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曾趕他去書房睡,時人把月事看成晦氣的事情,一般大家族裏主母不方便的幾天,可都是安排丫環侍候自己丈夫的。


    她沒有這樣的大度,隻能趕他去書房睡,不過,被他給鎮壓了。


    薛重光本想親親就了事的,看到她舔了舔唇角,哪裏還忍的住,人立刻壓了上去。


    羅漢榻有點小,上麵還放了案幾,施展不開,但小也有小的妙處,這張床榻這麽小,他連衣裳都沒解,就和她貼合在一起。


    (此處省略一千字)


    薛重光最後隻覺得滿足的不得了,最後撐著胳膊喘息。


    第二日接近晌午芳華才起來,起來之後都不敢看清歡和清希的眼睛,幸好是冬日,衣領子都很高,否則,她都不知道要如何遮掩身上那密密的紅痕。


    羅漢榻上的案幾上,賬冊整整齊齊的碼放著,看來是那個男人連夜給她整理好的。


    她嘴角彎了彎。


    很快就到了除夕那天,宮宴在晚上,不過一大早,芳華和薛重光仍是要提前進宮,要給太後,帝後請安,到晚上時,再隨眾人一起去欣揚殿參加宮宴。


    除夕這天,難得下雪的金陵城,竟然開始下雪了,外麵雪花紛揚,芳華和薛重光坐馬車進宮的時候,街道上並沒有積雪,已經被人清理幹淨。


    各家各戶門前掛著紅燈籠,字體各異的對聯。


    等到了宮中,也是處處喜慶,宮人將路麵打掃的幹幹淨淨的,不妨礙行走。


    芳華和薛重光直接去了長樂宮給皇後請安,


    他們到的時候,在金陵城的宗室女眷,輩份高一點的高門老夫人都已經到了,正坐在一起說話呢。


    芳華一露麵,陳皇後就站了起來,其他的女眷也都跟著站了起來,各人紛紛見禮後,又入了坐,薛重光不好多留,去昭慶帝那裏了。


    芳華掃了一圈,看到人群中的田氏,頓時眼睛一亮,直接走過去。


    「舅母。」芳華走到田氏的身邊,就有機靈的宮人端了錦凳過來。


    田氏正與慶遠侯夫人說話,兩人見芳華過來,連忙招唿她坐下一起說話。


    慶遠侯夫人是有點沒臉見芳華的,上次嚴素素質問芳華的事情在一度在金陵城傳的沸沸揚揚。


    如今嚴素素已經被關了起來,等著流言不再被人記起的時候,再給她找門親事遠遠嫁了。


    她看看麵前端莊有禮的端王妃,也不知道自家侄女腦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麽,竟然跑去質問人家的家事,還是一個未出嫁的小姑娘。


    兩人站起來給芳華行禮,「舅母,別多禮,夫人也無需多禮,大家說說話就好。」


    康王妃在一邊掩嘴吃吃笑,「王妃見到娘家人就不理我們了。」


    「你我是一家人,時常可以見到,而舅母是我的親戚,哪裏能像你我時常走動。你這是在笑話我嗎?」芳華笑著說到,語氣親昵的看著康王妃。


    大過年的,也要來惡心人,好好的坐著不行嗎?


    康王妃沒想到芳華會這樣說,隻得尷尬的笑笑,「晚輩不敢,王妃和舅母親近是人之常情,哪裏能讓人笑話。」


    田氏見不得芳華受人欺負,溫聲道,「讓康王妃見笑了,實在是臣婦與端王妃許久未見。她這是怨怪我這個舅母沒去探望她呢。」


    芳華連忙說到,「舅母可別這樣說,我年初二可要迴您那裏呢。」


    兩人親親熱熱的,讓外人感概還是阮家有眼色,對端王妃一直都很好,人都說舅母愛苛待外甥女,瞧瞧人家那和親母女也沒什麽區別。


    這時,韓王妃也走了過來,對慶遠侯夫人行了一禮,親昵的挽著她的手,喚道,「母親怎坐在這裏?聊什麽呢?」


    韓王妃平時很沉默,倒是在自己母親麵前很健談,一時間人多了起來,氣氛也和樂融融


    女人們坐在一起,打個機鋒是常事,稍不小心就是綿裏藏針,話鋒機鋒,坑死人不償命。


    好不容易宮宴開始了,大家一起去了欣揚殿。


    昭慶帝,陳皇後,太後坐在最上方,因為後宮唯一的嬪妃盛采女還在禁足,下來就是以親王品級及宗室備份排坐,按照品級和輩份依次而坐。


    端寧大長公主坐在芳華左手位置,安陽王妃坐在芳華的斜對麵,芳華許久沒見到端寧大長公主,自然是很歡喜她坐在自己的身邊,可以和她說說話。


    不過,很快的,她感覺到了一道讓人不舒服的視線,眼睛再一轉,很快就看到了同樣在坐的張見仁和昌華郡主。


    張見仁正盯著自己看,而昌華正在怒視著張見仁。


    昌華郡主咬牙切齒低聲的說,「看什麽看,她現在可不是你可肖想的,她現在可是端王妃。」


    張見仁狠狠的瞪她,不耐煩的撥開她的手,「沒你想的那麽齷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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