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應該是平滑均勻的牆壁上麵,卻是突然少了一塊牆磚,從遠處看去,像是被人活生生挖了個洞一樣。


    鳳湉忻望著那缺口:“怎麽迴事。這是誰弄的。”


    慢步上前,龍灝閱慢慢地掃視了一圈,嗓音清淺。


    “應該是之前有人,故意弄出來的。”


    “這形狀和位置,若是無意,根本不會放在衣櫃後麵。”


    “但是。是誰弄出來的呢。”


    鳳湉忻有些疑惑,慢步上前,手指輕輕地撫著牆壁:“又為什麽要專門留下一個空缺。”


    裏麵的一個木盒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借著窗戶的光芒,那木盒散發出柔和的紅色光芒,夾帶著金光。


    “什麽東西。還會發光的。”


    她好奇的朝著裏麵抽瞅了瞅,伸出手去,就要把盒子給掏出來,卻是被一把阻攔住。


    鳳眸微微眯起,丞相大人飛快地捏住女人的手腕:“等等——”


    “啊?幹嘛?”


    “你讓開,讓本相來。”


    鳳湉忻有些不解:“為什麽?”


    “夫人那運氣,著實是不敢讓人恭維。”


    丞相大人緩緩地說出來了原因,然後把女人拉到一旁站著,修長硬朗的手指伸出,把那木盒拿了出來。


    說實話,他真的是不想讓鳳湉忻去碰這盒子。


    萬一又碰出個什麽牛鬼蛇神來。或者是暗器毒針之類的。


    鳳湉忻的全部目光都被眼前這個盒子給吸引了。


    怎麽說呢。


    做為一個木雕師,她當真覺得,這木盒,是木雕屆的珍品,堪稱一粟瑰寶。


    鏤空的木蓋上麵一隻金色的鶴展翅欲飛,浮雕、陰雕、線雕的技術結合,四周的猛獸栩栩如生,張牙舞爪,像是要從上麵蹦出來一般。


    “天哪。”


    驚歎著,鳳湉忻捧著木盒,輕輕地轉動著:“這到底是哪個神仙做出來的東西啊?”


    晃了晃,她一雙水潤的大眼眨了眨,隻聽到一陣叮叮當當的響聲。


    “這裏麵裝著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感覺還很重的樣子。”


    一手捏著盒子底部,一手捏著盒蓋,鳳湉忻用力,想要使勁兒地掰開。


    然而,使出來吃奶的勁兒,這關閉得緊實無比的盒子,絲毫鬆動的跡象都沒有。


    最後一點兒力氣用光,鳳湉忻喘了一口氣:“臥槽,怎麽打不開啊。”


    “我都快要累死了。這裏麵到底是裝的個什麽寶貝兒?”


    見狀,丞相大人慢步上前,從女人的手裏接過盒子:“先迴府罷,在路上也可以順便研究一下打開的辦法。”


    兩個人從鳳侯府出來,外麵陸風一行人早已經在侯著了。


    “殿下——”


    “馬車已經準備好,現在便可迴府。”


    鳳湉忻點點頭,伸出手去,拍了拍陸風的肩膀。


    “好的好的,小夥子辛苦了。”


    丞相大人的腳下頓了頓,鋒利冷銳的眸光落到陸風的肩頭。


    隻覺得背後一陣冷汗冒氣,連寒毛都豎立起來了。


    臥槽!夫人這是想害死他嗎。為啥要拍他的肩膀。


    再看看自家殿下那涼涼的眼神。簡直滲人的慌。


    陸風嘴角一陣*,飛快地旁邊退了退,雙手抱拳,朝著鳳湉忻拜了拜。


    “夫人,男女授受不親。”


    “還請夫人注意一些影響。”


    男女授受不親?


    鳳湉忻愣了愣,然後眨巴眨巴眼睛:“我沒有把你當成是男人啊——”


    這話一出來,全場一片寂靜,唯有唿唿的風聲在肆虐著,聲音格外清晰。


    陸風:。。


    丞相大人:。。


    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鳳湉忻趕緊挽救,咳了咳,連忙開口。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男人啊,你不是小清清的左膀右臂嗎,那就是兄弟一般的存在啊,還用那麽見外的嗎?”


    不得不說,這話一出來,堪稱神來之筆,讓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輕鬆又和諧。


    陸風也是露出一個笑容,垂首:“多謝夫人看重——”


    拉住鳳湉忻的手,丞相大人挑眉:“好了,走吧。外麵風大,站著有些涼了。”


    待到迴了丞相府,用過午膳之後,鳳湉忻捧著盒子就進了龍灝閱的正房。


    把木盒放到桌子上,她舔了舔嘴角,雙手搓了搓。


    “來吧,展現真本事的時候到了。”


    她就不信了,她一二十一世紀專門做木頭技藝的女專家,還搞不定這麽一個破盒子!


    今天非得把這東西給拆開看看,裏麵到底是裝的什麽!


    然而,搗鼓了半天,這木盒卻是紋絲不動。


    “臥槽?怎麽迴事?”


    食指彎曲,敲了敲那木盒蓋子,鳳湉忻撇嘴:“這什麽神仙盒子啊,是不是要上鋸子砍刀才行——”


    就在這時,房門口傳來了一陣不緩不慢的腳步聲,修長挺拔的男人逆著光就出現在了麵前。


    眼底驀地一亮,鳳湉忻飛快地迎了上去,拉住俊美男人的手指。


    那一雙水潤的大眼眨了眨:“你快幫我看看,這個怎麽開啊?”


