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澤寒送走林淼淼追出去的時候,明諾涵早就油門一踩跑沒影了,給她打電話不接,去她小區找她,保安說不在,公司裏也找不到人,所有有可能的地方他都找過了,找不到。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在他看來明諾涵是一個理智的人,如果因為林淼淼的事情產生了誤會,那麽她一定會找到確切的證據,至少會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離開不是她的作風。


    “我們分手。”明諾涵的腦子裏像是有無數的怪獸在咆哮,耳朵邊全是嗡嗡嗡的聲音,每一個聲音都在讓她分手,她發完短信,又點了一杯威士忌。


    酒吧除了正人君子外,難免還會有打著壞心思的人,尤其是麵對喝醉時的美女。


    舞池中不斷往女人堆裏鑽的男人看到了明諾涵,紛紛過來搭訕,她不費吹灰之力將其一個個羞辱走,但一個脖子處有巨龍文身的小年輕就是跟她杠上了,搭上明諾涵的肩:“小妞,跟哥哥走,哥哥很溫柔。”


    “就你?你還太嫩。”明諾涵把他的手推開但整個人往他麵前靠近了一些:“不過,有多溫柔?”


    男人以為她上鉤了,也往她麵前靠了靠:“試試?”


    “試試就逝世。”明諾涵把自己的酒杯放在男人的麵前,輕輕搖晃著杯中的冰塊。


    男人拿過她的酒杯,舔了一口杯沿,不聲不響的把掌心白色的粉末灑進了酒杯,開始去摟她的腰:“那哪能在這試,是不?”


    “我說的是逝世,去世的世。”


    明諾涵拿起紅酒杯往他腦袋上砸,還沒碰到他,男人就膽小的抱著頭走了:“你這暴脾氣活該出來買醉。”


    她找服務生新點了一杯酒,換了個座,在最後一杯威士忌下肚的時候,腦袋裏的怪獸消停了。


    易澤寒找信息科定位到了她的地址,看到了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明諾涵。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明諾涵打他:“你怎麽還不滾,我對小奶狗沒興趣。”


    “沒興趣為什麽一開始就撩我?”易澤寒找服務生要了一杯涼白開,往她的嘴裏喂:“明諾涵,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我不是跟你分手了麽?”眼前的人晃來晃去,好在她耳朵沒毛病:“德牧係大狼狗?”


    看她這醉醺醺的樣子,易澤寒知道現在也解決不了問題,把她攔腰抱起就往酒吧外走,明諾涵用力掙紮:“易澤寒你放手,我腰疼。”


    她上午的傷還沒處理,雖然沒破皮但是淤青了一大片,易澤寒任她怎麽掙紮都不把她放下:“疼就對了,讓你長點記性。”


    鬼知道他在聽她說分手的那一刻是什麽心情,滿城發了瘋的找她,闖了好幾個紅燈,長點記性挺好的,這樣下次就老實了,他的力道他心裏有數,還不至於弄傷她。


    易澤寒抱著她打開車門,她還在手腳並用的用力反抗,整個人就這樣跌進了副駕駛的座位,而腰撞到了椅子邊放著的充電寶上,明諾涵疼的不停地踹他:“你放手。”


    他以為她在鬧脾氣,鬆了手也沒太在意,明諾涵覺得背後的痛覺有所減輕,然後徹底醉了。


    易澤寒把她抱迴萬達公館,放到了大床上,替她脫了鞋,蓋好被子,坐到明諾涵對麵,就這麽看著她:“小諾,易澤寒是誰?”


    “我男人。”明諾涵暈暈乎乎的,一會嘟嘴,一會皺眉:“…前男友。”


    都說酒後吐真言,易澤寒慌了神,聽見明諾涵的聲音有些顫抖:“爸…我好想你…他們都欺負我…”


    “誰欺負你了?”易澤寒一下一下的摸著她的頭,安撫著她:“跟爸爸說,爸爸給你報仇。”


    不知道明諾涵知道了他這麽占她便宜會不會炸毛。


    “我媽覺得我處處不如林淼淼…連男人都要我讓給她…”明諾涵扯了扯他的袖口,嚎啕大哭:“可易澤寒明明是我的啊…他是我的…對不對…爸…”


    “對。”易澤寒替她擦了擦眼淚,順勢又撫向了她的脖子,那裏有滑落的淚:“他是你的。”


    “可是我今天捉了奸…”


    這算哪門子捉奸,易澤寒想解釋,但明諾涵又說道:“難不成在做題?騙鬼…”


    易澤寒去洗手間打了一盆熱水,用熱毛巾敷了敷明諾涵的眼睛,好不容易把她的臉擦幹淨,眼淚刷一下又流了下來,他直接吻了上去,吻掉了她所有的眼淚:“你心裏知道,我跟林淼淼沒有任何其他的關係。”


    喝醉了的明諾涵比平時更加性感和乖巧,易澤寒體內湧上一股熟悉的燥熱感,將她翻平在床,單手把她的雙手反剪在頭頂,凹凸有致的曲線一覽無遺,純白的ck文胸在他指尖脫落,反射在他黑色的染有情欲的雙眸中,易澤寒開始除去她的上衣。


    “嗯。”明諾涵用被子捂住了臉:“停…”


