是世家子弟,對於行裏的一些秘聞傳承想來定勝於我,如今既然無法可施,隻好讓他來看上一看了。


    沒有等多久,呂蟲子就領著顧明匆忙趕來,小漁自然也少不了,站在門口頻頻側目看我們倆,我理了理頭緒,盡量簡單點能把事情講清楚,顧明聽我說完想了想,要看看我胸前的詛咒,我把上衣脫掉,顧明皺著眉頭嘟囔著,“怎麽看著像是先秦練氣士的咒印。。。”他話還沒說完,異變抖生,小漁突然出手,一指點在了我胸前的新月印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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