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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到小院之後,謝輕謠發現霍湘君並不在房間內,這才喚來了淺秋,問起了霍湘君的去處。


    “小姐,霍小姐一大早就去了書舍,說是那裏有大夫會去定期看診。”淺秋這才想起了今日白天霍湘君所說的事情,連忙告訴了謝輕謠。


    “大夫定期看診?”謝輕謠此刻卻是不相信霍湘君所言,書院之內是世家小姐的居所,就連院士也大多都是上完課就會離去,豈會有大夫主動去書院看診?


    莫非是與之前寧王救了霍湘君一事有關,寧王身為親王,自然是有這個權利的。


    謝輕謠感覺她們三人的關係好似朝著一個複雜的方向發展而去。


    “那待她迴來了,你告知我一聲。”謝輕謠這才起身迴了房間,腦海中的思緒還是未停,也不知道子萱和寧王的婚期到底定下來了沒有。


    隻是就在謝輕謠打開門的時候,看到屋內的一切頓時就震驚了。


    原本幹淨整潔的房間,此刻卻是左一塊蛛絲,右一塊蛛絲,將整個房間變的淩亂無比。


    謝輕謠邁開了遲疑的步子,朝內走去,發現床褥之上滿是白茫茫的一層蛛絲。


    擺放蜘蛛用的錦盒,此刻宛如一個白色的圓球一般,在地上擱置著。


    這……這難道是黑炭所為?


    謝輕謠看到這一幕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這是怎麽迴事,前幾日見黑炭的時候,雖是長大了一些,但是也不至於吐這麽多的絲,謝輕謠連忙就蹲下身四處尋找起了小蜘蛛,隻是四處都沒有發現小蜘蛛的痕跡。


    順手將那些蛛絲伸手扯掉,謝輕謠下意識的去床上找了一圈,但是床上除了那一層蛛絲之外,再沒有發現任何的活物。


    “這個小蜘蛛去哪了。”謝輕謠已是將房間各處都找了還是沒有發現小蜘蛛的活動蹤跡。


    就在這時,淺秋剛一見過霍湘君迴來,連忙進了謝輕謠的房間匯報了起來。


    “小姐,小姐!霍小姐迴來了。”


    隻是淺秋看到這一幕同樣是震驚的反應,雖說謝輕謠已是扯掉了不少,但是房間還是淩亂一片。


    “淺秋,你來的正好,將門關了,幫我找找黑炭。”謝輕謠一看到淺秋過來,整個人的疲累似是消散了一截子,這個小蜘蛛別看它小,人家可是幽冥蛛的後代,對於大燕百姓來說,這是邪物,可不能被其他人給發現了。


    但是兩個人合起來又是找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小蜘蛛的蹤跡。


    “算了,左右它都在房間,你先將這裏收拾了吧。”謝輕謠看著房間內的狼藉,又想起淺秋所說霍湘君迴來的事情,屋內這麽亂,總歸是失了禮數。


    這小蜘蛛整日也不知道是如何逃出這個錦盒的,謝輕謠又是將目光投向了地上那個已是被蛛絲包滿的錦盒,先前她和淺秋兩人都是在房間的邊邊角角找黑炭,將這個原本它待的地方硬生生的忽略了。


    謝輕謠走上前,伸手將錦盒拿起來,錦盒的外蓋掀開放在一角,外麵都是一層層白色的蛛絲。


    謝輕謠原本隻想著將錦盒擺放在桌子上,隻是不經意間卻看到了一團黑黑的影子,她下意識的就將蛛絲戳開了一個小口,仔細的朝內看了起來。


    發現小蜘蛛果真是在內裏安穩的躺著,謝輕謠看到這裏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和淺秋都已是找遍了,這家夥竟是在裏麵睡大覺。


    唿唿!


    窗外又是一陣寒風刮過,謝輕謠這才猛地反應了過來,這小家夥不會是冬眠了吧,這麽瞧起來,黑炭如今已是長的跟人的手掌一般大,之前在江南還不是這般冷,她也就忽略了這件事,燕京雖是在中原,但是四季分明,冬日寒冷幽冥蛛冬眠也是無可厚非。


    怪不得她今日一迴來就看見小蜘蛛吐了這麽多絲,估計是為了一個溫暖的巢穴做準備。


    “淺秋,不用找了,它在這裏。”


    “我先將它放置在此處,屆時你整日把吃食放邊上便是。”謝輕謠將錦盒拿起後就徑直放在了一個空櫃子中,對著淺秋囑咐了起來。


    “好了,你先收拾著,我去瞧瞧湘君的腿怎麽樣了。”


    “是小姐。”淺秋連忙答應了下來。


    謝輕謠這時也是自房間之內就出了來,走到了霍湘君的房間。


    “湘君聽說你今日去看診了,情況如何,可好些了?”謝輕謠剛一進門,就關心起了霍湘君的身體狀況。


    隻是霍湘君的麵上卻是閃過一絲不自然,卻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


    “輕謠我今日瞧了病,大夫說接著靜養便是,過上幾日差不多就可以練習走路了。”


