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鯊旗幟的人來的快,走的的也快,見陳醉收了東西,拱拱手之後就直接離去。


    至於餓鯊島的人頭,他卻是沒去看,是不是那十六個人,都不關他的事兒,一群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而且他也沒有放在心上,以後能遇到就再打一架,遇不上就算。


    迴到店裏,陳醉連忙去找算盤和小二,想瞧瞧餓鯊旗幟給的補償,一百萬是什麽樣,他還沒有見過。


    還要餓鯊旗幟竟然還有高低,天字號旗幟是什麽樣子,“鯨鯊號”上的旗幟又是什麽字號的旗幟。


    結果找到算盤和小二,他們正和老板娘還有他徒弟等人在一起,兩個托盤也剩餘了一個,不用想靈石已經被老板娘收了起來。


    陳醉笑嗬嗬道:“恭喜老板娘發財!”


    老板娘道:“同喜同喜!”


    惹得算盤等人一陣陣哈哈大笑,王瑾瞧著眾人發笑,不知何意,也跟著發笑。


    陳醉見此,心道:好徒弟,你師父被人搶了,你還跟著傻笑。


    他來到桌前,手指掀了掀血鰭鑲邊的餓鯊旗幟,問:“老板娘,這旗子還分字號,有什麽區別?”


    說道正事,眾人停下了笑聲,老板娘先是誇一句道:“餓鯊旗幟倒真是看得起你,竟然給了你那麽大的補償。”


    陳醉忙插話恭維:“都是老板娘的麵子!”


    老板娘白了他一眼,接著說道:“餓鯊旗幟一共四等,分作天,地,玄,黃,我那一麵不過玄字號,他們最大的區別就是每年使用的費用不同,餓鯊旗幟可不是慈善之輩。”


    “他們給了我一麵旗子,還要我每年給他們交錢?”


    “怎麽感覺吃虧了?”


    “當然,這不是坑。”陳醉看到老板娘那像看白癡的一樣的眼神,停下話口,換聲問,“不是嗎?”


    “當然不是,天字號旗幟,不受任何費用,而且還有權限在海上雇傭一名餓鯊旗幟的人員,最高可雇傭地仙級人物!”


    陳醉一聽,差點沒爆出口來,忙道:“這我抱著旗子跑到海上,雇個地仙,誰還找我麻煩?”


    “一天一萬靈石,你花的起嗎?”


    老板娘說著目光瞄笑王瑾,又這麽個徒弟,說不得還真花的起。


    似乎是感受到了老板娘的目光,王瑾叫道:“師父,瑾兒有靈玉。”


    眾人不由望向師徒二人,最後目光落在陳醉臉上,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你哪來的福氣,收那麽好一個徒弟。


    陳醉笑道:“好徒弟,不過靈石卻不是這麽花的,靈石就像你體內的靈力一樣,該用少時絕不用多,該用多時絕不用少,懂了嗎?”


    王瑾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似懂非懂地點頭:“不太懂,但瑾兒記住了師父的話。”


    陳醉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


    眾人見陳醉這就教上了徒弟,靜靜地看著師徒二人,可聽著怎麽像沒用的廢話一樣,細想之下反而又有點道理。


    陳醉目光又麵向老板娘,迴歸正題說:“這旗子給我似乎沒有什麽用,我一沒有船隻,二又不跑海!”


    “這就是天字號旗幟的另一個好處了,不記名,也就是說你可以拿去賣錢!”


    話音一落,陳醉立即捧起餓鯊旗幟舉到老板娘麵前,大聲叫道:“身無‘天下第一樓’店小二,人屬於老板娘,物也屬於老板娘,恭喜老板娘發財!”


    有老板娘在,賣了錢他一個銅板也別想得,還不如先一步送出去,表表忠心,以後外出也能有個方便。


    眾人被他這一下,整得齊齊一愣,這馬屁拍的恰如其分!


    老板娘伸手拿在手裏,笑嘻嘻說:“同喜同喜!”


    反應迴來的算盤,湊到陳醉邊上,拍了怕其肩膀,貼在耳邊細聲問:“二老板,我能問一下嗎?”


    “請說!”陳醉一拍胸膛道。


    “你是在那裏修煉的,有如此強憾深厚的身體?”


    一語雙關,其實是問,你臉皮那麽厚,是怎麽練成的?


    陳醉立時就懂了算盤話底的意思,在場估計除了王瑾,都懂了其意思,伸手搭在算盤肩膀上,一臉真城地說:“此法尚在推演,我願與算盤兄一起修煉。”


    算盤拍開陳醉的手臂,大聲說:“二老板神功,算盤豈敢有窺逾之心,非分之想!”


    這時,王瑾也聽出了不對勁了,天真地問:“師父,算盤師伯,您們在說什麽,瑾兒怎麽聽不懂?”


    一旁的方之瑤忙拉住王瑾,說:“他們在討論你師父的神功,沒意思,跟姐姐走,我們去玩兒!”


