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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一說跟小漁動手呂蟲子就稀了,嘿嘿笑著衝我說道,“伍哥,要不你勸勸顧明,我看那女的願意跟他走,你讓他領迴來不得了。”


    話說的輕巧,剛才顧明那樣大家可是都看見了,命都不要了,這會兒沒危險了反而要他把小漁弄迴去,我看也是做夢。


    幾個人一直到重新走到石碑前,也沒想出來什麽辦法,隻好決定先把人帶出去再說。我拿出吹柳在燕長老的指揮下把夾雜在殄文中的幾個泐睢原文削掉,呂蟲子在做著最後的努力勸顧明,但很顯然毫無意義。


    我把字削掉以後從贔屭上跳了下來,示意大家一起出去。這次倒是再沒遇見什麽意外,出去以後燕長老安排人去處理殘局,而我過了這一夜早就又困又餓,也顧不上吃飯,緊張的神經一鬆弛下來我感覺整個人都沒有力氣站起來了,趕緊跟燕長老打了個招唿拉著呂蟲子迴房睡覺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候,醒來的時候我依然覺得頭昏腦脹,隻是肚子餓的實在沒辦法,我叫醒了呂蟲子一塊去吃飯,結果剛到餐廳,就看見顧明和小漁已經在那裏了。


    餐廳的自助台上擺了些飯菜,基本就是些豆漿油條鹹菜什麽的,我意識到這是在供應早餐,看來昨晚消耗確實太大了,竟然睡了一個對時。


    打了些飯菜我就坐在那裏趕緊吃了起來,呂蟲子心不在焉的邊吃邊看著顧明在那邊喂小漁吃飯,看了一會以後實在忍不住了,湊過來悄悄的跟我說道,“伍哥,你看,吃這麽多,吃倒沒事,他顧明能喂,拉的時候怎麽辦啊?”


    我實在沒忍住,滿口的飯菜噴了他一臉,我猛地咳嗽了幾下,才把氣找迴來。我對我這個活寶兄弟是真沒轍了,這腦迴路走的都是捷徑麽,都想些什麽奇葩玩意。


    他提的這個陰損問題自然是沒有答案的,吃完了飯我覺得人清醒了很多,剛準備走就過來了一個人,給我傳達了燕長老的話,基本上就是因為這場意外平北齋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行動暫時推遲,等待的這段時間裏讓我們先自由活動,費用由平北齋報銷。


    我自然無所謂,反正已經閑了十幾年,也不在乎再閑幾天。索性迴去再睡一迴,也好養養精神。


    迴到房間剛躺下,就有人咣咣的敲門,呂蟲子不耐煩的爬起來邊問誰邊去開門,嘴裏還罵罵咧咧的,結果人剛走到門口,手還沒摸到門把手,整扇門就平拍了出來,直接把呂蟲子拍在了背牆上,我看的是目瞪口呆,再迴頭看看門口,果然,小漁在那站著,身邊是顧明。


    門板掉下來,呂蟲子捂著冒血的鼻子,就想衝向門口,嘴裏還罵著我操,結果一看到小漁的臉,生生的刹住了車,坐到床邊,一言不發。


    顧明牽著小漁走了進來,我也從床上下來坐到桌邊,點了一根煙,等他開口。


    顧明猶豫了好一會,又看了看小漁,才下定了決心,對我說道,“伍哥,我知道你找月盤是為了什麽,我可以代表顧家答應全力助你,隻求你能幫我把小漁救迴來。”


    我也是苦笑一聲,顧明知道我要什麽不稀奇,而且他們顧家能拿出來梧桐木,自然有方法幫我,可關鍵是,我沒有法子對付地心盤這件千年法器的器靈啊。


    “顧少爺,我很尊重顧家給我的這份友誼,隻是恐怕讓你失望了,我並非道門中人,一身所學也與玄學無關,實在不知如何幫你,不過我張伍也給顧家一個承諾,如果此事以後有能幫得上忙的,我張伍定不推辭。”


    說完這話,我以為顧明就該轉身離去,沒想到他臉上一點失望的意思都沒有,反而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直接朝我拜了下來。


