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澤寒開著手機電筒趕迴了家,明諾涵聽到門外的動靜看到客廳的光亮,以為猥瑣變態男出現了,拿起了床頭櫃裏的剪刀防身,輕輕的按下了門把手,準備甕中捉鱉。


    結果英雄壯舉還沒來得及實施就撞進了男人的懷抱,聽見熟悉的聲音:“小諾,你怎麽迴來了?”


    “不是說了你迴我就迴麽?我一直都在啊,是你壓根就沒著家。”明諾涵把剪刀扔到了窗台上,剛才差點紮到他:“我懷疑屋子進了變態,他睡了我的床…”


    “上次讓你搬過來,你在猶豫,所以我以為你不會主動迴來…”他身上的味道怎麽跟她床上沾染的味道一樣,男人的味道夾雜著濃厚的香水味。


    他抵著她開口:“早知道我就不睡公司了,睡的不舒服。”


    “你是不是白天迴來過?睡了我的床?”


    “對。”易澤寒越來越用力,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我就是你口中的變態,因為沒有你,我睡不踏實…”


    這個味道,明諾涵想了起來,是餘楓丹身上的香水味,渣女斬男香。


    電來了,燈亮了,明諾涵這才把他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他比出差前清瘦了一些,眼神裏一閃而過的倦色,被她捕捉到。


    明諾涵看到桌上他為她準備的甜點,及時把猜忌和醋意扼殺在了萌芽階段,把他趕進了浴室:“把你自己洗幹淨,衣服、床單和被套統統給我手洗,不能把那股味道搞到洗衣機裏,我討厭這個味道。”


    等到易澤寒洗完東西,明諾涵已經從跑步機上下來吃著他買的甜點。


    今天忙了一天,他還沒吃晚飯,從廚房找出了一杯泡麵,明諾涵不想他吃泡麵,就去給他下了一碗麵條:“為什麽從杭州迴來之後一直不迴家?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怎麽會?最近每天我都在公司忙到淩晨,有好幾次忙完準備迴來,但一想到你不在,就沒迴。”易澤寒邊吃麵邊說著:“我知道了,那股味道是餘楓丹身上的,上午我帶她去了教研室,剛才她又坐我旁邊,中途都補噴過香水,公事之外很少聯係,我的新歡舊愛都是你。”


    不知不覺又被他反撩了一把。


    睡前,明諾涵從抽屜拿出了一個酒紅色的歐式信封,是阮雯靜的結婚請柬:“你會去麽?”


    阮雯靜的未婚夫是他分公司的經理,作為上司,他肯定也收到了這份紅色炸彈:“不確定有空,怎麽?”


    “她想讓我給她當伴娘。”明諾涵點開阮雯靜發來的鏈接,挑選伴娘服:“吊帶款好看還是雙肩款好看?星空係列好看還是歐式風格好看?”


    易澤寒該看的地方不看,不該看的地方亂看,看到她身上隨手一係的睡袍:“不穿最好看。”


    “那行,到時候我穿皇帝的新衣。”看到他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紮緊了睡袍:“你同意就行。”


    “我同意。”易澤寒知道她沒這個膽量,也丟不起那人:“隻要你敢,我無所謂。”


    她……自然不敢。


    閨蜜的事情大過天,男人算什麽,明諾涵不再理他,跟阮雯靜迴著語音:“星空係列顯氣質,歐式顯浪漫,要不然就選吊帶款吧。”易澤寒在她麵前刷了半天存在感,她都不理他,這下煩了,直接把人抱進了臥室。


    “但我還是覺得抹胸好。”被易澤寒抱進臥室的路上,她還在淡定的給阮雯靜發語音:“我都能接受。”


    被易澤寒壓到床上,抽走手機,她才發現自己又被他給壓了,她勾著他的脖子,有恃無恐:“半個月還沒到,而且我周六要當伴娘。”


    渾身吻痕肯定不行。


    “你生理期要到了。”易澤寒沮喪:“要不我輕一點?”


    “那沒辦法,說話算話,讓開。”


    明諾涵一推,易澤寒順勢就倒在了她旁邊:“我不同意你當伴娘。”


    “為什麽?”


    易澤寒看向牆上的掛鍾23:52,心裏開始打著小算盤:“伴娘的職責之一是什麽?迎賓,我不允許你穿的花枝招展的在外麵招蜂引蝶。”


    “可我答應她了,反正你又不一定去,你不看不就行了?”


    “不行就是不行。”易澤寒語氣堅決,沒有商量的餘地:“除非你把我換了。”


    明諾涵拿起手機接著看伴娘服:“那我們就暫時分開幾天,婚禮結束我們再和好。”


    為了當伴娘,要和他假裝分手???