    說著就拉王瑾準備離開,王瑾迴頭看向陳醉問:“師父,瑾兒能學你的神功嗎?”


    “沒問題,等有時間師父教瑾兒!”


    陳醉剛說完,忽地背脊生涼,頓感數道帶有殺意的目光定向了自己,忙對眾人訕訕而笑。


    “瑾兒跟著姐姐去玩,過兩天師伯帶你去拍賣行玩兒,那裏有很多好玩的東西。”


    此處人多熱鬧,王瑾有些不想走,老板娘笑聲開口。


    王瑾走後,老板娘盯著陳醉,重重地說:“你要是敢把你這神功教給瑾兒,小心耳朵給你揪下來!”


    陳醉一副不解的樣子問:“我徒弟不學我的神功,學我什麽?”


    眾人猛地一愣,難道說的不是一個東西,他們說的是臉皮,而陳醉說的真是功法?


    算盤試探地問:“你說的是你現在修行的功法?”


    陳醉又是不解的問:“不是功法,你們以為是什麽?”


    眾人一靜,還是老板娘心細,發現了陳醉眼底的狡黠,咬牙狠狠地算盤七人道:“交給你們了,打死勿論!”


    眾人聞聽,一下子明白了陳醉是故意耍他們的。


    張行李明二人沒動,算盤七人瞬間把陳醉圍了起來,一個個摩拳擦掌,似乎下一刻就要把陳醉揍扁,隻有其承認了錯誤,才肯罷休。


    陳醉似乎所覺一般,對著意欲離開的老板娘大聲問:“老板娘,藥箱子裏的金瘡藥還夠不夠?”


    老樵嘿嘿說:“二老板放心,我會留手的。”


    其他人也跟著嘿嘿笑,算盤補充道:“二老板身負無敵神功,不要留手!”


    陳醉同樣嘿嘿一笑說:“我是怕各位哥哥受傷,耽擱了老板娘的生意!”


    “無恥!”


    算盤七人頓時爆口,拳頭臨身,還不忘拍馬屁。


    陳醉道:“來吧,來吧,我就站這裏不動。”


    老板娘見此,反而不急離開了,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對著算盤七人點頭道:“開始吧!”


    算盤與六人相互點頭,然後叫道:“上!”


    然而眾人拳頭臨身,見陳醉真的不動,除了老樵其他六人頓時生出心眼,拳頭上的氣力立時收了八成,隻有老樵實心眼地一圈狠狠地砸下。


    “砰!”


    陳醉沒事,算盤六人齊齊退後了一步,老樵更是噔噔後退數步,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板娘和張行李明三人訝異地看著場中,這種本事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挨打反而打人的吃虧了。


    算盤六人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拳頭,他們拳頭落在陳醉身上時,隻覺陳醉身上一股和其揮出的同樣大小的力氣,向他們拳頭反震而來。


    在瞧向老樵,不由心中暗自慶幸,方才收了力。


    隨之算盤六人又望了一眼陳醉後,齊齊轉向老樵,七嘴八舌地開始埋汰老樵。


    “老樵,平時看你憨厚,這下起手來一點都不憨。”


    “二老板這幾天忙前忙後,為‘天下第一樓’掙了多少錢!”


    “你傷著二老板了怎麽辦?”


    “老樵,不是我說你,二老板對哥幾個平時可是不錯。”


    “又是分憂又是解難,你竟然下那麽重的手!”


    陳醉目瞪口呆地看著六人,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笑了一陣後,仍是止不住的對算盤幾人說:“幾位哥哥,彼此彼此!”


    “見笑,見笑!”


    算盤六人各自笑著與陳醉迴說,一邊的老樵從地上爬起來,跑到陳醉邊上問:“這是什麽神通?”


    眾人立即一靜,齊齊望向陳醉。


    陳醉笑道:“這就是我的神功,前幾天剛練成,還沒來得及取名字。”


    說道這裏他忽然一頓,然後接著說:“要不各位幫忙取一個?”


    在場的所有人愣愣地說不出話,饒是老板娘見識非凡,甚至把陳醉看得很高,仍是不知道說什麽好。


    醉夢中自生養靈之道,現在重新修行,這才多長時間,第一道神通就已經悟出來了。


    修士修行道法武技,那個不是一點一點修士,窮數十年精研才能成就神通,有的甚至到了大能境界的修為,依舊未能參悟透徹,與人對敵仍是化境的道術武技。


    “嘻嘻,‘老鱉殼’可好?”


    一道女子清亮聲音傳入到“天下第一樓”大堂內,接著又一道藍色身影飛入進來,然後藍色身影直撲老板娘,落在後者懷裏喜聲叫道:“師伯!”


    算盤七人微笑著看著此人,陳醉卻是一愣,沒有想到老板娘口中的另一個師侄,竟然是這個女子。


    老板娘推開這名女子,口中嗔怪道:“都那麽大了,還沒有個正行!”


    “嘻嘻,人家想師伯了嘛!”


    說完笑著轉向陳醉問:“‘老鱉殼’這個名字可好?”


    陳醉笑聲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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