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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是千年前的小武子?嗯,還不錯,千年工夫,居然修行到了準帝入門境。怎得你這是要來管我?”看著對麵躬身行禮後,站起的林立武。月長老總覺得他麵色有點相熟,細微一想,便記起千年前,星河渡眾人來天靈聖地祭祖時,那個迷失路途被嚇的嚎啕大哭的小孩,後來,因緣際會代為照看這小子兩年,倒是有點印象。
“月長老,正是小子。小子可不敢管長老,隻是請長老來是想確定二世祖林了的魂念青燈複燃之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複活了?”林立武恭敬道。
“哼,此事暫且擱下。”月長老說完這話,不再理會林立白,望向了林了的魂念青燈,這燈星火透亮,雖火光不算很大,可這星星燈火也耀人眼球。月長老看的很是仔細,月白色的右手,不斷的在魂念青燈的火光上旋繞,一圈,兩圈,一共十三圈後,她右手突然一收,在她手心中,居然出現一束星輝之力夾雜著火光之力的光團,光團中影印出一張甚是俊秀蒼白稚嫩的臉,看著這張時常出現在夢中,熟的不能再熟的臉,月長老右手微微顫抖,兩眼間已然泛起了淚光。這幾千年來,不知多少次魂牽夢繞的身影,每每妄想著能出現在眼前,此刻,竟已成真,這萬年來的期盼都值得了。
“是他,就是他,小武子,你趕緊發星河急令,召星河渡聖境以上族人集合,族長族老老祖的,你們去道衍大陸神葬山將林了接迴來。”月長老已然有些失控,言語顫抖,激動的難以自已。
“月長老,真確定了是二世祖。”一直在旁邊觀望的林立青,顫聲道。如果真是二世祖,那麽對星河渡的影響,就太大了。一個上一紀元的老祖複活,無論是十幾歲的稚童,還是幾百上千年歲的老妖精,對一個氏族而言,都不是小事,這代表著血脈的傳承。或許,這迴星河渡真會跟之前立武兄長所言,要出海讓世人瞧瞧星河渡的實力了。
“月長老,我這就去,立芷、立宛、立寧她們呢?”立武剛來時,隻顧月長老去了,還未察覺林立芷她們未跟隨一起。
“她們在幫我守靈呢,怎的還以為我會為難她們?”月長老並不在意,一句輕飄飄的話出口。
“呃,哪敢啊,月長老,你等會能不能叫她們迴來,星河急令發出後,她們也正好陪同去道衍大陸迎接二世祖。”立武請求著,越是像月長老這種活過無數歲月的老妖精,越發難以揣摩她們的秉性。
“嗯,等會,我再給了了的青燈,加層防護。”
月長老話畢,左手從手腕處的乾坤鐲裏,拿出一塊指甲大小泛著瑩瑩星光的石頭。將石頭對著林了魂念青燈,口中誦唱著晦澀難懂,卻古韻悠長的荒語,隨著口中不斷的誦唱,右手順勢掐印,一道道的印法結成後,指甲大小的熒光石頭,以可見的速度,在不斷變小,等所有荒語咒言,誦唱完,這塊熒光石頭也消失不見。
而於此同時,在月長老右手掐印的前方,出現了一幅以淡淡熒光勾畫形成的浩瀚星圖,隨著月長老掐右手結印向著青燈一揮,整幅星圖直接落在了林了的魂念青燈上,所有淡淡的星光匯聚凝合在了燈芯上,剛絲絲縷縷透亮的燈火,又壯大了一絲。看著跳躍的火光,月長老方才激蕩的心,逐漸平複,心裏也鬆了口氣。月荒至寶——星輝皓月石,整個道衍大陸都難得找到幾塊,這種至寶對增補人魂,鞏固魂魄有著奇效,有此一手,想來林了的青燈將安然無事了。
放下心的月長老,拍了拍雙手,然後對著一旁的林立武,道:“小武子,你去發星河急令吧,召集族長族老他們,跟他們說,了了應該在神葬山不空山林氏祖地。去迎接吧,如若有所差池,嗬嗬,你們想想林知那賊廝就好,連他我都敢打,你們的拳頭骨頭比他硬的話,可以試試。”
這話說完,月長老不再停留,迴頭再看了眼供奉靈桌上林了的魂念青燈,以及那已失了本色的“故星河渡二世祖林公諱了之神位”的神牌,然後抿嘴一笑,這笑中有期待,有欣喜,更有的是那等待萬年,終有所得的釋然。