    易澤寒腦袋裏一想到她主動提出穿抹胸的伴娘服,在酒店門口迎賓,火氣都來了。


    要想讓她不當,那就隻有一個辦法。


    易澤寒一個轉身,來到了她的身上,封住了明諾涵的唇,迅速撩起了她的睡袍,他的手已經急不可耐的伸了進去,時間正好轉鍾:“今天正好第十天,四舍五入就是半個月。”


    明諾涵睜大眼睛瞪著他:“有你這樣的?”


    “別這麽看著我,你越這樣我越…克製不了…”易澤寒咬開了錫紙包裝,去摸她的手:“寶寶,你要是聽話不去當伴娘,我會考慮輕一點,否則,你可能連出席都做不到。”


    她又不是傻子,哪能次次被騙:“每次都說輕,結果每次都想弄死我。”


    他的舌頭挑逗著她的敏感地帶:“恩?”


    她的身體似乎對他特別渴望,身下的床單已經濕透了一大片,這就是最直接的證明,明諾涵的身體抖了抖:“不舒服。”


    都這種時候了,他倒開始沉得住氣,明諾涵狠狠的咬了他一口,隻體會了一瞬間的滿足,易澤寒就吸著冷氣,閉著眼睛抽身,怕忍不住妥協,他今天一定要聽到他想聽的話:“這下舒服了?”


    明諾涵抓著他結實的背部肌肉,把他往自己的身上按,但他一動不動,她扭動著身體:“還想要…給麽?”


    “想要什麽,給你什麽?”


    “…你。”明諾涵重複她剛才的動作,他還是不動,她又完整的重複了一遍:“明諾涵想要易澤寒,人和心都要。”


    終於聽到了這句話,易澤寒順著她的鎖骨往下吻:“那你就當不了伴娘了?恩?”


    “嗯。”明諾涵迴答的幹淨又爽快:“我不當了。”


    上次在杭州,她沒昏,這次,又昏睡了過去。


    天剛蒙蒙亮,明諾涵就已經醒了,迴想起昨晚自己的言行和舉止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想著想著臉又紅成了猴子屁股,不知道易澤寒醒了沒有,他應該要趕著上班,於是打算在他走後再睜眼,實在是丟不起那人。


    易澤寒在她前半個小時就已經醒來,一直在端詳著她的睡顏,比平時可愛,發現她突然的臉紅,唿吸深度也有所變化,於是開始撫摸著她的腰椎和尾椎骨。


    明諾涵覺得癢,破功,把腦袋埋進了他的胸口,嬌滴滴的說道:“你還不去上班?”


    知道她臉皮薄,不好意思,但男人都喜歡看自己的女人隻對著自己害羞的模樣,提起了昨天晚上她的表現:“寶寶,真厲害。”


    她整個人開始往被子底部鑽,想把頭給遮住。


    昨晚易澤寒抱著她抵死纏綿的那股狠勁還是讓她難以習慣:“…彼此彼此。”


    “小心憋壞了。”他見好就收,拍了拍隆起的被子:“我這就走。”


    易澤寒放開她,從衣櫃拿出幹淨的內褲和睡袍。


    在他走進浴室後,明諾涵撿起睡袍穿上,給他搭配了今天要穿的衣物。


    明諾涵整理好他的衣領,給他挑選了一對鑲嵌著藏青色水晶的銀色萬寶龍袖扣來搭配黑色西服,最後給他的領帶係上了一個溫莎結:“今天別睡公司,多晚我都在。”


    襯衣外暴露的脖子上有著清晰暗色的吻痕,旁邊還有被抓撓過的痕跡。


    她以前就給他買了一瓶遮瑕,他不願意擦,創可貼也不願意貼。


    這不是易澤寒第一次帶著吻痕去上班上課,但這次比以往顏色更深,範圍更廣,易澤寒一臉驕傲的開口:“這是成功男人的標誌,懂麽?”


    自從那天早上明諾涵告訴易澤寒不管多晚她都在之後,他就沒有睡過公司。


    哪怕忙到深夜也會迴家,如果她睡著了,他隻會悄悄看她一眼,然後睡到沙發或者隔壁房。


    為了不讓明諾涵熬夜等他,他也在盡量減少工作量,好在去杭州期間積攢的工作已經被解決的差不多。


    婚禮酒席定的周六晚上,當天早上,明諾涵在床上睡懶覺,易澤寒臨時去了趟學校給研究生開組會,總結一下杭州之行的成果,他答應了她自己會準時出席。


    明諾涵上午起床之後做了一份壽司,跑去給易澤寒送便當,路過羽毛球館,進去摟了一眼,看見了不少備戰校內羽毛球賽的學生。


    周自珩注意到了進來的明諾涵,邀請她打半場。


    她把便當盒和包放到了一邊,上了場,有不少備戰的學生過來圍觀:“那不是易教授的女朋友嗎?”


    說剛才那話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外係或者外校的,本係的學生早就司空見慣:“莫激動,這是基本操作。”


    很快,明諾涵在體育館的消息就被傳了出去,有不少外係的學生往這趕來。


    因為今天是周末,大家似乎都很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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