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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同你的想法自是一樣的。”謝輕謠自是想說的是,在她的世界中追求的是一個男女平等,當女官雖好,但總歸是男尊女卑,還沒有自由。


    但是要她將這個想法告知霍湘君,隻怕湘君根本就不會理解。


    不過子萱生性灑脫,若是告知於她,或許能得到幾分理解也說不準。


    霍湘君雖是看出了謝輕謠有所隱瞞,但是也未曾多想,大家都是一樣的女子,一個出身漠北,一個出身江南,但到底是大燕的貴女,還能有何不同出來?


    其實細算起來,她們來到京城不過也是數月,謝輕謠就感覺好似已經過了很久一般,最近接二連三的事情,讓她們每個人心中多少都長了根刺,這是根本無法剔除的。


    謝輕謠也不知是何時迴的房間,雖是未曾喝酒,但是心中的萬千思緒卻是怎麽也抹不去。


    隻不過眼下重要的還是子萱的安全才是,若是秦雪兒真的行不軌之事,她一定會盡全力保護子萱。


    又是過了幾日,霍湘君已是逐漸能由丫環帶著下地行走了,謝輕謠瞧著心中也很是開心。


    “雪,下雪了小姐!”今日一大早起來,謝輕謠就被淺秋叫了起來,連忙推開窗,眼下是白茫茫的一片,天邊肆意的飄散著雪花。


    院中的樹木花草之上已是被一層白白的雪給覆蓋了起來。


    謝輕謠看著眼前的美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原來古時候下雪,竟是真的這般好看,因著


    “雪天路滑,小姐今日可還是要同霍小姐一處去看秦小姐?”淺秋雖是驚豔於雪景,但是又不自覺的想到接下來的事情,連忙提醒道。


    “隻是湘君身子才剛剛好轉,如今還下著雪實在是不宜出行。”謝輕謠又是顧慮到了霍湘君的腿傷,哪怕已是好了許多,但是在雪地中行走,還是不方便的。


    “小姐不妨問問霍小姐的意見?”


    “說的也是,正好我們去看看湘君。”謝輕謠聽了淺秋的話思慮了一番,頗是讚同。


    兩人緊接著又是走到了偏房之中,霍湘君此刻正在練習著走路,動作雖是不快,但是腳下看起來頗是穩健。


    “輕謠,你來了。”霍湘君一看到謝輕謠過來,停下了步子笑著說道。


    “湘君,這兩日腿怎麽樣?”謝輕謠見狀,連忙走了過去扶住了霍湘君,關切問道。


    “這兩日已是好多了,輕謠,今日來找我可是有何事?”


    “今日下雪閑來無事,我正尋思著要去看看子萱,隻是你這如今腿傷未愈……”謝輕謠說話間是有些遲疑的,畢竟霍湘君的腿傷確實沒好。


    “輕謠,正好我也是數日未曾見過子萱了,腿傷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不礙事的。”霍湘君聽到這裏,連連應聲道。


    事實上可以說是她早就想去了秦府了,這段時間以來因著受傷的緣故,她一直沒有機會見趙寧稷一麵,而秦子萱更是和他有著婚約,說不定去了秦府就能遇見了呢。


    一想到這裏,霍湘君對於今日之行更是期待。


    “輕謠,你看!”說著霍湘君更是朝前走了幾步,示意謝輕謠自己腿傷已無大礙。


    “好吧,那我們同去。”謝輕謠聽到這裏


    ,也沒再反對,湘君如今已是能走了,屆時自己多多費心就是了。


    兩人很快相攜出發,因著上一次謝輕謠來過秦府,所以守門的下人是記著她的,剛一到門口就立即差人稟報了起來。


    兩人很快就進去了秦府,霍湘君一直都很是興奮,趙寧稷和秦子萱早有婚約,說不準能在秦府中遇見趙寧稷呢?


    “你們二人來了,今日外麵天冷,快過來坐,鈺棋快拿個暖壺來。”秦子萱一看到兩人進來,很是興奮,連忙對著丫頭就吩咐了起來。


    外間雖寒,但進了屋內之後卻是半分寒冷都感覺不到,屋內的暖爐燒的正旺著,似是在等著客人的到來一般。


    “湘君,如今看到你沒事就好,當日你從馬上摔下去我可是擔心壞了,生怕你出何事,不過如今瞧著你好好的,我便放心了。”秦子萱一看到霍湘君,便連忙詢問了起來。


    其實對於當日之事她是十分愧疚的,心中一直記掛著湘君,但身體未曾康健,爹娘又不允諾出府,她隻得自己一人在家中待著,這幾日可別提有多悶了。


    霍湘君聽到秦子萱的詢問,麵色微微一僵,不過隻是一瞬,她很快就恢複了正常,很是得體的說道。


    “我眼下無事,子萱你何須介懷,當日那般情景那麽亂我都有些不記得了。”


    “如此便好,今日正好你二人來了能陪我多待會,爹娘不允許我出府,我都快要悶死了。”秦子萱聞言總算是放心了,隻是看向門外的時候,語氣雖是不耐煩,但麵上卻是笑著的。


    “伯父伯母為何不允你出府?”霍湘君一時間還有沒有想明白。


    “莫非還是害怕刺殺?”


