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的臉……”一旁的伏特加聽到了清脆的碎裂聲,聞聲看來,就看到自家大哥琴酒的臉頰上劃出了一道血痕。鮮血順著臉頰流淌而下,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朵朵鮮豔的紅梅。


    琴酒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毫不在意地伸出手指,輕輕一抹,將臉頰上的血跡拔掉,然後隨手一甩,讓它們在空中飛舞。他的聲音冰冷而低沉,近乎是咬牙切齒般地說道:“無事。”


    “是嗎?可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沒有事啊?”一旁坐著的白蘭地悠閑地抱著手臂,聞言挑眉看琴酒,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容,他剛剛可是看到了那位可愛的小姐呢。


    “閉嘴!”琴酒黑著臉瞪了一眼白蘭地,眼神中充滿了警告。


    白蘭地見此撇了撇嘴,心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明明就是很生氣嘛,還不讓人說。


    隨後,琴酒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住內心的怒火和煩躁,然後掏出手機撥打愛爾蘭的電話。他的麵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前的烏雲,語氣冰冷:“喂,是我,記憶卡拿到了嗎?”


    倒在地上的愛爾蘭聽到鈴聲,強忍著身上的劇痛,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接聽了電話,並且動作快速地從口袋裏掏出了記憶卡。


    愛爾蘭一手拿著手機放於耳旁,一手用力舉起了手裏的記憶卡,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但與此同時,愛爾蘭的聲音虛弱無力,但細聽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是的,我已經拿到了記憶卡,同時我還有事情和你說……”說著,他看向身旁躲在鐵架後的毛利蘭和柯南,嘴角勾起了一抹惡意滿滿的笑。


    毛利蘭和柯南見此情況俱是一驚,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現在可是有這麽多組織成員在啊,被發現可就危險了啊。


    然而,琴酒聞言,卻是幾乎難以控製心裏肆虐的殺意,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當然知道愛爾蘭要說什麽,但是他是不會讓愛爾蘭有機會說出口的。


    “很好,你現在站起來,先把記憶卡拿過來,”琴酒竭力壓製住內心洶湧的殺意,看著愛爾蘭照做後,以一種誘導的口吻說道:“對,手再伸長一點。”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酷,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


    此刻,正在打電話的愛爾蘭並未察覺到在飛機的一側,一支狙擊槍正悄然的伸了出來。


    白蘭地坐在一旁,饒有興趣地挑起眉毛,嘴角微微上揚,原本翹起的二郎腿也換了另一條腿放在上麵。顯然,他已經看出了琴酒心中的憤怒,並且覺得這一幕十分有趣。


    基安帝則雙手抱胸,一臉不滿,她也渴望拿起武器,享受射擊的快感。她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急切地想要參與這場殺戮盛宴。但當琴酒投來警告的眼神時,她不爽的收斂了起來,變得老實了一些。


    伏特加默默垂頭站在一旁,假裝對眼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仿佛什麽都沒看到一樣。


    而科恩則像往常一樣,保持著沉默,臉上毫無表情,一言不發,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貝爾摩德卻不再像往日那樣優雅和冷靜,她微微低頭,滿臉沉思,靜靜地站在那裏一聲不吭。


    冰酒卻是饒有興趣地抱著雙臂,靠在一邊,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琴酒動作熟練地架起狙擊槍,瞄準目標後,毫不猶豫地連續扣動扳機。


    一顆顆子彈如同雨點一般射向愛爾蘭,準確無誤地擊中了他的腹部和四肢。隨著一聲聲悶響,愛爾蘭的身體瞬間被鮮血染紅,場麵慘不忍睹。


    “唔!啊!!!”隨著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子彈無情地穿透了愛爾蘭的身體。他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緊接著是無法抑製的劇痛唿喊聲。他的身體無力地倒下,躺在地上,身下迅速形成了一灘鮮紅的血泊。


    “大哥?”伏特加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他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伏特加一直以為琴酒從不會以殘忍的方式虐殺別人,畢竟殺人的話,琴酒都是一槍斃命直接送他們去死的。但現在,他卻親眼目睹了琴酒對愛爾蘭開槍虐殺,讓愛爾蘭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


    “愛爾蘭隱瞞了一件事情。”琴酒冷冷的說著,同時緩緩放下了狙擊槍,坐迴了座位上。同時垂下滿是瘋狂陰鬱的眼眸,心裏突然有些懊惱和煩躁,他這麽做她會不會害怕他、討厭他啊?