    “蘇州顧氏顧明,拜請清軒觀水二居士出手相助。“


    顧明這話可是把我嚇了一跳,我慌忙去扶他,“顧少爺,你這是做什麽,我說了我沒有辦法幫你,至於什麽清軒觀水二居士,我更是第一次聽說,顧少爺,你怕是認錯了人啊。“


    顧明卻死活不肯起來,“伍哥,你要是不應下此事,我就長跪不起。“


    無奈之下,我隻好答應了他,不過補充了一句,“顧少爺,咱們可說好了,答應歸答應,你要我幫忙可以,超過我底限的事我可不做啊。“


    顧明看我答應,臉上大喜,站起來一臉神秘的對我說,“伍哥,我剛才說的可不是胡話,隻是此事極為隱蔽,我顧家也是費了好大勁才查出來的。“


    他越神秘我越是哭笑不得,我自己什麽身份我自己會不知道,他要說是呂蟲子我還願意陪他猜上一猜,可是說我的話,我連清軒觀這個名字都沒有聽說過,連在哪都不知道,更別提跑去出家做道士了。


    呂蟲子大概是看小漁半天沒動靜,膽子也大了起來,腦洞大開的提議道,“伍哥,你看人家顧少爺說的多真實,肯定是你得道以後跟哪個妖精鬥法打敗了被封印了記憶,你這屬於選擇性失憶,是精神病的一種,我知道開封有個老牛逼的心理醫生了,要不我帶你去瞧瞧病,到時你記憶恢複法力無邊,咱們豈不是要橫著走了!“


    他是越說越興奮,都暢想到統一世界衝出地球了,我是實在沒精力搭理他了,隻好安慰自己小孩子長大不易,打死了就可惜了。


    顧明卻是一臉嚴肅,並沒有受到呂蟲子的影響,“伍哥,麻煩你手書一封信,就寫你有事,急招同門弟子相助,不出三日,自然有人前來證明我所言非虛。“


    我看顧明態度實在是堅決,隻好半信半疑照著他的意思寫了這麽一封信,寫完後顧明拿了信道了個別就走了。


    他這麽一鬧我也沒有繼續睡的心情,一巴掌打斷了呂蟲子已經衝出銀河係的幻想,準備一起出去轉轉,反正無論是找月盤還是顧明說的清軒觀,都是幾天以後的事,也沒什麽著急的地方,還不如出去放鬆下心情。


    燕長老知道我倆出去,特意安排了一個司機給我們。司機叫小孟,至於說除了司機的身份,他還有沒有監視我倆的職責,我也不在意,本來也沒準備幹什麽。車子開了有一會,路邊開始出現了稀稀拉拉的房子,我一看這規模,頂多就是一個小鎮,本來還想看看有沒有什麽好玩得,這麽一來怕是要失望而歸了。


    正在這麽想著,車子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我身子慣性的往前一傾,又被安全帶拉了迴來,呂蟲子就不行了,這小子坐車從來沒有係安全帶得習慣,我就聽見咚的一聲,然後就是哎喲哎喲得叫喚。我看了看車前,不知道小孟為什麽猛刹車,前麵街道中間立著一個紙人,雖然略顯詭異,但並不構成威脅,我又看看小孟,他一臉嚴肅,腦門子上汗都沁了出來,我就覺得好笑,一個紙人,嚇到了一個開霸道的活人,我正想開口取笑他一番,小孟卻表情凝重的先開了口,“伍老板,有人要害我們,這是陰陽界啊。”


    他話說完我就想罵人,這他媽還是現代社會主義的國家麽,且不說我這幾天來沒過過一會安生日子,現在燕長老隨便安排的一個司機都能認出我從沒聽過的東西。我覺得可能呂蟲子說得對,我這十幾年白過了,不如還迴林州做我的小買賣吧。


    呂蟲子大概是痛過了勁,好奇的把頭探了過來,“陰陽界?什麽陰陽界?”


    呂蟲子的無知安慰了我的心靈,既然大家都不懂我心裏就平衡的多了,小孟把這事看的很重,也不敢拖延,趕緊跟我們解釋道,“伍老板,成功哥,你倆知不知道有種情況下,人開著車在路上走,走著走著就會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但是路隻有一條,不可能走岔,那就是闖進另一個世界了。我聽人說啊,陰間跟陽間就像鏡子的兩麵,是完全一樣的,這路邊的紙人,叫指路人,你從他身邊開過去那一刻,就進入了陰間界了。”


    小孟煞有介事的講完,發現我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嚇得差點要跳下車跑掉,我一把拉住了他,“別跑,我又不是鬼,小孟啊,沒事怎麽不多跟燕長老學學,你這頓胡說八道,誰教你的。”


    小孟也有點懵了,“就跟著幾個掌櫃的喝酒時閑談聊起的啊,不對麽伍老板?”


    當然不對,大大的不對,這群做掌櫃的我清楚,論下地功夫都是實打實的,扯淡的功夫也是實打實的,小孟剛才說到紙人是指路人的時候,我就明白是怎麽迴事了,還什麽陰陽界,兩界要這麽好溝通的話,還用的著地心盤鎮壓通幽之井?


    真拿陰陽界當省界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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