    “有這方麵的原因,還有今日我還有一個喜事要告訴你們二人。”秦子萱輕輕點了點頭,並沒有反對,又是說起了第二樁的事情。


    “皇上已經下旨將我和寧王的婚期提前,定在了下月初二。”


    霍湘君聽到這裏,滿臉的震驚,又是看向了身側的謝輕謠,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謝輕謠所說的事情是這件事情。


    “子萱,怎得將時間提的如此靠前。”謝輕謠此刻也是有些驚訝,原以為提前最多就是幾個月的差異,但是沒想到竟然提的如此靠前。


    霍湘君聽到謝輕謠如此說,又是將頭轉向了秦子萱,很是迫切的看著秦子萱,按照正常來說,她們二人的婚期還有一到兩年的時間。


    她原以為還有機會,在這一到兩年之內籠住趙寧稷的心,隻是她沒有想到如今隻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趙寧稷要娶秦子萱了,趙寧稷要娶秦子萱了……


    霍湘君的腦海中不住的迴蕩著這句話。


    謝輕謠雖是在對著秦子萱說話,但是她一直暗中瞧著霍湘君這邊,早前的時候她就曾經提點過湘君,如今看來湘君還是未曾斷了念想。


    英雄救美,湘君喜歡趙寧稷無可厚非,隻是可惜這個英雄是錯的英雄。


    趙寧稷是子萱的未婚夫,湘君有此想法的時候就應該將這個想法抹殺在搖籃之中。她原以為當日提醒過,湘君就已然明白,今日看來霍湘君是沒有打算放棄的。


    “因著之前的事情,大家都怕節外生枝


    ,爹爹和娘更是一早就入宮稟告過了,再三權衡之下定在了下月初二,恰因為我與寧王兩人早就定下婚約,如今行禮倒也不甚麻煩。”


    秦子萱這才緩緩說出了家中父母的想法,縱使是對著兩人,但是神色間仍是難掩嬌羞之意。


    “日後若是你成婚了,自有寧王保護你了,我可終於是閑下來了。”謝輕謠看著秦子萱害羞的樣子,不經調笑了起來。


    “輕謠……”秦子萱聽到這裏,麵上更是一片緋紅,幾人更是笑鬧了起來。


    霍湘君心中雖是不舒服,但是之前在見到趙寧稷的時候,她就知道終有一日他會成婚,隻是沒有想到這個時間來的這麽快罷了。


    “子萱祝你們二人能百年好合。”霍湘君此刻也是強行撐起了一絲笑意,對著秦子萱祝福了起來。


    “多謝你們二人,屆時可一定要來觀禮!。”秦子萱聽到這裏,更是吩咐身側的鈺棋將給二人的請帖給拿了出來,燙金色的深紅請帖給人一種喜慶的感覺。


    “這兩個請帖,是我讓爹娘先給你們二人做的。”


    謝輕謠接過一看,發現請帖正是京城之中聞名的鴻軒閣特製的紅紙,內裏龍鳳呈祥的圖案,雖是在紙上,但是栩栩如生。龍鳳皆是用金色絲線勾成,更顯雍容華貴。


    不過請帖中的字樣十分的靈動婉約,謝輕謠一看便知是秦子萱自己親手所書。


    秦府和寧王府兩家聯姻,大大小小的賓客起碼有上百人,子萱絕不會書寫了所有的請帖,這兩張定然是為了她們二人才親自準備的。


    謝輕謠想到這裏,心下頓時有些感動。


    “還有這個,前幾日因著我的緣故也害得你們受了傷,這就算作是我的謝禮,你們可一定要收下。”說著秦子萱又是給兩人分別準備了一方錦盒。


    雖是不知裏麵裝著何物,但光從錦盒外觀看來就知道價值不菲。


    “子萱你瞧瞧你,如今應當是我二人給你賀禮才對,怎麽反倒你給起我們謝禮,這我不能收。”謝輕謠看到這裏,連忙就將錦盒放了迴去,連連推辭道。


    她當初救秦子萱可不是為了得到如今的迴報,如此一來實在是有些見外。


    霍湘君原是有些想收的,但是看到謝輕謠如此舉動,答謝的話到了嘴邊又收了迴去,隻好跟著謝輕謠附和了起來。


    “我們三人如今也算是生死與共,因著我的緣故平白讓你們受傷,你們要不收,便不拿我當朋友。”秦子萱見兩人都退了迴來,故作生氣的說道。


    她此舉並非隻是單純為了答謝兩人,輕謠表麵上雖是謝丞相家中的人,但謝家之人最是自私,輕謠如今搬出來雖是能好些,但也不能總是吃老本。


    “子萱如此說,輕謠我們若是不收是不是不太好。”霍湘君此刻已是猶豫了起來,看向了謝輕謠的麵上滿是為難。


    “子萱這禮我們是非收不可了?”謝輕謠此刻也聽明白了秦子萱的意思,笑著說道。


    秦子萱並未迴頭,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謝輕謠這才跟霍湘君對視了一眼,算是將謝禮給收了下來,就在兩人剛想打開看看的時候,門外卻是傳來了一陣說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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