“立武兄長,這位月長老到底是何人啊,他憑什麽指揮我們星河渡?”見月長老轉身向外走了兩步,就一閃不見的林立白,問道。
“立白,此事過後,你去雷霆煉獄待兩年吧。不要怪兄長,這是為你好。至於她憑什麽,當年我才五六歲,第一次去天靈聖地祭祖,走失了,當時就是她這般模樣,如今一千多年過去了,她還是這樣。如果說我們星河渡這麽多老祖裏,能號令整個家族的,除了已登仙上天的盜帝,唯剩她了,作為我族月荒聖女陪嫁族人,她從小就照顧盜帝林了一家子,當初盜帝將林了的墓葬遷走,她直接追著盜帝老祖,打了半天,盜帝老祖卻也無可奈何。我不管你今天如何得罪她的,光憑她那嚇死人的年紀跟輩分,你就不要再做他想。你之前才進入準帝境,此時去煉獄待兩年也好,鞏固鞏固境界,待劫曆來,總沒有壞處的。”林立武的一番話,將還有所不服的立白說的啞口無言,隻能默默點頭,而一旁作為哥哥的立青,不好再言語什麽,輕輕的對弟弟的肩拍了拍。
此時,已然星移出了星河渡的月長老,並沒有迴到天靈聖地,而是來到了距離天靈聖地不遠處的雷霆海洋崖澗邊,自從林了和月荒聖女殞命後,每次遇到心事,月長老都是在此地待著,要不靜坐;要不躍入雷霆海洋中發泄一番。就像如今,平靜千年萬載的心,突然起了波瀾,月長老一步踏入雷霆席卷的海洋裏,雷霆和閃電,一下下的向著她轟去,但她渾不在意,轟在她身上的閃電、雷擊,似乎對她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一直待到心情不在起伏激蕩,閉目的月長老,睜開眼後,直接向著下方澎湃的海洋,一連七掌,接連而下。
“砰、砰、砰……”,七聲比剛才雷擊電閃還大的聲響響起,澎湃的海麵,翻起了七座滔天巨浪,一座比一座威勢浩大,轟起的巨浪,落下飛起的水珠,直接淋在懸浮半空中的月長老身上,感覺到道心平複下來的她,暗道了句:“相思始覺海非深,了了,我可還記得你要娶我的,而你呢,是不是還一如曾經。”
迴到天靈聖地月荒聖女的墓邊,月長老麵無表情的解開了僵立許久的四人星穴,道:“我已經確認,那是你們的二世祖林了,你們可以迴去了,此時,星河渡應該在準備出海了。你們可以迴去了。”
“月長老,你不去麽?”林立芷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去了,林了迴來,自然會來這邊見我的。我在這裏陪聖女。”
“那月長老保重。”四人行禮後,向著碼頭走去。
來到碼頭,林立芷對著譜老說:“你有沒有發覺這月長老對二世祖林了,有些特別?”
“有什麽特別?”
“立芷姐,你就不要問譜老卻夏了,她一個沒有經驗的小姑娘,哪裏懂得這些。”林立寧接口說著,臉色間八卦神色頗為濃重。
“什麽經驗?”滿是不懂神色的譜老,對著林立芷問道。
“哈哈,想不到平時難得見麵的譜老,居然還是個雲英未開的小姑娘,卻夏是不是你的真名?”林立芷頗為好奇的看著譜老,想從她口中得到確切答案。
“是的,卻夏就是真名,怎麽啦。”
“嗯,沒什麽,比較特別罷了,我族按輩分來,並沒有卻字輩,這名字取得很不錯。”
“嗯,我也這麽覺得,師傅給我取的,我是星河渡旁係棄嬰,剛好在夏天時,被師傅遇到,師傅取名卻夏,是怕我因親情缺失而心生道隙,故而讓我時時記得,忘卻夏天這迴遭遇。”聲音平靜,不帶任何感情,常人遇到被父母遺棄,總或多或少會生氣,怨恨,不平,但卻夏卻沒有,或許是師徒情濃消磨掉了她人生中父母缺失的這份遺憾。
“嗯,人總是要向前看,你能自我明白,以後在道途上將走的更遠。”林立芷頗為欣賞的對譜老說。
“還好吧,小時候因太小,而不記得父母,也算是幸事。後來師傅待我很好,人生並沒有少什麽,再者繼承了譜老這職,如同師傅所說的,應該向前看,人生苟著,才能萬歲。”頗帶笑意的話語,看的出來這裹著黑紗的譜老是個陽光爽朗的少女,這對星河渡來說,或許是一件不錯的事。如果是位喜歡躲在陰影處,隻顧著自我,冷眼觀看整個氏族的生死,那未免也太過無情,不適合當下的星河渡。