    “隱瞞了什麽?”其他人聞言,均是略帶疑惑的看向琴酒。


    “他早已拿到了記憶卡。他既然敢背叛組織,那麽輕易地殺了他就顯得太過仁慈了,讓他在痛苦中慢慢死去,才是對他最好的懲罰。”琴酒繼續說著,的臉上露出了冷酷而陰冷的笑容,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殺意和憤怒。


    伏特加默默地抱緊自己,心中湧起一股寒意。他意識到,今天的琴酒似乎心情格外糟糕,他不禁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安危。


    一向瘋狂的基安帝聽到這個決定後,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覺得這樣的做法非常有趣,符合她的口味。而冰酒也認為這種折磨人的方式十分有趣。


    貝爾摩德無奈地抽了抽嘴角,對於琴酒的行為感到有些無語。然而,作為多年的合作夥伴,她深知琴酒不會毫無緣由地做出這樣的舉動。因此,她猜測愛爾蘭一定是激怒了琴酒,才會受到如此嚴厲的懲罰。貝爾摩德繼續思考著其中的原因。


    科恩則一如既往地保持沉默,他的表情冷淡,仿佛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他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似乎對周圍的變化毫不在意。


    就在這時,隻有知曉一切的白蘭地露出神秘一笑,臉上流露出吃瓜群眾特有的神情,津津有味地注視著琴酒遷怒他人。


    而毛利蘭目睹眼前的情景,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適感。濃烈的血腥氣息撲鼻而來,令她幾乎要嘔吐出來。琴酒那近乎殘忍的殺戮行為,更讓她下意識產生了排斥的心理。


    他在虐殺,毛利蘭即使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當事實擺在眼前時,內心深處還是忍不住感到了一絲失望和難以言喻的悲傷。


    為什麽自己會有這樣的感受呢?明明自己早就知道了他不是什麽好人啊。可是,現在卻覺得心裏空落落的,毛利蘭不禁苦笑一聲。


    毛利蘭突然感到一絲恐懼湧上心頭,她開始害怕失去他,害怕失去這段感情,如果有一天琴酒真的無法挽迴,她要怎麽辦?


    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毛利蘭努力咬緊牙關,不讓它們流下來,鼻頭也酸澀得難受,心裏的情緒瘋狂的湧上心頭。


    就在這時,柯南在琴酒扣動扳機的瞬間,怒火中燒。他瞪大了雙眼,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


    這個琴酒竟然如此肆無忌憚地虐殺無辜之人,簡直就是個冷酷無情的惡魔!可惡至極!他下意識地望向毛利蘭,看見她一臉的痛苦和悲傷,柯南心中的憤怒達到了頂點。


    “誰在那裏?”基安帝突然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毛利蘭也愣住了,她看到了原本倒在血泊裏的愛爾蘭被柯南拉了過來,柯南還試圖從他手中拿走記憶卡。


    琴酒敏銳地感覺到愛爾蘭的身體有了輕微的動靜,通過夜視鏡,他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還有人。\"琴酒心中暗自思忖,隨即目光鎖定在了那個身影之上——是工藤新一!


    一時間,琴酒的眼神變得銳利而陰沉,內心的陰鬱和怒火如火山般噴湧而出,急切需要找到出口。他果斷命令基安帝等人開啟掃射模式,並親自掌控射擊的方向。


    飛機上的槍口瘋狂噴射火舌,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下,緊緊圍繞在柯南身旁。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在這密集的掃射中,卻有一處明顯的漏洞,仿佛子彈刻意避開了那裏。


