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貪狼鬆了口氣,還好,隻是二十棍子,對於他們來說,二十棍子並不是什麽嚴苛的懲罰。


    這次讓季大少爺發現了他們追蹤的行跡,不說二十棍子,就是三十,四十,他們也不冤,確實需要繃一繃皮了。


    過了小年,到了臘月二十六,宮裏封了筆,各個衙門也開始放假。


    街上過年的氣氛也越來越濃烈,百姓們幸苦了一年,到了年底,都會在這個時刻放鬆一下。


    宮裏的賞賜也開始不斷,滿金陵的權貴此刻都盯著皇宮看,看哪戶人家得到賞賜,賞賜的多少,就能知道此人在皇帝心中的地位,然後再看值得不值得示好。


    端王府自然是有賞賜的,以往如何芳華不知道,今年的賞賜不外是些福字,金桔之類象征好兆頭的東西罷了。


    宮裏賞賜下來的福字,芳華立馬就讓人拿去貼上,金桔也吃了幾個,酸中帶甜,是薛重光喜歡的味道。


    薛重光喜歡這些酸酸甜甜的東西,於是,芳華使喚薛重光幫她算各大鋪子的總帳,而她坐在他身邊,一口一個的喂他吃金桔,然後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聊了聊大皇子的事情,又聊了聊除夕夜宮宴的事情,知道除夕那天都不得閑,芳華頓時頭大了起來,這年過的太累了。


    從前在長樂侯府的時候,也是她主持家宴,累的最後腰都直不起來,如今不用她主持,卻還是累的不行,她不禁歎了口氣。


    薛重光以前在江湖漂蕩,哪裏有什麽年不年的,走到哪裏算哪裏,這是和芳華過的第一個年,倒是很期待。


    他一邊打著算盤,一邊溫聲道,「今年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年,等宮宴出來,我帶你去外麵走走,


    過了年後,再帶你去青光觀見見玉真道長,白馬寺看看桃花,如果我師傅在的話,帶你去見見我師傅。」


    薛重光曾說起過一次他的師傅,當時芳華被驚嚇到了。


    「我師傅據說一生下來就會說話,是太宗皇帝的兄弟,那時候師傅被人說成是妖孽,要溺死他,


    不過宮中的子嗣一直稀少,有人就提議把他養在宮裏的佛堂內,那之後他就再沒說過話,然後有一天他忽然開口說要出家,然後就去了白馬寺。


    師傅能洞明天機,世事皆知,不是凡人,以前宮裏有什麽大事,都會先問過他。」


    芳華了然,這樣的師傅才能教出驚才絕豔的唯心大師吧。


    「那師傅現在在哪裏?他年紀很大了吧?」


    「他現在到處遊曆,很少在白馬寺,不過,十月的時候他來信說要在白馬寺常駐。年紀嘛,確實很大,不過看起來五十開外,須發皆白。」


    芳華聽他說要帶自己出去玩,偎了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口,「謝謝夫君。」


    薛重光看了眼她,慢吞吞的說,「叫哥哥。」


    芳華怔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最近這人粘人了不少,還時常讓她叫些奇怪的稱唿。


    「重光哥哥還是唯心哥哥?」芳華捏著鼻子問道。


    薛重光矜持的點點頭,芳華見他好似不在意的樣子,其實身子剛才抖了抖。


    她給他塞了一個金桔,然後在他臉頰上親了親,柔聲的加了句,「大師哥哥。」


    溫熱的嘴唇貼上他的臉頰,再加上那膩死人的聲音,薛重光隻覺得一燙,「小妖精,你還想不想我幫你把這些帳算完了?」


    芳華臉紅紅的,每次叫他‘大師’她也覺得好奇怪,可忍不住的就想撩撥他。


    「要,要。」芳華忙不迭的點頭。


    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怎麽長的,薛重光算這些帳一晚都不用,如果是她,得算好幾天。


    「你現在還想我好好的幫你算帳?」


    薛重光打斷了她的話,把她剛坐直的身子拉了過來,先輕咬了一口,低聲的說,「先給我點獎勵。你好了嗎?」


    芳華知道他問的是什麽,眼神飄忽的點點頭,還沒點完,他已經親了下來。


    這個姿勢不是太方便,芳華漸漸不得不用手撐在鋪了厚毯的榻上,身子被迫後仰,承受著他的索取。


    在她感覺手腕發麻的時候,薛重光才終於放開她,兩人都有點喘,薛重光的桃花眼有點蒙蒙的光澤,誘的芳華不禁舔了舔嘴唇。


    如果不是嫁給他,如何能知道看起來溫和克製的人,在這事是就是餓狼,怎麽都不夠。


    她的小日子每次都要五,六天才幹淨,而他不會在她幹淨了就著急忙慌的要她,而是等個一兩天,他說這樣對她才好。


    她的睡姿不好,小日子來的時候,雖然有放月事帶,但她還是能把床單和被褥都弄髒,有一次,甚至把薛重光的衣服都弄髒了。


    醒來後,心虛的看著他衣擺上的紅,誰讓他一定要緊緊的摟著自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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