“好了,你也不必疑惑了,我們說那月長老也不過是看她對二世祖,似乎頗為不同,當我們提到二世祖時,她那神色就像看心上人,或者說自己丈夫的樣子。你再看那兩座墳丘,月荒聖女的墓,雖然也打掃收拾的幹淨,墓碑卻遠不像二世祖林了那般裎亮透光,想來月長老平時孤寂落寞時,沒少對著二世祖的墓碑訴說吧。”林立芷將自己的發現說了一通,旁邊聽著的立宛、立寧,紛紛點頭。
“呃,老祖,你們就關心這個?也太無趣了吧。”頗為訝異的譜老,一臉不明白的樣子。
“哈哈,小家夥,雖然你是最為神秘的譜老,不過對於世事還是缺少了一份好奇心,你要像我們這幾位姊妹一樣,對什麽都頗感興趣,那生活才有意思,特別是對於這種稀奇少有的情愛之事,那更應當上心。你想想啊,一位半圓滿境界,雲英未嫁的老祖,一位才十多歲就殤的二世祖,隨著二世祖複活,你說他們的故事將會多有趣?”怎麽也掩飾不了那八卦心的林立寧,一臉興奮,似乎發現了以後可以打發漫長修行生活的有趣事情。
“得了吧,老祖們,我們該走了,早點迴星河渡。”滿是無奈的林卻夏,也不管幾位老祖,向著雷船而去。
“真是不懂的生活哈,還是太過年輕,像我們這種活過千多歲的小可愛,多好!沒有有趣的事打發,那修行的人生,豈不是要無聊死?”看著飛奔上了雷船的林卻夏,立寧嘴中碎碎念。
“走吧,當她遇到愛情的時候,就明白了;當她被愛傷過後,就能體會我們了。好了,我們也走吧。”三人連忙上船後,雷船迅速開拔,向著星河渡疾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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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是千年前的小武子?嗯,還不錯,千年工夫,居然修行到了準帝入門境。怎得你這是要來管我?”看著對麵躬身行禮後,站起的林立武。月長老總覺得他麵色有點相熟,細微一想,便記起千年前,星河渡眾人來天靈聖地祭祖時,那個迷失路途被嚇的嚎啕大哭的小孩,後來,因緣際會代為照看這小子兩年,倒是有點印象。
“月長老,正是小子。小子可不敢管長老,隻是請長老來是想確定二世祖林了的魂念青燈複燃之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複活了?”林立武恭敬道。
“哼,此事暫且擱下。”月長老說完這話,不再理會林立白,望向了林了的魂念青燈,這燈星火透亮,雖火光不算很大,可這星星燈火也耀人眼球。月長老看的很是仔細,月白色的右手,不斷的在魂念青燈的火光上旋繞,一圈,兩圈,一共十三圈後,她右手突然一收,在她手心中,居然出現一束星輝之力夾雜著火光之力的光團,光團中影印出一張甚是俊秀蒼白稚嫩的臉,看著這張時常出現在夢中,熟的不能再熟的臉,月長老右手微微顫抖,兩眼間已然泛起了淚光。這幾千年來,不知多少次魂牽夢繞的身影,每每妄想著能出現在眼前,此刻,竟已成真,這萬年來的期盼都值得了。
“是他,就是他,小武子,你趕緊發星河急令,召星河渡聖境以上族人集合,族長族老老祖的,你們去道衍大陸神葬山將林了接迴來。”月長老已然有些失控,言語顫抖,激動的難以自已。
“月長老,真確定了是二世祖。”一直在旁邊觀望的林立青,顫聲道。如果真是二世祖,那麽對星河渡的影響,就太大了。一個上一紀元的老祖複活,無論是十幾歲的稚童,還是幾百上千年歲的老妖精,對一個氏族而言,都不是小事,這代表著血脈的傳承。或許,這迴星河渡真會跟之前立武兄長所言,要出海讓世人瞧瞧星河渡的實力了。
“月長老,我這就去,立芷、立宛、立寧她們呢?”立武剛來時,隻顧月長老去了,還未察覺林立芷她們未跟隨一起。
“她們在幫我守靈呢,怎的還以為我會為難她們?”月長老並不在意,一句輕飄飄的話出口。
“呃,哪敢啊,月長老,你等會能不能叫她們迴來,星河急令發出後,她們也正好陪同去道衍大陸迎接二世祖。”立武請求著,越是像月長老這種活過無數歲月的老妖精,越發難以揣摩她們的秉性。