    毛利蘭依然躲在那個鐵架後麵,飛機上的子彈像是無視了她的存在,始終沒有一顆子彈擊中她所在的位置,反而拚命追逐著柯南,這一發現讓毛利蘭心跳漏了一拍,心裏酸酸甜甜的。


    白蘭地察覺到這一幕,眉頭微挑,心裏的興味更加濃烈了,簡直就是看戲看得歎為觀止。


    眼看著柯南被逼入絕境,最終選擇從樓頂跳下,琴酒的眼底閃過一絲幽光,但瞬間便消失不見。


    然而,就在下一秒,驚人的一幕發生了。柯南竟然踢出了一個足球,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方式將飛機的翼扇射穿。


    站在搖搖欲墜的、快要可以機毀人亡的飛機上,琴酒的眼中掠過一抹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緊咬著牙關命令所有人員撤離。隨後,他毫不猶豫地從飛機上縱身跳下。


    其他人也紛紛跳落。


    毛利蘭目睹這一幕,心跳陡然加速,緊張得幾乎無法唿吸。盡管琴酒之前的過激行為令她感到不適,但此時此刻,她內心深處不由自主地為他感到恐懼和擔憂。


    這一刻,毛利蘭深深地意識到,無論琴酒是怎樣的罪惡之人,她都已經無法割舍對他的情感。她不願意看到他死去,更不願意離開他。


    琴酒……


    琴酒似乎察覺到毛利蘭的目光,他轉頭看向她,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感。緊接著,他迅速而熟練地拉開降落傘,消失在了毛利蘭的視線之中。


    看著琴酒平安無事,毛利蘭終於鬆了一口氣,心中的石頭落了地。然而,當她將目光轉向剛剛歸來的柯南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埋怨。


    盡管毛利蘭清楚柯南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但她的心早已偏向了琴酒,恐怕再也無法迴到正軌了。


    愛爾蘭還是死了,記憶卡被柯南悄悄帶走。毛利蘭見了也沒有阻止,而是滿心滿眼想著跳傘的琴酒有沒有受傷,畢竟降落傘也並不是完全安全的。


    想見他……


    ‘琴酒,我突然有些想你了。’


    ……我是時間分割線。


    夜色迅速降臨,毛利蘭獨自一人漫步在迴家的道路上,心中充滿期待地望向那個熟悉的巷子口,但並未看到那個令她思念不已的男人身影,心情不由得沉重起來,仿佛失去了方向感。


    她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難道他受傷了嗎?這個念頭不斷盤旋在腦海中,使得毛利蘭的內心愈發焦慮不安。


    隨著擔憂逐漸加劇,毛利蘭手指控製不住的顫抖著撥通了那個神秘備注的電話號碼。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響聲,然而遲遲沒有得到迴應,這讓毛利蘭陷入了恐慌之中。


    快點接聽啊,琴酒……她的心裏默默祈禱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待的每一刻都變得無比漫長,毛利蘭感到自己的心跳聲越發劇烈。


    終於,電話被接起,那熟悉而低沉清冷的聲音傳入耳朵:“喂?”毛利蘭頓時如釋重負,緊繃的神經也隨之放鬆下來。


    然而,當她仔細聆聽時,發現琴酒的聲音異常沙啞,甚至帶有一絲虛弱,而這聲音似乎…有兩聲?毛利蘭敏銳地察覺到這一點,她迅速轉身迴頭望去。


    驀然迴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不知為何,毛利蘭的腦海中忽地浮現出這句話。她凝視著路燈下的琴酒,心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有欣喜,亦有酸楚,令她難以自抑。


    毛利蘭不由自主地加快步伐朝琴酒走去,越是靠近,心中的酸楚便愈發強烈。她渴望撲進他的懷中,緊緊擁抱著他,永不鬆手。然而,想到剛才琴酒那疲憊虛弱的聲音,她硬生生止住了腳步。


    這使得琴酒的眼神一黯,他微微動了動那因刺痛而背過身去的手臂,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強忍著內心的陰鬱,竭力克製著那近乎瘋狂的煩躁與偏執。


    隻是,他掩飾的動作又怎能逃過毛利蘭敏銳的目光?看著琴酒那明顯蒼白的麵容,她的眼眶泛紅,鼻尖驀地一酸,手足無措地望著他,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緩緩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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