    “這便好,住在這裏你就放心養傷便是。”謝輕謠此刻也是真的為霍湘君感到開心,等著湘君身子好些了,她們就可以一起去看看子萱。


    “這段時間是麻煩輕謠了,等我傷好了,我自會搬迴書舍。”霍湘君的眼中還是有些糾結,看著謝輕謠很是認真的說道。


    “這有何麻煩,你縱使一直住在這裏我也是無二話的。”謝輕謠擺了擺手,滿不在意的說道。


    霍湘君總是這般客氣,她已是盡量的讓她放寬心,但是如今看來還是有些不足。


    “多……”


    “你瞧瞧你又來了,你若是再這般客氣,那我明日可不來看你了。”霍湘君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謝輕謠給攔了下來。


    “那我便不說了,輕謠你懂便是。”霍湘君也未曾言語,隻得微微一笑。


    其實霍湘君此刻也是非常猶豫的,因為謝輕謠對她來說一直是非常好的,但是她們之中多了一個秦子萱,這就已是一個無法調和的原因了。


    當日秦子萱給輕謠所說的提防著她,似是一根刺一般,早早的就紮在了霍湘君的心中,根本無法摘除。


    “好了,今日天色已經不早了,正好你迴來了,不如一起用個晚膳。”謝輕謠又是看了看天色,難得她們有機會住在一起,但是各自一直有傷不便走動,但是如今已是差不多緩解了許多。


    “好。”霍湘君沒有拒絕。


    “那你先收拾一番,過會我讓淺秋過來叫你。”謝輕謠瞧著霍湘君似是剛剛迴來的樣子,房間之內更未收拾好,大多隨行的披風藥包還都是隨意擺設著的。


    謝輕謠說完之後,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天很快黑了下來,院內已是紛紛點上了燈。


    “湘君,這幾日我二人都是在病著,我一直未曾好生招待過你,今日就算是你的接風宴了如何,湘君?”謝輕謠輕輕舉起麵前的茶盞,隻是兩人傷勢還未痊愈尚且喝不得酒,不然今日定是要盡興才是。


    “輕謠,你我之間何必在乎這些虛禮。”霍湘君輕笑了一聲,直接將手裏的茶給喝了下去。


    “對於湘君,等你過段時日走的時候,我們不若一同去看子萱,估計她有一件大喜事會同你說。”謝輕謠說到這裏的時候,不自覺地就賣了一個關子。


    成婚的大喜事,她可不能躍到新人的前頭去。


    “什麽?是何喜事?早前就有去看子萱的想法,隻是腿腳不便一直尋不得空。”霍湘君麵上此刻滿是驚訝,秦子萱能有什麽大喜事?


    難道是她的傷好了?


    不應該呀,秦子萱那日的傷她也是瞧見了,哪能複原的如此快。


    “屆時你就知道了,來,吃菜吃菜。”


    “對了輕謠,我瞧著你那日好似會武功一般。”霍湘君夾著菜卻是猛地想起了那日在樹林裏的時候,謝輕謠使出來的功夫打退了不少的刺客,隻是之前她還從未聽輕謠說過會武一事。


    “之前在江南家中的時候確實是有學過一些,到了京城之後,更是知曉凡事謹慎的道理,非常時刻才可使武,不然平日裏被人察覺了,倒覺得江南閨秀粗俗不堪,若是讓日後江南女子都背上這個黑鍋,那我的罪過可是就大了。”


    謝輕謠早知有人會問起她這個問題,也是早就做過一番準備的,畢竟她與南宮承煜的關係還不能現於人前,之前南疆之事被扒出的話,定是會有人拿著她的名節說事。


    “原是如此,書院多是世家小姐,輕謠你如此想確實是對的。”霍湘君聽到謝輕謠所言,也未曾起疑,現在因為防身,讓閨中小姐學些東西也是應該的。


    “湘君,照我說,你日後也可以學些,若是有人欺負你,此法定然是能用的上。”謝輕謠此刻也是出聲提醒了霍湘君來,畢竟人在幹所有的事情之前都是要做好充足的準備的,學多些技能總是沒壞處的。


    “我?我就算了,聽說那等功夫得自幼學,我如今已是這麽大了,若是將來有了入宮的機會,日後再找個如意郎君,那我就已是心滿意足。”


    進宮當差的時間雖然是要按照入學的資曆來判斷,但更加重要的就是有實力,有才學,有足夠的能力能夠在宮中當差,在皇後娘娘的手底下當差。


    有了宮中的曆練,各個世家求娶的幾率也會相對的提升一些。


    她此生隻想嫁與一人,那人便是當今的寧王殿下,隻是寧王貴為親王身為皇子,身上姻緣皆時由天子親定,自己如此的身份定然是做不了正妻,但若與她成婚之人是趙寧稷,哪怕是個妾,她已是甘心了。


    “想不到湘君居然是如此想的。”謝輕謠這時也是感歎了起來,原來古人真的是劇中所看到的那般,一個女人一生所求的不過是相夫教子罷了。


    “難道輕謠可是有何別的想法?為女子者,咱們大燕已是給足了女子足夠的臉麵,甚可入宮作女官,雖行的是內宮之事,但已算是甚大的權利。”霍湘君聽了謝輕謠所言,一時間也是有些疑惑,難道自己迴答的有些問題。


    先前謝輕謠試探的時候,她就已是有所準備,隻是謝輕謠今日所言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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