“嗯,等會,我再給了了的青燈,加層防護。”
月長老話畢,左手從手腕處的乾坤鐲裏,拿出一塊指甲大小泛著瑩瑩星光的石頭。將石頭對著林了魂念青燈,口中誦唱著晦澀難懂,卻古韻悠長的荒語,隨著口中不斷的誦唱,右手順勢掐印,一道道的印法結成後,指甲大小的熒光石頭,以可見的速度,在不斷變小,等所有荒語咒言,誦唱完,這塊熒光石頭也消失不見。
而於此同時,在月長老右手掐印的前方,出現了一幅以淡淡熒光勾畫形成的浩瀚星圖,隨著月長老掐右手結印向著青燈一揮,整幅星圖直接落在了林了的魂念青燈上,所有淡淡的星光匯聚凝合在了燈芯上,剛絲絲縷縷透亮的燈火,又壯大了一絲。看著跳躍的火光,月長老方才激蕩的心,逐漸平複,心裏也鬆了口氣。月荒至寶——星輝皓月石,整個道衍大陸都難得找到幾塊,這種至寶對增補人魂,鞏固魂魄有著奇效,有此一手,想來林了的青燈將安然無事了。
放下心的月長老,拍了拍雙手,然後對著一旁的林立武,道:“小武子,你去發星河急令吧,召集族長族老他們,跟他們說,了了應該在神葬山不空山林氏祖地。去迎接吧,如若有所差池,嗬嗬,你們想想林知那賊廝就好,連他我都敢打,你們的拳頭骨頭比他硬的話,可以試試。”
這話說完,月長老不再停留,迴頭再看了眼供奉靈桌上林了的魂念青燈,以及那已失了本色的“故星河渡二世祖林公諱了之神位”的神牌,然後抿嘴一笑,這笑中有期待,有欣喜,更有的是那等待萬年,終有所得的釋然。
“立武兄長,這位月長老到底是何人啊,他憑什麽指揮我們星河渡?”見月長老轉身向外走了兩步,就一閃不見的林立白,問道。
“立白,此事過後,你去雷霆煉獄待兩年吧。不要怪兄長,這是為你好。至於她憑什麽,當年我才五六歲,第一次去天靈聖地祭祖,走失了,當時就是她這般模樣,如今一千多年過去了,她還是這樣。如果說我們星河渡這麽多老祖裏,能號令整個家族的,除了已登仙上天的盜帝,唯剩她了,作為我族月荒聖女陪嫁族人,她從小就照顧盜帝林了一家子,當初盜帝將林了的墓葬遷走,她直接追著盜帝老祖,打了半天,盜帝老祖卻也無可奈何。我不管你今天如何得罪她的,光憑她那嚇死人的年紀跟輩分,你就不要再做他想。你之前才進入準帝境,此時去煉獄待兩年也好,鞏固鞏固境界,待劫曆來,總沒有壞處的。”林立武的一番話,將還有所不服的立白說的啞口無言,隻能默默點頭,而一旁作為哥哥的立青,不好再言語什麽,輕輕的對弟弟的肩拍了拍。
此時,已然星移出了星河渡的月長老,並沒有迴到天靈聖地,而是來到了距離天靈聖地不遠處的雷霆海洋崖澗邊,自從林了和月荒聖女殞命後,每次遇到心事,月長老都是在此地待著,要不靜坐;要不躍入雷霆海洋中發泄一番。就像如今,平靜千年萬載的心,突然起了波瀾,月長老一步踏入雷霆席卷的海洋裏,雷霆和閃電,一下下的向著她轟去,但她渾不在意,轟在她身上的閃電、雷擊,似乎對她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一直待到心情不在起伏激蕩,閉目的月長老,睜開眼後,直接向著下方澎湃的海洋,一連七掌,接連而下。
“砰、砰、砰……”,七聲比剛才雷擊電閃還大的聲響響起,澎湃的海麵,翻起了七座滔天巨浪,一座比一座威勢浩大,轟起的巨浪,落下飛起的水珠,直接淋在懸浮半空中的月長老身上,感覺到道心平複下來的她,暗道了句:“相思始覺海非深,了了,我可還記得你要娶我的,而你呢,是不是還一如曾經。”
迴到天靈聖地月荒聖女的墓邊,月長老麵無表情的解開了僵立許久的四人星穴,道:“我已經確認,那是你們的二世祖林了,你們可以迴去了,此時,星河渡應該在準備出海了。你們可以迴去了。”
“月長老,你不去麽?”林立芷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去了,林了迴來,自然會來這邊見我的。我在這裏陪聖女。”
“那月長老保重。”四人行禮後,向著碼頭走去。
來到碼頭,林立芷對著譜老說:“你有沒有發覺這月長老對二世祖林了,有些特別?”