    “本相也不知道。”


    撇嘴,鳳湉忻用了蠻力,把男人使勁兒地扯到了桌子麵前。


    “你連五行八卦、奇門遁甲都懂,區區一個小木盒子,有什麽難的。”


    給男人帶著高帽子,鳳湉忻嘿嘿一笑,快速地從旁邊拉了一把木椅過來:“來,快坐下。”


    何時見過女人這麽殷勤的樣子,丞相大人鳳眸微挑:“夫人為何對這木盒如此執著?”


    “因為這是在我娘的故居裏麵找到的東西啊。”


    揚起頭,鳳湉忻黑色的長睫輕輕地顫動著,像一隻展翅欲飛的蝶。


    “若是她有個什麽重要東西裝到裏麵留給我,那怎麽辦呢。”


    事實上,不知道為什麽,她的胸口現在有些悶悶的。


    對著這木盒,她總覺得,裏麵裝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


    聽到女人的話,丞相大人也沒有再說什麽,一雙鳳眸半斂起,硬朗分明的十指轉動著盒子,細細觀察著。


    在男人的對麵坐下,鳳湉忻單手拖著下巴,試探性地開口:“怎麽樣,有沒有看出什麽門道來?”


    “這木盒打開,需要特定的鑰匙。”


    “但肯定,不是什麽奇門遁甲之術。”


    丞相大人嗓音低沉,指尖輕輕地滑過:“隻是現在,本相也不知道,那特定的打開方式是什麽。”


    愣了愣,鳳湉忻雙手撐在桌麵上:“那。能不能去找根鐵絲。”


    “我以前聽人說,若是高手,直接用一根鐵絲,就能把各種各樣的鎖打開。”


    眸底有冷光閃過,丞相大人挑眸,眼神涼涼。


    “不知道夫人。是聽誰說的?”


    接觸到男人的眼神,鳳湉忻暗驚,臥槽。怎麽把在電視劇裏麵,小偷開鎖的技巧給說出來?


    “哈哈,這是聽我們那山村裏麵的開鎖匠說的——”


    打著哈哈,女人轉移著話題:“那個老鎖匠幹了一輩子的開鎖之事,他說。”


    “這開鎖最高的技藝,便是以一物應萬物。”


    “確是如此沒錯,”丞相大人敲了敲木盒,“不過這東西,用鐵絲恐怕是開不了的!”


    精致典雅的房間裏麵,一男一女相對而坐。


    桌子上麵,一個青花瓷盤盛滿了圓潤晶瑩的葡萄,一串一串,格外誘人。


    鳳湉忻垂著腦袋,慢條斯理地剝著皮,然後那水潤的果肉就一點點顯露出來。


    把葡萄遞到一旁的男麵前,她眨了眨眼:“來,啊,張嘴——”


    丞相大人愣了愣,殷紅的薄唇微啟,緩緩地咬下那一顆剝好的葡萄。


    隻是末了,還在女人指尖上麵輕輕地舔了舔。


    那溫熱的觸感讓鳳湉忻渾身一顫,一種觸電般的感覺頓時走遍她的全身。


    美目瞪大,她嗔道:“你幹嘛啊!”


    嘴角一點點彎起,丞相大人鳳眸微挑。


    “本相見夫人指尖上,還有葡萄的汁液,不要浪費。”


    我呸!這理由找得冠冕堂皇,剛剛明明就是在吃她的豆腐好不好!


    想到這裏,鳳湉忻冷哼一聲,捏起瓷盤裏麵的一顆葡萄,然後扔進嘴裏。


    因為嘴裏吃著東西,所以發音有些含糊不清。


    她打了個哈欠,目光落到一旁:“話說,這東西,到底能不能打開啊?”


    丞相大人盯著木盒,瑩白勻稱的指尖在木盒周邊走了一圈:“這木盒,設計得極為精巧。”


    “本相還聞著了一股淡淡的味道,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火藥。”


    “火藥?”


    一雙大眼裏麵都是驚詫,鳳湉忻很是不解:“這盒子裏麵,裝火藥作甚?”


    “難不成,是想要炸了皇城?或者是炸了整個鳳侯府?”


    搖搖頭,丞相大人紅唇輕啟:“不是為了破壞或者傷害的目的。”


    “而是出於,保護這盒子裏麵東西的目的。”


    “想必這盒子的主人,不想讓這盒子落入別人手裏,所以放了火藥在裏麵。”


    “若是有人想要強製打開,或者蠻力打開,這盒子都會自燃,然後灰飛煙滅,點寸不留。”


    鳳湉忻點點頭:“可是。她又怎麽能確定,拿到這盒子的人,是她願意的那個人呢。”


    “這盒子的主人,既然讓這木盒不能輕易被打開,想必是有自己的自信。”


    “或許是又某種方式,隻有她和一那特定的人知道,能夠打開這盒子。”


    鳳湉忻托著下巴,細長纖弱的食指在桌子上麵敲擊著,一下一下,開始頭腦風暴。


    不得不說,打開這木盒的方式,當真是燒腦。


    咳了咳,鳳湉忻想到經常在電視劇裏麵看到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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