    易澤寒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放肆的滑開了她的休閑褲拉鏈,聽到男人深沉壓抑的聲音:“我不同意分手。”


    明諾涵雙手被鉗製,雙腿間的異物感讓她不敢有所動作,越想往後躲,腰背就弓起的越高,他的手已經來到了雙腿間,她徹底怕了,對著他又是一腳:“你走開,我不要。”


    她媽欺負她,易澤寒也欺負她,她的聲音裏帶著明顯的哭腔:“我們分手了…你要做就去找林淼淼…你別碰我…我害怕…”


    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易澤寒,他開始解自己的皮帶,女人的身材和皮膚都很好,但他現在無心欣賞,他隻想盡快的得到她:“我不找她,隻找你。”


    明諾涵下身一陣涼意,知道他是動真格的了,瞬間就清醒了,張嘴咬著他的唇,肩膀開始不停的抖動往後縮,但身上的男人並沒有停止的打算,“啪”的一聲,皮帶被他解開扔到了地上。


    明諾涵和他相比,力氣懸殊,就隻差一步了,她阻止不了就索性不再有所動作,眼神空洞,閉上了眼睛,咬著自己的嘴唇,語氣平淡:“我會恨你。”


    言簡意賅的四個字,讓易澤寒停了下來,看著視死如歸的明諾涵,臉上全是眼淚,他從她身上下來,走進了浴室。


    他真是瘋了,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時候,他不僅沒有盡到身為男朋友的責任和義務,反而還差點強/暴了她。


    易澤寒衝了個冷水澡,五分鍾左右,出來的時候發現床上的人早就沒了蹤影,房間裏裏外外找了一圈,都沒人,她跑了。


    她出來的急,包包和車鑰匙都落在了他家,她並沒有重新迴去的勇氣。


    明諾涵沿著馬路漫無目的走著,易澤寒換好衣服拿起車鑰匙追了出去,外麵開始飄雨。


    易澤寒的車速很慢,邊開邊看馬路邊的人群,努力尋找明諾涵的蹤跡,雨刮器和不斷降落的雨滴影響了他的視線,明諾涵身無分文,不可能走那麽遠,開出了幾公裏,他又調頭。


    明諾涵走進了一家麥當勞避雨,她一直認為蹭坐是不道德的行為,但奈何兜比臉還幹淨,厚著臉皮坐了半個小時,等雨勢小了才從麥當勞裏走了出來,走著走著越想越委屈。


    一條路易澤寒往返了三次,沒看到她,拿著傘下了車,沿著馬路邊所有沒打烊的店鋪挨個挨個找人,就在他心煩意亂快要崩潰的時候,看到了蹲在角落裏的明諾涵,她坐在最下麵的一層水泥樓梯上,雙腿弓起,雙臂抱著雙膝,下巴枕在膝蓋上,眼睛看著地上。


    明諾涵的耳邊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她的視線裏出現了一雙黑色的皮鞋,她知道是易澤寒,但沒有抬頭看他,屁股不自覺的往後挪,身體由於後怕而開始輕微的發抖。


    易澤寒把傘放到一旁,走到她身邊蹲了下來,明諾涵把腦袋埋進了膝蓋裏。


    “今天發生了什麽?”易澤寒伸手觸摸她的肩膀,想讓她抬頭看自己,但她卻因為他的觸摸而抖動得更加厲害,把雙臂抱的更緊。


    她不願意抬頭看自己,那他就隻能將整個人抱在懷裏,發抖的同時,一大串眼淚滴落,有力的砸到水泥地上。


    “寶寶,對不起,剛才是我衝動了。”易澤寒開始不知所措,近乎乞求:“能不能跟我說句話?打我罵我都可以。”


    明諾涵不斷的給自己心理暗示,提醒自己不要發抖,但效果並不好,她用盡全身力氣,從喉嚨了擠出了兩個字:“…放手。”


    “我可以放手,但你不許跟我分手,好不好?”


    明諾涵相信易澤寒,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懷疑過他,她隻是今天迴了趟父母家,心情不好,然後看見林淼淼氣就不打一處來,但她現在這樣,完全就是剛才被易澤寒嚇的:“那你還是抱著吧,抱夠了我們就好聚好散。”


    “寶寶,我真的錯了。”他長這麽大從來都沒有向任何人低過頭,也沒有在任何人麵前如此的卑微:“再給我一次機會。”


    易澤寒走進旁邊的星巴克,買了她最喜歡的榛果拿鐵和提拉米蘇,明諾涵聞著香味抬起了頭:“易澤寒,你真的覺得我是小孩子麽?你想強迫我?以後再家/暴我?最後在拿幾顆糖哄我?”


    他活了三十年,清心寡欲了三十年,以前在國外讀大學,他的室友很開放,經常會在寢室看片,易澤寒被迫看了兩眼,並沒有什麽反應,就算有反應,過一會自然而然就好了,為此他的室友都以為易澤寒x無能,而那些女生都以為他是gay。


    他曾經告訴自己不允許自己胡來,會嚇到她,但他不僅胡來了,而且把她嚇成這樣:“你是不是覺得女人就該對你百依百順,任你玩弄?”


    “不是玩弄。”易澤寒沒有再給自己找什麽多餘的借口,隻是內疚的抱著她一遍一遍的重複著道歉:“寶寶,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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