“有什麽特別?”
“立芷姐,你就不要問譜老卻夏了,她一個沒有經驗的小姑娘,哪裏懂得這些。”林立寧接口說著,臉色間八卦神色頗為濃重。
“什麽經驗?”滿是不懂神色的譜老,對著林立芷問道。
“哈哈,想不到平時難得見麵的譜老,居然還是個雲英未開的小姑娘,卻夏是不是你的真名?”林立芷頗為好奇的看著譜老,想從她口中得到確切答案。
“是的,卻夏就是真名,怎麽啦。”
“嗯,沒什麽,比較特別罷了,我族按輩分來,並沒有卻字輩,這名字取得很不錯。”
“嗯,我也這麽覺得,師傅給我取的,我是星河渡旁係棄嬰,剛好在夏天時,被師傅遇到,師傅取名卻夏,是怕我因親情缺失而心生道隙,故而讓我時時記得,忘卻夏天這迴遭遇。”聲音平靜,不帶任何感情,常人遇到被父母遺棄,總或多或少會生氣,怨恨,不平,但卻夏卻沒有,或許是師徒情濃消磨掉了她人生中父母缺失的這份遺憾。
“嗯,人總是要向前看,你能自我明白,以後在道途上將走的更遠。”林立芷頗為欣賞的對譜老說。
“還好吧,小時候因太小,而不記得父母,也算是幸事。後來師傅待我很好,人生並沒有少什麽,再者繼承了譜老這職,如同師傅所說的,應該向前看,人生苟著,才能萬歲。”頗帶笑意的話語,看的出來這裹著黑紗的譜老是個陽光爽朗的少女,這對星河渡來說,或許是一件不錯的事。如果是位喜歡躲在陰影處,隻顧著自我,冷眼觀看整個氏族的生死,那未免也太過無情,不適合當下的星河渡。
“好了,你也不必疑惑了,我們說那月長老也不過是看她對二世祖,似乎頗為不同,當我們提到二世祖時,她那神色就像看心上人,或者說自己丈夫的樣子。你再看那兩座墳丘,月荒聖女的墓,雖然也打掃收拾的幹淨,墓碑卻遠不像二世祖林了那般裎亮透光,想來月長老平時孤寂落寞時,沒少對著二世祖的墓碑訴說吧。”林立芷將自己的發現說了一通,旁邊聽著的立宛、立寧,紛紛點頭。
“呃,老祖,你們就關心這個?也太無趣了吧。”頗為訝異的譜老,一臉不明白的樣子。
“哈哈,小家夥,雖然你是最為神秘的譜老,不過對於世事還是缺少了一份好奇心,你要像我們這幾位姊妹一樣,對什麽都頗感興趣,那生活才有意思,特別是對於這種稀奇少有的情愛之事,那更應當上心。你想想啊,一位半圓滿境界,雲英未嫁的老祖,一位才十多歲就殤的二世祖,隨著二世祖複活,你說他們的故事將會多有趣?”怎麽也掩飾不了那八卦心的林立寧,一臉興奮,似乎發現了以後可以打發漫長修行生活的有趣事情。
“得了吧,老祖們,我們該走了,早點迴星河渡。”滿是無奈的林卻夏,也不管幾位老祖,向著雷船而去。
“真是不懂的生活哈,還是太過年輕,像我們這種活過千多歲的小可愛,多好!沒有有趣的事打發,那修行的人生,豈不是要無聊死?”看著飛奔上了雷船的林卻夏,立寧嘴中碎碎念。
“走吧,當她遇到愛情的時候,就明白了;當她被愛傷過後,就能體會我們了。好了,我們也走吧。”三人連忙上船後,雷船迅速開拔,向著星河渡疾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